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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月皇三嫁-第35章

小说: 月皇三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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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依擎看到冰玉煌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了她做此安排的用意,可她的身体确实需要一个伺候的人,犹豫一番最终对她道:“你将碧艳带去吧!总得有一个贴身的亲近之人侍候!”
  荣王顿时不乐意,嗔怪道:“叶依擎,你这是暗指我不是美人亲近之人了?”
  冰玉煌晓得他话中深意,笑了一笑道:“无妨!荣王府中定然不缺侍候之人,而且荣王也定不会让我受了委屈!”
  荣王瞬间转嗔为喜,扯过了碧艳手中的棉巾,欣喜道:“还是美人了解我!”
  碧艳已经习惯了顺从冰玉煌的任何决定,此时在她眸中看到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可能,不由闷闷不乐,可也只得认命,细细告诉荣王如何清洗,如何上药。
  荣王聚精会神的听着,神色专注认真,听到不明白的地方细细询问。直到碧艳讲完,这才开始动手。
  他先将袖子高高挽起,用系发的锦带紧紧绑住,以防万一衣袖飘动时,碰到冰玉煌的伤口,随后一手稳稳托着他的手臂,以自己的手承担手臂的重量,不至于让他架在半空的手臂受力劳累,另一手拿着棉巾轻轻擦拭掉昨日残留的药膏,边擦边抬眸观察冰玉煌的神色,深怕自己用力过大,把他弄疼。
  碧艳看着他一举一动小心翼翼,亦不由诧异,这荣王怎么一遇上和公子相关的事情就变了个样子!
  邀月楼的地理位置特殊,此时屋门刻意被打开,偶尔吹进的微风为夏日的房中带来一股清凉,驱散积聚的燥热,因此房内只觉清爽舒适。 
  不知何时到来的烈无苍静静站在门口,不动的视线凝注在床边的三人身上。
  碧艳正专注看荣王哪些动作不对,不时纠正,叶依擎把过脉后,坐于窗边重新拟写药方,只留一个背影对着门,以至于没有发觉门口站着一人。
  烈无苍看到冰玉煌面上未着面具,与荣王轻笑细语,而荣王满眼的小心呵护,本来平和的眸光渐渐阴沉。


☆、离府启程

  冰玉煌被荣王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样子逗得一乐,笑道:“姑娘!你确定要一直这样下去?我这是胳膊,不会一碰就碎!若是到了荣王府每日都这样,我可不得不考虑一下是否还坚持刚刚的决定。”
  荣王擦得满头是汗,托着冰玉煌胳膊的手开始有些打颤儿,急急道:“美人别急!我马上,我马上就好了!”
  碧艳闻声,不由抿嘴轻笑。
  突然一道意外的声音插入:“本王何时允许你去荣王府了?”屋内和乐轻松的气氛倏然被打破。
  众人这才发现了在门口巍然而立的烈无苍,轻风不时撩动他的锦衣衣摆,娑嗦作响,温和的面上,双眸炯然却暗浮着阴沉不悦。
  计划还是要继续的,冰玉煌看到他出现心思一转,已经极快进入另一种情境。
  只见她眉眼轻转,已带了满怀期待的喜悦,放佛见到了很久未见的人,似喜似怨地凝视着烈无苍:“王爷,你来看我了?”
  荣王一愣,疑惑一闪而过,月奴心情的变化,面上的表情只觉说不出来的怪异,可再细细看去,又觉没什么可奇怪的,这!
  此时烈无苍提步走近床边,带着一股不容轻视的迫人压力,淡淡看了眼荣王,荣王思索间,身子不由一动,恰巧空开了冰玉煌身边的位子,等他回神,心中又是懊恼又是对自己的愤怒,方才真是见鬼了,怎么能把这么好的地方让出来!
  烈无苍早已坐在床沿,随手拿过碧艳手中的布条,看伤口上已经被荣王涂好药膏,眸光闪过,一言不发地开始包扎,那手法一看即知非常熟练,既不会碰着胳膊,又能松紧适中的包裹住伤口。
  包好后,抬眸细细看向冰玉煌,见他面色红润了许多,眼眸中带着见到自己的欢喜之色,莹润有光,一时错觉,竟恍如又见到了那日的她,不由抬手轻轻将他垂落在鬓间的发丝撩至耳后,轻轻抚着他的面颊。
  冰玉煌看到他眼中的温柔之色,晓得他又将自己当成了那人,虽然那也是自己,可心中的抵触厌恶却是猛然涌起,头顿时一偏,转向床内。
  轻抚的指尖突然落空,烈无苍一怔,眸光闪烁,意识自己的恍惚,不由默然收回了手。
  荣王见他们眉目含情,一个含怨带嗔,一个深情款款,攒了一肚子火气,眸光狠狠砸向地上,恨不得烧出个窟窿,我忍!我忍!为了将美人带回府!烈无苍,我忍你!今日就当我发发慈悲,让你再与美人呆一会儿。
  烈无苍随后将双手轻轻搭在冰玉煌肩上,硬将其转向自己,看他不情愿的目光道:“你还在怨我不常在府中陪你吗?”
  冰玉煌眸中怨恨喜悦交织,摇头又点头,随即抿唇不语
  。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想要去荣王府?”烈无苍继续追问。
  叶依擎猛得插话道:“师兄,方才听荣王说他府中情形,我举得清净雅致,刚好适合她静心修养,恰好荣王邀约,我便建议她去,总能让她身体快些康复!”
  烈无苍没有听进叶依擎的话,只是凝眸注视着冰玉煌,出声道:“我只想听你说得话,月奴!”
  碧艳望着两人情意绵绵,心底又是高兴又是担忧。他们真能在一起吗?国仇家恨,月皇能否完全放下,而烈王 
  她如今对他的看法已有所改观,初时因其灭了灵月,对其厌恨不已,可这段时日在曜日所见所闻,皇城之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人人对他的称颂,加之自己住在府内,更了解一些真实的情形,心中多了些钦佩,再加他对月皇关怀备至,情真意切,但愿他也能完全放下对月皇身份的介怀。
  荣王无意间转眸,看到碧艳欣慰神色,不由嗤之以鼻,哼!烈无苍只不过就做了这么点儿事,你就以为他能对美人一直好!异想天开!也只有我才会对美人一心一意,你等着看吧,等我把美人抢到手,你就会明白我才是你家公子的良配!
  烈无苍耐心等着,冰玉煌犹豫良久,抬眸道:“我晓得你为曜日国事操劳,我没有怨你,只是这些日子在曜日不慎习惯,心内烦乱,再加上诸病缠身,心绪难静,恰好那日识得荣王殿下,今日他相邀,我想去散散心,或许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荣王顿时喜色暗生,看烈无苍神色隐隐失望,更加得意。
  烈无苍闭眸,似要压下心中的失意,后又抬眸淡笑着看向冰玉煌道:“罢了,一切都顺你的心意。是我的倏忽,来了曜日这么长时间,除了本王府邸,从未带你去过他处,若荣王府对你的身子有好处,那便多住几日,药材衣物一应都从府中带去,我答应各位兄长的一月之期不日将到,你身子尽快恢复了,也才能在场,若到时你身子还不好,我便推迟宴会!”
  说罢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荣王,暗含警告。
  荣王勾起嘴角,绽开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眸中闪着势在必得,与烈无苍激烈对视,噼里啪啦的火花闪动在二人眼底深处。
  碧艳干净利落地将换过药的东西收拾妥当,到过清洗的水回屋,恰好看到二人激烈对视,不由诧异,这荣王!难道荣王也对公子有所想法?随即细细端详荣王全身上下,又想到那日他的震骇现身,不由一阵颤抖,公子若是跟他在一起,那种情形简直无法想象。
  不由转眸看向冰玉煌,却见她突然看了一眼荣王,募然闪过浓浓的笑意,随即又看向烈无苍变成眷念不舍,快得
  让她以为是错觉,公子的心思?
  烈无苍随即转身,对叶依擎吩咐道:“师弟,你去准备药材,将这些日子月奴能用到的全部带上!”
  “张碧艳,你将他的衣物都收拾妥当!”碧艳屈膝领命。
  荣王笑着出声打断:“皇叔!还是不必了,侄儿府中什么都不缺,需要什么药材都有,至于衣物,美人需要,我皆可为其现做!”
  烈无苍看着荣王,眸光锐利,淡淡道:“那些药材是皇兄留给你的,你还是留着自己用,月奴是我的人,皇叔自当承担一切用度,而且他也只能用我提供的一切!”
  说着看向冰玉煌,眸光虽温和却掩着只有她才明白的威胁,别忘了本王手中的冰氏族人。
  冰玉煌眸中嘲讽一闪而过,随即看向荣王微微一笑道:“多谢荣王好意,我用惯了烈王府内的东西,随身带一些常用的物什,就不麻烦王爷破费了!”
  荣王一噎,败兴非常,第一次交锋失败,罢了,总算美人同意去我府中,来日方长,我总能让美人改变心意的。
  烈无苍闻言眸中露出淡淡的笑意,对荣王道:“届时我去荣王府接回月奴,二十多日后,皇叔会特意为月奴举行一次宴会,他既然引你为友,你又是皇叔侄儿,届时可一定要来!”
  荣王眸光闪过,笑道:“皇叔放心,侄儿一定到,不为其他,也为了看我的美人嘛!”心内却是暗咒,什么朋友,什么侄儿,你是强调我只能当美人的朋友,又强调我不能抢皇叔的男人!我要听你的,我就不是红妆!我喜欢的男人岂容他人觊觎!
  邀月楼内的丫鬟小厮,接道烈无苍命令,已经开始在碧艳的指挥下收拾冰玉煌日常常用之物。
  叶依擎则回丹碧苑中准备每日的药材,多以补身体的药材为主,今日把脉后,冰玉煌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后期只需慢慢调理一番,若无意外,再过十几日元气便可恢复,手臂上的伤口今日看来已经在恢复中,只等新肉长出,血痂脱落,便无大碍了。
  荣王终于如愿以偿并踏上归程时已经到了黄昏,除了他自己来时所乘的马车,后面又跟随着四辆烈府的马车,三辆车专门运送冰玉煌的东西,一辆特意让他乘坐。荣王不甘愿自己独坐一辆,颇不情愿的上了烈府的车。
  想着晚膳时的情形,荣王只觉割心挖肺,烈无苍对月奴的深情厚意,差一点儿没把他呕死,那简直比凌迟还让他痛苦。
  此时看着与自己一同坐在马车中的冰玉煌,他顿觉神清气爽,呼吸顺畅,通体舒泰,幽幽笑道:“美人啊!你终于是我的了!”
  冰玉煌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不知
  何时自己成了你的?”
  荣王闻言登时挺直了身子,强烈道:“美人,你都跟我回府了,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冰玉煌不由一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我想想,我先随烈王到了他府中,按你所说,我应该是烈王的人了。”
  荣王被自己的话一噎,愣在了当场,随后满脸的不情愿:“美人,你别跟我提烈王,我一想你跟烈王待在一起那么多时日,我就心痛,浑身冒火!”
  说着荣王猛得想到两人一起那么长时间,而且看烈无苍那个宠爱美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碰过美人,顿时脑袋发烧,一下子搂住冰玉煌的腰,沉声问道:“美人,你跟我说实话!那个烈无苍是不是碰过你?”
  冰玉煌一愣,道:“什么碰过!你先放开手,我喘不上气了!”
  这下轮到荣王发怔了:“美人,你不知道什么是碰?”刚想发笑,也就是没碰过了,可转念一想,估计这词美人没听过,随即换了种说法,手下也放松了钳制,继续问:“碰就是宠幸!宠幸你懂不懂?”
  冰玉煌秀眉扬起,顿时明白了荣王的小心思,面上却故作疑惑:“不懂!”
  荣王无奈,美人纯洁了,连这词都没听过,那再换个:“就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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