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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月皇三嫁-第32章

小说: 月皇三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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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非花本要应答一声,不料被瓦越国君摸到了敏感处,身子不禁一颤,一声难耐的低呼,顿时浑身瘫软,倒在了他怀中。
  瓦越国君邪魅一笑,手越发放肆游走,饶是熟谙此道的羽非花也在片刻间,便溃不成军,魅声祈怜,酥软无力的双手缓缓垂下,握在手中的夜明珠悄然滑落地上。他愈是求饶,瓦越国君愈是不让其得偿所愿。
  暗昧的密室之门缓缓关闭,遮住了暗夜下的阴谋与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羽非花吗?好吧,要是忘了,我提醒一下,冰玉煌在赫城曾去“拜师”的那位男妓。


☆、画像真相

  暗夜时光流转,分散在天边的乌云慢慢汇聚到一处,集成一大片,闪烁的几颗星星彻底不见了踪影,沉闷的寂夜没有一丝轻风。
  沉闷聊赖的气氛萦绕皇城,一直持续到天际隐隐泛亮之时,远处天边开始隐隐传来微弱的雷声,由远而近,渐渐增强,最后变成了响彻云天的惊人霹雳。
  一阵耀眼的闪电紧随而至,猛得划过烈王府上空,刹那间照亮了暗昧的黎明,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声接连不断响起,天仿佛就要被震得塌陷。
  顿时狂风大作,噼里啪啦的大雨瞬间倾盆而下,整个皇城陷入狂风暴雨之中。
  邀月楼中的冰玉煌睡得沉静安然,丝毫不受电闪雷鸣影响,叶依擎所用的安眠药材确实有效,若不然每日此时,她都会在噩梦交织中惊醒。
  居住不远的碧艳在第一声霹雳时已然惊醒,再要入睡却是不得,随即起身,收拾洗漱用具,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来到冰玉煌居处。
  此时闪电照耀得越来越广,也越发苍白,哗哗的大雨中雷声已不那么惊心动魄。
  烈无苍用过早膳后,迎着风雨向皇宫而去,今日处理灵月诸事的圣旨就会颁下。
  冰玉煌醒来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天边的乌云渐渐分裂成一片片云彩,在太阳所在的地方渐渐发亮,透过淡灰色的薄云可以看见一小块一小块的碧空。
  经过一夜的静心休息,用过膳食和汤药,他心情难得放松了许多,身子也有了力气,不由起身坐在离窗不远的软榻上,将窗户打开,正对着一角勾起的屋檐,还有高探出来的白玉兰树枝,一滴滴的雨珠顺着屋檐连成了水帘,落在绿叶翠枝上,绿影轻轻晃动,溅起朵朵水花。
  烈无苍在宫中待了多半日,下午才回到府中。
  冰玉煌听到消息,等了良久却不见烈无苍来邀月楼兑现昨夜承诺,心中对灵月的悬念终究磨去了耐心,拖着刚有些起色的病体,去了他此时常在的书房。
  站在门外守候的小厮见到冰玉煌缓缓走近,急忙阻止道:“月公子,王爷和管家现正在议事,不容任何人打扰,还请你在此稍候!”
  冰玉煌神色一片肃然,淡淡道:“烈王让我到此找他!”
  小厮双眉不由一蹴,略显为难,王爷并没有告诉我月奴会来啊!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冰玉煌道:“你不必为难,想必烈王找我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我回邀月楼便是,若是烈王问起,就说我已经来过!”
  “啊!这”小厮犹犹豫豫,心思极快的转着,月奴在府中虽没什么名号,可王爷那么优待他,自己犯不着得罪他,而且他也没必要说谎哄骗自己,
  想到这,小厮望着已经转身作势要走的冰玉煌,急忙道:“月公子留步,王爷倒是也没有下令,不准月公子进去。”
  冰玉煌回身道:“烈王若要责罚,我一并担下。”言罢,迈步走进了书房。
  书房之中悄无人息,冰玉煌眸光一闪,二人定是在密室中交谈,随后抬眸细细扫过书房各处,紫檀雕纹书柜和书桌,古朴的硬榻,布置简洁却不失韵味,浑然一体,人处其中只觉心静神宁。
  冰玉煌不禁秀眉微隆,喃喃自语:“烈无苍,在此处,你以为自己当真能求得平静吗!”
  不知他二人还需密谈多久,冰玉煌遂移步到书柜前,随意抽出一本书来,回身间正要翻看,无意中游动的视线却猛得定在了书桌上,其中竟是惊异之色。
  只因眼前之物太过让人震惊,不可置信,冰玉煌不由紧走两步,靠近书桌,急急拿起画来,细细端详着栩栩如生的人像,眸中的讶异经过仔细确认后,牢牢定在粲然的眼底。
  画中之人,画中之人怎会是自己!那分明就是五年前灵月大旱,民不聊生,极为艰难之时,自己亲自去往灾区,安抚众民,期间为了便于暗中行事,才换上女装。那是唯一一次,除了为救自己已死的暗卫知晓,作画之人怎会看到!
  冰玉煌手中捧着画卷,定定看着,不由陷入回忆中,连密室之门缓缓打开都未发觉。
  烈无苍进到书房猛然看到冰玉煌盯着画卷,不禁一怒,火气翻腾,眨眼间夺过画卷,一掌拍在肩上,猛得推开了他,怒声斥道:“是谁允许你碰本王的东西!”
  冰玉煌受力身子不受控制,蹬蹬退了几步,“彭”的一声碰在书柜上,这才稳住身子,心肺突然受劲儿,激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随后出来的危百尺,不料出此变故,急忙挡在二人之间,诧异道:“烈无苍,当初不让我动手的可是你,怎么今日你先倒动手了?”
  烈无苍沉声道:“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受我一掌已是轻饶!”
  啊!危百尺一怔,不禁头皮发麻,烈无苍最宝贝他那幅画,容不得旁人一触,那时他无意中一碰,要不是躲得快,估计也被他的怒掌扫到身上了。
  冰玉煌好半晌才止住心口那股不适,猛然抬头问道:“烈无苍,你手中的画像从何而来?”
  危百尺不想冰玉煌居然还再提画,急忙转身,挤眉弄眼,使命儿摆手:“别说画,别说画!”
  烈无苍查看画像没有破损,眸光才恢复平静,轻轻卷起放回暗格中。
  冰玉煌心思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画像被他收起,脑中突然想起烈无苍言语中所提的那个她,不由沉声
  问道:“这就是你口中心爱之人?”
  烈无苍淡淡望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这样分明的默认,冰玉煌猛得从胸腔中暴发出低沉的一声轻笑,清冷的眸光凛然迎上烈无苍淡然无波的双眼,眸中满是讽刺,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猛然间转成畅快的狂笑。
  烈无苍在他眼中看到一股沉痛绝然的快意,是那么刺眼,令人厌恶,恨不得立刻动手拔除。
  狂笑过后,冰玉煌摘下了脸上面具,眼中蕴着残忍冷然的笑意,用这张所谓相似的脸,面对烈无苍,沉声厉笑:“烈无苍啊,烈无苍,你注定此生,哦,不,是永生永世都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
  话音一落,危百尺猛得愣住,难道他知道此女下落?
  烈无苍怒气顿散,惊喜划过,眸中不由带了急切,走近冰玉煌道:“告诉本王,她在何处?”
  冰玉煌收起方才狂肆之态,挑眉淡淡道:“我手中得到的筹码,烈王!换做是你,你会如此轻易说出?”
  烈无苍惊觉自己在此事上似乎太过冲动,不由敛眉沉默。
  危百尺却急道:“冰玉煌,你既知道此女下落,不妨说出,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危百尺能做到,定然竭力以赴!”
  “条件?呵呵!我现在没兴趣和你们谈条件!”
  烈无苍出声打断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论,盯着冰玉煌眸光道:“百尺,不必再说!她既然存在,本王一直找下去,总有找到的一日!”
  冰玉煌闻言,眸中顿时露出笑意,戴上面具笑道:“不愧是烈王,自信非常,那我就恭祝烈王你早日得偿心愿!”
  烈无苍言归正题,拿出手札,交给冰玉煌:“你来此的目的绝不是跟本王废话,这是拟好的策略!”
  冰玉煌迫不及待接过,打开细细浏览,一字一句都不放过,细细揣摩斟酌,心底的隐忧随着对策略的了解,渐渐散去,眉宇间隐隐的忧色慢慢消失。
  “曜日确实不乏人才!”冰玉煌看罢,抬眸看向屋中二人,毫不吝啬的称赞道。
  危百尺微微一笑:“能得你之赞赏,亦是他们之幸!”
  “危管家说笑,良才贤人谁又能不爱!只可惜”冰玉煌不由叹息一声。
  危百尺自然知道她为何而叹,不由看向烈无苍。
  列午苍取出被特殊药物处理过的人皮藏宝图,平铺在书桌的宣纸上,打断二人无谓的闲话,说道:“本王需要详细了解藏宝图之事!”
  冰玉煌提步向前,看着曾经深印在手臂间的纹路,不由抬手轻轻摸过,“灵月宝藏是先祖建国时藏匿的财富,只为有朝一日冰氏
  后人若亡国,可靠它隐姓埋名存活。图刻在皇帝臂上,只有每一代皇帝一人知晓。 图会在新旧帝王交接之时,由先帝亲自为下一任亲手刻上。”
  危百尺眸光顿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五国中,唯独灵月是先帝主动让位与后来者!”
  “此图文外形看去像是朱雀玄鸟,是我冰氏一族信仰的神兽,但是纹路之中却暗藏山水路线,密道暗仓。”
  烈无苍拧眉问道:“既是代代相传,你怎能保证其中宝物没有被其他人动过?”
  冰玉煌淡淡道:“先祖早已想到,所以设了暗谜隐藏真实路线,图中真假路线交错!若无参透口诀之谜,既是拥有此图亦不能找到。”
  危百尺挑眉诧异:“你的意思是,还未曾有人破解口诀之谜?”
  冰玉煌回溯当时记忆,心脏不由抽痛,强迫自己继续道:“我一直想不通先祖之谜到底是何意思,更想不通为何会没有人能参透,列位皇祖之中英明之主大有所在,直到灵月覆灭之日,我才领悟了口诀之谜!”
  顿了顿,冰玉煌不得不闭了闭眼睛,压下喉间涌起的血腥气,放低了声音轻语:“该说先祖不知变通,还是该说先祖聪慧绝顶。此口诀之谜,若不是体验到亡国灭族之痛,是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的。亡国之宝藏!亡国之宝藏!只能用在亡国之后!”
  轻叹一声,只见他沉声道:“可惜先祖料到了亡国,却没有料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无人,宝藏又有何用!”
  烈无苍闻言,眸光微垂,道:“灵月开国之帝雄图大略,心思缜密,确实不凡!”
  冰玉煌不置一词,继续道:“看清我手所划过的地方,我只言一次!”
  只见他轻轻顺着玄鸟的嘴尖直直贯通至鸟尾,又从鸟尾直直回到嘴尖。
  危百尺登时瞪大了眼睛:“这,就这么简单,而且何必费尽心思绕个圈子,这不是从原点又回到原点?”
  烈无苍静静望着冰玉煌,等他继续解疑。
  “鸟嘴是冰氏一族兴起之地,鸟尾是灵月皇宫,转这一圈不过为了让后人明白兴亡更替历史之必然,一切终会回到原点,重要的是无论何时都要保得族人生生不息。你们要想取得宝藏,必须要按此路线。”
  烈无苍不动声色收起藏宝图,道:“本王会去验证你话之真伪,若有虚言,我会让冰氏族人一一偿还!”
  冰玉煌淡淡道:“随烈王高兴!” 
  言罢甩袖,翩然离去,回到邀月楼。刚坐下还不到片刻,不料危百尺竟紧随而至,终不甘心地看着他,开门见上说出来意:“书房那副画像,是他五年前从灵月回
  府后,亲手所绘。他从不轻易作画,除了他的母妃和先皇,连我也是看到那幅画后,才知他居然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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