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江湖总有那么一个魔头叫宇文文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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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文静冷漠地看了沈浪一眼;懒得反驳这句话;而是问道:“是吗,难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跟他们一样?为了英雄令,为了皇室的秘密和宝藏?”
“你是太小看我,还是低估了你弟弟眼光。”沈浪笑了出来,“罢了,你我本就陌生,你做如此想法情有可原,以后你便会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
“恐怕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宇文文静道。
沈浪皱起眉头,狐疑道:“何出此言?”
宇文文静不理他的疑惑,转而问:“魔教的人有何动作?”
“未曾听闻。”沈浪想了想,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弟妹怎么会误会你和满堂红是贼人?落宇呢,他在哪,怎么放任弟妹叫来官府的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已经把落家庄的事都传疯了。”
宇文文静耐着性子道:“落宇已经走了,你现在往京城赶说不定还能追上。其他的事,不必多问。”
“落宇走了?!”沈浪大惊,“慢着,莫非这一切……是你计划?”
沈浪见宇文文静如此态度,心中隐约猜出了什么。
落家庄的秘密一夜间天下皆知,若不是有人处心积虑的谋划,怎么能突然就被爆出来?谁有这个能耐,谁又知道这么多秘密?
除非是落家人。
沈浪到现在还不清楚那日在落家密室发现的线索到底是真是假,更不清楚落家两兄弟真正的打算,但他清楚的是,落家已经受够了隐姓埋名的日子,落心一身本领,绝不会坐以待毙。
现在落宇和落英消失,大批官府和江湖的人聚集在落家门口,却留落心一人守着偌大落家庄。
莫非,他兄弟二人的打算是要与落家以往的秘密做个了断?
落心此举分明是想毁掉落家啊!
沈浪猜中了结局,却把过程脑补的一塌糊涂,不禁觉得落心冷漠的外表下居然藏着这样一颗勇于担负责任的赤子之心,他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看着宇文文静的眼神也变得越加炽热。
宇文文静懒得与他周旋,索性答道:“是我,又如何?”
话音一落,宇文文静敏锐的发现……沈浪的看着他的表情居然变得温柔起来。
温柔?
宇文文静觉得古怪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又去撸画了,没来得及码字,一看时间……悲剧了,暂时先贴一千字,下一更会把这一章剩下的两千字补上。
真抱歉,不是故意要断更……
第56章 庄主落心
宇文文静觉得事情似乎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起来,他挑眉看了看沈浪;沈浪立马收敛了一脸表情;尴尬道:“落心……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
宇文文静被他这句话酸掉了牙;他的眉角越皱越高,最后挑成一个疑惑的弧度,对沈浪道:“我没有苦,我的目的就是引出‘宇文文静’;你猜的不错;落家庄的一切都是我的计划,唯有把落家庄置于天下瞩目之地,才能引来‘宇文文静’的窥视。”
沈浪一脸的理解;叹道:“我知道你的打算;更理解你的心情;你希望结束落家传承百年的使命,同时为百年前的事做个了结。宇文文静就是最好的枪手,英雄令就是你最好的靶子,所以才作此孤注一掷,对吗?”
沈浪不禁为落心的舍己情怀而唏嘘。
他以为落心做出这一切是迫不得已,便一头扎进了为落心鸣不平的牛角尖中,所以在他看来,落心的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奈与忧伤。
宇文文静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分明就是自私地利用落家庄内‘幕引起另一个宇文文静注意,就因为他现在有落心这个身份,一切的自私看上去都显得大义起来。
沈浪感叹两句,忍不住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这句话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一次他并不如第一次那样莽撞,而是做好了应对计策。
宇文文静好笑道:“就凭你?”
“当然。”沈浪走上前,伸出手认真道,“既然你想毁掉落家庄,又想借宇文文静的手,那倒不如让我再为你加一把火。把英雄令给我,我替你引出宇文文静!”
宇文文静没有动作,他用揣测的目光审视了沈浪许久,蓦然明白他的打算:“你想用武林盟的声势也参上一脚?”
“没错。落家庄的事一夜之间闹得人尽皆知,落家庄外聚集了那么多人,却并没有魔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根本不信,又或者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沈浪娓娓分析道:“我虽武功不如你,但在这江湖,提起沈浪二字也算响亮,你将英雄令给我,我便对外说是我抢回,欲送往武林盟,那么你猜,慕白居的人会不会袖手旁观?”
宇文文静眉间一动,似乎被说动了些。
“外面死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人从我手上抢走英雄令,你比他们的本事大得了多少,如何使人相信?”宇文文静问。
沈浪笑道:“我与落家庄主是结拜兄弟,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他们却不知落家庄主到底是谁,是落宇还是落心有何分别,只要你说你是落家庄主,那一切皆可说通。”
宇文文静心思稍动,便已认可了这个提议,却还是道:“你为了落家庄不惜以身范险,是因为落宇?”
沈浪的心脏猛烈跳动两下,落宇和落心二人的脸同时浮现在脑海,他自己一时也分不清是为了哪个,听宇文文静问起,便含糊点头道:“自然,他……”
他想起六年前唇红齿白的那个书生,心中一酸,苦笑道:“他终究是我义弟。”
终究是他的义弟,终究……也只能是义弟……
沈浪想起这六年的光阴,突然得这六年的痛苦只因自己一直没有认清现实。他与落宇之间隔着的并不是一句表白,一个答案,还有一个家庭,六年情分。落宇早就不属于自己,是他自己放不下,而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放下了一些。
而宇文文静的心里却觉得膈应起来。
落宇连变成小孩都不忘日日夜夜念叨着沈浪的名字,沈浪愿意为了落宇铤而走险,这中间的情分,真的只是单纯的义兄弟?
宇文文静想起落宇变成落英时,每每见到沈浪时的表现,便觉得他二人之间并不是这么简单。
聪明如他,自然能猜到其中缘由,但他又不愿相信真相如同自己猜测中那样,便装作不知情道:“你对我弟弟,真比我这个‘亲哥哥’做的还要尽心尽力。”
沈浪忙澄清道:“当年我落魄的连口饭都吃不上时唯有他认为我是个英雄,还赠我这把宝剑,我自然当衔草结还。”说罢将手中宝剑抽出一半,展给宇文文静看。
宇文文静一眼便认出这把剑来由,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此剑名“蛟龙草芷”,与“幽冥刀”并称为天下第一,分别乃剑中之尊、刀中之霸。当年这把剑就是白十六送给唐四的定情信物,唐四戴着从未离身。
如今落宇却把白十六的定情信物送给了沈浪,这其中意味,他还如何装作不知?
郎情弟意,真是叫人动容,浓情蜜意,真是夫复何求?
宇文文静阴着脸,似乎又回到了百年前,再次体会了一次当他知道白十六与唐四相爱的时候的心情。
不过这一次他却冷静许多,因为他不停对自己说:落宇不是白十六,他不爱落宇,所以不该是那种心情。
这样想着他又觉得自己愚钝,落宇那样的蠢书生,怎么比的上白十六,他为何要将这二人相提并论?宇文文静挥去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口道:“好剑。”
“的确是一把绝世好剑。”沈浪收回剑,见宇文文静的目光仍紧锁在剑身上,便道:“落兄如果喜欢,我便将他还你,宝剑当配英雄。”
宇文文静本想拒绝,但又想:这本来就是四爷的东西,我是四爷传人,用四爷的剑有何不可。便也欣然道:“我不是英雄,但这把剑,本就是我的!”
时至今日他依然固执地把自己当成唐四的首席弟子,并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何不妥。
沈浪虽有些许不舍,转而想这剑本就是落家的,物归原主也无话可说,于是解下佩剑当即就递给宇文文静。宇文文静想了想,把英雄令掏出来递给了沈浪,说道:“替我引出‘宇文文静’,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沈浪接下英雄令,顿时生出一股被托付了的使命感。
*
李萱葶在出嫁之前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出身书香门第,吟诗赋画无一不精。可惜后来家道没落,父亲一生没求上官职,家中兄长才能浅薄,登不上门面。又无家业可操持,外出打点也抽不出钱帛,他父亲便想将她嫁给京城某家商贾做小妾,用丰厚聘礼为她兄长打点门路。
李萱葶心中不郁,因此一个人浑浑噩噩误打误撞走到莫愁湖,遇到昏迷的落宇,对他一见钟情。而醒来的落宇已被观叶抽掉半个魂魄,对知书达理的李萱葶也生出好感,于是迅速坠入情网。此后李萱葶不顾父亲反对嫁给落宇,归隐落家庄,又从落家拿出大笔财务供给娘家,为兄长谋了官职,他父亲这才作罢。
此后六年间,她每每借口回娘家探亲都会带走落家大笔财物,李家在她的帮衬下也逐渐在京城站住了脚步,有了兴起之势。可惜他兄长实在是个无能,不会经营关系,六年里也只升迁一次,她一边怨念兄长就是个吸血鬼,一边又想着反正落宇也用不到那么多财物,而落宇对她纵容,她便越加骄纵,几乎每次出行马车都载满了东西。
管家对落宇诉苦,落宇只是一笑了之。
久之,李家便养成了缺钱就向李萱葶伸手的习惯,李萱葶也拿钱拿的越加堂而皇之。
这次离开落家,李萱葶自然如以往一般,甚至比以往更过之不及,载了一车的名器古玩带到李家。李家只当她是回家省亲,不以为怪。只是李萱葶的母亲从女儿的愁容中看透一二,便问缘由,李萱葶如实说出,李母只想着落家财物,生怕落到其他人手中,当下就要李萱葶报官,李萱葶虽觉得不妥,支吾几句后还是被母亲劝开,便去报了官。
她却没想到这官一报,落家立马陷入是非之地,等李萱葶发觉落家秘密被揭开后,吓得立马晕了过去,李家其他人听说了落家与皇室有渊源,顿时人人自危,纷纷要求李萱葶立马回落家,不能把李家扯进去。李萱葶一夜尝尽人情冷暖,咬着手绢咒骂父兄冷漠无情,她母亲却跪在她床头以泪洗面说着李家不易,李萱葶最见不得母亲如此,跟着一起哭。
她母女哭哭啼啼了一天,也没见有官差来李家找事,心中侥幸便也藏头缩尾不再露面,以为朝廷只处理了落家便会无事,未曾想这一日一早,蓝衣红帽的官差就闯进李家大门,拿着刀将李萱葶请走了。
京城府尹抓来了李萱葶,当即就往水昭门前送。此时水昭跟兵部借了一只提督九门步军巡捕的兵队,欲往落家赶去,李萱葶被推到他门口,他还惊疑道:“弟妹?你怎么在此?是从落家逃出来的吗?”
以往李萱葶见水昭都是在落家庄,水昭穿着便衣亲自拜望,只谈兄弟情份不说其他。李萱葶虽然知道水昭是丞相,却被落宇告诫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她也懂事的没有跟家人说过。在落家的时候并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