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侠幸运星-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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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吹得屁股凉飕飕的,小白虽然尽快地完事,但从蹲下到站起起码也过了10分钟。他提起裤子,又在小木屋外乘淡水的桶里用水瓢舀了些水出来洗手,香皂什么的是不指望了,他使劲地搓了搓湿手后,再一次轻手轻脚地打开木屋的门进去。
里边依然漆黑一片,白杰不愿就这样空躺在硬冷的地板上,他不死心地摸索着,看能不能运气好让他找到自己的背包,只要能从背包里找出几件衣服,让他垫在地板上,他就满足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白终于触到一样让他有熟悉手感的事物,他心头一喜,刚想把那事物抱在怀里,突然间后颈一阵阴风刮过,小白前一秒钟才作喜的心就“激灵”一下,不祥的感觉便袭上心头。白杰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手一巴掌朝背后扇去,却落了个空,接着便是一股强横的气息扑面而来原本来自背后的攻击,竟然瞬间转到了前面?!
白杰心知肯定又是面具女在耍弄自己,虽然他弱过她许多,但也不打算就此束手就擒,如果就这样被对方收拾了,等待自己的都不知是何等悲惨的结局。小白吃喝一番后力气恢复不少,要催动种子爆开已是绰绰有余,当下脑子里“噔”的一声,那颗闪烁着银光的种子就此爆开,飞溅而起的银色碎粒使他瞬间充满了念力!
小白一手将背包扔开,另一手集中了同样强横的念力,振臂一挥,便迎着那股气息猛推过去。谁知这一下子再次落空,白杰这一推之力重达千钧,若是能击中什么有形之物还好,现在落了个空,所有应该打出去的力道反而由他的整条手臂承受下来,手臂肌肉登时有种被撕裂的感觉那晚他禁不住种子突然爆开散发出来的念力,要一拳轰到假山上,主要就是为了不让身体被自己的念力损伤,如今这一下比当晚轰掉半座假山时的力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小白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接下来,那股阴阴的疾风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从四面八方朝小白袭来,弄得他连挪动步子都难,小白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大罩子里,怎么都找不到空隙逃出去。渐渐的,不停将念力东突西挥的小白精神上再次疲惫下来,尽管有几次,他好像已经接触到了疾风中有形的事物,但最后都不免落空。没完没了的攻击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就在他疲惫至极略微放松之时,后颈有两处无声无息地被尖利的事物抵住,疼痛感让小白觉得,那尖利物起码也戳进肉里小半公分了。
突然被这样弄一下,小白顿感胆战心惊,他知道,只要自己乱动,那尖刺说不定就会立即要了自己的小命若是平时,随便一个时间静止或者瞬间移动就能立马让他脱离险境,但现在小白哪敢造次?宁愿暂时认了低威,只要不让那该死的面具樱觉得自己是自作聪明而加重毒手,就非常阿弥陀佛了!
“嗯,反应不错,”背后银铃般的话语传到小白的耳朵,“如果对手不是我,你完全可以脱出”樱的指尖稍加力气地戳了戳小白的后颈,“记住,这是天柱穴,刺的力道合适,能治疗颈椎病和双肩酸痛;刺得重了,就会影响大脑,人会立刻变得歇斯底里的疯狂,30分钟到一小时之内会力尽而死。”
小白暗道:难不成她知道我的颈椎有问题?
小白在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平时娱乐用的也是计算机,颈椎的小毛病由来已久。这段时间勤于锻炼,而且也没多少机会接触计算机了,但是这小病根始终没法扔掉,像今天这般被冷水泡又被冷风吹,颈脖不舒服是理所当然。当樱将指尖之力撤去,白杰顿时感到一股暖流从被刺的一点扩散开来,整个颈椎和双肩都暖洋洋的,久违了的松弛感很爽。他反手一摸,刚才分明觉得那尖刺已经没入肉里小半公分了,此时却没摸出什么粘稠的血来,只有两个浅浅的印子,但不觉得很痛。
白杰认为这次樱对他没什么恶意,暖洋洋又松弛的颈脖很舒服,他身体有些发软,很快便有了睡意。小白躺倒在地板上,眼睛完全合上前,梦呓似的问了一句:
“喂不是说明天才开始训练吗怎么天没亮就搞突然袭击”
银铃般的女声在黑暗中说道:“我说‘明天’的时候是昨天23点53分,你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了。”
小白:“”
第193章虐待教学
白杰一觉睡到天亮,几年下来都没有过这样好的睡眠。一是因为昨天白天时折腾了好一阵,晚上樱在试他功夫的时候又刺了他的天柱穴,颈脖几年来第一次这么放松,睡得死沉也属正常。
清冷的空气从开启的窗格中透进来,小白醒过来时并没有平时那种浑身酸软的感觉,反而是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他才意识到好睡眠对人的身体有多重要。过去爷爷常说,吃得好不如睡得好,有钱人整天不是燕窝就是鱼翅,可是忙来忙去的,有许多还一天到晚斗心斗角耍阴谋诡计,所以就睡不好了;睡不好,吃得再好也没用。此时小白充分体会到了这番话的正确性。
小木屋里唯一的床上空空如也,白杰看了看背包里的手机,才早晨7点10分。这个地方没有计时器一类的东西,而手机也只剩下两格电,如果估计得没错,明天这个时候屏幕上就看不到时间了。
小白走出小木屋,看到昨晚自己灭掉的火堆又燃了起来,火上还是吊着那口被烧得漆黑的锅,就是昨晚用来煮鱼汤的那口,如今锅边被烧得微微发红,里边正飘出阵阵米香。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小白估摸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过了,樱不可能那时候才吃饭,然而鱼汤却在火上滚着看来这个面具女也不是那么可恶,为了让自己喝上口热汤,就一直在火堆旁守着
靠,老子就是被她弄得死去活来才晕死过去那么久,她为此做点事情不应该么?
小白的情绪反反复复,都没法给带着暗银色面具的樱下个好人或坏人的定论,忽听到那个银铃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赶快洗漱,吃东西,吃完后上课。”
小白回头一望,原来樱就站在小木屋的顶上。他听到“上课”二字就很不爽,问道:“上什么课?”
樱从四五米高的屋顶上跳落到小白面前,说:“洗漱,吃东西,然后上课,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以后不许质疑我的安排。”
昨天的悲惨遭遇让白杰对此人心有余悸,当下不敢迟疑,立刻用桶里的淡水胡乱抹了把脸,又到屋里从背包里拿出牙具刷了牙,便走到火堆旁,准备吃粥。今天火堆旁多了个度了搪瓷的铁碗,小白在旁边找了根粗大的树枝,想把那口锅从火堆上挑下来,樱却忽然一闪就来到火堆旁,纤细的手指徒手捏起锅边,就将锅里的粥往碗里倒。
樱的举动只看得小白目瞪口呆,他自认念力强大,但却无法像她那样不怕烫的徒手从火里拿起烧得发红的锅。他禁不住问:“你不觉得烫吗?
樱没有回答,一只手托在碗底,没一会,整个碗的外层就蒙上了一层白霜,然后用命令的口气说:“冷了,快点吃。”
小白这回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刚想再问,樱却把碗放在地上,转身走进了小木屋。白杰摸着蒙了白霜的碗,手感果然冰冰的,但碗里的粥还存有一丝暖意。他赶紧把粥用勺子舀了往嘴里倒,否则再过一会就得吃冷的了。
吃完后小白没有将火灭掉,现在是白天,只要看着,就不怕这火烧到别处去。他起身走进小木屋,刚开门,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长约两米的卷轴,看样子应该是要出来。暗银色的面具让人感觉很冷,小白不自觉地往外让了几步,樱走出来,将那卷轴展开,挂在一棵树的树杈上,说:
“过来,开始上课。”
小白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展开的卷轴宽两米,长一米有余,内有两幅图:左边的是人体骨骼筋络结构图,右边是人体穴位图,两张图上的人体被密密麻麻地标注了一大堆内容,让人看了眼都晕。以小白对正品波鞋的研究,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卷轴的材料是真皮,至于是什么皮就不得而知了,从成色上看,卷轴有些年代,或许是几十年前的也说不定。
白杰刚想研究卷轴的材料是用什么皮做的,樱说了一句让他极为头疼的话:
“三天内,你记熟图上标着大字的内容;三天后我再教你别的。”
小白高中时之所以选择理科班,完全是因为他死记硬背的本事实在差,历史政治一类的课程他从没及格过,会考也非常危险地得了C,勉强过关。眼前这两幅图密密麻麻好似无数苍蝇蚊子粘在上面一样,所谓的“大字”一眼看上去根本分辨不出在哪里,居然还要他三天内记熟!
小白虽然不再敢反抗樱,但此时也不得不实话实说:“我做不到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学这个,是龙爷要我学,还是坚叔要我学?我又不当医生,学这个有啥用?要我学,给我个理由先。”
樱冰冷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我要你学,这就是理由。你记不住,我帮你,今天的零点零三分我教过你天柱穴的位置,你还记得在哪没有?”
那种刺痛之后一阵阵暖流充溢而出的感觉小白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立即转过身,用食指和中指点着自己后颈的两点,说:“在这。”
“很好,”樱说,“看来这种教学方法很适合你。”
小白顿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寒意,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突然,后脑勺突如其来的震痛让他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只听樱在背后说:
“玉枕穴,敲击后会令人失去知觉记住了?”
白杰哪敢说记不住,头晕还没过就想回答,突然玉枕穴下约三公分处又一阵刺痛,银铃般的声音无情地说到:
“这是督脉的源头,救人用的,使劲刺入会让人保持清醒,例如失血过多时,你不想让伤者晕过去后永远醒不来,就刺他这个地方记住了?”
小白方才还晕乎乎的,这一下刺痛弄得他差点没跳起来,提神醒脑之效果真了得,但那痛感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消的。小白感觉被樱指尖刺到的“督脉源头”有些异样,用手一摸,竟已经肿了。他转过身大叫:
“你干什么!真打?!”
“哼,你不是有不药而愈的能力么,”暗银色的面具冷言道,“我没有太多时间,如果痛苦也无法让你记住我教的东西,那只能说明你是个不值得帮的蠢人!”
“谁要你帮!”小白吼道,“我不药而愈是我的事你这么个搞法,痛也能把人痛死!”
樱突然出手,右手食指无声息地就没入了白杰两块胸肌的中央,问道:“现在感觉怎样?”
这一招让小白顿时断了呼吸,他艰难地张着嘴,却几乎透不过气来,更别提说话了。樱将食指抽出,带出了几丝血迹:“檀中,被硬物刺入的话,不管对手多强大,气息都会在一瞬间截断,趁他没恢复过来时就干掉他记住了?”
小白火急火燎地将念力集中在胸口的伤处,这才渐渐缓了过来。接着,樱又以非常粗暴的方式让小白记住个二十几个对人体伤害极大、或者是危及时刻能让人活命的穴道和筋络位置,小白不停地使用“DG细胞”,剧烈的疼痛都快把他逼疯了。
最要命的是樱时不时会轻轻地点着小白身体上曾被她“粗暴”过的部位,问他这是什么位置,有什么用,一旦小白在5秒钟内答不上,她的食指就立刻一插而入,然后将用途说一遍直到晌午,这种特殊的教学才算告一段落,可怜的小白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