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辩依窗而吟,眼泪直流。
厅中当中坐着何太后,身旁立着何先等几个侍卫。两边坐着两个看起来身份不低的官员。
右边一人,五十岁出头,长须飘飘,沉稳从容,席地端坐,若有所思。左边一人,三十多岁模样,华衣锦服,玩弄着一枚硕大的玉扳指沉吟不语。
“闭嘴,什么宴罢又成空,你这没用的东西,只会作诗哀叹。也难怪那老贼会看中那小贼!”
何太后一声厉叱。
这位貌美的皇后,半年前犹冰肌雪肤,风姿绰约,貌若二八,青丝如墨。只是数月功夫,便变得人老珠黄,颜容憔悴,皱纹微显,华发暗生。
少帝刘辩满脸苍白,手足无措。
何太后又恨恨的怒骂:“那个小贼我倒是小看了他。当日不该听你劝阻,若早日除掉这条祸根,怎会造成今日之乱。”
刘辩似不服气:“老贼作乱,与我皇弟何干?皇弟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哈哈……”何太后讥嘲的笑道,“当日北邙河边,纵马呵斥董卓也是身不由己吗?此子心计之歹毒,不只一两天了。”
不待刘辩答话,又叹了口气:“都怪先兄莽撞,引发十常侍之乱,使我何家威势殆尽,又引董卓这条恶狼进京。如今恶狼要噬人,何以处之?难道我儿才登基三月就气数已尽?”
左边一人叹道:“想不到那董贼如此胆大妄为,敢为欺天之谋。纵我等派人劫走诏书,杀死献诏之人,仍敢继续行叛逆之事,实乃出乎我等所料。”
右边年长官员冷冷一笑:“他如今掌控京师兵马,文武百官都畏惧于他,自然忘乎所以,不可一世。不过失去了遗诏,他就失去了大义的借口,迟早死于天下正义之士手下。”
何太后嗔怒道:“你袁家四世三公,极尽人臣之富贵,如今逆贼横行,危在眉睫,难道一个主意都想不出来?”
年长官员捋了捋长须,胸有成竹:“臣倒是有一计,可令董贼无法行废立叛逆之举,保皇上由危转安。就怕我皇仁慈,不肯为之。”
何太后喜道:“袁太傅果然是我汉家朝廷之栋梁。请速速道来,不必遮掩。”
此二人正是太傅袁隗(年长者)和太仆袁基。一为三公,一为九卿。
演义中描述袁家时用了八个字道尽其家族之显赫:“四世三公,门多故吏。”然袁家自来与大将军何进交好,与张让等阉党抗衡,这是举世皆知的事情。
袁隗从案上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给众人看。
刘辩失声道:“万万不可!”
何太后厉声道:“事急从权,关系到社稷江山之事,我儿岂可有妇人之仁。何先速去办此事,事若成,则迁你为执金吾。”
何先大喜拜别而去。
一颗泪珠缓缓的从刘辩眼中流下。
永乐宫,后花园空地。
剑光闪闪。
刘协将他的杀手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风声,没有剑花,没有完整的招式,只是简单攻击,看起来杂乱无章。
今晚已经练了五趟了,李逸飞和四个侍卫都看得打呵欠了。看殿下练剑实在无趣,如果是练飞刀还是很有看头的。
李逸飞打到第五个呵欠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闪出几道黑影。
李逸飞大惊喝问:“来者何人?”
“杀人的人!”领头的蒙面人冷冷的说道。
“有刺客,殿下快走!”李逸飞和四个侍卫立即拔剑扑了上去。
“不自量力!”
领头的高个蒙面黑衣人鄙夷的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后面几个蒙面黑衣人飞跃而出。
这种普通货色,还轮不到他出手。
高个黑衣人眼睛直朝刘协逼视而来,就像一只秃鹫恶狠狠的盯着只稚嫩的小鸡。
刘协毫不畏惧,眼中一道寒光射来,带着一股刺骨的杀气,竟然令高个黑衣人心头一震,气势立减。
这就是王者之气吗?我倒看看是我的剑强劲,还是你的眼神强劲。
高个黑衣人将手缓缓伸向腰中的宝剑。
“砰!”迎面不过三招,那个叫黎明的侍卫就被一个黑衣人踢倒在地。
剑光一闪,直取他的头颅。
避无可避,他闭上眼睛嘶声吼道:“殿下快……”
“走”字尚未出口,便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
睁开眼来,看到那个要杀他的黑衣人直挺挺的躺在他身边,喉部插着一把飞刀。例无虚发的飞刀!
领头的高个黑衣人眼睛浮现出一丝惊骇之色。其他已经逐渐占上风的四个黑衣人,大惊之下,急忙一招逼退对手,回过头来惊疑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
就那么瞬间的迟疑,又是几刀激射而出,快如闪电。
高个黑衣人大惊,急速拔剑击向迎面而来的飞刀,那飞刀却又呼的转了个弧形,斜斜的飞向他的脖子。
一剑击空!
电光火石之间,高个黑衣人急忙脚下一个铁板桥,身子向后一倒,飞刀从头上激射而过,带动着一股寒风从脸上凉飕飕的拂过。
只要反应稍慢一毫,速度稍慢一丝,那飞刀就会插在他脖子上。就像其他几个黑衣蒙面人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李逸飞等看了一眼地上黑衣人的尸体,呼啦啦的跳跃而来,将高个黑衣人围在中间。
高个黑衣人虽然面带惊讶,却对围上的五人夷然不惧,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是死死的盯着刘协。
“陈留王?”他疑惑的问道。
“正是本王!”刘协冷冷的答道。
“很好!”
黑衣人手中一道光弧划过,李逸飞等人的长剑一击而飞。
与此同时,也有一道光弧却直奔黑衣人的咽喉,快、准而狠毒!
他急忙纵后一跃,但刘协比他还快,剑光顺势一转,又直奔他的下阴,去如闪电。
好狠毒的王子!他暗骂一声。又是一个后跃。
黑衣人身影刚动,那剑影又如影随形而来。连环刺,一击不中再击第二剑,剑剑连环,简单而快捷,直奔目标,毫无花样。
连续五个连环刺,不是刺咽喉,就是刺下阴或眉心。
黑衣人终于怒了,就地一个铁板桥,往后一仰几乎平贴在地,避开刺来的长剑,手中长剑往地上斜斜一刺,双脚腾空而起,直踢刘协的小腹。
刘协心头一惊,这个飞踢的角度太刁钻,长剑刺空身子正稍稍前倾,后跃是来不及了。急忙往右一翻。
随着李逸飞等人的惊呼,身子被猛力一击踢了个侧翻,摔倒在地,痛彻心肺。被踢中了左边髋骨部位,大腿脱臼,整个左边身子都痛麻了。
遇到对手了,要是在前世,这一击还能闪过,即使被踢中也不会如此伤痛,此刻却痛彻心肺。
刘协刚刚勉力坐起来,那夺命的剑光已经直奔眉心而来。刘协不及多想,不躲不闪,手中的长剑激射而去直奔黑衣人的咽喉。
以命搏命,同归于尽。
黑衣人眼中那马上得手的喜色瞬间变为惊骇,迅疾回剑一挡,将来剑击落在地,身子堪堪退了一步。
不等他站稳,又是三把飞刀激射而来,黑衣人连闪带砍,这才惊魂甫定的躲过。
刘协腾身一跃,却一身痛呼,左边的大腿扯动踢伤之处,又摔倒在地,喘息不已。
“快去叫人!”李逸飞一声大喝,捡起被击落的长剑又攻了过来。其他四人中一人亡命冲向前殿呼救,剩下四人捡起长剑也围攻了过来。
黑衣人一声大喝,又是一剑击飞四人的长剑,凌空几个连环腿,将四人踢飞痛晕在地。
身子刚要落地,五道白色的闪电向他击来。
身子向后一仰,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几把飞刀从他头上呼啸而过。
正待起身,却感觉肩头一痛。
一柄飞刀斜斜的插进了左肩,破肉而入骨两分。
黑衣人心中怒极,就地一个懒驴打滚,突然凌空而起,翻身落地。
回头看时,却发现刘协捂着髋骨部,痛得冷汗直流,再无力气发刀。
远处渐渐传来脚步声,永乐宫的侍卫全部直奔后花园而来。
黑衣蒙面人拔出肩头的飞刀,当的一声扔在地上。提着宝剑杀气腾腾的走向刘协。
“堂堂大汉王子,竟学江湖宵小之辈,暗器伤人,本人杀之不冤!”
刘协惊恐的看着他,全身瑟瑟发抖,身子却丝毫动弹不得,似乎只能闭目待死。
黑衣人嘴角挂着狠毒的笑容,缓缓走近他身前,眼中杀气一闪,长剑像毒蛇一样刺出。
眼前突然又是白光一闪,五刀连环,如流星赶月,连珠般激射向他的咽喉。
笑虎飞刀,例无虚发。两步之内,天下无人可避。一千八百年后如此,一千八百年前亦然。
黑衣人已无退路,只能无谓的收势身子向上纵起。刚刚纵起两寸,堪堪避开喉部,五把飞刀齐齐整整的射在他喉下两寸之处。
刘协暗暗松了一口气。最后五刀,隐忍不出,一击必杀,这是杀手常用的保命招数。
只听噗噗几声,黑衣人身子在空中被击中,那飞五把刀居然叮叮当当的跌落在地上。
居然有防弹衣?!
黑衣人怒极大笑:“果然厉害,要不是我家大人所赠的金丝软甲,今日就栽在你这个狠毒的昏王手中。很好!很好!”
嘴中连说了几个很好,举着剑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过来,步步为营,剑身平举随时护住上下两处,再无漏洞。
刘协已经耗尽全身之力,十八把飞刀也已经射光。
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穿越才不过三个月,又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这次是真正死亡,还是又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
“历尽辛苦求师学艺,竟然是为了行叛逆之事,实在可惜!”
一声叹息破空传来,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仿佛来自天外。
刘协睁开眼来,只见一道蓝影轻轻的飘来,直落到黑衣蒙面人身后。
黑衣蒙面人大怒,转身腾空而起一剑如仙子探月般直刺蓝衣蒙面人而去。
“叮!”双剑相交。
黑衣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连人带剑飞了出去,那剑已不知飞向何处。
黑衣人脸色苍白,喘息良久方才指着蓝衣人:“你是谁?竟敢……”
蓝衣人厉声喝道:“孽徒,你若再不走,为师定挑断你的手脚筋脉,让你成为废人。”
黑衣蒙面人大惊失色,连忙下跪拜道:“不知师尊驾到,小徒罪该万死,徒儿就此告退。”
拜完几个纵跃,消失在夜色之中。
刘协呆呆的望着蓝衣人,蓝衣人也望着刘协。一个敬佩,一个赞许。两人就此对视良久。
刘协叹道:“好厉害的剑法!”
蓝衣人笑道:“好厉害的飞刀!”
刘协苦笑道:“救命之恩,刘协没齿难忘。只是身子不能动,不能行礼谢恩。”
那蓝衣人微微一笑:“殿下千金贵体,小民岂敢受之。“
说完向前抓住刘协的左边大腿一接,腿骨复回原位。虽然仍然肿胀,却慢慢能动了。
二十几个侍卫匆匆赶来,呼啦啦的聚集在刘协周围。
蓝衣人微笑一揖:“刺客已退,小民告辞!”
刘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黯然一笑:“前辈能救协一次,已属大恩。来日协纵魂归地府,亦当铭记前辈大恩。”
蓝衣人身子一震,缓缓回过头来:“还有刺客前来?”
刘协叹了口气:“孤不死,他们就不会安心,也许再来的,不只是刺客。永乐宫中,侍卫不到三十,何以挡之?”
蓝衣人惊道:“宫内有一千余宿卫,何不请其来护卫?”
刘协惨然笑道:“只怕这深宫内,除了孤身边的侍卫,其他人都可能来取孤之性命。”
简直就是虎落平阳啊,要不是腿部受伤,凭他的轻功,要逃出这巍巍皇宫,还不是轻而易举。早知道就不该跟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