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道士那些年 (第四部)-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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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岩苗寨何德何能,竟然需要王师叔亲手来布置大阵,甚至要利用望气术,利用天然的风水。
我和师父正说话间,王师叔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同样是那张苦哈哈的脸,一见到我就开口说到:“小子,可是体验到了求而不得,得而不顺?”
我无言的望着我这位师叔,和我师父不同,王师叔的‘恶毒’就在于,他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人看相看多了,留下的后遗症,总之他常常一句话就能戳的你内心生疼。
可偏偏这位师叔还振振有词的告诉我,这也是一种修心,直面的谈论悲哀和不顺,那是一种豁达的态度,把命运踩在脚下的态度。
可有你这样修心的吗?直面谈论别人的悲哀和不顺,那是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态度吧?
见我默然,王师叔嘿嘿一笑,还想再说,承真师妹已经过来了,一过来她就不满的对王师叔说到:“师父,你不要欺负我师兄啊。”
“得,得,得,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师叔一副痛心的样子,却被我师父一脚踢在了屁股上,直接问到:“大阵布的如何?”
说到这个话题,王师叔严肃了起来,他对我师父说到:“或者达不到你预期的效果,毕竟这风水只能用,不能变。但是还是完成了,有你预期效果的七八分吧。”
师父沉吟到:“七八分也就够了,这一次的行动必须是雷霆行动,否则后果真的难料啊。”
王师叔叹息一声,对师父说到:“师兄,你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如果不是黑岩苗寨牵涉到了那个组织,可能国家还不会那么重视,让他们再存在个几十年的,偏偏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再存在几十年?不太可能了,那虫子已经进化到可怕的地步了,你只看到了表面,是因为wωw奇Qìsuu書网牵涉到那个组织,实际上,虫子的进化才是让国家痛下杀手的真正原因。”师父说到。
王师叔是临危受命,来布大阵的,关于一些核心的事情他还来不及与师父交流,听闻师父这样一说,他不禁脸色也变了变,问到:“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它到了什么程度?”
师父长叹一声,说到:“这是三娃儿亲眼所见,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说话间,师父就带着王师叔往里屋走去,留下了我和承真师妹站在外面,他们是有些要避开我们谈话了,我很奇怪,为什么看样子我师父和王师叔对虫子很了解的样子,但也只能奇怪,师父不打算告诉我。
这让我很不满,师父还是这样吗?做什么都喜欢瞒着我,或者对我说一半,曾经是怕我有危险,护着我,现在呢?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已经决定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要问个明白,想到这里,我干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里屋的门口,一下子推开了门,站在了有些目瞪口呆的师父面前。
仐三说:
给大家解释一下,没有跳过一章,而是我笔误弄了两个十五章,然后就一路章节错了下去,我昨天是改正错误呢。晕,我发现自己真够的懒得,另外,八群的活动是咋回事儿?有人能解释一下吗?我这段时间没什么空上Q。对了,老爷子明天出院。
第二十五章虫子的真正秘密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王师叔幸灾乐祸的给我师父丢了一句:“你的徒弟你自己搞定吧,还是我家承真乖啊,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那么多问题。”
我气鼓鼓的瞪了王师叔一眼,他的嘴巴要不要那么毒啊?可是王师叔跟没看见似的,就走出了屋子,还非常‘好心’的带上了门,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师兄,收拾你这没大没小打断长辈谈话的徒弟时,下手可得轻点儿,毕竟他可是山字脉的传人啊,嘿嘿嘿。。。。”
我没办法生气了,只能幽怨的看了王师叔一眼,我真的是无语了。
在王师叔离去后,屋子里的气氛沉默了下来,过了好半天,师父才叹息了一声,对我说到:“傻站着干啥,坐下吧。”
我坐到了师父身边,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就有一肚子问题要问,到了这个时候,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师父的眉眼间有些疲惫,对我说到:“两天后,等大部队到了就要开始行动,这一次的行动很艰辛啊,不同于我们在荒村,还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拖延。”
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但我还是问到:“师父,这次的行动到底是要怎样?”
“一天之内,必须彻底的解决一切,就是这样。部门的要求是,所有的母虫必须灭掉,虫卵也不能残留一颗。如果我们行动不利,那么动用的可能就是真正的军事打击了。那样的话,在国际上会惹上很多潜在的麻烦,而军事打击也不能保证不残留一丝祸害,总之一些还是背负在我们身上。”师父如此对我说到。
一天之内,破了黑岩苗寨?我想起了那个恐怖的寨子,一天之内就要灭了它这也太不现实了吧?那埋藏在外的隐患怎么办?
我刚想开口问,师父已经说到:“这些,都已经做好了安排,有些事情,国家是一直在努力的,现代可不比古代,信息网络要发达的多,基本上黑岩苗寨的暗子国家已经查探了清楚,原本要多拖一些时间,再确定一下,以防万一的,但是时间上已经不能等待了,因为成虫快要出现了。”
“成虫?师父,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好像很了解这虫子似的。”我终于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成虫是什么?成虫可能是任何东西,最有可能的是虫子进化成人,你相信吗?”师父忽然转身对我说到,我一下子呆立当场,虫子变成人,师父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毕竟在我华夏,妖魔鬼怪的传说那么多,这世间万事万物都可以修行,功力到了一定的程度,当然可以变成人。
但这早已不是那个轰轰烈烈的大时代了,是个天地灵气匮乏,修行资源短缺的时代,妖怪的传说早已经离我们太远,更不要说这虫子,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是妖怪,我能感觉到它的气势,可是感觉不到它的灵性。
那种属于修行动物的特殊灵气,就如蛇灵。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师父叹息了一声:“原本这个可能是很小的,可是有人提供给了这个虫子机会,那个人就是高宁。这样说起来,说我们是在消灭黑岩苗寨,还不如说我们是在帮助黑岩苗寨。一旦出现成虫,这世间怕是除了动用终极的手段,几乎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成虫了。”
成虫有那么可怕,这世间的终极手段是什么,我也太清楚,那就是核武器,要动用那个去消灭一只虫子,那不是笑话吗?
“也许,终极的手段也消灭不了吧。那已经是超出这个世间范畴的东西了!我们之所以那么快的覆灭黑岩苗寨,是为了防止出现更多这样的成虫,因为出现了一只,就为其它虫子进化为成虫提供了很大的条件,一只总比好几只来得好。”说起这个,师父脸上的皱纹都显得更深了。
“师父,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可怕?高宁找到了吗?你为什么那么了解这些虫子?”我一股脑的问到,我没想到我在虫室看见的那只母虫,竟然厉害到如此程度。
亏我还以为那只母虫只是被黑岩苗寨老妖怪控制的虫子,还有些可怜什么的。
“那虫子是什么?它和恶魔之花一样,是不属于这世间,可怕的东西!承一啊,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中间涉及到太多关于你师祖的事情,你师祖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禁忌,知道吗?至少我现在不能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我们师兄弟几个的约定,约定永远不再涉及到下一代。至于高宁,大概有了他的下落,我只希望他不要那么疯狂,不要和黑岩苗寨一样疯狂,以为可以控制那个虫子,那就跟一只真正的蝼蚁要控制一个人一样可笑。”师父这样对我说到。
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的话让我想起了在虫室里我以为是错觉的一幕,那就是虫子对高宁的乖顺和依赖下,仿佛藏着一丝冷笑似的一幕,我一度以为是我的错觉。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师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父到底隐瞒了什么?
“师父,我也是师祖一脉的人,你当真打算瞒我一辈子吗?”我有些不甘心。
师父慢慢的说到:“或许不是一辈子,或许在很久以后,你会知道答案。但知道答案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因为你会对这个答案感觉到无力,甚至是一生都活在那种似是而非的阴影里。”
似是而非的阴影?我不太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我现在就感觉到这种苦闷了,感觉到师父的话是如此的似是而非。
“关于虫子的一切我都已经告诉了你,去吧,两天后就要开始行动了。你掌握了中茅之术倒在我的意料之外,到时候我们师徒少不得要好好的配合一下,彻底的解决这件事吧,这件事解决了,就应该解决了所有的遗漏,师父的心愿也就完成了。”说完,师父不想与我再谈,而是让我出去了。
师父的心愿也就完成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到这个问题,这个师父到底是我师父的自称,还是师父的师父?师祖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存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如果他不存在,我的中茅之术又证明了什么?
一席谈话仿佛比不谈更让人入坠迷雾,我沉默的走出了屋子,恰好看见陈师叔和王师叔都坐在门外的客厅。
“让你师父好好静静吧,他是我们这一辈山字脉的传人,背负的一定比我们多。”陈师叔开口这样说到。
“承一呐,你竟然用中茅之术请到了师父,真的让我难以想象,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没忘记过师父的样子,真是很想再见到他啊。”王师叔也这样感慨的说到。
我盯着陈师叔,问到:“陈师叔,你不知道猜测了我用中茅之术能请到师祖的原因吗?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
到了如今,有关于师祖的一切就像一座山,从压在师父那里,传到了压在我心头,一切都是那么的沉重,却又让人不得不想去掀开它,看看真想。
“想知道原因?”陈师叔站了起来,慢慢的踱步到了我的身旁,然后用手指按着我的后劲,那里是我的胎记所在,经过这些年已经淡去了很多,我不知道师叔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请到师祖,我猜测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吧。”陈师叔如此对我说到。
仐三说:
今天的更新完毕,上一章有一个BUG,已经改过,应该是如雪如月的爷爷是凌青的哥哥,写得太快,也就忽略了,谢谢大家提出来。苗蛊我会加紧时间写,这一部带出的主线最多,文学化处理也最多,估计悬了点儿。估计要看真正恐怖,贴近生活的在下一部城中诡事,那个可以放开了写,没压力。
第二十六章大战前夕
“它?我的胎记?”我问到陈师叔。
“是的,因为师父在同一个地方也有类似胎记,师父没有说过自己的命,但他曾提起过,他命孤,血脉至亲不能侍奉,心爱女子不能相守,反倒是血脉上没有任何纠葛的弟子,朋友还能常伴左右。承一,这样说,你能理解了吗?”陈师叔这样对我说到。
我怎么不能理解?我微微皱眉问到:“师叔,你是说师祖很有可能和我命格非常相似?所有我施展中茅之术,与他共鸣最深,所以才能请到师祖。”
“就是这个意思。”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