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手记-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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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呆呆地看着,忽然脚底下一滑,一大片石头落了下去,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这里本来就是风化岩地区,之前心里谨慎,专门挑最坚实的石头,此刻因为心里紧张,不自觉地踩了个空。
糟糕,
现了我!
我暗暗叫苦,已经拔出了匕准备对付鬼武士了,戒备起来,也不知道手里的家伙能不能用。
但是那两个鬼武士像是聋子一样,根本没有察觉我的动静,这么大的响声了,还没有察觉。
我心中奇怪起来了,随手从风化岩上撬下一块石头,对准两个鬼武士就扔了过去。
我当兵的时候投掷了十多年手榴弹,准确无比,石头轻飘飘地落在了一个鬼武士脑袋上,穿越过幻影,掉在了地上,出啪嗒一声。
即使如此,鬼武士也毫无动静,依旧去抓人,砍头。
胡建军也瞧见了这般奇怪地景象,和我对视一眼,忽然说道:“莫非,是那种情况。”
“那种情况?”
“空山怪声。”
胡建军报出一个名字,我顿时醒悟,莫非真是这种情况?
话说间,胡建军已经一个跃身,跳到了山洞里面,对视着鬼武士,然后用手一摸,触到地只是幻影。我也急忙爬上了山洞,但是我却撬下了一块地上地石头,细细察看,过了半晌,终于叹道:“想不到我堂堂地质学教授,居然会被这种小把戏给蒙骗,真是丢脸啊!”
鬼哭山一切的鬼影谜题,终于拆除啊了。
之前胡建军所说地空山怪声,是地质学上一个著名的案例。话说某地有一座山,每到下雨时节,山中就会传来喊杀声,当地居民都以为有鬼。后来有一位地质人员不信邪,走进山里,终于破解了这个谜题。说白了也很简单,当地的土壤中含有大量的铁质,是磁带的主要成分,下雨天正好打雷,雷电刺激含铁的土壤,于是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录音机,把当时打仗的场面声音露了下来。一旦以后遇到合适的条件,就会重新把声音放出来。
而我们遇到的情况,与其极为相似,只是规模更大,场面更加惊心动魄。
我简单分析了一下当地的土壤岩石,不仅含有大量的铁质,而且由于是火山喷形成的,石块存在着硫玻璃薄膜结构。硫玻璃薄膜是一种比较理想的激光全息感光材料,恰好可以作为全息底版。每当下雨的时候,在雷电云层的电场激下,可以使大气粒子处于高能态,而闪电恰好可以作为合适的激能,产生受激辐射,也就是激光,组成一个激光全息照相系统。这样,不仅把当时的声音露了下来,甚至还把映像露了下来。
恰好鬼哭山海拔较高,空气湿度大,容易产生雷电,这样的场面不断重复播放,加上大雾浓重,遮挡了部分视线,使人无法轻易辨别,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可怕的传说。
这种事情在自然界中并不是非常罕见,光是本世纪就现了十几初类似的事情,但是我们一开始就被误导,内心深处就以为是有鬼在作祟,加上遭遇了那么多离奇的死亡事件,不得不信。
至于那会警报鬼的小鬼塑像,说白了也不稀奇,它的肚子里塞满了磁铁和线圈,是一个简单的动机装置。每当下雨打雷,空气中充满电荷的时候,线圈吸收了电荷,就是启动了动机,于是小鬼就会跳动。只是线圈积累电荷需要一段时间,小鬼就这样慢慢地跳了过来。
古代的人估计是偶尔现了这个线索,无法解释,深以为敬,当作是地藏王菩萨的报警。
我们目前所看到的场景,恐怕就是项羽宝藏完工之后的最后一个步骤了。
如项羽宝藏,积累了差不多秦朝近半数的财宝,数量规模巨大,因此修建藏宝库也需要众多的人手。因此被捉住的战俘和当地土著,成了免费的劳力,修建宝藏库。修建完毕之后,为了保证秘密不至于泄露,这些奴隶们,必须被杀掉。
所以我们才会看到一具具的无头尸体被抛掷下来,堆积在沟壑的底部,至于如张玫等看到的鬼武士追杀恶鬼,却是那些逃亡出去的奴隶们,被追杀。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个洞穴,恐怕眼前这个地方,就是蕴藏项羽宝藏的宝库了。
胡建军和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微笑,我们历经如此之多的磨难,终于现了项羽的宝藏。
“走!”
胡建军兴奋地从背包里掏出安全帽和电筒,绑在帽子上,戴上后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深呼吸一口,前面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走过去,找到宝藏!
二十、拜见王小姐
我们朝洞穴里面走进去,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爬。非常狭窄,大概只能同时容纳两人行走,高度也只有一米五左右,所以如我这样身材的人,不得不爬在地上过去。这也难怪,以秦代人的工具,只有简单的铜制品,连铁器都还不太流行,在石头上开凿这样一个洞穴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了。我们忽上忽下,大概爬了十几分钟,突然眼前豁然一宽,居然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
我费力地直起腰,四下里张望,鼻子里面闻到一股浓重的硫磺味道,这里恐怕在过去是一个火山熔岩烧出来的天然洞穴,古人就利用这里开凿。
我四下里张望,现前面有一条宽宽的岩石沟渠,差不多有一条护城河那么宽,我们无法越过去。不过沟渠深度倒不是很大,只有两米多,我们只要下去之后,走到对面再翻上来即可。
我对胡建军一点头,两人心有默契,在一块坚实的石头上绑上一段绳子,等会儿可以顺着绳子爬下去。
系好绳子以后,我正要下去,胡建军突然叫道:“等等,那是什么?”
我扭头一看,头顶的灯光照下去,在沟渠底部,树立着几个人人形的石柱,乍一看,还真想是几个活人站着,预备我们下来的时候捅几刀。
“几个石头,怕什么,只是长得像人而已!”
我哈哈大笑。这次轮到胡建军疑神疑鬼了。
胡建军说道:“你不懂,你是做考古了,每次掘古墓,都是人手充足,大张旗鼓,有地是时间,因此对付古墓里的一些机关,也是不必担心。但是我和你不同。我是盗墓出来的,经常只有两三个人,要在一夜的时间里挖出一个洞,对古墓的机关尤其当心,所以我比你有警觉心。我总觉得,这些人身石柱有诡异!”
他这么一说,我也警觉起来,于是我重新上去,索性举起几块石头,一下子就砸过去。乒乒乓乓,那几个人形石柱顿时被哦我砸断了几个,只瞟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是什么类人石柱,根本就是死人!
被我砸坏的石柱,表皮剥剥地落下,露出了碳化后黑色的肌肤。和部分森森的白骨。死人地面部尤为怪异。黑色的骷髅头长大嘴巴,干枯的舌头拖了出来,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不由得惊骇万分,这种死法,我曾经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传说秦始皇的殉葬坑内,有不少活人的武士,被涂上了泥巴。活生生的制成了兵马俑。有人无意中掘出来。便差不多就是这幅德行。
但是仔细一看,这些人柱。似乎并不是直接被表面涂了一层东西而窒息死掉的,更像是受到高温炙烤而活活烤死。这种死法我只在新闻上看过一个美国人经历过,他是一个公路工人,在公路上铺设沥青的时候,不小心摔倒,整个人都倒在了沥青池里面。他在高温的沥青池里面苦苦挣扎,很快就被烫死。当人们把他地尸骸捞起来的时候。这个人浑身都盖着一层沥青,水分已经被蒸,当沥青凝固以后,便保持不动,所以连他时候的姿势都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我瑟瑟打了一个寒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不听话,被古代时候的人,活活地丢尽岩浆池里面烧死的话。
突然,一阵汹涌的灼热气体从沟渠里面涌了出来,我一闻就大叫不好:“是硫磺!”
硫磺蒸汽宛如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冲到顶端,散出难闻的气味。我和胡建军早有了准备,一口气逃到十米开外,惊骇地看着这个惊险地场面,额头汗水涔涔,倘若我刚才爬在沟渠里地话,老早就被硫磺蒸汽给烧死了。那些所谓的人柱,可能就是当初的牺牲者,被硫磺蒸汽日积月累地熏染,表面逐渐矿化,所以看起来就像石头一样了。
那硫磺蒸汽喷射的时间有限,很快就慢慢地消散下来。我松了一口气,拍拍胡建军的肩膀,说道:“老胡,这次可谢谢你了,不然我我地拜托你把我的熏肉带回家去了。”
胡建军摇摇头,说道:“现在我们站在一条线上,不分彼此,何必如此说呢?”
我们再次将目光放到了前方,有这个一个可怕的硫磺喷沟渠,却是是天然的护城河,叫人防不胜防,根本无法跃过。但是古人又是如何走过去地呢?我们僵持了半晌,终于现了规律,原来这个硫磺蒸汽喷泉,其实是一个间歇泉,大概每隔十六分钟喷一次,然后暂停九分钟。我们两人就抓紧这九分钟地时间,飞快地爬了过去。
过了死亡地硫磺喷泉,在前面的路上
什么危险地机关了。这也很正常,因为这里本来就而不是坟墓,里面的财宝随时都可能需要调用,因此不可能设置太多的机关,不然自己要来拿的时候,破解起机关也颇为麻烦。我们又走了十多分钟,前面就再也没有通道了,一扇巨大的铜门挡住了去路。
胡建军急忙扑上去,敲敲铜门。常年处于高硫地区,铜门的表面已经开始腐蚀,但是敲打之后,铜门出铛铛的沉闷响声,由此看来铜门的厚度不小,起码有五十厘米厚。
胡建军颇为着急,见铜门极厚,用一般的手段根本无法打开,沉思一下说道:“我们用炸药砸开它!”
我大吃一惊,叫道:“你疯了吗?五十厘米后的铜门啊!那要用多大分量的炸药,以这种分量的炸药,恐怕一旦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会将整个洞穴给震塌的!
胡建军顿时垂头丧气,说道:“那怎么办?”
我眉头一皱,说道:“你稍微等等,这么大的铜门,古人自己也要打开,肯定有机关的。”
我小心翼翼地在铜门上抚摸,摸了半天,忽然摸到一个凹陷处,不由得叫道:“老胡,你过来看看,这里似乎便是机关。”
胡建军过来,将电灯打量,对准了这个凹陷处。凹陷处呈现混圆形,大小就如一个成年女子的手掌,里面凸出了几条线条,似乎是应该将什么东西放进里面的一样。
我略微沉思片刻,便大叫:“不好,我们居然忘了这个东西!”
“什么?”
千算万算,我们居然把这样东西,也就是引起整个事情的罪魁祸给忘了。那样东西,便是范雪雪脖子上挂着的金饼。
如果没有这个金饼,胡建军便不会绑架范雪雪,我也不会被以外卷入。之后,金饼毫无用处,我们又忙于对付各种危机,这次落下范雪雪,过来的时候,居然忘了同时将金饼拿过来。
“该死!该死!”
胡建军气得直蹬脚,但是也无能为力,金饼远在地藏王菩萨庙里的范雪雪脖子上,即使我们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立即拿过来。胡建军明明看着宝藏就在眼前,却毫无办法,就如一个色狼,对着一个穿金属贞操裤的美女,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
他颓然坐在了地上,我见他可怜,于是安慰说道:“反正已经找了很久了,多少时间都熬了过来,还在乎一天时间吗?大不了我们现在回去,明天再过来罢了!”
胡建军摇摇头,说道:“等不及啊!我实在担心,他,他熬不过来!”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