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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靡靡之音作者:戴玄-第22章

小说: 靡靡之音作者:戴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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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关系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双方的经纪人都没有做出正面回应……」记者这麽说道,画面随即切换到韩碧儿被媒体团团围住的场景。
  她看起来刚结束访谈,薄施脂粉,原本就清秀的脸庞格外空灵,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
  「请问你跟唐子靡是甚麽时候开始交往的呢?是拍摄MV的那段时间吗?还是更早以前呢?」
  韩碧儿笑了笑,精致的弧度挂在小脸上,楚楚动人的。她并没有回答,在经纪人的护送下离开现场。
  很快的,画面又拉回摄影棚。
  主持人露出了专业的公式化微笑:「好的,刚才是稍早的现场直播画面,虽然韩碧儿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没有否认;而吗啡乐团的经纪人也表示,两人的关系相当不错,但有没有发展出其他可能性,这就不得而知了。两人之前几乎没有交集,却在吗啡乐团新专辑发行期间传出绯闻,是否为了宣传?还是真的擦出爱的火花呢?或许从两人首度合作的MV画面中,可以看出端倪……」
  从宣传噱头的阴谋论到资本主义的弊端,大家骂归骂,却还是对这种话题爱不释手。
  太荒谬了,这个世界……
  戴君澧苦笑著,想要关掉电视,但视线却无法从萤幕上离开。
  画面上,是那场人造雨,他跟韩碧儿一身湿,她仰起乾净的小脸,泪眼如花。他身上的白衬衫紧紧贴在躯体,原本就瘦削的曲线一览无遗,显得更加单薄了。
  但看起来唯美凄楚的画面,却让戴君澧额上的青筋瞬间爆出。
  当初为了配合曲风,他们三人的造型非黑即白,画面也刻意使用阴冷色调,後制时也只在其他色彩特别加强,显示出冰冷的效果。但这种充满艺术性的手法,竟使得他胸前的两个红点清晰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看著特殊运镜底下的自己显得格外孱弱,还有两点全露的尴尬……他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来。
  在他又窘又怒时,唐子靡的巨大特写倏地出现在画面上,眼神饱含怒火。他用力扯开拥抱的两人,随即夺去韩碧儿的唇。他颀长的身躯包裹在黑色衣物中,雨水沿著敞开的衣领流入,漂亮的锁骨有如闪闪发亮的小丘。
  此刻,氛围变得粗暴、却狂野性感,让戴君澧不禁咽了咽口水。
  唐子靡就像头俊逸的黑豹,恶狠狠的啃咬著落入掌控的小动物。
  他觉得自己就是猎物,被那双闪著深邃幽光的眼眸所掳获。
  他忽然发狠似的嫉妒起唐子靡怀中的女人。
  
  男人忽然从韩碧儿颈边仰起脸,他注视著镜头,潋滟的红唇开阖几下,画面随即一黑,出现了一行歌德式风格的华丽字体:
  吗啡乐团 <恒星>
  
  戴君澧彻底愣住了。
  他分辨得出唐子靡的唇语。
  「我爱你。」
  他明知道这是脚本的设定,更不是对著自己说的,却被那句无声的呢喃惹得心猿意马,就跟此刻正在观看MV的万千少女一样脸红心跳。
  
  这家伙,真是帅到让人火大!!!
  戴君澧在心里不断咒骂,却还是不争气的害臊起来。
  但不知为何,他的体内忽然涌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因为唐子靡魅惑的表情。
  浪潮汹涌,就快到了要将他溺毙的程度。

作家的话:
腹黑经纪人其实也挺迷人的...(掩面)
这文有人在看吗??哪位好心的宝贝给我点意见吧!
写得好纠结啊哭哭




☆、(12鲜币)37 依恋与依赖

  一早,雨就落个不停,声势浩大的倾盆而下。
  装潢极简却奢华的办公室,弥漫著沉默的气氛,但没有以往的紧绷。李鸥拿著报表,脸上虽然还是挂著冷漠的浅笑,但看起来心情不错。吗啡的成员坐在他对面,除了不在场的戴君澧。
  「销售量又破了纪录,干的好啊!」李鸥拍了拍唐子靡的肩,彷佛是在对他说话,镜片後的眼神相当犀利。
  经纪人眼里的意味深长让唐子靡感到十分不悦,他冷漠的挥去李鸥搭在肩上的手,表情很僵。
  「Leo哥,能不能放我们一星期的假?这一个月都没好好休息过,我快累死了!」艾光撒娇似的蹭上李鸥的肩,娇嗔著。
  不料他认为天真可爱的举动,却让对方感到不悦,只见李鸥眉头一蹙,百般嫌恶的轻推开他的脑袋:「别靠这麽近!你用这种身材撒娇只会让人恶心……好啦,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就好好休息吧!我会推掉所有活动的。」
  「Yeah!终於可以好好玩了!」艾光欢呼一声,愉快的收拾著东西,并随手拨了通电话,但是似乎没有接通。
  艾光又不死心的拨了几次。
  此时,静默的唐子靡开口说话了。
  「他不会接电话的。」
  艾光挑了挑眉,一副「你又知道甚麽了?!」的表情。
  「小澧有事出门了,晚上才会回来。」唐子靡淡淡的说。
  话筒另一端又传来「此用户并未开机,请稍後再拨」的甜美女声,艾光才悻悻挂上。
  「……小澧有说他要去哪里吗?」
  只见唐子靡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相当模糊:「连他会去哪儿都不知道,就别自信满满的说要让他爱上你。」
  「你没资格说我,那你就知道了吗?!」艾光挑著眉,语气也高昂起来。
  唐子靡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但回答很明显。
  他理理衣著,迳自走出办公室。
  艾光看著对方的背影,忽然觉得心有不甘。
  山上的空气彷佛被秋露所浸染,有种沁入心脾的冰冷,连地面都湿漉漉的。戴君澧拉高衣襟,试图挡住窜入衣领的寒气。他在路边站了很久,终於来了辆计程车,他招招手。
  「先生,要去哪里?」他一关上门,司机便公式化的问。
  「七号墓园。」他淡淡的说,语气没有起伏。
  司机从後视镜看著他,眼神充满好奇:後座乘客有张清秀好看的脸庞,略长的浅棕色发丝俯在额前,乍看之下似乎相当稚气,眼神却很冷静。男人一身墨黑,肌肤显得格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但这周身非黑即白的男人,却捧著一束艳红如火的玫瑰,馥郁的花香在潮湿的微雨午後里显得格外浓烈。
  戴君澧将头倚在玻璃上,随即闭上双眼,一副不想再开口的模样。司机见状便不再多问,油门一踩,车子便往前方的林荫驶去。
  不知道过了几个满布林荫的弯道,车子才在一座斑驳的雕花大门前停下。戴君澧捧著玫瑰下车,关上车门时,忽然弯身附在驾驶座的车窗边。
  「先生,可以等我两小时吗?谢谢。」
  「两小时?!太久了吧……」
  司机低吼出声的同时,戴君澧面无表情的递上两张纸钞。只见司机一面不甘愿的嘟嚷著,却还是收下面额庞大的钞票。中年男子将钞票收进口袋,抬头一望,那个瘦削的身影已经走得很远。
  排列整齐的石碑,一座座的光洁圆润,其下却只有尺寸之地。戴君澧走到一处墓前,轻轻抽起瓶中的枯枝後,便将自己怀中的玫瑰放入。墓碑上有两张照片,一男一女,都笑得很温柔;其中的女人有著跟戴君澧如出一辙的圆眼睛,笑起来很稚气。
  「爹地、妈咪,我来看你们了。」他低喃著,纤长的手指轻划过墓碑上的字,极为温柔的。
  
  雨又开始下了,墓园旁那几株高耸入云的梧桐落了一地黄叶,泛著湿润的柔光。
  
  戴君澧坐在碑前,丝毫不在意满地的泥泞会弄脏身上的衣物,开始自顾自的叙述这一年来的生活,从生活的琐事到工作的困境,讲得钜细靡遗。像是要宣泄最近的不满与压抑,他讲得口沫横飞,看起来好像真的在与谁对话。
  轻轻滑落的雨水模糊了母亲的微笑,清秀的眉目似乎微微颦起,彷佛在责备他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
  「怎麽了,妈咪?你是不是想见靡靡?就跟你说我们的关系最近有点僵嘛……」他噘起红艳的唇,顺手理理垂到额前的发丝。
  戴君澧感觉指间湿漉漉的,发梢还滴著水。
 
  每年的今天,唐子靡都会陪他来扫墓。
  不论晴雨,总有一把伞撑在他头顶,他在墓前待多久,伞荫就遮多久。
  「你不必跟著来,这是我自己的事。」他不只一次这麽对唐子靡说过。
  「不行,要是你爸妈以为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就糟了。我可不想被长辈怨恨!」唐子靡总是笑著说,伸手将他搂进伞荫下。
  「神经病。」
  「对了,生日快乐唷,小澧。」唐子靡轻笑著,微眯的眼睛很美。
  「生日跟爸妈的忌日同一天,快乐个屁。」他不悦的轻啐一口。
  「我很感谢你父母唷,因为他们生下了你。这样,我才能认识你啊。」
  「白痴……」他别过脸,死命忍住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永远记得唐子靡撑著伞的手,线条优美的结实手臂,撑起了他对人生的希望。
  想到这里,他便将湿漉漉的发随意拢置脑後,不禁苦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所谓依恋,究竟是因为依赖而产生的,还是先有依恋才产生信赖感呢……?孰先孰後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已中毒似的恋上这种互生关系。他想恶狠狠的根治这种陋习,就从分道扬镳开始。
  回去之後,就搬家吧,越远越好。
  他仰起头,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雨从未停歇。他望了望手表,才发现已是傍晚时分。他起身理理衣物,又倾身轻抚著墓碑。
  「妈咪再见、爹地再见。」他轻吻了吻墓碑,恋恋不舍的。
  脚下一片泥泞,变得极为沉重。他吃力的抬著腿,小心翼翼的跨过水漥,好不容易走到墓园外,却发现原本应停在门口的计程车已离去了。
  他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空荡荡的停车场。过了一会儿,冰冷的脑子才恢复运转。
  「王八蛋!拿了我的钱还敢偷跑?!」
  他不悦的掏著口袋,却怎麽样也找不到手机。他又循著原路回去找,翻遍了小径与草丛,甚麽也没有。
  「妈的,该不会留在车上了吧……?」他看著天上越来越沉重的乌云,就一阵乏力。
  这座墓园位在山顶,附近也没有其他景点,除了清明,平时就人迹稀少;加上最近阴雨绵绵,会来这里的人根本寥寥可数,更别说拦计程车了…… 
  戴君澧无奈的望著看似遥遥无尽的山路,欲哭无泪。

作家的话:




☆、(11鲜币)38 告白

  夜,夹著沁骨的寒意,黑得深沉。唐子靡坐在无光的房间里,莫名的烦躁。他看了看壁钟,八点了,小澧却没回家。
  「啧!」他轻啐一口,听似不悦的咋舌满是担忧。
  他将刚点燃的烟捻熄,随意披了件外套,迅速下楼。
  蜿蜒的山路上,路灯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壁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那点微光根本无济於事。戴君澧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长途跋涉,但看了看手表,才经过两个小时。阵阵冷风吹来,他不禁一阵颤栗,下意识环紧接近失温状态的身体。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阒黑的夜里,想到自己淋成落汤鸡的狼狈模样,就感到一阵心烦。
  忽然间,远处有道亮光,正往山上的方向驶来。
  亮光越来越近,但对方的车速似乎没有减慢的打算。应该是太暗了,所以对方可能是没看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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