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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时不明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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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臻明去到厅中,找了个视线较好的角落坐下,偶尔有认识的人上来找他招呼,一律都简单地言语打发了,不做深谈。一些人虽对他感兴趣,碍於他一直不苟言笑,摆出一幅生人勿近的姿态,都不好上前打扰。
  
  眼见老爷子已经出来讲话了,宴会快要开始了,严臻明却仍然没有见到杨文胜和米时的身影,这两人今天该不会是不来了吧?
  
  严臻明没有心思用餐,只随意拿了杯酒在手中,做做样子,心想著:那两人都不是不守时间的主,这会不来,怕是也不会再来了。
  
  既然米时不来,严臻明再呆下去也没什麽意思,正准备跟主人家打个招呼离开的时候,忽见一个精瘦的中年的男子捧著酒杯,笑容满面的来到他面前,笑道:“严董事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鄙人姓祝,名大雷,字争先,这是我的名片,请笑纳。”
  
  原来是个搭讪的!看那一身打扮,想来是个暴发户,还有名有字的,看来还是个有文化追求的暴发户!
  
  严臻明平日里很少遇见这种不懂得看人脸色的人,就算遇见这种情况,也都有助手保镖帮忙挡著,这会独自一人,还真不知如何应对,碍於情面,又不好扶手离去,只得接了对方火热镶金的名片,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道:“抱歉,今天名片没带在身上,要不,下次再跟您交换?”
  
  对方一点不懂客气,“没关系,名片上不就是个电话嘛,我这有笔,你直接给我写上不就得了!”说罢取出自己西装口袋的金笔,交给严臻明,指著严臻明手中的名片:“就写这空白的地方就可以了。”
  
  严臻明看著面前的两样东西,一时间哭笑不得,见对方一脸期待,还真只得把自己的号码写给对方了。
  
  严臻明写完,把两样东西交还面前的人,便急著要走,连主人家那里招呼都不打算打了,刚挪了两步却又被刚刚对方从身後拽住了衣服:“严总,我的名片还没给你呢!”
  
  主人家见这边形势不妙,赶忙上前来干预,严臻明这才得以脱身离开。
  
  严臻明出了正厅,想到自己今日此等狼狈,就为了见一个早已将自己抛至一边的人,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又可悲又可笑,一时间生出不少感慨。
  
  刚走到花园,正准备去开车的时候,严臻明忽见到不远处的松柏後面站著两个人影,两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说这话,身躯都有些僵硬,气氛似是不太融洽。
  
  再一看,其中一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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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听这种事,自然非君子所为,但如今的严臻明也无所谓君子不君子的了,他无法阻止自己好奇的脚步正如他无法承认米时已成为他人生的过去式一样。
  
  严臻明走近了才发现,除了米时另外一人是杨文胜,这倒也不奇怪,这两人如今莫逆得很,要不是杨文胜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孩子都有了,严臻明还真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点什麽。
  
  隔著一颗松柏,另外两人并没感觉到严臻明的靠近,依旧还在谈论著:
  
  严臻明最先听到的是杨文胜的声音,“你当真决定了?”听声音,似是有些不甘,接著又听他说:“小时,你听大哥一句劝,暂不说别的,那人肯定不会是一名好的伴侣,他不值得你这麽费心。”
  
  停了一会,严臻明听米时回道:“这种事,不能用好或不好来判断,我自己的缺点同样不少,放在其他人那里,可能早就受够了,他也──再说,这事早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考虑清楚了,我这麽做并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欠他什麽,是我自己也想试试。我活了二十多年,一起都在为别人而活,这回也想自私一次,想彻彻底底放纵一次。”
  
  米时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谁?他是为了“他”才回来这里的?严臻明想方设法想把这个“他”往自己身上安,却也理性知道,这人绝不可能是自己。
  
  杨文胜一手搭上米时的肩,说:“小时,我理解你,我虽跟那人相处不多,但也知道他智慧过人,你这人心眼太少,我怕你吃亏上当。”
  
  听到这里,严臻明不由得拧了拧眉,有点讨厌起这个杨文胜来,不是gay,却要摆出一副温柔多情的面孔,著实让人不快。
  
  难怪严臻明吃味,米时何曾跟他这麽亲密无间地交谈过?!
  
  米时笑著问,“我能吃什麽亏呢?他什麽都不需要,还能图我什麽不成?再说,现如今──”
  
  说到了一半,被杨文胜打断,“等等!好像有人!”
  
  严臻明下意识地回撤身体,把自己隐在树影里,同时惊出一身冷汗,自己在米时心中本来就没什麽形象可言,若是被米时逮到自己偷听他讲话,今後还有什麽颜面在对方面前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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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臻明正准备自己主动现身,想著这样还能保留一丝颜面,却听那边有人在打著招呼。原来杨文胜说的不是他,严臻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严臻明可不准备再继续听下去,当即找到自己的车位,躲进车内。
  
  严臻明刚上车,却见米时也朝这边来了,当即往後靠了靠,躲过米时的视线。还好他没开车灯,否则必被发现无疑,而且这车是他专门定制的,外面看不清里面。
  
  米时这回想必是一个人先走了,他刚把车子开出大门,严臻明後脚便跟了上去,一直保持在对方身後500米左右距离的位置,反正他知道米时要去哪,不怕跟丢。
  
  果不其然,米时没有再去别的地方,直接回了家,眼见车子已经进了住宅小区,严臻明也进了小区,却不敢再跟,在路边停下。
  
  米时没有再回之前的住宅,自己在一中档小区,租了一套二室的房子住下。严臻明之前只知道房子的大概位置,这次是头回亲临,心中却有好大不快,这哪算什麽中档小区?门卫就是个摆设,外来车辆自由进去,问也不问,出了事情,找谁担当!
  
  好歹也是少爷出身,杨文胜待他应该不薄,何苦这麽委屈自己!
  
  严臻明顾自顿足发泄不满,却见米时停好了车,没有上楼,反而转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严臻明当即有些慌了,此处路窄,不好调头,前面又有车子挡著,只能眼睁睁等著被抓现行。
  
  米时径直来到严臻明车边,举手轻叩严臻明的车窗。
  
  严臻明无奈,却也知道躲是躲不掉了,只得把车窗开了。
  
  只听米时说:“你一路跟著我干什麽?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想必是见到车内坐的是严臻明,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麽是你?!”
  
  严臻明尴尬一笑,躬身从车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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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著严臻明从车里出来,米时的震惊度不亚於此时惊慌失措的严臻明本人。
  
  当然,严臻明更急於证明自己,“我只是──我没准备──”一向善於言辞的他,一时还真是很难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来为自己怪异的行为开脱。
  
  惊讶之後,米时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追究到底,而是说:“我就住这里,既然碰上了,如果不急的话,不如先进去坐会吧?”
  
  严臻明正愁没有台阶下,当即应了句:“好。”
  
  到底还是米时,就算知晓前因後果,也绝不会把人置於无法下台的尴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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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小区外面看起来的其貌不扬,严臻明进了屋内,仍旧没有发现有何可圈可点的之处,按照他一贯所闻所见,这地方看起来甚至有些寒碜。
  
  那会严臻明也曾去过米时之前的宅子,虽谈不上富丽堂皇,却也有些品味和讲究,屋子里还能挑出几样精细的东西。而这里,纯粹就是一个临时的落脚之处一样,物件摆设、日常家具都极其简单,每件东西都像是只是为了过日子而不得不备下的似的。
  
  之前听闻仲叙的片面之词,还以为他在离开米家时,有分到一些好处,算是为米家贡献多年的劳苦费,至少账面上还有西北的一处轮胎厂,现在才知道,米时的处境远差过他原本所想。
  
  曾经也是衣食无忧的大少爷,人前人後有人追随侍奉,现在却要未这些忧愁,落差可想而知!
  
  严臻明把目光落回自己身上,更加觉得惭愧,当初米时在离开他时,不曾带走他的一针一线,两人一起相处多时,对方也未曾在他那里求过一丝好处,人生路上,波折必不可少,而他,竟然让自己所爱之人为这些本不必要的事情苦恼,他这个伴侣,当得真当有些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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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时引了严臻明到厅中坐下,问:“要喝点什麽?”
  
  严臻明答:“随便。”
  
  米时便给他倒了一杯凉水,两人围著客厅的茶几,比邻而坐。
  
  可是要说些什麽呢?总不能干坐著?一般分手之後的情侣,再次见面之後又会说些什麽?总不会还是追问之前分手的原因吧?
  
  当然不是,恋爱刚开始都是甜蜜的,有些时候分手又是在所难免的,谁都是哭过几次,痛过几次,才找到最後真爱的,分手是必经的,有些问题不必总是追问。
  
  严臻明深谙其中的道理,之前两人是有过一段过去,可到现在都是过去式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还是米时先开口了,他问:“最近忙吗?”
  
  严臻明回答:“还行,偶尔要出去,不过尽量会早些回来,近几年越发觉得不比从前了,只想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也懒得去适应,没有了从前喜欢追求新鲜的劲头了一样。”他尽量把简单的问题回答得复杂,才使得气氛没那麽拘束,之後又问:“你呢?”
  
  米时扬了扬嘴角,简单答了一句:“我挺好的。”
  
  严臻明想起上次在马场的碰面,米时的手表还在他这里,於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对方,一边解释道:“马场的人找不到你,就寄给我了。”
  
  米时接过手表,看著严臻明,脸上有意外的惊喜,“都不记得丢哪了,没想到还能找著,谢谢!”
  
  严臻明又问:“手臂的伤,好些了没?”
  
  严臻明这样一问,米时倒觉得难堪起来,只答了一句:“不是什麽大伤,早都好了。”
  
  米时越是这样躲闪,不想麻烦别人,严臻明越是觉得亲近,仿佛想说,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旁人无法与之相比的米时,隐忍之中,自有一股让人亲近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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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有预谋的相遇,却是意外遇见,有过短暂的交谈,但时间较短,话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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