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密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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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厅里客人点的桃花醉。”她一边回答,一边伸手想要夺回。
“慢着慢着。不懂规矩的丫头。”我打开白羽扇来挡。“这桃花醉我早垂涎多时了。这壶本公子要了。你再去酒窖取一壶给客人。”
“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别为难我了。”
我转念一想,这么做可是明抢。可这酒。。。我刷一下收起羽扇,把心一横,抬手抽出发髻上的玉簪,塞进小丫头手里。“拿这个交代吧。当我买下了。”
“这。。。”
我白了她一眼。“这什么!看清楚了!这可是长安鼎鼎大名满金号的宝贝。买这桃花醉绰绰有余了。”这才打发走了那小丫鬟。
迫不及待将酒倒入酒杯。比水更清澈的透色,在月光下如水晶莹亮。“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一饮而尽杯中物。喉间一阵火辣辣地刺痛。没想到这桃花醉这么烈,我这千杯不醉的名头,今日怕是留不住了。我又为自己斟满,贪婪地感受烈酒划过唇齿的快感。没喝几杯,我便感到此酒的后劲来了。
我起身,发丝滑下肩头。一手持酒壶,一手摇羽扇。颤巍巍地走出亭子,抬首望天。黑夜中三轮,不,有五轮明月。我傻笑道,“明月皎皎,可知我心?长路迢迢,不如一醉!”没想到我一贱命烂人,学起文人骚客的调调,也同样酸涩。酒壶倾覆,桃花醉直直灌入我的口中,亦有酒水飞溅溢出,湿了我的脸颊衣襟。
我一甩手。酒壶碎裂于地,清脆悦耳。望着前方扭曲的树木,扭曲的小路,我一个啷呛,眼看就要摔个狗□。
“小心!”
身后一阵力道将我拽住。
我后退数步,倒入一人的温软胸膛。我抬眼正对上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微微一怔,指腹划过他瑰玉一般的俊脸,留在他温热弹润的薄唇上。他的目光由淡然转为炙热,紧紧锁在我的脸上,半晌未说一句话,仿佛时间已定格在那一瞬。
“公子星眸灿灿,眉目如画。气质若兰,温润如玉。生得极好极好。”我为自己醉成了烂泥样,尚且出口成章而佩服。可得意劲儿还没过,便觉身子异样得火热起来。眼前泛起微微桃花色。“不妙!酒里有春、药!”怕是客人悄悄吩咐的!害我中招了!
“我送你回房。”男子将我打横抱起,我伸手松开衣襟以解磨人的热气,他见我坦露胸膛却是眸光轻颤。我努力地贴近他散发幽兰香气的胸膛,衣物间的摩擦令我疯狂。
我被酒醉与□,迷了心神。只知道他将我送回房,轻放于床上时,我已将他衣领扯开大半。
“今日我与公子有缘。若公子不嫌弃,便与我一度春情,一夜鱼水可好?”说罢,我已褪下衣物,从未如此****地打开身体,渴求一个人的满足。
他微微愣住,后又点了点头,温柔深情地吻住我的唇。舌尖追逐戏弄,引得我理智全无。他离开我的唇,枕边湿了一片,粘热到我唇边。我依旧回味着他香甜的唇,而他纤长的指已划过我的胸膛,轻触那敏感的小果实。我顿时**焚身,急不可耐,伸手撕开他考究的一身白色锦服。他在我耳边低声吟笑。舔过我的耳垂,手中动作却未停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正在与他复杂难缠的腰带做斗争,“顾柳月。”
“几岁开始在楼里做事?”
“闭嘴!没看见我忙吗?”本公子我身体煎熬,他却一脸云淡风清的摸样。如此淡定,难道。。。“你能举吗?”
哗的一声,美男子扯开腰带。**傲然于我眼前,我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你说什么?”
我望着他的高傲霸道,身子早已软下,任由他翻转撑开。“我说,轻一点。”
他炙热的胸膛覆在我的背脊上,下面逡巡挑逗。“放松。恩。”一个硬挺刺入我的身体。
我咬着牙呜咽起来,这种贯穿撕裂的疼痛,可真不是一般男人受得起啊。我不是十二岁便开始接客了吗?为何我会感到一股热流延着大腿滴落?
他的掌抚弄我的臀,似乎想要减缓我的痛苦。“别怕。”声音中带着隐忍。
我差一点破口大骂了。楼里的小哥们在床上销魂蚀骨的吟叫,都是装出来的吧!疼成这般,是如何强大的心智忍受?我顿时感到自己身为一名资深前辈是多伟大!
“啊!混蛋!”他开始律动撞击。我却不争气得开始意志涣散。
美梦做得正是欢畅,不知是哪个混蛋在本公子脸上动手动脚。“滚开。本公子还要睡!”
“柳月,我要走了。你就不愿再看我一眼吗?”一抹清冷幽幽的声音飘进我的耳中。
我往被子里又缩了缩,不理他。没想到他一双有力的手掌,把本公子的小脸捧起,来了个绵长浓腻的吻。“下回我可不愿你再提前晕死过去!”末了,惩罚似的咬了口我的唇。
我脑海中噌得浮出昨夜**的情景。我。。。我是真的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本公子羞愧地承认,我晕了,晕在一个男人的利器下。
我眨了眨眼,脸颊滚烫。看向床边的美男子,却只见他一身白缎绣锦离去的背影。衣摆轻浮,留下若有似无的雅然兰香。我刚想开口问他名字,却始终未出声。风尘岁月,只需记得交缠恩情,何需俗尘束缚。
枕边,一枚触感温润,色泽剔透的兰花玉佩。我将它握在手中摩娑,闭目睡去。那若兰似竹的男子已五官模糊,我唯一记得的便是他一双湖水深深的墨色清眸,带着深情款款的目光,泛起阵阵涟漪桃色。
☆、第二章【 玉面仙 】
一夜无梦。
我没想到,酒色□作用下能有如此酣畅梦眠,也许是身子负累疲累至极。以至于有人大胆地掀被子摸上我的腿时,我皱了皱眉,扭扭腰肢,“官人!不要!”
“美人。乖。腿再分开一些。”竟有一抹贱到骨子的声音附和于我。
我揉眼,想看清这毛手毛脚的狂妄之徒。“啊哟!”一挪动,**迅速传来一阵刺痛,害我混沌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
原本我一向冷清无人问津的房内,此时却挤满了人,门庭若市。房门外被楼里的姑娘小倌围得水泄不通。更奇的是人人一脸崇拜敬爱的神情,目光灼灼投向于我。床边站着依旧不苟言笑的云姨及端茶送水的乖巧丫鬟。这被众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我在做梦!
可惜又是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再不将腿分开,里面可要脏透了。”
我寻声看去,这才发现一名身着绛紫色华服的男子,正伏在我的床尾,饶有兴致地观望我已然暴露人前的**。他向我挑起一双英气剑眉,灿灿桃花眼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眼角一颗朱砂痣本该是忧郁美人的标志,却不伦不类地长在了这副贱骨头上。此刻,即便我不得不承认,他的长相还不赖,但他对本公子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真是人神共愤。
我憋屈地拧起眉头,无限悲愤地准备酝酿一句“禽兽”奉送于他。却被云姨一句“柳月。你烦什么傻?还不快照做!”硬生生咽下肚。
“顾公子一脸委屈,怕是信不过在下的医术了。”贱骨头挑衅地楸了我一眼。
我伸手指着贱骨头的鼻子,惊讶之情已扭曲了我的声调。“你?大夫?”骗谁呀!本公子活了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贱骨头一身华服玉饰虽算不上价值连城,至少也极“名贵”二字。说是大夫,不如说是纨绔子弟更似一些。
“怎么?美人?在下不像吗?”贱骨头浅浅一笑,手微微一动。
我一咬牙,感到他温热的指腹好死不死地正搭在本公子的威武之上。“像!像极了仁心仁术妙手回春的神医。”我陪笑着,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被子护住**。
“墨笑公子本就是神医。此番为你诊治,可是你修来的福气。”云姨给了我一个“你还不配给他舔鞋底”的眼色,悻悻然道。
我本不是爱攀高枝之人,更不削什么神医医治。可此番,我是真真惊呆了片刻。
墨笑,我并不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曾记得三年前后颈旧伤时常发作,我不忍伤痛欲要四处寻访名医根治。楼里人便七嘴八舌地说起一些成名的医师。其中,便有墨笑。
我犹记他在江湖上有个名号——“玉面仙”。我嘲笑为何与悬壶济世无任何关系,只是拿容貌说事。便有人给我讲了关于墨笑的故事,更可以说是传奇。
墨家曾出三代御医,到墨笑这辈本也该是如此。却不想墨笑虽天资过人,却生性不羁。十五岁时见越王世子调戏良家女子,阻止不得,竟将他下药害死。越王乃是皇亲国戚,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皇帝老儿将墨家百余口打入天牢。此刻墨笑却自信满满道世子还有一口气在,只是自己惩罚于他,令他不得回魂。宣政殿上,天子脚下,文武百官当场,越王世子尚未下葬的“遗体”被抬上。墨笑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令他起死回生。此事震惊朝野,连武林也为之骇然。墨笑这个名字便自此不再平凡。只是当墨笑自以为救活世子便安然无事之时,天牢狱卒来报。墨家众人被人下毒,惨死牢内,只有他一人幸免。
也许那一刻,他才清醒,是自己一人的任性,一人的擅作主张,害了墨家上下。不必细想也知道那是越王做的手脚。可一介草民怎敌手握权势者。若是早些明白这个道理,在见世子不轨之时,便该蒙上双眼。墨笑逞一时之快,代价却是墨家衰亡落寞。本是救人的一双手,却满是亲人之鲜血。此后他投身江湖,忘却烦恼,一心向医,神秘低调。却也给寻他足迹之人立了个规矩:医或不医,全凭我意。
我看着这传闻中的“玉面仙”墨笑,顿感他或许并不像世人所见的不正经,外在的掩饰只为心底的伤疤不愿再与人窥探罢了。
世间能几人,如本公子我一般,活得真正潇洒,无欲无求。
墨笑向一名丫鬟抛了个媚眼,客气道,“把热毛巾拿来。”
这小丫鬟脸上泛起红晕,目光颤颤地望了一眼墨笑,实在一副情窦初开的小儿女摸样,点头走来,递上毛巾。
墨笑接过,含笑回道,“多谢。”桃花眼春意明媚,朱砂痣似也闪烁夺目光亮,引来门口姑娘小倌一阵私语。
我总算明白过来了。感情这墨大夫墨公子,才是这房内众人瞩目的焦点,万人捧于手心的皇帝。而本公子这厢实则黯然无光,此番裸于人前,更是像极了跳梁小丑。
墨笑三下五下便清理了我的身体,敷上丝丝冰凉的药膏。他慢条斯理地清洗双手,唇角勾起露出深深的酒窝,却又严肃道,“顾公子下回行房事,可别烈酒*药一并用上了。身子要紧。”
我只觉双颊陡然升温,尴尬到无地自容。此处乃烟花之地,闺中之事不是秘密。烈酒*药用上也是常见。墨笑如此明了地说出,当真是令我难堪。本公子又要成笑柄了。
墨笑这主,该不会与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