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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倾世皇妃-第59章

小说: 倾世皇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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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乘势拦腰搂起我,飞身而起,侍卫想追,却被韩冥一声“穷寇莫追”给拦下,我的血沿着手臂而划落,滴在画轴上。
    我们逃出了皇宫,而身上的疼痛早已令我麻木。无力的瘫在他怀中,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去楚清王府。”
    当曦带着我来到楚清王府时,我的意识依旧清晰,因为脑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不能睡过去,否则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将怀中的“凤血玉”递给王府的守卫,他们才带着玉佩匆匆跑进府中通报王爷。说起这枚凤血玉,还真是阴错阳差的有转到我手中,依稀记得那夜我与祈殒谈的那笔交易。
    “楚清王,我知道你想要那个皇位不,那个皇位原本就是你的。”
    “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所以我才敢与您谈交易。”
    “那你能帮我做什么?”
    “如今王爷手中无实权,就算手中的筹码再多,也无法将祈佑从皇位上拉下来。而我,可以为你引见昱国皇帝,我相信,你们二人会有共同目标。”
    祈殒听罢我的话,便由衣襟中取出那枚凤血玉交给我,勾起依旧淡然微笑,但是眼底却有着昭然野心,“只要事成,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件事。凤血玉为证。”
    祈殒亲自跑出府将我们接进一间密室,曦命人取来纱布、药材、热水,而我手中却始终握着那幅画不肯松去。直到祈殒将画由我手中抽出打开的那一瞬间,脸色倏然而变,僵硬的开口问道,“你们为何盗此话画?”
    曦不慌不忙的撕开我小腹上的衣裳,为我止血。有冷汗由他额上滴落,“画中之人是她。”
    祈殒的手有些颤抖,良久不再说话,而曦则是为我洒上金创药,止住了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最后用一层层的纱布将我的伤口沿着腰际紧紧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幸好没伤到要害。王爷,帮忙扶住她,我现在要将她肩上的箭拔出。”曦吐出一口气,然后擦擦额上的汗,再问我,“能坚持住吗?”
    虽然此刻的我已意识混沌,很想闭上眼帘沉沉睡去,但是,我依旧倔强的点头。
    在为我拔剑的前一刻,祈殒突然沉郁的说道,“你是馥雅公主。”很肯定的一句话。
    箭也在此刻从我肩上拔出,在剧烈的撕痛将我的意识掏空之前,我见到曦的目光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光芒。
第四卷 素绾九阙萦指柔 第207210章:凤血玉之诺
    我在王府中养伤有半个月,祈殒未再踏足过一步。他竟因一幅画,一句话而断定我的身份,而且是馥雅公主的身份。可见先帝已将所有的秘密告诉祈殒,那先帝与祈殒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先帝,真是个可怕的人呢。
    而如今,我已不怕将自己的身份公诸于众人所知,即使前方危险重重,我亦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有和畏惧?
    在养伤期间,我见到了祈殒的王妃,那位被先帝称赞为“才思细腻,必为大事者”的多罗郡主纳兰敏。慧心纨质,玉貌绛唇,说不尽的灵美淳朴,看不厌的绝代风华。
    她对我更是照顾有佳,无微不至,更是善解人意,常伴身侧与我闲聊。她的言谈举止风雅不凡,才情兼备,难怪先帝都对她另眼相看,原来这场婚姻也是早有预谋。先帝将如此聪慧女子安排给祈殒,只为让她助他一臂之力,在政治上对其有所帮助。
    在伺候我的几位婢女搀扶下,虚浮的迈出门槛,轻靠座在苑中小凳上,任柳絮飞散,飘然掠发间。初夏暖风侵袂,闭上眼帘,沐浴在暖阳中,心头之事越绕越多。
    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我睁开眼眸,仰视着祈殒,他终于来见我了。我知道,这些日子他在逃避,逃避我是馥雅公主之事实。
    他对我勾起淡淡一笑,后与我并肩而坐在石凳上,伸手接住几瓣残飞的柳絮,随后朝天际一抛,“父皇对我说过,潘玉就是夏国的馥雅公主。你与祈佑有一场复国交易。”
    我点点头,“先帝说的不错。”
    他再次将“凤血玉”从衣襟内取出,拉过我的手,将它递塞在我的手心,这是第三次将此玉给我。
    “凤血玉为我母妃钟爱,它代表至高无上的承诺,你收好。”他紧握我的手,将它手拢。
    我想推拒,他却凄然一笑,“不要拒绝了,这枚玉是我对你的承诺。若我登记为帝,定为你讨伐夏国。”
    笑声由我口中逸出,听着竟是如此讽刺。他是第三个承诺我复国的人,但是我知道,真正要复国只能靠自己。我不能再如曾经呆在祈佑身边,傻傻等待他把一切处理完后,再去讨伐夏国,不能再靠别人了,我必须靠自己的双手。
    在眼眸流转之即,我瞅见一张悲伤苍白的脸,是纳兰敏,“王妃!”
    祈殒也随着我的视线望去,我连忙将手由他掌心抽出,我知道,她误会了。
    纳兰敏只是幽幽的扫了我们一眼,曼妙转身,飘然而去。虽然她离去时如此高雅傲然,但她沉重的步伐却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祈殒忙起身想追出去,但是才迈一步却又退了回来,望望身边的我,神色极为复杂。我见他在原地踌躇犹豫,明了的一笑,“如此在意,为何不追?”
    他一怔,明显的讶异表现在脸上,“可是”
    “我与王妃,谁才是能与你共患难,生死随,不离不弃的那一位,相信王爷的心会告诉你。更不要为了一段你割舍不下的依恋迷乱而放弃了自己的心之所爱。有些事一旦错过就永远无法挽回。”我用平静清透的声音对他说着,想唤醒他的心。
    他原本迷乱无措的神色渐渐明朗,对我回以真心一笑,俊逸风雅。随而绝尘而追去,毫无一丝犹豫。今日,算是我为祈殒解开了一个心结吧?我一直都明白,他只将我当作袁夫人的影子而割舍不去。可见他有多么渴望母爱,我只希望纳兰敏能理解祈殒,用爱去抚平他的心伤。
    当我正望着空空回廊转角出神之时,曦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边,“恢复的不错,都能出门走动了。”
    我惊讶的瞅着他,似乎来很久了,那我与祈殒的对话他又听到多少?
    薄笑而邀他与我同坐,望簌簌青叶,纤纤素畹,明艳娇花,清风遐迩。
    “身中一箭一刀竟能一直挺下,硬撑着不肯道一句疼,真挺佩服。”他的唇畔边有一丝赞赏之意,浅浅淡笑。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颇为新奇。
    “国破亲亡,容颜被毁,陷害中毒,阴谋利用,无情背叛,我照样挺了过来,这一刀一箭又何足道惧?”我洒脱的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一件道出,如今再谈起已是习以为常,“幼时有算命先生说我命硬,那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我不得不信呢。”
    他没有对我说的话做出任何表示,只是问道,“为何要挡下那一箭。”
    我摇头道,“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你若受伤,我们二人定沦为阶下囚。为你挡下一箭,你我才有一线生机。”
    “你不仅胆识过人,还很聪明。”他脸上的笑容敛去,再此沦为一脸冷寂,“你真的是夏国的馥雅公主?连城的未婚妻子?”
    “对。”我蓦然点头,如今再将我的身份隐瞒下去已没有多大意义。但是他似乎对连城的事特别关心?
    “那你听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二十五年前卞国有一奇女子名李秀,是青楼头牌歌妓,通晓琴棋书画,才貌兼备,艳冠群芳。多少王公贵胄,江湖侠士慕名而来,只为一睹芳容,听其一曲。多少人散尽千金想与她共度春宵,可是她向来高傲,那群庸人她一个也看不上。直到有一日,一名风流倜傥的俊气男子出现,他用那满腹的才情赢得了她的芳心。那夜,她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
    那一夜的风流,却铸成了一场悲剧。
    她怀孕了,那名男子亦要纳她为妾。这件事在汴京闹的沸沸扬扬,尽人皆知。因为那个男子是卞国的丞相,连壁,家中有妻室,父母更是坚决反对纳一名风尘女子为妾。此事一直僵持了一年,直到一个男婴的出生,丞相家人才勉强同意让她进门,将她安置在凄凉的小院中就住。没有侍婢,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那个男婴出生在晨曦第一道曙光破空之时,所以父亲为他取名为——连曦。
    随着时间的飞逝,那年他七岁。他看着母亲原本纤细柔嫩如雪的双手因多年浣衣而变的粗糙,生出厚厚的茧子。曾经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因常年的累积已覆上一层斑斓的沧桑。她在府中甚至连一个卑贱的奴才都不如,遭受了数不尽的冷眼。但是她忍了,为了她心爱之人而默默承受这一切,让她宽慰的是,连壁对她很好,大多数时间在她屋里留宿,甚至冷落了正妻。
    他还有两个哥哥,皆是正房的孩子,一个名连城,一个名连胤。可他从不叫他们为哥哥,因为他知道,丞相府内,除了父亲,其他人都看不起他与母亲。有时候他非常恨父亲,恨他身为丞相却如此懦弱,竟不敢站出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上一句话,还要母亲承受那么多委屈。
    但是母亲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只因她爱父亲。为了爱他,甘愿来到府中受欺凌,为了爱他,甘愿放下她的骄傲陪伴其身侧,为了爱他,甘愿忍受命运对她的不公平。他默默的看着母亲受苦,却无能为力,毕竟他们都是寄人篱下,有什么资格去指责?
    直到那一次,连胤跑到母亲面前,对她破口大骂,说母亲是下贱之人,用狐媚手段蛊惑父亲的心,想要毁了这个丞相府。母亲呆呆的站在原地,任他那不堪入耳的言语无情的将她吞噬。
    看这母亲这样,隐藏多年的怒火一股脑冲上心头,上前就将他狠狠推在地上,“不准欺负我娘。”
    连胤不甘示落的从地上爬起,冲上来与他撕打在一起。母亲一直在劝阻,但是谁也没有理会,都气红了双眼。直到一声温雅却包含着无尽威严的声音传来,“你们给我住手!”
    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望他们的大哥——连城。
    “大哥,这小杂种打我。”连胤竟冲上前先行告状的指着他,“大哥,这小杂种打我。”
    连城因这句话给了连胤一巴掌,“什么小杂种,他也是爹的儿子,我们的兄弟。”
    因为这句话,他的心中涌现出一股酸涩,他从没想过,竟有人会为他们说话!甚至称他为“兄弟”。多么奢侈的两个字,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他口中听见。
    此后,连城频频出入小院,给他们母子二人送好吃的糕点,水果,他还说,“在这儿,我们是一家人。”
    他盯着连城,心被填的满满的,一向不善言语的他破天荒的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大哥!”
    十岁那一年,父亲奉皇上之命领兵出征,独留他与母亲在府里。那时,他隐隐有个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果然,在父亲出征后第三日的夜里,正妻穆馨如领着几名家丁闯入母亲的房中,将还在睡梦中的她拖了出去,说是要将母亲填井。还口口声称她是一只修道百年的妖狐,欲来迫害府中上下,吸其阳气。
    他躲在屋内,偷偷的看着外边的一切,那时他很想冲出去求她刚过母亲,她不是妖狐。但是大哥却从后窗爬了进来,他说,“曦,你要逃。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他就这样被大哥拖着朝后窗逃去,在离去那一刻,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那几名家丁推入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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