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贵逼人-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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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重金点名要她陪夜的男子对她的那些虐待的手段。
那些可怕的手段,即使生长在现代社会,看惯了电视小说里描述过刑囚手段的白冬瑶,每每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悚,甚至不止一次生出自杀的念头。
只可惜,倚翠楼的东家仿若也察觉到了似的,每每在她想要自杀时,都会干脆利落地吩咐老鸨给她断水断食,更是毫不犹豫地给她灌了春药,再找无数个粗壮的男子强奸她,并威胁她不听话,就让她做那最低等的妓女的活,接那些真正的走夫贩子,江湖浪人。
第62章 “情人”相见
白冬瑶曾亲眼目睹过接待这些走夫贩子的妓女,往往通宵达旦地不能入睡,短短一个月就会变得形销,更有那些运气不好的染上了各种性病,却依然得不到治疗,接客接到死亡的那一刻再被弃之荒郊野外,任由野狗啃食尸首,可谓是真正的尸骨无存。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再加上白冬瑶几次绝食却并未成功,并且还同时目睹了另外一个容貌身姿不如她的女子,只因为听话就被倚翠楼的幕后东家力捧,成为了倚翠楼的花魁,过着不输世家贵女的优渥生活的同时,也能自己挑选接客人选,而哄得客人高兴的话,客人多赏出来的银两和送来的珠宝都交由她自己收存,并不需要上交老鸨。
穿越前,白冬瑶就是一个力场不那么坚定,为了攀上高位,不仅可以出卖自己身体,更能出卖自己灵魂的女子。穿越后,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佟将军收为养女,成为了百年望族佟府的贵女,这种在现代曾令她仰望的同时也会心生自卑之心的高贵身份,令她不止一次地庆幸自己终于苦尽甘来,遂收敛起绝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那些风尘之味,利用种种方法,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令众人仰望的世家贵女。
只可惜,佟雅萱那突如其来的改变,出乎于她意料之外,若非如此
偶尔,白冬瑶脑子里也会窜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很快,她就会将这个念头摒弃在一旁,专心致志地跟在老鸨特意请来调教她的技师进行各种深入学习,力求将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最大。
随着第一次接客就卖了一个令众人艳羡的高价,一跃成为以“白莲”命名的倚翠楼的花魁后。白冬瑶心里最后的一点羞耻之心也彻底被她摒弃在一旁。
所谓的青楼花魁,虽是妓子,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现代社会里的的“情妇”呢?若真得说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那么,大约是花魁需要听从青楼东家的吩咐行事,没有多少人身自由。而情妇则除了听从包养人的吩咐外。若经营有方,更能陪同包养人参加各种大型宴会,虽没有一纸婚书,但也比那些只能龟缩于一角。眼睁睁看着自家老公挽着青春靓丽的小秘出席宴会的黄脸婆来得要强得多!
穿越前,白冬瑶能为了得到更多利益而委身于各种达官贵人,那么,穿越后,她又为何不能如此?
正因如此,出乎于倚翠楼幕后东家和帮助管理整座青楼的老鸨的意料之外,短短时间里白冬瑶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并且,就目前看来。白冬瑶非常满意这样的日子。并很快就沉浸在了锦衣玉食,华服珍的生活里而乐不思蜀,以至于倚翠楼的幕后东家和老鸨时常在心里暗叹白冬瑶就是一个披着世家贵女端庄典雅皮相的**荡妇!
这样的评价,对白冬瑶没有丝毫的影响。当然,凭借着她的心机和谋算。她还利用那些猜测她的身份而特意前来倚翠楼点她的名的世家贵公子的好奇心,为自己囤得了数量可观的财富。这些财富数量和价值足以比过她来盛京五年多才辛苦经营下来的各色店铺和庄子每年赚到的利润总和,以至于如今的她时常叹息自己生不逢时,若现代的她也能找到这么高明的调教师,那么,凭着她那不输如今这个身子的容貌和才情,她早就攀上了整个华夏屈指可数的贵人,站在了众人需要仰望的地方。
因此,就连私下里设计将白冬瑶送入青楼的佟雅萱都未料到,白冬瑶竟然会在青楼里混得如鱼得水,并且颇为享受这种花魁的生活。
不过,眼下,在乍见到浑身落魄,浑身散发出一种浓郁的酒臭味,就连曾经俊朗的面容也有许久都未仔细打理过的杜伟泽的时候,白冬瑶那颗自诩早已坚如硬石的心也在瞬间就颤动了下,鼻尖更是为之一酸,水汪汪的杏眼眨动间,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很快就将杜伟泽胸前那一大片衣襟都浸湿了。
“王爷”白冬瑶这句轻唤那叫一个涟漪惑人,眼眸里更蕴满了能将旁人的心尖都融化掉的浓郁情意,只要一想到杜伟泽竟然会这般爱恋她,就只令白冬瑶那好不容易才熄灭的复仇之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瑶儿等你等得好苦”
“瑶儿。”许是被白冬瑶脸上那欲言又止的哀伤给惑住了心神,又许是被白冬瑶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魅惑之姿给勾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总之,眼下,杜伟泽只是痴痴地看着白冬瑶,一句句地轻唤着白冬瑶的小名。
白冬瑶心下为之一喜,含情的杏眼转动间勾魂摄魄,那倚在杜伟泽胸前的身子散发出如兰似的淡淡清香,只令杜伟泽深吸了好几口,最后一脸陶醉地埋首于白冬瑶的颈间。
“王爷,瑶儿不是做梦吧?”白冬瑶抓住杜伟泽的手,将杜伟泽那宽大的手掌放在自己心口:“王爷,你听听,瑶儿的心跳得多快”
惑人的话语,吐气如兰的呼气,如蛇般摇摆的身子,都令许久都未曾发泄过的杜伟泽心潮涌动,再也忍不住地怒吼一声,双臂一伸就将白冬瑶抱到了床上
这一夜可谓是被翻红浪,无尽的风流。
白冬瑶一脸满足地入睡,心里还想着待到醒来后好生和杜伟泽探讨一下将两人置于此地的共同的仇人佟雅萱,又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回报佟雅萱的满腔“厚爱”,当然,最好能让佟雅萱也一尝两人受到的苦,从此由一个高高在上的真正的世家贵女跌入泥泞。
只可惜,待到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已空无一人,昨夜曾和她耳鬓斯磨,更曾许下了会为她赎身,将她接入王府诺言的杜伟泽已消失不见。
她单身撑床,坚难地起身,丝绸做的被子悄然滑落,显露出一身的青紫之色。
她下意识地垂眸,手指轻抚上昨夜杜伟泽在极度的兴奋激动之下留下的印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而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面更是泛出一片粉红。
想来,杜伟泽是去准备接她回府的事情了吧?
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的同时,白冬瑶忍不住轻笑出声。
只可惜,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十日过去了,杜伟泽一去不复返,而白冬瑶那颗心也由最初的期盼,到失落,再到生出新的期盼,再到失落。
纵然她不停地为杜伟泽未能如约再次前来找了各种借口,甚至还拿杜伟泽在离开之前给了老鸨足够多的银两包下她整整一个月,不让她拉客这个理由为杜伟泽开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半个月后,见到满脸阴冷地瞧着她的刑部尚书府孙逸修的那刻,她的心里突然生出巨大的恐慌。
而孙逸修接下来的话也彻底将她打落悬崖!
“白莲,我不喜欢你这张脸。”孙逸修双眼微眯,犹如野兽般阴冷可怕的目光在白冬瑶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游走着,嘴里更是毫不留情地说出看似平淡,实则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话语。
“之前听齐王提及倚翠楼来了一个和病逝的国公府二房养女白小姐极为相象的江南女子时,我还不太相信,不过,如今,我倒是信了。”
“只可惜,哪怕你再怎么学那白小姐,但白小姐那通身的气度,满腹的才华,绝代的风姿,却是你拍马也赶不上的!”
“也不知这倚翠楼老板是怎么想的,竟然特意找人来模仿白小姐,真是”
说到这儿时,孙逸修摇了摇头,顿住话头,想起进入白莲房间之前老鸨那番意有所指的话,就不由得面容为之一黯,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冷意——若非他如今被贬为平民,往日里结交的友人也弃他而去,他早就找上那人一算旧账了!
不过,想起那人的身份高到连国公府都不敢招惹,他就又默默地将胸口冒出来的残暴的念头重新压下去,看向白冬瑶的眼眸里有着不再掩饰的讥讽和轻蔑:“听齐王说你侍候人的功夫很好,所以我今儿个特意过来尝尝。”
“过来,给我宽衣。”
也许就连孙逸修自己都未察觉到,即使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承认眼前这个艺名为白莲的倚翠楼花魁,正是曾令他心神向往魂萦梦牵的国公府二房养女白冬瑶,但,嘴里在说着那些讥讽的话语时还是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看向白冬瑶的眼眸里更有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痛惜。
只可惜,白冬瑶早就被孙逸修那番毫不留情的讥讽话语给激得泪湿满襟,迷蒙的杏眼飘忽地游移着,根本就不敢和浑身都散发出可怖锐气的孙逸修对视,故,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孙逸修隐藏起来的那份怜惜。
“修你怎能如此说我”白冬瑶咬了咬唇,右手捂着胸口,身子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满脸的哀伤和绝望。
第63章“情人”相见(2)
孙逸修眉心紧锁,看向白冬瑶的眼眸依然那般地阴冷,不带丝毫感情,仿若刚才的怜惜只是旁人的错觉似的:“白莲,谁给你胆子,竟敢直呼本公子名讳?!”
“不修,你不是我的修”白冬瑶用力地摇着头,泪水纷飞,脚下更是一个踉跄,整个人犹如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孙逸修嘴里嘟嚷了句,因为声音太小,故白冬瑶并未听清楚。
不过,下一刻,孙逸修就一脸讥讽地朝她行来,并且不顾她的挣扎和哭闹,直接扒掉了她的衣裙,将她扔在了床上
这一夜是白冬瑶堕入青楼后过得最痛苦的一夜,也是白冬瑶最绝望的一夜,只因孙逸修是一个典型的“人面魔鬼”,那些床弟间折磨人的手段,就连穿越而来的白冬瑶都心生恐惧,以至于第二日孙逸修离开后,白冬瑶身上已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整整半个月才养好身子。
而接下来好几个月,她依然未等来杜伟泽,只是从那些前来青楼的客人嘴里得知杜伟泽已被皇帝削爵,并打回了自请奔赴边疆的奏折。
若仅仅如此,白冬瑶还不会那般地绝望,一切,只因杜伟泽竟然彻底变了一个人,整日里流连于青楼酒肆里,更是花阁的常客。
至于她?
仿若从未出现在杜伟泽的生命里似的,仿若那些海誓山盟,那些令人难忘的耳鬓斯磨的亲密都是她一个人幻想出来似的!
而更令白冬瑶无法接受的是那孙逸修仿若盯上了她似的,在她才养好身子不久,孙逸修就再次怀揣巨额银票来到倚翠楼,点了她的名,并大手脚地将银票砸到了老鸨手里,包下了她整整半年!
若是以往。不定白冬瑶还会颇为欣喜自己堕落到青楼里,却依然那么地有魅力,竟然还能引得齐王,刑部尚书府,威远候府,史部尚书府等府的贵公子倾心爱恋,并且和她共赴巫山**。
只是。眼下。曾被孙逸修那般凌虐过的白冬瑶,乍听得此言,在极度的恐惧和害怕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可惜,纵然她晕了。早已变态的孙逸修也并未因此而放过她,依然强硬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独属于自己的印迹
即使信鸽送来的纸张上面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字,但以佟雅萱的想象力,依然迅速拼凑出了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