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万里by雪沙华(穿越,女王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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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夫人也产下一子,明明是正室的孩子,却要尊那低贱的小妾之子为兄长。母子都心有不甘。
哥哥三岁能诗,五岁能武,熟知百家,聪慧过人。
弟弟却资质平平,不及哥哥光芒四射。
那老爷因为其母,也不喜爱哥哥,正室夫人及其子终日锦衣玉食。
哥哥却只能与偏方母亲住在后院陋房中度日。
哥哥自小独立孤僻,对父亲与正夫人自然是恨之入骨。做父亲的;从来不曾正眼瞧过这孩子;也就当他不存在般。
武林大会,五年一度。武林人士都渴望夺得盟主之位,坐拥天下;而那些平凡的习武人家,也盼望通过比试,闯出自家名号。
这户人家早早地来到现场,也跃跃欲试。
那年兄弟二人正是十五岁,青春年少。
弟弟生性活泼,喜爱四处招摇,不久在武场结识一名少女,女孩明眸皓齿,楚楚动人,于是弟弟情窦初开
正玩得开心时,一群莽夫前来滋事。
老爷寻不见弟弟,命哥哥前去寻找。
哥哥正好遇见二人被困,出手相救,之后却一声不响地走开,神情极为冷漠。
三日后的决赛,这户人家又是全体被淘汰。
东南西北四个擂台边,围满各路英雄,这户人家只能远远观望。
此时一红衣女孩为了拣毽子,跑到了南边擂台上,眼见就要被台上两位误伤。
弟弟眼尖,认出那女孩正是自己心仪之人,惊叫不已!
突然身边有人自人群中跃起。
身轻如燕,足下踏风,以惊人的速度越过人群,飞速拔剑挡下台上两个人同时落下的猛力一击,还将两人震倒在地,然后抱了那女孩飞出擂台。
那女孩脸红地跑走。
那人默默不语走回人群里,顿时所有人为之震惊!
救人的,
竟是这户人家唯一没有派上场的小妾之子。
从此,
哥哥一剑成名。
这家也因长子一剑的传奇,挤进当时极富声望的四大家族之中,从此光耀门楣。
谁料救下的那女孩正是当时武林盟主的爱女。
武林盟主深知此人来日必成大器,极为赏识。
亲手赐其名剑〃寒蝉〃。
半年后,一顶花轿抬进家门_____盟主将爱女,许配给了这户人家的长子。
这户人家的老爷畏惧盟主权威,
将那哥哥及他早已痴呆的小妾母亲接到豪宅,好生伺候,还让正室夫人做他亲娘,还承诺家主之位由他继承。
哥哥却冷眼拒绝了亲事,公然抗婚,也坚决不认夫人做母亲,对家长位置更是不屑一孤。
老爷一气之下封住他全身三十六处重要穴道,逼他与盟主爱女拜堂成亲。
哥哥本来就满腔仇恨,被父亲一逼,竟狠心冲破穴道,废去半身内力,宁死不从。
喜堂之上丢下娇美如花的新娘和满屋的武林豪杰们叛逃出门,从此浪荡放纵,纵声酒色,游戏人间。
永远被他的光芒掩盖的弟弟却鲜为人知。
一起被掩盖的,
还有弟弟未来得及说出口
就被践踏的少时爱情。”
说完,风宇霖含笑看着我,手中那柄纸扇摇得波澜不惊,好象只是在叙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那双与玉涟七八分相似的凤眼中,却仿佛冷得要让全世界下起雪来。
第二十七章。绝望
说完,风宇霖含笑看着我,手中那柄纸扇摇得波澜不惊,好象只是在叙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那双与玉涟七八分相似的凤眼中,却仿佛冷得要让全世界下起雪来。
我心里乱乱的,堆满复杂的情绪,全然不是个滋味。
其实很多事情又怎么能用一个“对”字,一个“错”字就能评定呢。
然而恨与嫉妒,
总是比爱和羡慕容易占据我们的心。
这是人的劣性,却也是最真实的人性
我只能默默地低头不语。
风宇霖喉结微微颤动着,脸上一时间竟看不出是难过,还是愤怒。
良久,他直直地望着我道:“介子溅,我爱的那个女人,名叫秦雅儿,当今武林盟主爱女,亦是风琼渊文定之人。”
我对上的那双眸子开始变得阴郁,和暴逆,只是被那样的视线盯着就觉得浑身无法动弹。
我侧过脸,小声地回答:“我知道了你们的故事,也为你们的过去感到难过,可是过去的终会过去,仇恨又能改变什么呢”
不等我话说完,他猛地站了起来,俯视着我。
灯火迷蒙,那张清秀的面容下,是一片阴影,而他此刻依然是冷笑:“介子溅,你可知道风琼渊爱上了你。我以为,他这样在仇恨中长大的人,是不会爱上谁的,可是他居然对你——一个男人动了心!这是不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见我没有回答,他肆意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回荡的,尽是苦涩。
“介子溅,你可知道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他没有给我回答的间隙,自己接着回答,“不是毁掉他自己,而是毁掉他至爱的人,就像那一夜他决然抛下风家,抛下雅儿!雅儿被他毁了我也完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显然已经不再冷静,甚至开始失去理智。
我咽了咽口水,在冰凉的石室里,我的手心开始冒汗。感觉到形势不太对劲,我趁他不注意,小步地挪下床沿。
“所以,你不要怪我”
我打了个寒战,分明感觉到眼前的人已经陷入一种偏激的状态。就像一只受伤的兽,不论周围是谁,只要是在身边,通通成为他袭击的对象。
我跳下床,向石门跑去。
未等我跑到门边,一道白光直擦着我的脖子飞过,脖子上已是一阵刺痛,手一摸,满手是血。那扇子擦过我的脖子,直刺入一边的石缝中去。
那日在林中扇子划过,大树轰然倒塌的情形历历在目。扇子稍微偏离一些,只怕我的脑袋就已被整齐地割了下来,想着,我背上又是一阵冷汗,更加死命地向门口跑去。
只听背后传来两声轻轻的击掌声,石门发出沉闷的声响,竟应声合了上去。黑暗一点一点降临在我眼前,未等我赶到,石室已被一片黑暗笼罩。
我重重地扑倒在石门上,刹那间犹如被宣判了死刑,整个密闭的空间只听到我的慌乱的心跳声,颤抖的喘气声,还有由石室另一头缓缓逼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虽是极轻,听在我耳中,每一步都震得心脏生痛。
我后背紧紧抵着石门,全身哆嗦地撑起身体:“‘‘‘‘你‘‘‘你想干什么‘‘‘‘!!”
风宇霖走了过来,从石缝中轻轻拔出扇子插进腰带,向我走来。只手撑在我脸边,低下头,慢慢地凑近。
我恐惧得闭紧双眼,右手骨折处不能用力,左手也不敢有任何动作,扭头缩在他的钳制中。
耳边传来一声冰冷的叹息:“自然是毁了你。”
我如遭重击,猛地抬肘朝他脖子抡去,他没有任何防备地被我击中,身体猛地一个趔趄。我趁机像石室另一边跑去可是、可是这根本是徒劳啊!除了那道门,再无出路!!
‘‘‘我要拖延时间,安晟一定会来救我,一定会的!
身体猛然重重地撞上一个物体,我吃痛地捂着额头定睛一看,他已幻影般移动到我眼前,负手而立,等着我自投罗网。
未等我站定,他挥手就是一巴掌,我被直接扇倒在地,太阳穴嗡嗡作响回不过神。
好痛‘‘‘!怎么遇到的人都是暴力倾向的!
不等我站起来已被一只大手扼住喉咙,那只手用了极大的力气,将我直接提了起来。我扳着他的手指,那手指却纹丝不动,眼前直发黑,手上也再无挣扎的力气,身体像一堆棉絮,被抛在原先的石床上
我左手勉强支撑起上身,耳边的发丝凌乱,全被汗水粘在脸上,被我的猛咳吸在嘴边,极其狼狈。
两眼终于能够视物,我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侧过脸,只见风宇霖竟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我倒抽一口凉气,在明白了他的意图后瞬间心如死灰!
没多久他已将上身衣物褪尽,不带任何表情地向我走来。
我紧紧捂了领口,畏缩着靠向角落。
“‘‘‘‘‘‘你不要过来!!‘‘‘‘”我带着哭腔使劲摇头,可是一切根本无济于事,这个人已经疯了!
“‘‘‘‘要恨就恨风琼渊吧,恨他不该爱上你。”他欺身爬上床。
我再也没有地方可以退让,只能拼命地摇头。
“‘‘‘‘‘不‘‘‘‘‘‘不要‘‘‘‘‘‘”我抵住背后的墙壁,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我与你,本来无冤无仇”一只大手捉住我的双手,骨折处被压到,痛得我尖叫一声。
我用力踢向他的胸口,脚在半空就被接住,随手一拉就被拖倒,后脑“砰”地一声撞在坚硬的石床上,头痛欲裂。
“我也不在乎当家的权利”腰带被野蛮地抽去,高高地向后抛起。
我用尽力气哭喊:“风宇霖!你会后悔的!!——”
“为了心中仇恨,我连亲爹都能杀,还有什么好后悔”声音如魔鬼一般冷酷无情,不留余地,一双冰冷的手已经扯住我的衣服,用力向两边拉去布帛的撕裂声划出一声尖锐的声响,惊心动魄
“‘‘‘‘你‘‘‘你禽兽不如!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再不滚开我就咬舌自尽!‘‘‘‘‘‘‘‘”
“休想!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随即,嘴唇被冰冷的吻堵住,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脸与玉涟那么相似、那么相似!
就连眉眼的轮廓,都是一个模子雕琢!
可是玉涟,
他永远都在微笑,永远是那么温柔地看着我。
就算是吻也如春风一般温和,充满怜惜
他是他的弟弟,他恨他!
眼泪重重地坠落在石床上,我狠狠地向抵住我唇齿的舌头咬去,口中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满口锈味。
风宇霖闷哼一声,毫不退让,在我颈间的穴位点去,脖子一麻,血液逆流向头顶,口中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力!
他支起上身,扯下已松开的发带,挽起散乱的发丝重新系在脑后。
垂在脸边的右手已经麻木,左手想要支撑起身体,被他重新按倒,紧紧地并着的双腿被猛力扳开,他的身子毫不费力地挤进我双腿之间。
我惊叫着哭喊出声:“‘‘‘‘不要——!!安晟!玉涟‘‘‘‘‘‘救命啊‘‘‘‘‘‘‘‘‘‘”
听到“玉涟”两个字,他更是咬牙切齿,眼里几乎要貌出火来。
“‘‘‘你原本就在东方老贼身下夜夜承欢,这种事情最为熟练;何必叫得像处子一样?‘‘‘我真怀疑以你这样平凡的姿色,怎得到他欢心?‘‘‘‘‘”
直接撕碎了我下身的长衫和裤子,所有衣衫被挥下床去,我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粗糙的石床,彻骨的寒意侵袭进脊椎,缓缓地向全身蔓延去。
一张没有血色的俊脸,斜分碎发下的阴影遮住半张熟悉的容颜,一双寒冷得要下起雪来的眼睛,还有残留着血迹的、苍白的唇,是我在微弱的光线里见到的最后的印象。
下一秒,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股劲风从他手间呼啸过沉闷的石室,原本苟延残喘的烛火齐齐熄灭,彻底的黑暗如同无声的狂风暴雨自天地间冲泻直下,窒息般的绝望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灯芯灼烧后的焦味无声地蔓延在空气中
天黑了。
安晟,你在哪里。
闭上眼,眼前是一片沙漠,连绵着天地一色的昏暗。
炽热的风犹如利刃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