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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蜀歌-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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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箢明又身居掖庭,他萧煜翎还有什么能耐,能掌控手下十八营军士,骁弟啊骁弟,韩家的荣辱,就在你今晚一举了。”
  “韩骁”苏沐错愕,那个纨绔子弟,“他想做什么?”苏沐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逆谋篡位,韩家会身败名裂的!”
  “只要你在我手上,韩家就稳操胜券!”
  东方,天启明,第一缕晨曦直下云层,穿透呜咽寒风,照打在韩妤的脸上,是无限峥嵘。同样的第一缕晨曦,在照入皇城的那一瞬间,却是迎来了汴梁京中的又一场动荡不安。
  韩家旗帜猎猎招摇,迎风威武。韩家炽焰军个个精壮,在韩慎的分配下,分为两路,一路随韩慎打头阵,攻破汴梁京都的城门,第二路人马便随着韩骁长驱直入,杀入梁宫。
  攻城这一役,韩慎却是打得极为吃力,他在马上,操持着这一场战役。对方主站乃是原十八营军士之首,韩慎知道十八营之人个个效忠箢明,此时为萧煜翎所用,肯定心有不甘。于是,韩慎于马上放言,“韩某素知十八营,绝不会为昏君所溃用,利刃于斯手中,便成钝刀,将军何不大开城门,投效于韩,保管日后十八营,绝不逊色今日!”
  城墙上,那盔甲下的花甲之人,听得韩慎这般言语,岂知他虽不甘为萧煜翎所用,却也非那投敌之人,铮铮一言回罢韩慎,“放你娘的狗屁,十八营岂会做你这等臣下之臣!”
  为首的这一句话,使得下方厮杀将士军心更甚,与韩慎原先所想却是适得其反。两军对峙,却是久攻不下。
  单是攻进城的这一站,便消尽了半日,最终韩骁在没有得到军令的时候,擅自离营而去。只身混入那战场之上。
  尸山白骨满疆场,万死血敌未肯降。
  韩骁进入战场厮杀中,与十八营的将士交手的一刻,所能感受到的就是这样一种热血之觉,心中不禁感慨:难怪箢明能把持朝政如此之久,能得到这样一支军队的支持,说是高枕无忧也绝不为过。
  韩骁奋勇神勇,远处操持阵仗的韩慎见了,不禁大怒,“这个逆子,竟然违抗军令,难道他还妄想自己一个人进入敌营,取下对方首级不成?”
  三军浩浩,斧钺交响,韩骁避过那十八营的锋利之军,直逼进城墙的那一刻,就连韩慎也为他暗自捏了一把汗,此举若能成功,倒也能直入皇城。
  但见韩骁逼近皇城脚下的时候,在死角处面对迎上而来的千军万马,如此困死之事,也只得韩骁一人做得出。但见万剑齐来一刻,韩骁以手作扶,在兵刃穿心的一刻,翻身上了城楼。在城下军士皆都错愕不及的时候。
  韩骁从那十八营的指挥首领的身后一刀砍下,但见带血头颅还瞠大着眼睛,滚落城墙之下,落在士兵的眼前。
  顿时,刚才厮杀呐喊声势滔天的疆场,在这一刻寂静如死,皆都错愕的看着自己的首领的头颅从城墙上滚落。也在此时,韩慎一声冲锋声起,振奋人心,城门不攻自破,在这一刻,真正做到了长驱直入。
  铁蹄践入皇城,这消息很快的进入了皇宫之中。而此时的萧煜翎,却只关心梁霁的伤势究竟如何。
  太医一双手早已沾满了血迹,在寝宫中来来去去,最后在韩家的兵马破城而入的那一刻,萧煜翎再耐不住性子,抓住那太医问:“他的伤势究竟怎么样,此刻兵临城下,他若再不能为朕出一个主意,朕先拿你祭旗!”
  太医一听慌了,“皇上饶命,这也怪臣不得,高先生的伤口,实在是太深,如果再偏颇一分一毫伤及心脉,恐怕老臣此刻,也只能回天乏力了!”
  萧煜翎一听,撇下了那太医,径自朝着寝殿内闯进,来到梁霁的窗前,也不顾再云的阻挡,狂声大呼,“梁霁,你要敢在此刻死去的话,朕定拿箢明千刀万剐,万剐千刀!”
  “那又怎么样?”再云冷喝着,哪管自己拦下的是大梁的天子,“我家主子此刻正在危机时分”
  “再云,”孱弱的声音从帐下飘出,梁霁伸出一手,却是无力的瘫软在帷幔边上。
  萧煜翎见状,挣脱了再云的钳制,来到梁霁床前,却见此刻梁霁正苍白着,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无力的手,不知怎么的,却拽住了萧煜翎的前襟,用几不让人听见的声音说着:“萧煜翎,既然你是皇帝,就拿出你皇帝的魄力和担当出来,别让我在这一刻鄙夷于你,韩家这一着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你以为我,我会没有防范吗?”
  萧煜翎怔住了,他料想不到梁霁这短短两句话便能将他皇帝的威严全部打落九霄。
  “我说过,我的毕生志愿,便是在有生之年扶持出一位明君,而,而这个明君,绝对不会是你萧煜翎”梁霁扶着床边,勉强坐立,看着萧煜翎的无措后退,更显得从容不迫。“真正的明君,即将会将韩家炽焰军打得不复存在,而那时候,你也做好让位的准备,论治世之贤明,你绝对不是那人的对手!”
  “你说的是谁?”萧煜翎看着梁霁,一连退了再退,但是却在梁霁说完全部的话的时候,他站住了脚步,坚定了自己的意志,问:“你说的这人,是谁?”
  “萧承佑!”
  “大军杀来了”嘶吼的声音,掩盖过梁霁孱弱得几近无声的话。
  城外,韩家的炽焰军中的呐喊声,几乎将整个皇城湮没。
  萧承佑所统的军队,命轩锦愈为先锋,在炽焰军入了皇城的时候,直逼其后,关上城门,萧承佑与韩家军分庭抗礼,真正浴血沙场。
  韩骁与韩慎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萧承佑不是前往疆场,对抗西疆大军了吗?”
  同样的一句话,在皇城之内,萧煜翎的口中问出,“萧承佑不是前往疆场,对抗西疆大军了吗?”
  “沙场有韩竣,即便西疆大军如何勇猛,韩竣多年沙场老手,也绝对不会失手的。之前传来不敌的消息,可想而知,也绝对是韩慎的意思,意在让萧承佑抽空京城的兵马,他们好趁虚而入。”梁霁靠着床边,慢慢的为萧煜翎讲解着困惑。
  “而当韩家以为,萧承佑带着兵马走了,大举进犯的时候,却料想不到,萧承佑打回一个回马枪,从他身后杀了个措手不及!”萧煜翎将接下来的局势讲了出来。
  梁霁微笑颔首,“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萧承佑身边有着一个轩锦愈,他会打着清君侧的名号,以箢明为由,一举进京,逼你禅让!”
  “这也是你为什么非要留箢明不可的原因?”萧煜翎反问,但是看梁霁的表情,却已经没有再回答的必要。萧煜翎洞穿了这一点,尤只讽刺的笑着,走出了寝殿,无视于身旁宫人的恭敬,近乎踉跄的飞离这座宫殿。
  迎上,撞到了一个宫人,宫人跪倒在地上叩首,“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萧煜翎无奈的望着那个宫人,眼中迸射出的,是一种被人掣肘到无里可退,只能坐以待毙的地步,“我还算是个什么皇上,他什么都计算好了,进宫前一切都计算好了,把朕扶上来,再将朕狠狠的拉下去,朕到头来,永远只是一个没用的傀儡皇帝,傀儡,傀儡”
  萧煜翎疯狂的怒吼着,在这一刻,也只有这一刻能让他如此肆意妄为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迎头而上的,却是一把栽了下去,恰被柴武所扶,不至于摔得多难堪。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城外并为杀进宫中啊!”柴武扶着萧煜翎,好言相劝,“皇上还是不必太过担忧。”
  “皇上,我算是什么皇上?”萧煜翎依旧是刚才那付近乎疯狂的模样,“我这个样子能叫做皇上吗,当年被箢明控制着,现在被她的儿子控制着,我算是个什么样的皇帝,还不如不做了!”
  “那臣替皇上杀了他!”柴武坚决的说着。
  “杀了他,杀了他又能挽回什么?”萧煜翎抓住柴武,忍不住质问,“当年杀了他,他现在依旧能好好的活着,现在杀了他,城外燕云王的军队依旧会杀到朕的龙椅下面来,杀了他能做什么,朕输了,从一开始就输给了他,朕果真是个窝囊到了极点的皇帝”
  “他能花心思,难道你就不能吗?”冷冷的一句讽刺,幽幽的传了过来。飘入萧煜翎的耳中,这一刻,他只想杀人泄愤,“谁,出来”
  阿蛮的身影从容的从转角处现出,步至萧煜翎身边的时候,一脸鄙夷。“我这有一计,能叫你回天,不知道我们的皇上,会不会受用呢?”
  “你会这么好心!”萧煜翎厌恶的望着阿蛮,这个皇后,也是他的败笔。
  “只有你的皇帝做得长久,我这皇后才能做得安稳,只有我这皇后做得安稳,我才能和你继续斗下去!”阿蛮围绕着萧煜翎,一字一句的将自己的心声表露无虞。
  “说!”
  “牺牲你的柴将军,在梁霁面前演一出苦肉计就行”阿蛮这一句话一出,萧煜翎顿时变色。
  柴武却制止住了萧煜翎的雷霆,上前一步,“柴武曾在先皇后面前起誓,绝对会护住陛下的皇位,皇后计策,柴武愿行。但是,不要让我知道你在耍什么阴谋,否则,柴武就算是死,也绝对会先拉你垫背!”
  阿蛮笑笑,“这是自然!”
  “只要柴武将军假装成浴血奋战的模样,前去梁霁的面前,告诉他萧承佑大胜,却下令屠城,然后让梁霁出策,如何压制萧承佑,只要梁霁计策一来,陛下可马上下令,让人了结了梁霁,这样便一了百了。”
  “梁霁如何肯信?”萧煜翎想也不想的吼了出来。
  “只要皇上最信赖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他便不信也得信!”
  “你好狠”
  
  皇城外,战火喧天,漫漫皇城卷入这动荡之中,三日后,自柴武将军死于梁霁寝殿当中,不日,梁霁便书写一信,命人暗中交呈萧煜翎!
  萧煜翎秉承谋士梁霁之策,刻停战火,派人前往议和,并下令赐箢明自缢于掖庭之中。与此同时,皇城中为梁霁所埋伏下的杀手,在信呈一出寝殿的时候,便暗自发动。
  再云一力护住,背负着梁霁,一身衣裳早已血迹斑斓,最终在万箭齐发的一刻,与梁霁两人同时中箭,身坠护城河,尸首随波而去,打捞不住。
  在乱军中,有人在韩军的手中,暗中将一女子交到萧煜翎手中,待得萧煜翎欲往查明,却只有苏沐一人,奄奄一息。
  皇城一战,维时三日。
  终:
  于谋士高玧之策,割让城池五十与燕云交好,永不相犯。刻,平当年轩门一案,赐箢明三尺白绫,以正效尤。
  特以圣上义妹黎云赐婚联姻燕云,结为秦晋,结交永世之好!

  终章
  深宫之内,帷幔之下,晃动人影儿,在跳动红烛撩拨之下,似幻还真。红床软塌之上,人儿似睡还嗔,只是紧咬着下唇,眉心紧锁。
  身上罗裳被一件件卸去,露出香肩,但见那睡梦之中,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在亵衣最终卸去的那一刹那,终于在睡梦当中惊醒,万分痛楚,呼喊而出。
  “大胆,你到底做了什么?”萧煜翎在这一刻暴起,怒视面前的太医。但见太医手执着那件带血亵衣,跪在地上请罪,“皇上恕罪呀,与老臣无关,只是这姑娘背后,刀伤旧患一并裂开,血水流出沾上衣物,又无及时处理,血水与衣物凝固,故而在卸下之时,这姑娘才忍受不住这般割离的痛楚!”
  萧煜翎闻言,心中一痛,忙至那床上人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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