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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坏坏王爷:卯上腹黑妖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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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木狡黠的一笑之后,又说出了一番肺腑之言,我默默听着,心里不由想起了远在云卞的青莲军;当初他们也只是因为简单的梦想而选择了我,可我却没能像苏木这般不离不弃,终是将他们放下了那么久,久到我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九章 近乡情怯
    苏木的话让我知道他其实是认真的,他只是因为怕我不肯答应,才那样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可我连当初的青莲军都没管好,又怎么敢接下他这么重的担子,我没有那样的自信,也不愿让北玄国的未来就这么放在我手上;刚想要明确拒绝苏木的要求,我忽然想到了云淼的遗言,他说他的传人一定要一统天行大陆,完成他的遗愿,只是我真能做到云淼所言吗?人可以自信却不能自负,新生之后我更加注重事情的本质性,想来想去我还是给了苏木一个模拟两可的回答。

    “我现在的事太多,一切还是等将来再说罢。”

    “对了哎呀,我没骗你,我是真的见过王爷一次,只不过他的状况比较糟,你还是有点心理准备的好。”

    “我知道。”

    点点头我向苏木道了谢,依照百拓对我的情意,这一年多来水月宫根本不会没有半点动静,百拓为了我甚至可以牺牲一切,可偏偏这一年多水月宫还真是毫无波澜,那么就只能印证了一件事,百拓虽然保全了滕栖冷的性命,但状况却糟糕的厉害,正如之前苏木对我说的,他只是活着!那一剑到底伤的他多深,明明早就想好不再去恨滕子炎,可一碰上这个问题,我还是痛恨于他。

    苏木又在我这里赖了好久,直到吾焱冲了进来,提着衣襟将他丢了出去;风月影倚在门口淡淡的笑着,恍如春风百合,淡雅高贵,手中拿着我许久不曾见过的玉笛,他白衫一动,盘腿在我身旁坐了下来。风月影什么都没说,我的一切他都知道,也很能明白我此时的心境,他在我身旁静静的吹着玉笛,那悠扬的笛声飘荡在深夜的江面上,传出了很远,很远

    很快我们就到了天山的地界,天山其实指的并不是某一座山,还包括山下的牧场、草原,苏木在这里有个别院,只是看起来有些破旧;苏木说那是他还在凤仪国时候的住所,当时他们就是从天山起兵,一路打了出去,现在北玄国几乎有三分之二的地界,都来源于凤仪,凤仪其实早就腐朽不堪,只等着最后那根压死它的稻草到临,只是谁也没有把握做那最后一根稻草,连滕子炎都不能。

    “羽殇待你不好?”

    “就是因为她待我太好,所以我才会做那样的事;哎呀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个未婚妻,就是真正的景月,虽然我对她没有感情,但羽殇却用我最不能容忍的方式侮辱了我,她甚至想要我全军将士的命,只可惜她低估了我,馨予也低估我了。”

    “你也认识馨予?”

    刚问出话我就笑了起来,苏木本就是凤仪大将,又是景月的未婚夫,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馨予;果然一提起馨予,苏木就恨得咬牙切齿,他眼中露出诡异的神采,那是一种比恨还要浓烈的怨,我茫然看着苏木,既然说了对景月没什么感情,不至于因为景月就愤恨到这个程度吧?苏木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微微一敛神情,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忘了告诉你,其实馨予根本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

    我细细咀嚼着这句话,对于看人的眼光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想当初我能一眼发现苏木的破绽,但在我看来馨予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女人,她根本就不可能是男扮女装,或者是人妖之类的;苏木勾起眼角,笑得十分嘲讽,好似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隐隐我捕捉到了他和馨予中间有着千头万绪的奇怪关系。

    “她的灵魂不是女人,这是她亲口承认的;而且她和羽殇的关系,我就算不说,你也应该猜得到,你以为那些女子真是羽殇要的?告诉你,根本不是,真正上了她们床的是馨予,那个妖女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将来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定要在她身上刺出几百个窟窿才能泄恨。”

    “真可怜。”

    我低低的接了一句,苏木一说出灵魂不是女人这句话我就明白了馨予的处境,难怪她会有那样一双洞穿世事的眼睛,试想一下,一个好端端的男人,一觉醒来就这么变成了一个女人,那是怎样一种尴尬的局面;可惜我无法对苏木解释这些,同为穿越者,馨予的确有很多地方做的过了火,我说的可怜也仅限于她穿错的事,但如果她真做过伤害我身边之人的事,别说苏木不肯罢休,就是我也不会这么放过她。

    天山是一座真正的冰山,站在天山脚下,我看着远处山顶那一片耀眼的白,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敬意,我在现代也上过很多雪山,却没有一座是像这样的,你只需站在它的脚下,就能感觉到那庄严、不可侵犯的神圣;水月宫位于天山的中段,我们一行四人,抛弃了马徒步上山,那个辛苦简直不能形容,就连我这样的巅峰高手也气喘吁吁,可想而知其余几人的惨状。

    我们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才来到水月宫门外,看着那片肃穆的庄园,我的心就像揣了一只小兔,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我终于明白了近乡情怯是怎样的感觉,这里是百拓的家乡,是滕栖冷如今所在的地方,就算看不出它的巍峨,我还是心慌的厉害,我不敢去想象滕栖冷如今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也不敢猜测百拓的心情,越是亏欠,就越是不安,到了最后我竟走在了最后面,风月影好像明白我的心,一直都在不停地安慰我。

    “艾雅,没事的,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

    “是。”

    我应着风月影,心里苦涩的难以诉说,我要的哪里仅仅只是活着?不过喜的是这次有了风月影上山,再不济他也能起到一些作用;自从我们这个队伍加入了苏木,吾焱的目标就转了方向,现在每天他不虐待一次苏木,几乎连觉都睡不好,而苏木技不如人,只能认命的接了风月影的班,有时我也会说上吾焱几句,却不愿管他们太多的闲事。

    水月宫果然山门紧闭,我们一直敲了好久都没有一个人来应门,要不是吾焱差点拆了人家的大门,我还以为水月宫中根本无人;那个青衣小厮一看见我们,好像见了敌人一般,满身戒备,我只是淡淡的笑着,向他求见百拓,可小厮的话却让我差点给了他一巴掌。

    “死了,早死了。”

    “你说百拓死了。”

    我咬着牙,一点都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言论,苏木急忙拦住有些情绪激动的我,将手里的腰牌给了小厮。“那就去把那个死了的人叫出来见朕。”

    “”

    通体青翠的碧玉之上雕刻着一朵大大的曼陀罗,那青衣小厮一见玉牌,便没了废话,看着那抹急急而去的身影,我忽然就明白百拓现在的日子也并不太好过,要不他怎么会用这样的借口来闭门谢客?只是我想不出在北玄,还能有什么样的力量牵制于他;很快青衣小厮就引了百拓来见我们,依旧红衫如血,银丝耀眼,百拓却好像苍老了许多,看见我,他眼眶微微一红,将我拥在怀里哽咽了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若不是风月影,只怕我们还要在山门外耽搁更久,百拓邪魅的眼角微微一挑,这才发现了苏木和吾焱的存在;百拓毕竟是见过苏木的,好歹也在人家地盘上混饭吃,百拓还对苏木见了礼,这让苏木很有成就感,倒是吾焱,百拓看了很久都没说话,最后才迎着我们进了水月宫。望着前方荡漾在微风中的银丝,我心里隐隐有些揪痛,其实算起来我欠百拓和滕瑞祈最多,只是我不知该去怎样弥补才好。

    “百拓,他,还好么?”

    “不好。”

    提起滕栖冷,百拓的眼神越发孤寂了很多,他说不是他不愿我见滕栖冷,而是滕栖冷早就放出了话,倘若我来,他死也不会见我;难道我真的有那么不堪?我很是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倘若是说我对不住别人我还能理解,可对待滕栖冷,我算是拼尽了全力,他为何还是不愿见我。

    而且百拓的一句不好,更是让我忧心,百拓说是因为滕栖冷已经完全没有了自理的能力,当初滕子炎那一剑,伤了他的心脉和筋脉,现在的滕栖冷甚至还不如一个废人;百拓说的隐晦,我却听的明白,简而言之就是说滕栖冷如今成了残废,所以不想我看见他那样的惨状,只是我没得选择,就算滕栖冷真的残了,我了也会责无旁贷的照顾他一生,在我的央求下,百拓终于带我去了偏房,那里真是滕栖冷如今的所在。
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十章 爱如初
    站在偏房门外我半响都不敢推门,风月影和吾焱早就避嫌的闪了,现在留在我身边的只有百拓;他轻拂衣衫,轻轻搂住了我,那邪魅的双眸中有着坚定,看着百拓的眼神我忽然心安了,不管发生怎样的事情,我知道百拓一定会在我身旁,不离不弃。

    “艾雅,去看看他吧,没你想的那么糟。”

    “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情真意切,我都不知道是对百拓还是对滕栖冷而说,若不是我,滕子炎当初不会刺了滕栖冷那一剑,但对于百拓,我好像亏欠的更多;从我来到水月宫开始,百拓甚至没有多问过一句,他早就听说了我在龙翔的事,却强压着自己,没去救我,百拓说他不敢去见我,因为没完成我的嘱托,我淡淡一笑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谁对的起谁,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是我们还能在生死之别后再次重聚。

    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屋里很是阴暗,厚重的窗幔挂满了木窗,滕栖冷就躺在屋中唯一的床上,百拓早已悄然离去,他不愿打搅到我和滕栖冷的见面;缓缓走进屋内,我一步步走向那个恍如青莲般的男子,我为他费尽心血,为他留下了青莲军,可是那些是他需要的吗?我一点都不能确定。

    滕栖冷清瘦了很多,一张薄唇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他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他的双眼,我颤抖着手抚摸上了这张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的容颜,鼻夹酸酸的,却怎样都流不出泪水;这是我的爱人,是我穷尽所有的追寻,曾几何时他骏马奔驰,清冷的对我笑着,让我等他;曾几何时,我眼睁睁看着滕子炎的剑贯穿了他的身子,却不得不让百拓带他离开,我不敢想滕栖冷这一年是怎样过来的,我只知道现在这个在我面前还喘息着的男子,是我最最心爱之人,我将自己的唇覆在了那张薄薄的唇上,感受着记忆中的清冷淡雅。

    “雅?”

    “是我,我来了,栖!”

    当滕栖冷睁开那双梦幻般的眼眸时,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附在他身上泪流满面;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他为了我几乎失去性命,而我也为了他受尽磨难,若不是滕栖冷眼底的抗拒,我真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好好哭上一场;滕栖冷很快就明白了他不是在做梦,对我的态度也截然转变,他坚决要我出去,看不出半丁点高兴。

    “你走吧,我不再爱你了。”

    “”

    滕栖冷你是个骗子!如果你还能像当初一样驰骋天地间,是否还会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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