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王爷:卯上腹黑妖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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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让人无从反应,身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我无暇分神去看,晓得肯定是其余人也动上了手。
“是你?”
“是我!”
淡淡笑着,我将滕瑞祈抓在胸前,冷眼看着早已乱七八糟的场面,刚才显然有几个高手失了手,此时正和几个侍卫打在一起,而羽殇那边,滕子炎的手下也身手利落,早已有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将她挟持在了中间,至于馨予那边,则横七竖八倒了几个人在她面前,浑身抽搐显然没死;我心里暗暗为那几人哀悼了一声,好在这电击棒要不了人命,否则我和羽殇的账又多了一笔,虽然馨予号称魔女,可此时她的眼中却充满了慌乱,一双眼狠命看着羽殇,倒好像等羽殇去保护她一般。
“都住手,谁也不许动,否则你们的大皇就到此为止了。”
我怪异的说法足矣让所有人都明白,馨予微微一抖,红眼又看向了我,我把头一撇,压根不去看她,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我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分心;滕瑞祈算得上是所有人中最镇定的一个,见大殿出了这么大的响动,外面却没有一个人进来,心里自然明白再无人可以来救他,反而平静的扭头看向了我,完全不顾“追魂”在他脖颈上勒出的血痕。
“你就这么不想朕做大皇?”
“这个位置不适合你。”
“景月,朕心心念念为了你,可你竟这样对朕,你真可谓是费尽心思啊,哈哈哈”
滕瑞祈放声狂笑起来,我诧异的望着他双目中缓缓流出的淡红色血痕,心莫名的纠在了一起,有些疼痛,有些发酸;我想说自己对不起他,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地方做错,可滕瑞祈的反应却好像我是那个负尽他心血之人,我手莫名的抖了起来,直接导致滕瑞祈脖颈上的伤口更深,血流的更快。
“你就是冒充景月公主的人?”
说话的正是馨予,我没搭理她,这个时候谁还有那闲工夫去管她们;我朝着挟持羽殇的两个黑衣人一使眼色,那两人就心领神会的将羽殇等一干人请出了大殿,此时场中所剩的全是龙翔国的朝臣,而殿外一抹宝蓝色的身影也缓缓而来,那稳健的步伐,天人般的尊贵气质,瞬时让几个还在挣扎的侍卫住了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前太子的身上。
“八弟,素来本太子最为疼你,但你怎么可以做出弑父的罪行?二哥想救你都救不了你。”
滕子炎痛心疾首的说着,我心里却打了个咯噔,之前滕子炎同我说过,一定会保全滕瑞祈的性命,怎么这会儿他就变卦了?想到滕瑞祈为我所做的一切,想到他刚才的血泪斑斑,我再也忍不下心同滕子炎合作下去了;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以后要怎么收场,全看他的了,附在滕瑞祈耳边,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抓住我,逃走吧。”
袖中“夺命”不动声色的递到了滕瑞祈手里,这个时候,如果他还不走,只怕这一生都走不了;滕瑞祈自然不笨,他手腕一翻,“夺命”薄如蝉翼的刀身赫然架在了我的脖颈上,滕瑞祈阴沉着脸看着那个最疼爱他的二哥,眼中满是阴霾。
“放我走,这皇位你要你就拿去。”
“”
滕子炎望了我一眼,淡褐色的眸子中有着了然,他明知是我故意放水,却还是没有阻拦;或许他是念着我帮他,又或许是念着滕瑞祈的一抹兄弟之情,滕瑞祈竟挟持着我轻易出了皇宫,殿外青莲军的士兵们都狠狠的瞪着滕瑞祈,却谁也不敢动,我朝他们微微一笑,对着远处的占山比了口型,心里期望他能明白。
如果真是滕子炎翻脸,我怕这群青莲军都保不住,刚才他连滕瑞祈都不肯放过,又怎么会放了这些拥有着相对先进兵器的士兵,青莲军早成了他心头的刺,不拔不快;刚出皇宫,我就看见身后一阵黄沙腾起,心里也稍微安了心,占山向来聪明,知道我说的卸磨杀驴是什么意思,只希望他能带着青莲军逃得远远的,最好能回到边关去。
一路上滕瑞祈都没说过半个字,我知道他心里恨极了我,却又十分不甘心,而我虽有些愧疚,可自始自终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自然也不会先开口服软;身后是滕子炎的追兵,滕瑞祈带着我一路向西,很快来到了一堆墓碑当中,将我往一座高高的石碑上一推,滕瑞祈眼中满是悲劫。
“你要我变强,我就想法设法做了大皇,可是你还是不满意;是不是只有死了,你才不会再逃离我身边,是不是?”
“你要杀了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我能清楚感觉到滕瑞祈身上传来的杀意,只是我不明白他满脸的凄然从何而来;回眸看了一眼疾驰而来的马群,滕瑞祈笑的更加凄惨,眼中阴霾早已不再,一双眼睛干净澄明的没有一丝杂物。
“就算死,我也不会再将你让出去。”
我还想问什么,却只听见轰隆一声,身后豁然出现了一个深不可见的大坑,而那抹宝蓝色的身影对我伸手的动作也定格在了那刻;天旋地转中,滕瑞祈紧紧搂着我,拖着我掉入了这幽黑的深渊,耳旁呼啸的疾风中,我还能听到滕子炎焦急的呼唤,那一声声小雅好似来自天外,没用多久我就两眼一黑,完全昏了过去,而滕瑞祈的一双手自始自终都不曾放开我半分。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六十二章 皇陵密道
黑暗中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滕瑞祈也不知去了哪里,身下是一片干燥的泥土,我顺着地上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木头,却完全不会传说中的钻木起火,只能将那根棍子,当成了导盲棒使用;不得不说我的运气好得出奇,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我竟然都没有摔伤,摸黑大约走了十分钟左右,我终于看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光芒,心里一喜,快步跑了过去,却发现原来发光的只是一颗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
珠子不是很大,发出的光芒也十分有限,却足矣让我看清眼前身处的环境,我所在的地方是一条地道,两米左右的宽度看起来已经很是宽敞,头顶的泥土也还算比较高,至少有两米八左右,通道两边都是一片幽黑,不知通向何处,这样的环境很容易让人心神不宁;好在我还算镇定,用手中木棍将那夜明珠使劲挖了下来,没有火把,这珠子算得上是个很好的东西,举着手中的珠子,我朝来路又退了回去,我不能把滕瑞祈就这样扔下不管,就算是他拉着我一起死,我还是不能漠视他的安危。
沿着来路又走了回去,很快我就明白了自己没受伤的原因,滕瑞祈看来伤得很重,后脑勺着地就躺在我醒来时的不远处,在他脑袋一侧有很大一滩血,想来是落地时,他将我护在了身前,才会受这么重的伤;我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了滕瑞祈一番,心里不免又难过起来,这个笨蛋,既然说好了要和我一起死,为什么临时又要做我的肉垫?真是个彻底的笨蛋傻瓜!
滕瑞祈的情形很不乐观,他一直昏迷不醒,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我越发慌乱起来;虽然我一直不接受他的感情,却也不想他因我而死,何况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我根本不知是哪里,忽然我想到了自己,风月影说过我是个药人,虽然是个次品,但好歹也能起到一点作用吧?莫名的我摸了摸自己肚子,心里更是苦笑不已,就连这么高摔下来我都没事,苏媚媚要不是在骗我,就只有一个解释,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一超人。
我再也没犹豫,用“夺命”划开了手腕,将血液一滴滴喂进了滕瑞祈早已干裂的口中,如果我连滕瑞祈都救不活,那么想必我自己也活不了,更别谈我肚子里那个生命力超强的孩子;估摸着喂了滕瑞祈大概一百毫升的血液,我才住了手,奇迹般的我手腕上的伤痕很快就封了口,自己止住了血,我再一次惊叹药人的力量。
身体万分疲惫,我靠在滕瑞祈身侧,很快就陷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境地,但滕瑞祈一声低吟,将我完全唤醒,我睁眼才发现,不过是十来分钟的时间,我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滕瑞祈缓缓睁开眼,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我,是不是我们都死了,我摇摇头满脸苦笑,身上没有半点力气,滕瑞祈脸色大变,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神情慌乱无比。
“走,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性命不保。”
“这里到底是哪里?”
“皇陵。”
清亮的眼神望着我,滕瑞祈此时早已没有了阴沉的感觉,我心里很是茫然,如果是皇陵的话,滕瑞祈怎么会知道那个大坑,又怎么会说我们不离开这里性命不保的话?见我满脸猜忌,滕瑞祈苦笑不已,他捡起地上的夜明珠,仿若识途老马,带着我朝着地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俩就像喝醉酒的醉鬼,相互搀扶着,脚下一步一踉跄。
“如果我说这一切全是我父皇告诉我的,你信么?”
途中滕瑞祈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让我很是诧异,前任大皇不是被滕瑞祈逼死的吗,怎么还会告诉他这个秘密?滕瑞祈没等我回答,自嘲的笑了一声,那满是落寞的身影明显比我认识他时高了很多。
“想来我告诉你父皇不是我逼死的,你也不会相信;不过这些都是事实,逼死父皇的另有其人,我到时,父皇已经服下了毒,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告诉了我皇陵的秘密,希望有一天我走投无路时可以救自己一命。还有,你一直怪我弑父杀兄,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没见到四哥的影子,自然也不可能杀了他,而我逼宫,成为大皇,这些都是个神秘人指使我做的,当时我想着你说过的那些话,加上那人又用你的性命要挟我,自然我就答应了下来,可不曾想却会为自己引来这么大的祸事。”
我眼睛跳了一跳,看着滕瑞祈在光秃秃的墙壁上摸索着什么,想要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滕瑞祈应该是受了某股力量的要挟,但我却没想到条件竟是我的性命,想起当初苏媚媚的话,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滕瑞祈见我没搭话,又继续说了下去,他说他在墓碑那的时候,是真的想要和我一起死,只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下那个心,还是希望我能好好活着,朦胧的光线下,滕瑞祈一双眼睛很亮,亮的我不敢直视,心里很是发虚。
“如果我们真能从这里出去,我再也不会纠缠你,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我就知足了。”
“你没见过那神秘人长什么样子?”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急忙岔开了话,滕瑞祈越说我就越是内疚,在伤害了他那么多之后,他竟然还为我着想,和他相比起来,我是如此自私,如此不堪,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他喜欢和付出;滕瑞祈摇摇头说那个神秘人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正是风月影身后之人,正说着话我忽然听到左侧传来一阵扎扎声,伴随着滕瑞祈的轻声欢呼,一条狭长的甬道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这条甬道没有之前的地道宽敞,却明亮了许多,在墙壁的两侧,密密麻麻镶嵌了很多我手里这样的夜明珠,无数微弱的光芒聚在一起,竟显得十分明亮;滕瑞祈牵着我一起走进了甬道,又在甬道内找到机关,关上了那道缝隙,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我心里更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