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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将军夫人的当家日记-第70章

小说: 将军夫人的当家日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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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调整了心态,去到厨房给小安做白糖糕。可是小家伙下午的时候跟步老太爷出去游玩时,吃了好多其他东西,小肚子里根本塞不下她娘做的白糖糕了。
  席云芝便略感惆怅的端到了房间,既然小的不吃,那就给大的吃吧,反正他们父子俩都爱吃。
  悠扬的笛声再次传来,还是上回那种曲调。
  席云芝想去后院找她爹,没想到后院的仆役却告诉她,说席老爷下午的时候便出门了,说是与人相约在日月潭饮酒。
  席云芝心下大致明白她爹去干什么了。
  笛声钻入她的耳朵,撩动着她的心灵,跟门房老陆说了一声,便也坐上了赶去城中日月潭的马车,不一会儿便到了。
  席云芝站在人来人往的拱桥之上,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循着声音望去,在河面的那头,有一间二楼的雅间窗户边,一个人正在对她挥手,不是她爹席徵却又是谁呢。
  席云芝走过拱桥,去到了他们所在的那间酒楼,走上了二楼雅间。
  她爹扶着栏杆,站在楼道口接她,走入了雅间,只见顾然似笑非笑的倚靠在窗边,她爹席徵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但神情却十分兴奋,指着顾然对席云芝说道:
  “云芝啊。他就是云然啊。爹终于找到你弟弟了。”
  “”
  席云芝扶住了歪歪斜斜的父亲,看着一脸清明的顾然,久久不语,席徵说了几句话之后,便醉倒在软榻之上,偌大的雅间内,只剩席云芝和顾然两人。
  只见顾然对席云芝弯下了腰身,将脸凑到席云芝面前,别有深意的对她说道:
  “原来你就是我的姐姐啊。席掌柜。”
  席云芝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侵略性十足的脸,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脱口说出:
  “你根本不是云然,你到底是谁?”
  

☆、第82章 琴哥儿

  “你根本不是云然;你到底是谁?”
  席云芝的冷静之言;在静谧的雅间内传开,震慑了心灵。
  顾然勾起唇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良久之后才将双手抱胸说道:“姐姐,这就是你跟亲弟弟相认之后的第一句话吗?”
  “云然的容貌承袭了我娘;他眼角上扬,丹凤眼,左眼之下有一点很小的泪痣,就算这些容貌特征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有变化,但最起码我记忆中的云然;不是你这样的。”席云芝出奇的冷静:“我不知道你假扮云然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请你不要欺骗一个老人对失散多年儿子期盼的感情,那样会让人觉得你很卑鄙。”
  她说出这番话之后,又盯着顾然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越过他,扶起醉酒倒在软榻上的席徵,走出了雅间,丝毫没去在意跟随在她身后的侵略目光。
  顾然看着她扶着席徵,吃力的走下楼梯,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嫌弃呢。
  
  席云芝将席徵领回家之后,便交给门房老陆,让他扶着席徵回到了后院。她自己则回了主院。
  步覃看来是回过房间,因为她走之前放在桌上的那盘白糖糕不见了。
  席云芝将披风挂在屏风上,便走出房间,去到隔壁的书房,果然,看到步覃正坐在灯下研究着什么。
  她走进去的正是时候,步覃头也不抬,将空了的茶杯对她比了比,席云芝便顺便从桌子上拿了茶壶向他走去。
  “晚上去日月潭干什么?”步覃一边查找书册,一边记录,嘴里还不忘跟席云芝说话。
  不想让顾然的事情再度困扰步覃,席云芝便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哦,没什么,我爹在日月潭边的酒楼喝醉了,我去把他接回来。”
  步覃接过席云芝倒满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说道:“对了,今天听说彤贵人得罪了皇上,被罚杖责二十,你要不要抽空进宫看一看她?”
  席云芝听步覃提起宫里,情绪更是低落,将窗边的太师椅搬到步覃的书案旁坐下,手肘撑在桌面上,无精打采的摇头:
  “不去了,彤贵人被罚定有缘故,我不是内宫的人,管不了那么多。”
  步覃听出了席云芝话语中的低落,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苍白,神采全无,整个人像蔫儿了般趴在他的书案边上,可怜巴巴的玩儿着砚台。
  放下笔,步覃拉着席云芝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来,席云芝先是摇头,说不想动,但却拗不过步覃的气力,只好强打精神走到了他身边,躲入他温暖的怀抱之后,就不想再起来了,兀自寻了个好地方,枕着不动。
  “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步覃率先开声。
  席云芝摇了摇头,提不起兴致,步覃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确定她没有发热,这才又道:
  “你不想说,便就算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一切。”
  “嗯,我可以处理。”席云芝边说边点点头,步覃在她脸蛋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忽然又想到什么,对席云芝说道:
  “对了,过几日镇守南宁步家军的元帅会回京一趟,可能会借住在将军府,你安排一下,一行大概十多人吧。”
  席云芝一听有客人上门,突然抬起了头,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步覃,不解的问:
  “南宁步家军的元帅?”
  步覃点头:“嗯,我没跟你说过吗?步家在南宁还有二十万的兵,全都是步家军,元帅步迟是我的表叔父,也是步家最后一位领袖,德高望重。”
  席云芝摇头:“没有,你没跟我说过。步家还有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领袖,那你和爷爷被赶出京城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站出来保你们呢?”
  “”步覃对妻子一出口就这么犀利的问题很是无奈,失笑道:“那时我不是打了败仗吗?在表叔父眼中,打了败仗的将军就该受到惩罚。”
  席云芝看着自家夫君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心中觉得这位表叔父实在太不通情理,但毕竟是他们的长辈,也不好在背后妄论才是。
  既然夫君让她准备客房待客,她只需做好便是。其他的,她相信自家夫君定然是有分寸的。
  
  席云芝在南北商铺的后院看着洛阳绣坊的发展,觉得潜力无限,她早就派人回洛阳传话给兰表婶她们,让她们将洛阳香罗街上的空闲店铺都买下来扩充绣坊,如今绣坊的规模空前的大,从原来的五六十名绣娘,发展成了如今五六百名,就这么多人,还是日夜赶工在做。
  席云芝也在京城开设了一间成衣铺子,接待本地制衣的同时,也代买洛阳绣坊做出来的成品,因为绣工精湛,确实很受京中贵妇小姐们的欢迎,再加上她诰命夫人的名声,她的成衣铺渐渐的就做成了京城之最。
  她会跟皇上去讨要做军需衣物,也不是完全没有底气的,最起码她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在这里,京城的铺子做不完,她还可以让洛阳那边加紧。
  只可惜,这条路被皇上的私心给封死了。
  走出后院,席云芝正要回将军府,可一出店门,就看见朱雀街上满是争相奔跑的百姓,全都往街头跑去,拥在道路两侧,一眨眼的功夫,就万人空巷了。
  “大家去看什么呀?”
  席云芝印象中,朱雀街有两回万人空巷,一回是她家夫君以两万精兵大挫犬戎十多万,凯旋而归,万人空巷;第二回,则是她的父亲高中状元,游行入宫时,只不知这一回大家却是为了什么。
  店铺里的小方立刻情绪高昂的回道:
  “看将军啊。咱们萧国唯一的一位女将军,威风着呢。”
  女将军?
  席云芝不解,但也难掩心中好奇,便站在自家铺子前头,远远的眺望起来。
  威武的马队自北面驶来,高高扬起的三角番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步’字,席云芝这才想起,昨晚夫君和她说的话,南宁步家军,就是他们了吧。
  为首那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刚毅威严,两鬓有两搓白发,令他倍感沧桑,任何人见了,都会为他的铁血刚气所折服。
  但席云芝扫过马队一眼便知,人们簇拥在一起观看的,绝不是这个威严的元帅,而是跟在元帅身边,那抹白马红衣,银枪飒飒的身影。
  “她就是咱们萧国唯一的那位女将军,哎哟,看着可真英气啊,怎一个帅字了得?”
  席云芝听到身旁的伙计围绕这位女将军的话题如豆子般撒开,收都收不住。
  别说是他们,就连席云芝见了她,都觉得这样一位女子实属传奇,容貌自是出色,一对细长剑眉如刀锋般斜插入鬓,细长的凤眼说不出的煞气,只见她端坐马背,英姿飒爽,紧抿的唇未擦胭脂,看着有些泛白,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周身的英气散发。
  像是感受到了席云芝的审视目光般,那双凌厉的凤眸直直扫向席云芝的方向,精准的落在她的面容之上,席云芝只觉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人撞了一撞,冲突的感觉侵袭而来。
  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席云芝这回算是彻底见识过了。
  马队从她的店门口经过了,人们也随着马队的移动,渐渐的往前方迁移,席云芝想着夫君昨日的吩咐,见马队往正阳门走去,定是先入宫拜见皇帝,然后才会到将军府休息。
  她坐上了回去的马车,从城中最好的酒楼中买了十几坛陈酿米酒和十几坛竹叶青,另外买了八宝酱鸭,蒸蹄髈等有名的大菜,经过香糯斋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拐进去买了几包蜜饯果子,这才返回将军府。
  亲自监督收拾了一坐离主院颇近的院子之后,才去到厨房安排晚上宴客的菜色。
  将一切准备就绪,小安见满桌子的好菜,爬上凳子就要往桌上爬,幸好被步承宗发现的早,不然等到客人来时,这小家伙说不定已经坐在桌上吃起来了。
  酉时刚近,步覃便带着客人来到了将军府。
  来人正是她白日在街面上看到的那位威严元帅和飒爽将军,端正大方的对她们行了个礼,便拿出主母的架势请他们入了内。
  席云芝一共安排了八荤八素的冷盘,一坛散发着浓郁香味的米酒一揭封便就引起威严元帅步迟的注意,将那酒坛直接拿在手中观看,还不时将坛口送到鼻下轻嗅。
  “这是不少于二十年的香糯米酒吧?”
  众人不解一个好好的元帅,怎会对宴客用的酒这般有兴趣,席云芝在旁微笑解释道:
  “步元帅高见。此乃京城归一酒庄特制的陈年佳酿,的确是糯米酒,若是元帅觉得不够劲力,这里还有陈年竹叶青。”
  步迟对落落大方的席云芝不禁多看了几眼,这才对步覃点点头,笑道:
  “好啊,只要是酒,我都爱,但最爱的,还是这香糯米酒,闻一闻都觉得是享受哇。覃儿,是不是你跟你的夫人说过,老夫爱喝米酒哇?”
  步覃看了席云芝一眼,笑道:
  “叔父爱喝米酒,小侄至今不知,怎会特意告诉内人呢。”
  “是吗?”步迟仍旧一副不怎么相信的神情,席云芝不以为意,招呼随行之人坐定,只觉身后有一火红身影一窜而过,二话不说,便坐在步覃身边的位置,豪迈奔放的勾住了步覃的肩膀,说道:
  “覃表哥,咱们好久没见了,今晚可得好好喝几杯。”
  席云芝见她一个姑娘家做派这般豪迈,不禁吓到了,但见她家夫君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便知他们从前的相处模式便是这样的。
  只听夫君好听的声音自厅中传开:
  “琴哥儿难得一见,自当舍命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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