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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将军夫人的当家日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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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出,还见了血。
  她拼着气力将柔儿从席云秀的脚下救了出来,两人伤痕累累站在门外,席云秀还想追出来,这时候,院子里的仆婢们就有动作了,十几个人全都涌来,将踏出房门的席云秀堵了进去。
  柔儿这才捂着胸腹对席云芝说道:
  “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你先回去吧,落在里头的东西,改日我给你送回去。”
  席云芝点点头,知道此地是知州府,不是她能久留管事的地方,便就离开了。
  
  回到铺子里交代了一番,席云芝便就回家清洗伤口了。
  夫君和赵逸他们从南宁回来后,白日一般都在北郊营地上,老太爷则一般都在后院,表婶们早已全都搬去了绣坊后的民居,如意和如月也跟着老妈子上街买菜去了,她回到院子里,家里空荡荡,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将袖口的衣服掀开,看了看伤口,倒不是很严重,就像是被树枝刮了一下般,那种细长伤口长几日应该也就好了,只是她身上沾着的血迹有些恐怖,大多都是柔儿身上的。
  谁料刚把井水打上来,就见赵逸回家了,席云芝还来得及问他回来干什么,就见赵逸往她身上扫了两眼,然后,大惊失色的转身就上了马,席云芝拿着水瓢追了出去,却也没赶得上,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席云芝觉得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多长时间,她清洗好伤口,去房里换了件衣服,外衣还没扣上,步覃便冷着一张脸推门而入,不由分说便要解席云芝的衣衫。
  席云芝自然不肯,揪着衣领不让他拉开:“夫君,你干什么呀?现在还是白天呢?”
  她以为夫君突然回来就是为了做那个,羞赧的双颊绯红。
  步覃冷眼看着她,席云芝不得不承认,她家夫君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点怕人,那眼神就像是悬在你头上的一口大刀,有一种随时随地就会将你劈成两半的威胁感。
  “脱了。”
  席云芝还想反抗:“可是,可是”
  一步步后退,却是正中下怀,跌坐在了床铺之上,步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帐幔一拉而下,他也钻入帐子里,三下五除二便将席云芝剥的光溜溜,仔细检查一番后,才将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肘上,冷声问道:
  “这是什么?”
  席云芝看了看手肘,终于明白夫君这么做的道理,定是赵逸回家的时候看到她满身是血,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便赶紧回头去报告给夫君知道,夫君不明所以,便就赶了回来。
  想通了这一层,席云芝不禁笑了,抽回了被夫君抓着的手,用被他脱掉的衣服遮住胸前春光,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不小心被簪子刮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步覃没有说话,而是用目光审视着席云芝,见她神色如常,身上也确实没有其他伤口,这才放柔了神情,将她的手肘再次拉到面前,想也不想便用舌头舔了几下。
  温润湿滑的触感让席云芝脸色爆红,盯着步覃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样,步覃却一本正经的解释说:
  “口水可以治疗伤口,野兽都是这么疗伤的。”
  “”
  席云芝憋着满腔的笑,眼睛都欢喜的眯起来:“夫君你说我是野兽,还是你是野兽啊?”
  “”
  步覃眉峰一蹙,脾气顿时来了,拉过席云芝想要系上肚兜绳结的手,将之火速压在身下,不怒自威道:
  “谁允许你用这样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的?”
  席云芝哭笑不得:“夫君,我没有。”
  步覃冷着脸,执着道:“你有。就是这种看白痴的眼神,你在挑衅我!”
  “”席云芝越看他越想笑:“我真没有。”
  步覃看着她在他身下笑靥如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欠收拾的作死小绵羊,拍了老虎的屁股就想溜,门儿都没有。
  压着她反抗的小手,一手来到她的膝盖,席云芝这才意识到他想干嘛,根本就是恃强凌弱,歪曲事实,为的就是一呈兽欲,不禁晃动着腰肢想逃:
  “不是昨晚刚做了几回吗?我这腰还酸着呢。”她越是想逃,步覃就越是紧逼,在她耳旁轻吐热气。
  “我这是在教你,千万不要随便挑衅一个力气比你大的男人,知道吗?”
  “”
  席云芝已经懒得听他解释,欲哭无泪的无奈也已被热情所代替,芙蓉帐中婉转承欢,又是一番春色无限。

☆、第32章 威胁后的反击

  席云芝累极了;便沉沉睡了过去。
  步覃从房间走出,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赵逸和韩峰便走上前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令他不禁深蹙眉头;沉吟道:
  “再探。”
  韩峰有些迟疑:“爷;再探可就是知州府的家事了。”
  “探。”
  步覃心意已决;才不管接下来他探听到的是家事还是国事,总之;他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便就是最大的事。
  赵逸和韩峰对视两眼;心道有人可能要倒霉了;这才领命而去。
  
  第二天回到铺子,伙计小方又来告诉席云芝说;知州府一早又派人来叫她过府,想起昨日席云秀癫狂的模样,她知道,今天若是去了必然也是与昨天相同的结果。
  席云秀不知在知州府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无处发泄,偏偏她初来乍到,少主母的威信还没建立起来,身边也没个供她宣泄脾气的人。
  卢家那边的人她是不敢打骂的,因此才会将矛头对准她这个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娘家姐妹身上。
  小方等着她回话,席云芝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不用理会他们,去告诉大家,今后若是我不在,无论知州府少夫人要传谁过去,都不许去,知道了吗?”
  明摆着上门就是供她打骂发泄的,席云芝自是不会凑上去触霉头,也不允许身边的人触霉头,席云秀要如何那都是她家的事,她可不想被搅进去瞎搀和。
  
  张延说话算话,给席云芝送来了当月的三成盈利,席云芝推辞不要,张延却当场较真,说席云芝若不收下这钱,那今后就连朋友都没得做,席云芝无奈,只好收下,并承诺说这钱她先放着,若是今后需要周转,尽管向她开口便是。
  张延嘟囔着说席云芝咒他,便就回了他的得月楼。
  席云芝看着柜上多了一大包的银两,少说也有二百两银子,三成盈利就如此之多,看来张延的酒楼生意挺好,莞尔一笑,由衷替他感到高兴。
  想着要去看看绣坊的情况,却在快要出门的一瞬被人叫住。
  席云芝转身往后看了看,却见一位美貌妇人端立于豪华马车前看着她,竟是席家的四奶奶周氏,也就是席云秀的亲娘,席云芝眉心一跳,觉得该来的不管怎么躲避,还是会来。
  将周氏请到了楼上雅间,命人奉了茶,周氏面无表情,显然是没心思喝茶的,席云芝便就在她对面落座,咽下了那些客套之言,毕竟人家肯定不是来跟她喝茶叙旧的。
  “这家店是你开的?”周氏先前听见店中伙计称呼她为‘掌柜’。
  席云芝原本就没想隐瞒,遂点头:“是。”
  周氏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哼,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从前在府中卑微低下,没想到一朝得风便飞上了天。”
  席云芝没有说话,周氏见她如此,便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云秀传你去府,你为何不去?”
  她的眼中透着怒气,席云芝不想跟她兜圈子了,便就不客气的说道:“明知去了是供她发泄不满的下场,我为何要去?”
  周氏听了席云芝的话,一改平日软弱的形象,将面前茶杯掀翻在桌,冷道:
  “她是你的姐妹,你就是送上去让她打几下又能怎么样?为什么要拒绝她,令她伤心?她现在不能伤心,你席云芝是什么东西,从前在席府,若不是我们从指缝里漏些米粮给你度日,你早死了,现在你凭什么过的比云秀痛快?”
  席云芝面对恶言,淡然一笑:“四婶娘的意思是,要我送上门去给云秀妹妹打一打,解解闷子?”
  雅间内的气氛有些凝滞,先前被周氏泼翻的水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周氏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你开个价,我给你钱,总行了吧?”
  席云芝耐着性子对周氏比了个‘请’的手势,无声的下着逐客令。
  周氏愤然起身:“席云芝,别不识抬举,如今是云秀铁了心要见你,否则你信不信我明日便能叫你这店化为灰烬,你凭什么跟我斗?”
  席云芝也站起了身,再次对周氏挥了挥手,周氏临走前,目光前所未有的恶毒:
  “你别后悔。”
  “”
  席云芝对这对母女简直无语了,她们威胁人的口气如出一辙,令人心生厌烦。
  不过,还没等席云芝采取保护措施,就在周氏来找席云芝谈判的当天傍晚,便有几个壮汉,拎着几大桶的狗血,不由分说便在南北商铺外墙上泼洒起来,店里的伙计出去制止,却反被他们痛打一番,几个高大汉子眼看着就要进铺子抓人,幸好赵逸和韩峰及时赶到,将他们打了出去,席云芝才避免了被当众绑架的命运。
  席云芝惊魂未定,看着满地的血红和一片狼藉的铺子,心中愤然,目光空前的镇定,从头到尾她都只想好好做点生意,他们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知州府后院,席云秀尖锐的声音再次传出:
  “去抓她,给我去把她抓过来!我要见她,我要用刀划了她的脸,我也要让她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周氏看着女儿日趋病态,心急如焚,未免再刺激于她,只好出言安抚:
  “我已经派人出抓她了,你别生气,小心身子。”
  席云秀偏不听,看了一眼似乎有些隆起的小腹,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那个贱婢,她凭什么过的比我好?她样样都不如我,凭什么是我来受这种罪,受这种屈辱?”
  “是是是,你别急,娘这就派人去把她抓来,到时候随你是想划她的脸还是想用其他方法折磨她,横竖不过是个贱婢,打死了便就打死了,你可不能急出好歹来。”
  席云秀听了她母亲的话,情绪这才稍稍好转,周氏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极了,对席云芝的不听话更是恼火于胸,那个贱婢自以为嫁出去后翅膀就硬了,她不愿向云秀低头,她就偏要她低头,不止低头,她还要那个贱婢永远被云秀踩在脚底,不得翻身,看她还敢不敢那般轻视她们。
  
  两日后,得月楼雅间内,张延风尘仆仆赶了过来,对正在踱步的席云芝说道:
  “打听清楚了,卢公子夜夜眠花醉柳,一连大半个月了也没见回去过,城东有座蕉园,便是他用来金屋藏娇的别院。”
  张延的朋友多,找他探消息是最快的,席云芝点点头,又问道:“那席家呢?席家最近出入卢家的次数是否增多?”
  “何止是增多?就那四夫人,每天都要出入四五回,回回出来都是哭哭啼啼的,活像她闺女在知州府里正过的水深火热般。”
  席云芝听了张延的话,心里大概也有了点数目,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席云秀怀了身孕,但是从她相公卢光中的表现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定然不是他的,是席云秀新婚初尔与旁人勾搭所得,这个人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席家,最起码四婶娘周氏是知道的,所以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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