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娱乐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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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医院里出来,已是接近正午了,阳光有点盛,除了一些唏嘘,我的心里却也多少有点和风细雨的感动。
江宸言,谢谢你在背后为我做的一切,我也把你盛放在最温暖的地方。
林安失声
这几天连续开了3场义演,跑南闯北的,作息不规律,身体也有些透支,竟然还连带着感冒起来,嗓子干干的,总感觉卡着什么东西,说话嘶哑,十分不舒服,自己听来都刺耳简直堪比噪音。
忙完昨天的通告以后一行人提议去吃火锅,我自然也不好拂了大家的意,本身自己也是最贪辣的,结果今天起来竟然口不能言。
失声了。
这对于一个工作排满的艺人来讲简直是致命的,我手忙脚乱,翻找手机,开始拨号的时候才颓然想起自己不能讲话,还打什么电话,根本沟通无能啊。这才改发短信。
20分钟后陈姐就风风火火地到了,我那时正捧着一罐泡面,陈姐更是生气。
“要我和你说多少遍你也有点歌手意识保护下你的金嗓子啊!辣的这样有刺激性的东西都不要吃,昨天劝你的时候就不听,还有这个泡面,你也是演员,总不能身材太视觉冲击吧,人家都是一天苹果蜂蜜减肥”
一边说着一边雷厉风行地把我拖到华星入股的私人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事情,也不过是因为感冒引发咽喉炎加上刺激性食物和连续超负荷使用嗓子。
“一般几天就会恢复的。”医生的话很具有安抚作用。
我得意洋洋地回家了,多好啊,终于有借口可以不用说话不理会那些所谓的记者的友情提问了。
结果没等我欢天喜地多久问题就来了,失声的三天里,真是异常难熬,去华星食堂吃个包子吧,形容肉的还是菜的都要花点时间,后来才慢慢学乖了,随身带着便条和记号笔,上书一个大大的“肉”字,结果更是引人侧目。
电话也都一律不能接,手机还好还能过后发一个歉意的短信说明情况,固定电话却是要了命。艺人公寓里和前台联系都是用固定电话,每次接起来我就嗯嗯啊啊拼命想表达清楚,一边还手舞足蹈,但每次都以败兴终结。水龙头坏了吧,还得自己拿着张纸跑下去和前台交涉,没有了语言交流的人生真是苦不堪言。
脾气也坏了很多,人们在不能传递自己思想的时候总是很狂暴。
终于在失声一周还没转好以后我不淡定了,陈姐也急了,下周就有一个访谈节目,不能出席更是要支付违约金的。而排在日程表上的通告远不止这一个,自然都要用到声音。
“额,这个,这个确实只是各种因素综合造成的失声,不是特别的什么肿瘤啊癌症啦~你们放心,不用开刀的,多用些含片,平日要注意保护就行了,失声不同情况恢复时间也是不同的,短则一周,长则月余”
我们一听,都有点慌神了,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月余?
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观望,只希望能快点好起来。
然而终于没有幸运降临,有几个访谈节目陈姐四处奔走终于商量好换其他嘉宾先上,等我好了再补,但是如此一来积压的工作却是大大加重,还有些不通人情的制作组更是拍板要赔偿。
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家里,陈姐毕竟有自己的家庭不能时时照顾我,我又不愿意找个保姆侵入自己的领地,结果就只好独自仰望星空。
人情淡薄,真正来看我的同行却也是少之又少,外界盛传的是“林安嗓子出了问题,估计以后都不能说话了,再加之之前伴舞时的摔伤,她的演艺事业和歌唱事业都到头了,搞不好还要索赔N个代言”。
于是原来溜须拍马试图等待“提携”的人群就全部消失了。
原来喧嚣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大片的安静,发现却也是件不太能让人容忍的事,就像忙绿成习惯的劳模不能适应退休后的闲适一样。每个细胞都难受,压抑。
夜深的时候不开灯。一个人呆在阳台望风景,黑暗里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形单影只,好几天都因为表达无能不愿去食堂吃饭,多是依靠陈姐从超市带来的罐头度日,不能说话的时候人会更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病态一样。
晚上一个睡在被子下面,终于还是忍不住软弱了。我开始疯狂地想念我以前的朋友,我的家人,我曾经生命中的一切,甚至是我房间的摆设,我的一张奖状。任何一个细节。这样的生活很光鲜,所有的人都像在关注我,但所有的人又不在关注我,我所有的形象符号也只是借由灯光和气氛烘托出来的。可我只是个常人。
不争气的,我哭了。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出来的委屈。我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蒙着头在空旷的房间里大声哭泣。人们都说要坚强,坚强到要憋出内伤。我不知道明天我的路途将要如何行进,我甚至难以把握自己的身体,我没法预知什么时候嗓子才能复原。
哭过一场以后,心情舒畅了很多。趁着没事跑到江宸言的别墅把东西都打包回家,上回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些常用物品离开,甚至连备用钥匙也没还给他。
这是时间江宸言果然不在,我也就很大方地登堂入室席卷一空,末了才在备用钥匙下留了一张便条。
晚上蹲在沙发看电视,却意外地有人敲门。
我举着自己前几日写的牌子“我不能说话”跑到门口应了门。是江宸言。
他见了那牌子也愣了愣。
“现在还没好么?我前阶段听说你嗓子哑了,现在还没好?”我辅以肢体动作回答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今天突然来别墅搬空了东西?是要决裂么?我那么多天的努力没有用么?我一直在等你回头。”
我有点怒了,最近脾气总是很火爆,上次和陈姐都差点发起火来。
江宸言,你怎么还没意识到当时自己的错误,你这些天来的小努力就可以一笔勾销最原则性的态度问题么?
我不能说话,所以我直接忽视你。
果然江宸言见我没有反应更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林安,你不要闹别扭了,乖,不要和其他股东乱传什么绯闻,以后我介绍起来还要费功夫解释”
江宸言,你又来了,又自以为是了。介绍,我同意了么,你又是要以什么方式把我介绍出去。我今天本来嗓子就发毛,现在更是一点微小的语言都能被我鸡蛋里挑骨头出来,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发火,现在是危险的临界点。
为了避免把场面弄僵,我只好找来一张纸,“我现在脾气很糟糕,我们有什么事下次再谈吧,我没有心情。抱歉了。”
江宸言走过来想要抱我,我挣脱了。
“林安,我知道不能说话很难受,像被禁闭在自己的身体里,明明苏醒着却不能越狱。林安,不要急躁,会好的,没关系。”
这一次我没有再抵抗,现在我确实是需要一个拥抱,友好温暖而包容的那种。
“再说,我是下了谈判桌回了别墅直接来这里的,真的很累啊,你还不领情地把别墅搬空了,我很伤心的”
我有点没好气。“好吧,为了补偿你的心理损失,并为了表扬你当初的收留,我决定感恩,你可以任意带走我现在这个屋子里任何一件你可以带走的东西。”
气氛果然好了很多,江宸言一直是个很有调剂力的男人,加上一点开玩笑的语气,尴尬也化解了。
“真的可以么?原来你也有感恩的时候,我已经选好东西了,是不是以后所有权都归我?”
我点头。这人真是玩上瘾了。
“那走吧。”江宸言颇装可爱地看着我,只怕有尾巴都要摇起来,“就你了,你虽然不是很瘦,但也算是我能够搬运得动的大件物品了,我吃亏点,收了你吧”
“跟我回家吧。”
“我会照顾好你的,就算你制造垃圾,要花维修费包装费我们家还是有能力的”
“跟我回家吧。”
“你这是表白么?还是承诺,随便什么时候你都可以给,你都可以收回。还是只是感觉对了,可以和我进一步发展试试?我答应你,是不是我还是要遵循你的指挥,你叫我离开娱乐圈放弃事业我就低眉顺眼点头哈腰?”我费了良久时间才写完这句话。举起放胸口。
江宸言莞尔,以手抚额。
“你还在在意那件事,我难道没有表达清楚么?林安,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块,这个不是心理疾病,是爱情。我的表达总是没有在商场上那样精辟简短那么我再说一次,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尝试过爱情,却习惯了用商场上和对手交涉时的态度来对待,我应该尊重彼此的选择,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我们要做的是精心把这个交集稳固下来而不是相互融合。我们是两个人。”
“行了,我输了,你最后赢得了这场战役,亲爱的林安将军。我承认我姿态过高了,我反思过了,我一直在试图改正,去配合你的骄傲。林安,你们的粉丝是怎么样的,他们偶尔会爬墙,同时是好几个明星的饭,但爬着爬着最后还是会爬回本命。本命只有一个。林安,你可以有过往,可以有绯闻,但我希望,我是本命。”
江宸言真的是个阴险的商人,他在我最脆弱时候恰如其分地到来,恰如其分地表白,恰如其分地道歉,还要恰如其分微微地摆一点架子。他一路小心的打捞,甚至精心喂养网里的鱼虾,然后在它们最肥美的时候,他收网了。
我委琐地抵抗了那么两下,还是落网了,我朝我的本命扑了过去。
综艺美食节目
我和江宸言一起窝在公寓的沙发上吃薯片,看着精英同学很居家很不符合形象地把薯片塞进嘴里,真想偷拍了投给财经报刊,江宸言这人一向欠扁,基本不接受独家专访,平日出行也很低调,想要弄几张他的照片非偷拍不可。
我心满意足,颐指气使,眼神示意江宸言拿这拿那,口不能言竟然也能过得这么欢乐。
陈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和江宸言毫无形象可言歪七歪八地躺倒在沙发里。
视觉冲击过大。
陈姐一边叫嚷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拔下我给她的钥匙推门进来。
“江董,你也在啊,呵呵呵,我是来看看林安恢复情况的,她现在还能说话么?”
我继续无声地举起那张“我不能说话。”的牌子。
陈姐溜须拍马一阵以后到底还是收敛了表情,和我谈正事。
“林安,还记得城阳电视台上次邀请你做的一系列节目么,还有下次选秀的嘉宾?你这一不去那边暂时也没有合适的可以代替的人选我和他们交涉了一下,他们那边还有一档综艺节目可以不用说太多话,到时候让他们给你个小书写板就好了,你去做吧,一直这么窝在家里也不是回事,女人啊,要经济独立”说完还瞟了一眼江宸言。
我知道陈姐是为我好,她也不能确定我们的绩优股江印钞现在一副服帖样以后会不会还这么乖巧,毕竟陈姐带的艺人多,见的市面也广,富商艺人这样的结合多数是以悲剧或闹剧收场。
当然江宸言听我这么说是嗤之以鼻的,“我不是富商,我是商界精英,是儒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