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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浮华之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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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竹又道:“有没有你们不认识的陌生女人常常到公司去找他啊?”

  “没有。”苇一仍然回答得很干脆,并且替朱广田辩解道:“他这个人,顶多
是有点好大喜功,但他一点都不好色。”

  “这就更危险,不好色的人一旦掉进感情的漩涡,那才是万劫不复呢。”

  苇一想了想,倒也真是这么回事。




  而实际上,朱广田在感情的问题上,还真是个零智商,首先,他跑到酒店去住
本身就激怒了文竹,而且事实还将证明在许多问题上他还不是文竹的对手。其次,
在公司里,朱广田对商晓燕展开了强烈的追求攻势,几乎是苇一刚刚在文竹面前做
了解释之后,刘冬就向他传达了一个爆炸性新闻。

  刘冬对冯苇一绘声绘色地说道,听说朱总为晓燕度身订做了一个烛光晚餐,整
个塞纳河西餐厅就他们一桌,现场布满了红玫瑰,还有一个真人乐队奏室内弦乐,
别提多浪漫了也就是三天的时间,据说朱总刷卡刷了21万,时装就不用说了,
名表名包像扫货一样扫入囊中这种阵势你是不是在电影里才看得到?可这童话
故事就落到了我们晓燕头上天哪,这样的诱惑有谁能顶得住呢?

 


 (三十二)

  刘冬说这些时,完全沉浸在玫瑰色的虚幻之中,根本没有注意苇一的脸色已经
由白转青,苇一冷冷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没有妻儿老小。

  刘冬笑道,你别那么老土了好不好,现在只要有钱,离婚是多大一件事?再说了,就算朱总不离婚,被他这样的人包也不掉价,他多有品位呀,又有钱只在
乎曾经拥有嘛。不等刘冬说完,苇一一拍桌子道,无耻!

  晚上,苇一气势汹汹地去找晓燕,他在公寓下的灌木丛中等待了很长时间,终于看到朱广田的红旗车驶了过来,朱广田送晓燕下了车,两个还说了几句话,朱广
田才回到车上离去,晓燕迷茫地看着远去的轿车,整个人仿佛还在梦里。

  这时的苇一已经顾不上有没有人看见他,他冲到晓燕的面前,恨不得用眼睛盯
死她。晓燕心虚道:“我可没答应他什么啊”

  苇一火道:“你还要怎么答应?你坐他的车,收他的礼,吃他的烛光晚餐,跟他出双入对这不是默认是什么!你不要来跟我解释这些,商晓燕,我现在同意
我们一块离开公司,并且马上结婚,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朱广田,跟他当面说清楚!走!”

  晓燕无言,并且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苇一冷笑道:“你不敢!你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你害怕错过了砸在你头上的这块大馅饼!朱广田满足了你全部的虚荣心,你才舍不得呢!!”

  晓燕突然扭身离去。

  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斗争,第二天下班前,晓燕对朱广田说,我们必须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而后,他们一块去了朱广田所住的酒店,晓燕坚持不跟他到他的套间
去,朱广田说我不会吃掉你的。晓燕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是在大堂的咖啡厅谈吧。

  两个坐下来以后,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这段时间,朱广田始终微笑地看着晓燕,他有些喜欢她怅然若失的样子。

  晓燕终于开口了:“朱总,我的确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我不想离开他,更不想为了钱离开他。”




  “我也不是想用钱诱惑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对你的喜欢,晓燕,你真
的是一个特别吸引我的女孩其实这种吸引早就发生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而已
怎么说呢?你真的相信一个总经理会向一个售楼小姐认错吗?”

  “总之我们到此为止,这个玩笑实在开得太大了。”

  “谁跟你说我们是在开玩笑?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我是认真的,当然我也尊重你
的选择,如果你决定跟你的男朋友结婚,就带着他来见我吧,我会当面祝福你们,
还会送你们一份大礼。”

  晓燕一时无从应对。

  朱广田说道:“你不肯带他来见我,就说明你还在犹豫,犹豫完全是你的权力,
一切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




(三十三)

  事实上,遵义在北京有两次都买好了火车票,但都因为浩雄的处境出现危机,
她只好退了车票。最后这次,是浩雄在康复病房的康复训练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一
方面当然是遵义无私的支持,另一方面也是浩雄在几经打击的情况下,自身又产生
出一种能量,整天不分昼夜地训练,身体反而一天天好了起来。

  这一次是浩雄催着遵义去买票回南方的。

  然而真正分手的时候,浩雄还是有些伤感,他默默地看着遵义,眼睛有点发红,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后来浩雄低声说道,大恩不言谢,我知道我今后的
路该怎么走了。遵义也说,那我和智雄就放心了。

  浩雄自己也没想到,遵义走后,他竟然掉了泪,不为别的,只因似乎是一夜明
白了所谓亲人的含义。

  遵义终于回到了南方的家。

  是智雄带着柯俊去接她的,他们一块去了夏夕那里,夏夕早已买好了菜,智雄
便围上围裙进厨房炒菜。

  听着智雄快乐地哼着《故乡的云》,夏夕悄悄对女儿说,智雄就是这点好,不
知道发愁。遵义道,他有什么好发愁的?夏夕道,还说呢,我觉得这回你在北京的
时间也呆得太长了。遵义道,有些情况你不了解。夏夕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想问
那么多,你总算是回来了,但愿以后太平点。

  隔了一会儿,遵义说道:“这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他的。”

  “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种事说清楚,智雄也会理解的。”

  “有这个必要吗?”

  “也许有吧。”

  “我看没有。”夏夕坚决地说。

  这天晚上,两口子回到家中,安排好柯俊躺下,便回到卧室聊了好一阵浩雄的
情况,告一段落之后,遵义突然说:“智雄,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此时的智雄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了,他说:“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说
这话时他已经示意遵义躺下。

  遵义说道:“这事我想了一路,不说出来真成了负担了。”

  智雄也只好重新起身,道:“你说吧,干吗这么严肃?”

  遵义道:“这真是一件挺严肃的事,我希望你能够包容”

  智雄道:“好吧,那我就洗耳恭听。”

  多少年后,遵义想起这个晚上,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如果当时她向智雄说明了一切,智雄会做何反应呢?他们后面的故事还会发生吗?然而,对于逝去的时光,
如果两个字是多么的苍白和没有意义啊。

  由于这个晚上,也就是遵义准备诉说心中的一个暗结的时刻,卧室的门开了,
是柯俊夹着她的小枕头,坚决要睡到父母亲中间。

  所以这个晚上,遵义什么都没说。

  隔着一个熟睡的孩子,智雄对遵义说道:“钱的事情你不要想得太多,只要浩
雄身体好,钱我们不是可以再挣嘛。”

  遵义点了点头。

  智雄亲了柯俊一下,又道:“这孩子实在是太不理解我的心情了。”

  遵义道:“别把她弄醒了,你赶紧睡吧。”




  也就是在这同一个夜晚,住在豪华小区别墅里的文竹,却只感到家中没有人气
的冷清。然而,都市的夜晚就是如此,家家户户灯一样,双双对对夜不同。由于朱
广田的离去,文竹仿佛第一次尝到了那种叫做失落的滋味。

  此时的文竹,一个人在后花园踱步,本来,在极度的愤怒之中,她是准备跟朱
广田大闹一通的。但是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她又觉得这毕竟也算是家丑,张扬出
去了对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她想对这件事暂时做冷处理,且看事态的发展,
也许朱广田跟任何男人一样,新鲜几天还会回到家里来。

  但是今晚发生的事,让文竹彻底放下了幻想。

 

(三十四)

  晚上9点钟左右,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个人递上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写着“陆放”两个字。事实上,陆放这个名字文竹并不陌生,因为他是本市一位专打
离婚案的律师,因有一次一个当红的节目主持人三年打不脱的离婚案,最终是在陆
放手中了结的,所以他一时名气大噪。

  陆放坐下之后就直言不讳地说他是朱广田聘请的律师。

  文竹从朱广田的这一举动分析,他竟然真的是要抛妻弃子了。这件事本身大大激怒了文竹,等陆放传达完朱广田的意思之后,文竹意外地并没有发脾气,而是平
和地对陆放说,这件事我要好好考虑考虑,等想清楚了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陆放走后,文竹一直没睡,非常奇怪的是,这个晚上,文竹竟然想起了不少年
轻时她与朱广田共同的经历,那些经历尽管谈不上多么浪漫温馨,但也不失甜蜜,
哪怕是他们那些受骗、闯祸的经历,也是很让人难以忘怀的。文竹心里想,两口子
过日子过到最后,不就是一个亲人吗?不就是一个互助组吗?大家齐心合力地赚钱,
将来送孩子到国外读书,这难道还不算好日子?这难道还叫感情破裂?想都不要想
这就是借口,文竹从心里恨透了朱广田身后的那个神秘女人,而且发誓要还以颜色。

  经过一个不眠之夜,文竹觉得她必须要认真对待自己的离婚案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文竹并没有理会那个叫陆放的家伙。终于,陆放沉不住
气了,主动给文竹打了电话,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文竹在电话里没说什么,只是要求陆放到她的公司来。文竹的公司和工厂在一块,离市里挺远的,但是文竹心里想,什么钱都不是好赚的,跑腿实在是最低的要
求。此外,每逢比较重要的事,文竹还是希望在自己的公司谈,因为这里的气场全是她的优势。

  陆放当然是有车一族,但由于塞车,他用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来到文竹在郊区
的公司。一路上陆放都在想,看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在文竹宽敞的办公室里,隔着一张黑色烤漆的大班台,文竹和陆放相对而坐。

  文竹并没有急于表态,于是陆放说道:“文总,其实朱总还是一个特别好说话
的人,而且他为人有厚道的一面,没在我的面前说过一句你的不好,反而还肯定了
你的聪明、能干、不甘人后的性格。”

  陆放说完这些,却看不到文竹脸上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只好又接着说,“反正
朱总的意思只要你的要求大致合理,他都会满足你,毕竟你们中间有个孩子,将来
打交道的机会只多不少,伤了和气不是太没有必要了吗?”

  文竹此时说道:“我提孩子的事了吗?”

  “那你的意思是”

  “我根本就不同意离婚。”

  “朱总也并不着急,他搬到宾馆去住的意思你一定非常明白,而分居的时间越
长,离婚的定局也就越显而易见。”




  “那就走着瞧吧,”文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也请了一个律师,在这方面他可是个高手。”

  “可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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