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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化装舞会-第23章

小说: 化装舞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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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花茂树看看四周之后说:

  “就这样了,桌上型月历通常都放在架子的角落。”

  “谢谢你。日比野先生,你还有问题吗?”

  日比野警官和近藤刑警商量了一会儿才说:

  “我们到屋子后面确认一下是否丢了什么东西。筱原先生,请。”

  2、主人未归

  他们在客厅后面一间和式房里,发现一个手提箱扔在枕头边,里面有津村真二昨晚指挥时穿的白衬衫、蝴蝶结和黑色外套。从这点来研判,津村真二昨晚一定曾经回到这里,而且他打扮成立花茂树形容的杀手模样,就此消失无踪。

  厨房里收拾得非常干净,这对单身汉来说倒是挺稀奇的。

  “金田一先生,这个”

  近藤刑警从碗橱架取下一个火柴盒,为了怕破坏火柴盒上的指纹,他用手帕小心包着。火柴盒像明信片一般大小,正、背面印着赠送的商店名字和一些图案,但是商店的名字和刚才在慎恭吾家里发现的不同。

  近藤刑警推开火柴盒的一端,里面的火柴棒确实是和散落在客厅里的火柴棒,以及慎恭吾工作室里发现的火柴棒属于同一种。为了慎重起见,近藤刑警还特地推开火柴盒的另一端,里面的火柴棒是绿色的头。

  “近藤,把火柴盒上的指纹采下来,说不定上面有被害人的指纹。”

  “客厅里一定也有留下指纹,因为被害人并没有戴手套。”

  (但是打扮成杀手模样的津村真二却戴着手套。)

  想到这里,金田一耕助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立花,津村先生自己做饭吗?”

  金田一耕助回头看着立花茂树。

  “是的,老师在东京也是自己做饭吃。”

  “他的厨房都弄得这么干净吗?”

  “不,老师虽然在工作上要求很严格,却不喜欢做家事。”

  立花茂树看着这间干净的厨房也觉得有些意外。

  “这里有喝威士忌用的酒杯和一般的茶杯,却没有威士忌酒瓶,这是怎么回事?津村先生平常都喝威士忌?还是喝别的酒?”

  “津村总是喝洋酒,最喜欢喝黑牌的‘约翰走路’。”

  筱原克已加以说明。

  “可是这里并看到威士忌的酒瓶,平常老师总是把威士忌放在碗橱架上,难道说昨天晚上老师把酒瓶收进后面的冰柜里?”

  “后面的冰柜是指”

  日比野警官立刻问道。

  “储藏室的后面不是紧靠着山崖吗?山崖下面正好有一个洞穴,老师总是将生鲜食品贮藏在那里;刚才我有看了一下,因为山崖坍方,洞穴被堵起来了。”

  “山崖坍方把洞穴堵起来我们去看看吧!”

  由于厨房的门上了锁,一行人必须由前门绕到后面去。

  厨房门口左侧是浴缸的加热口,它的对面是一间小型储藏室,只要从后面用力推一下,整个储藏室就会向前倾倒。

  储藏室的后面有一块宽约两公尺的带状空地,由于后面紧邻的山崖坍方,几乎有五公尺长的地方都埋在土堆里,还有三棵倾倒的树木掉落到山崖下。

  “洞穴在哪一边?”

  “在那边,就是储藏室的正后面。”

  “那个洞穴很大吗?”

  “稍微弯身就可以走进去,听说是天然形成的洞穴,里面就像冰窖一样冰凉,所以津村都是把这里当成冰箱使用。”

  在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下,可以清楚看见那个地方因为崖壁坍方、树木倾倒,根本无法靠近。

  现在已经晚上七点钟了,津村真二尚未返家,一身杀手装扮的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而田代信吉

  

  第16章 小说迷的奇想

  

  1、下堂妻

  槌口操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经常陷入小女孩般的幻想情结;每当她喋喋不休地说话时,想像力就特别旺盛,一日受到幻想事物的刺激,她会更加聒噪不休。

  操夫人这种时而多话、时而幻想的症状,有时会让她变得痴痴呆呆的,有时又会引发强烈的嫉妒感,甚至迁怒他人;尤其当她聒噪不休的时候,一般人几乎插不上话。

  操夫人毕业于东京一所女子美术学校,平时听不出她说话有东北腔,但是她多话的老毛病一发作时,东北口音就变得很明显。

  “你没事吧?情绪这么激动,千万不要撞上别的车子才好。”

  一旁的妇人提心吊胆地说着,而操夫人却理直气壮地回道:“你在说什么?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是第三个人,而且第四个人现在就住我家隔壁,目前还下落不明呢!这么一来,别人当然会怀疑你,要是再出现第四个牺牲者的话,被第二任丈夫遗弃的妻子却躲起来不见踪影我想任何人都不认为这件事纯属巧合。你再不振作一点还得了!”

  “操姊”

  妇人发出悲鸣声,她非常害怕,连说话声都颤抖不已。

  “既然你这么说,我看我还是回东京算了,请你送我到车站。”

  “好啊!看来这也是不错的方法,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哦!但警察还是注意到了,他们现在正着手调查这件事,你是凤千代子第二任丈夫所遗弃的妻子,刚好又住在凤千代子第四任丈夫租来的别墅隔壁,如今你却躲起来避不见面”

  “我我没有避不见面。”

  “警方会认为你是故意躲起来,在暗处打探那男人的动向。我觉得你应该尽快回东京,要是让警方以为你杀了第三位牺牲者,并且悄悄逃回轻井泽的话,这样好吗?”

  操夫人目前正处于亢奋的状态中,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话。

  她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在人烟稀少的轻井泽山峡里,由于生活十分无趣,容易产生许多幻想,而这些幻想主要来自憎恨、怨怼、痛恨和无法实现的报复心理。

  “还是你要主动出面说明?就跟警方说:‘我虽然是被凤千代子第二任丈夫所遗弃的女人,不过从去年到今年这两年内,我和凤千代子的第四任丈夫比邻而居,完全出于偶然,我绝对没有要监视那个男人的企图。’我倒想看你有没有勇气出面去警察局说明?”

  “唉哟!你怎么叫我做这种事呢?我可不想淌这趟浑水,再说我又没有监视那个男人。”

  操夫人加重语气说:

  “是这样吗?你第一次来浅间隐住三天是五、六年前的事吧!当时你对别人说这地方真无趣,无聊死了,你再也不想住了,而且还说那个人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说我竟然会在这么荒凉的地方一住就是一整年,真是可怜啊!

  你说的没错,我是命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抢走,弄得自己差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算啦!我早就看开了。不过你的境遇跟我差不了多少,为什么你会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再度踏上这块土地呢?警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难道他们会相信这一切纯属巧合吗?啊危险!”

  有两位年轻男女忽然从路旁冲出来,操夫人立刻踩煞车。

  “老太婆,小心一点!没看到现在是红灯吗?”

  年轻男女正手牵手要穿越马路时,操夫人的车子急速冲过来,吓得他们连忙松手往两边散去。

  当车子继续开了一段距离后,操夫人才喃喃自语说:

  “那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个女孩子竟然口出秽言,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

  “操姊,那个人不是女的,是个男孩!”

  “可是我看那个人的头发那么长”

  “最近男孩子不都是流行蓄长发吗?”

  “真是的,我看世界末日快到了。所以,好男孩是不会跟那种女孩子交往,像你这么好的人当然得住到浅间隐喽!”

  “操姊,我们别再提这件事了。”

  “为什么不提?我说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你。”

  “可是你只顾着说话,等一下说不定又撞到人。”

  “你别诅咒我!我开车至今从来没有撞过人或是撞车对了,去年那辆老爷车在浅间隐吃力地爬坡时,不是还被你嘲笑吗?这回雷诺车的性能相当好,而且我是个模范驾驶,所以你放心地跟我说话吧!”

  操夫人的心情越来越好,她不知道电力已经在今天恢复正常了,而是在跟朋友吃中华料理的时候,听见别人谈论慎恭吾的命案。

  尽管她不认识死者,但仍会以知道这件事而感到满足。

  “去年夏天我在东京遇见你的时候,无意中说到凤千代子的第四任丈夫来租我的别墅,于是你就火速跑到我那儿。你以前不是说再也不想来浅间隐了吗?这些话我都记在日记上,我记得你突然来访那天是十四日的傍晚,隔了一天,也就是十六日早上,凤千代子的第一任丈夫就被人发现离奇死亡了。后来我看了一下日记,觉得自己实在太了不起了你是不是和笛小路泰久搭同一班火车?还是你一路跟踪他来到这儿?”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跟笛小路泰久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非常巧合地搭上同一班火车而已。”

  “这会儿你可不打自招了吧!我没问你这件事,你自己却先说出来。对了,我有看一些侦探小说,近来流行推理像我这种年纪的人,还是侦探小说比较适合我。

  我大都看一些外国侦探小说,可是我对书中的侦探丝毫不感兴趣,反而是凶手比较能引起我的共鸣;不论你看哪一种侦探小说,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会知道凶手是谁。我常常在想怎么会有那么笨的人,换作是我的话,一定会做得干净俐落、不留一丝痕迹。现在我每天都在想不同的杀人剧情,‘每日一杀’就是我的主张,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杀人,呵呵

  喂!你也知道笛小路泰久就是凤千代子的第一任丈夫,难道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他跟你一起来这里之后的第二天就离奇死亡,那是去年十五日盂兰盆会时发生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会仔细看一下我写的日记,不,就算我没有查看日记也可以记得清清楚楚,我的记忆力非常好,因为我是‘马普小姐’。”

  操夫人的兴致十分高昂,她话匣子一开就说个没完没了。

  “马普小姐”是阿格沙·克莉斯汀女士笔下的一名侦探,经常以凶手的共鸣者自居的操夫人,在看书的当中也设下一个侦探的角色。

  “那天晚上你说要去看盂兰盆会的舞祭,于是就一个人出门了。我记得那天晚上雾很浓,浓得让我觉得全身的神经都不舒服,我只要神经一痛,整个人就会觉得难受,所以我没跟你去。在浓雾的晚上就算有孟兰盆会,还是会让我觉得无趣,可是你却自己一个人出门了,当时你的神情有些怪异,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九点、十点?还是十一点?总之,我看了日记之后就会知道了。

  我记得你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全身发抖,你说在大雾中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大概是感冒了,于是便咕噜咕噜地喝起自己带来的威士忌。咦?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威士忌的?我一直忘了问你。”

  妇人脸上围了一层黑色薄纱,薄纱下面的脸色异常惨白。

  操夫人明知对方心里不好受,可是却无法控制想说话的冲动。

  “而且第二天早上你显得非常惶恐,虽然我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当天傍晚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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