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葬完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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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和老六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向前走去。
暴雨中,老九和老六变得高大,浑身的骨骼和肌肉好像都在瞬间生长。他俩一步一步向前走,全身都在抖动,姿势十分诡异,在众人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照射下,显得阴森恐怖。
这时众人都已经四散退开,只有李土生呆呆的跪在伍红心身前,似乎没感觉到危险在接近,红脸学者毫无生息的躺在地上,老五与他们站在一起。老九和老六眼神直勾勾的,向着李土生这边走来,老五见势不好,转身就逃,那老六似乎对迅速移动的物体更感兴趣,突然抬左手向老五抓去,老五与他的距离至少有七八米远,却见老六的胳膊猛然伸长,尺骨、桡骨、肱骨因为拉力太大,咔咔断了几节,皮肉也拉长很多,老六也不知疼痛,左臂竟甩出二米长!老六的手虽然距离老五还很远,众人见了,都不禁心惊胆战。老五回头看见老六那一抓,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开枪,打在老六的左臂上,顿时射穿了几个小窟窿,隐隐流出鲜红的血迹。
老六将左臂抽了回来,因为骨头断了数节,左臂就垂着,像一只触角。众人借着闪电的光芒一看,老六左臂弹孔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了,而且,老九和老六的身体好像又高大了一些,还在不停的生长!
老六见一击未得手,突然跳了起来,居然跳起三米多高!速度极快!山坳里风雨飘摇,黑漆漆的,老五满脸雨水,也看不清老六在哪里,被老六猛然扑到,重重摔在地上。
老六将老五按在身下,白眼球上的一点点黑眼珠似乎因为太兴奋而猛然缩小,变的针尖一样小,他的右手竟一下插进老五的肚子里,鲜血四溅。老五拼命挣扎,右手拿着的枪始终没有丢掉,抬起来顶着老六的胸口一顿射击,把老六的胸口射的满是弹孔。
老六的动作稍微有些停顿,弹孔中流出的血却很快停了,伤口似乎在自动愈合。老五的枪打光了子弹,左手掏出一把尖刀,用尽最后的力气捅进老六的左胸。
鲜血顺着刀口流了出来,明显已刺入老六的心脏,但血液立刻就停止了。老五用力拔了拔刀,竟然拔不出来,好像长在了老六的身上。这时老六抽出右手,按住老五的头顶,一拧,竟把老五的头拧了下来!
鲜血像箭一样从老五的脖腔里射出老远,老五的无头尸体变的血糊糊,老六伸出长舌头,猛舔老五身上的鲜血。
就在这时,老六的身体又开始膨胀,不停的变大,老九本是走向李土生,但走了几步就停下了,他的身体也在变大着。
老六和老九都不动了,身体不停膨胀,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在暴躁的跳动,好像过于兴奋。众人躲在远处看着他俩,都惊吓的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他们都在想:老六和老九又要变化成什么样的妖物?
老六和老九的身体不停膨胀,越来越大,就像越吹越大的气球,他俩突然扭动起来,用双手按住脑袋,好像非常痛苦。众人提心吊胆的看着,又很奇怪,不知道他俩在干什么。
风雨渐小,老六和老九身体剧烈的颤抖,每一块肉皮好像都要爆裂一般,不停的鼓动,他们的体内仿佛在燃烧。突然,他俩嘣的一声爆炸成了碎片,炸的血肉模糊,血浆飞溅,一片片肉屑飞的到处都是。
风雨中,老六和老九眨眼间变成了一滩肉泥,只剩下老五的无头尸体,泥泞的地上,鲜血被雨水冲刷成一条条暗红色的溪流,还有些肉屑散落在淤泥中。众人都呆了,全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见山坳里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老大等人走到老五的尸体旁,并不敢太靠近,因为谁也不知道此刻这无头尸体会不会变成什么鬼怪。老药倒是胆子大,蹲下身,看了看老六和老九迸溅出的血,又看了看老五尸体上的血,说:“血中没毒,老九和老六不像老八那样中毒了。”
村民们一听,都觉得很惶恐:如果老九和老六没有中尸毒,他俩怎么变成了妖物?
老七害怕的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俩是是被墓主的鬼鬼魂附体了吧”
“不!他俩是被妖气所冲。”二哥一直在思索,突然说:“这地眼本就是阴气极重之地,这古墓里又妖气纵横,古墓深埋了千百年,阴气与妖气太盛,当古墓被挖开后,墓中所积蓄的阴气与妖气定会泻出,也就是我们所见从墓中冲出的红光。老八、老九和老六开启黑门后,就被那股极盛的阴妖气冲了身体。古人说‘阴气冲身,轻者重病,重者身亡;妖气冲身,轻者被鬼魅缠身附体,重者变成妖物’。老八中了尸毒,因中弩箭而死,变成了血尸,老九和老六则被妖气附体,变成了这样的妖物。但是那股阴气妖气力量太强大,以至于老九和老六的身体无法承受住那种力量,虽已变成了妖物,还是在变化中毁灭了。”他接着说:“看来古墓中的阴妖之气已经放净,我们可以进去了。”
第十四章
旁边一村民问道:“这么说老五的尸体应该不会诈尸吧?先抬到一边?”
二哥表情凶狠,冷冷的说:“以防万一,趁现在雨小,把老五抬到树下烧了。”两个村民心惊胆战的把老五的无头尸体抬到大树下,从树上折了些不太潮湿的树枝,堆在尸体上,浇了许多油,一把火烧了。
这时考古队员们也走过来,围在李土生的四周,伤心的看着伍红心和红脸学者的尸体。小周扑倒在红脸学者的身上,痛哭起来:“师师傅你不能死啊”
李土生抱着伍红心的尸体,也不说话,神情严肃,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突然轻轻放下伍红心的尸体,说:“还盗不盗墓了?!”
老大说:“盗!我们立刻行动!”
李土生说:“你先把其他考古队员放走,我跟你们下去。”
二哥听后冷笑起来,说:“放走了他们,你到时候不帮我们怎么办?依我看这么办,先把不进墓的扣在这里,等我们事成出来之后,再将你们一起放走。”
李土生面无表情,反问:“如果你们得手后,违背誓言,再杀光我们灭口怎么办?!”
此刻李土生竟是一派江湖人的口气,老大说:“兄弟那你说该怎么办?”
李土生说:“先让这四个年轻人和孙师傅走!他们往返这偏僻复杂的深山至少需要十天,我们两三天便盗了这墓,他们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
二哥说:“算上那个半死的,先放你们走四个。”他指的是昏迷不醒的小张。二哥接着说:“不要再讨价还价,剩下的人,等事成再走。”
考古队牺牲了保卫员、伍队长和红脸学者,还剩下八人,年纪最轻的就是两个姑娘、小周和小张。此刻李土生犹如考古队的决策人,说:“小周,你快带着小张、小许和小郭走!”
小周还在痛哭,一脸泪水,说:“我不走!我不能扔下师傅,我要跟师傅在一起!”
李土生怒道:“你不想替你师傅报仇了吗?!”
小周听后,猛的抬起头,看了看李土生,止住哭声。他擦了擦泪水,对小许和小郭说:“走!”
小许擦了擦眼泪,轻声呼唤昏迷的小张,李土生检查了小张的伤势,发现小张的伤非常严重,头部受到了剧烈的撞击,造成脑震荡,以至于深度昏迷,究竟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好说。
李土生想了想,冷冷的说:“你们不能带着他,他现在成了累赘,先把他留在这里吧。”
小许一听,痛哭起来,泣不成声的说:“不,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她轻轻抚摸着小张的脸颊,泪如雨下,精神近乎于痴狂,不停的说:“他会醒的,他会醒的,我们等他一会儿好吗?不要丢下他”
小周说:“不行,这里地形这么复杂,我们要是抬着他走,速度至少要减慢一半还多,我们没时间了,不能再等他,还是把他扔在这里吧。”
这时一直躲在众人身后的胖学者说:“李李工,我记的来时的路,不如让我带着小周、小许和小郭离开,这一路山路崎岖,地势凶险,常有野兽出没,单单他们三个孩子走回去实在很危险,还是让我去保护他们吧!”他接着说:“小张的伤势很重,不适长途跋涉,先让他在这里养几天,我会尽快带着医护人员来救治他。”
二哥冷笑说:“嘿嘿,你这死胖子倒是油腔滑调,很会说话,你身为师傅辈分,这种时刻居然与孩子抢活命的机会,有你这样胆小如鼠狡猾卑鄙的师傅吗?!”
胖学者被人拆穿了意图,脸色很难看,不过随即就恢复了平静,说:“我也只是为了年轻人着想。”
二哥说:“算上那半死的,只许走四人,你们自己争好了。”
这时小周看了看李土生,又看了看胖学者,不知道究竟谁要离开。李土生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绘地图,递给小周说:“拿着,一定要走出去,千万小心!要保护好小许和小郭。”
胖学者见李土生最后还是决定让三个年轻人离开,而把他留下来,又是紧张,又是愤恨,说:“李李工你怎么能这么决定呢应该”
李土生不理胖学者,对守护在小张身边的小许说:“放心,我会照顾他的,你走吧。”
小周拉住小许的手臂,说:“没时间了,我们走吧,我们会赶回来救他的,快走!”
李土生让小周带了些水和食物,又带了一支长枪和油灯等工具,沿着来路爬上山坡,离开了山坳。李土生目送小周三人消失在黑暗中,他又等了好一会儿,先把伍红心、红脸学者和保卫员的遗体掩埋了,最后淡淡的对老大说:“准备好工具,我们进墓。”
空中雷电交加,阴风怒吼,天地间充满了焦急的气息,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山坳里只剩下五个考古队员和七个蒙面村民。
老大摸了摸手中的冲锋枪,目露凶光,好像回到了当年激烈的战场上,嘿嘿笑道:“他老母的,是时候干了!”剩下的几个村民此刻也非常兴奋,越多的宝贝,越多的危险,反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精神头也上来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们已经准备好疯狂一搏。
老大问李土生:“你们的人都跟我们下去吗?”
李土生说:“我一人下去就行。”
这时考古队中还有一位老者,站出来说道:“等等,我也去。”
李土生说:“徐师傅,你年纪太大,腿脚已不灵活,这身子骨下去也没什么用处,还是在这里等着罢。我发现重要的文物,就会送上来的。”
二哥说:“也好。”他派老七和胖村民拿着枪留守待命,挟持剩下的考古队员做人质。
众人整理装备,挑选了最好的盗墓工具,带上所有的弹药和炸药,好好休息了一个时辰。待众人休息完毕,二哥看了看时辰,此时雨已停,风也小了,四下安静,山坳里只有阵阵风吹树叶的声音,二哥对老大点了点头:时辰已到。
阴森的夜色中,这一行人走进球面石壁。
第十五章
今时广州市
广州一座着名的会堂。
会堂里座无虚席,观众都是学者专家的摸样,讲台下有很多媒体记者,在不停的拍摄。观众和记者中不乏许多外国人。
讲台上摆着六张长条红木桌,木桌后坐着六人,一位美丽的女性正站在讲桌前讲话。讲台后的投影幕上,播放着一些原始森林的图片资料。
木桌后的六个人年龄各异,坐在最左边的好像是主持人,右边五人都是探险家的样子,都很干练。此时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们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讲桌前女性的讲演,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