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婚姻进行曲-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不理他,打开了电视看早间新闻。新闻里说昨天的暴雨导致多人死亡,十几人失踪。电视里还播出了当时被大水围困的公交车、桥头积水中几乎没顶的小轿车、被马路上滚滚洪流冲走的骑车人、被卷进泄洪沟里的路人的画面。
好厉害!我看着那些画面不禁胆寒,甚至阵阵后怕……昨晚上涉水回家的行动蛮玄的,没把我这旱鸭子给冲进护城河还真是万幸。接着,新闻里又播出了今晨路面积水退下,交通基本恢复的画面。。。。。。
咝~~脸还是疼,可能肿了,得去找点药膏抹抹才行。我从沙发上站起身,菲德也站起来,把我的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走开,好狗不挡道!”
我没好气地搡他一把,他站得好好的,竟是纹丝不动……妈的,死男人平时穿着衣服,瞅着还蛮瘦、条子也挺正的,可脱光了,才发现他身上尽肌肉,一准儿是练过的。
随便套着件无袖T恤、披散着头发的菲德,赤着两条结实的胳膊,左手臂上有道面目狰狞的刀疤。。。。。。“都以为你肯定长记性,不敢去找茬,你倒好,当晚上,堵住了菲德回宿舍的路,在人家胳膊上扎了一水果刀,幸好没扎到要害,要不菲德就真废了。”
突然就记起了周扬的话,我立刻别开脸,不愿看见那传说中的伤疤。
“朝歌。。。。。。”
堵在我跟前的菲德,眼神有点儿慌乱,欲言又止的。我在肚里冷笑一声:瞧你那个狗熊样,昨儿个撂我耳光时不是挺英雄气概的吗,怎么这时候不抖了!
“对不起。”
操,早知道你就会说这句,你以为爷就值这仨字。
“别客气,谁让咱就是个欠揍的贱货不是。”我冷冷地出言嘲讽,说得菲德脸一阵红一阵青,难堪得要命。
菲德那辆被丢弃在大水里的小跑,也不知道废了没,反正第二天它就被光荣地拖进了汽修厂。
成了无车一族,菲德很不爽,天天臭着张脸。更让他不爽的是,我跟他的关系进入了冰川时期:他跟我说话,我不睬他;他买给我礼物,我统统给丢了垃圾;他约我出去,我敬谢不敏;他想跟我亲热,我性冷淡,令他终于性无能。
一个月后,车子终于修好……保险公司垫付的大笔银子。当晚,菲德约我出去吃饭,我照样没搭理他,只埋头看推理小说。
操!菲德狠狠地骂一句,摔门出去了。再回来时,他喝得酩酊大醉。
那夜,我睡得正熟,满身酒气的他爬上床搂着我叫宝贝,还脱了我的衣服,要上我。我醒时,他正压在我身上,那东西也箭在弦上呈蓄势待发状。
“你他妈敢!”我怒道。
“妈的,哥今儿个非睡了你不可!”他轻易地制住了我,东西一硬挤来,便抱着我吻得昏天黑地。
整晚上都在毫无节制、野兽般地做爱,害我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宿醉后的菲德却没半点歉意,他丢下一句反正你不用工作,在家躺着就好的风凉话,就准时上班去了。
到了中午,菲德买了盒饭回家,腆了个脸凑在床前嘘寒问暖,好象我是什么心肝宝贝似的。
“还疼不?哥给你揉揉。”
“。。。。。。”我哪里买他的帐,把个背冲他,眼泪噼里啪啦直往下掉。
“哥给你承认错误行不,别生哥气了。”
“。。。。。。”
“你要生气,打哥几巴掌好了。”
“。。。。。。”
“你跟哥说句话啊,骂我也成。”
“。。。。。。”
我不说话,我死也不说话,只是哭了个淅沥哗啦。
最后菲德也不说话了,他用手指梳理着我后脑勺上的头发,半天了,闷闷地憋出一句:“感觉挺象我姐家养的长毛狗的,我姐还给它扎了小辫。”
“你才扎小辫的长毛狗!”我回脸怒瞪着菲德。可一对上他满脸严谨肃穆的表情,又忍不住破涕而笑。
“你可吓死哥了!”菲德抱住了我。
我这气还没消,上去就是狠命一口。
菲德痛得皱起眉头,却仍笑着打趣:“还真挺象……我姐家的小狗也喜欢咬人。”
“你……”我生气地吊起了眼。
“宝贝,你可比它可爱多了。”菲德把嘴贴在我唇上,温情地厮磨了阵,又说到:“哥爱死你了。”
第19节
菲德有个姐姐,已结婚四年,生育有一子,小名君君。
菲德给我看过他小外甥的照片,挺可爱一小孩。不知怎的,想起了以后要怀孕的事,我就问菲德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菲德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说他什么也不想要,现在要充分享受自由的生活。
拜托,大哥你的自由可是建立在俺的痛苦之上,有本事你自由你的,别招惹我啊!我一听他那混帐话就火大,他倒也聪明,马上就掉转了话题,转移开我的注意力。
我跟菲德那烂人一直八字不合,自然平静的日子从不怎么多。这不,没过几天太平日子,我们又闹翻了。
去林如家时,是晚上8点半。林如正抱着一特夸张的大盆吃面条,一见我黑着脸进来,他张口就来:“咋的,又跟那口子吵架了?”
“是。”
“这回又为了啥鸡毛蒜皮?”
“就为一尾巴。”
“嗄?”林如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说他一大男人扎条长尾巴干嘛,剪了拉倒。他马上就怒了,指着门口让我滚蛋。妈的,真不可理喻。”
林如听了我的解释,竟然不说话了,闷着个头呼噜呼噜只顾吃面条。瞧他那样,我觉得一定有内情。
端坐在林如面前,板着张严肃的脸,我死盯着他看。被我看毛了,林如终于幽幽地开口道:“朝歌,我早觉得你不对劲。老实说,你是不是得失忆症了?”
这回换我说不出话来了。
“他那头发。。。。。。唉,不说了,你俩那些个破事,我想着都头疼。”
面条吃完了,林如抹抹嘴,去厨房洗碗了,留我一人坐在餐桌边沉思:那条尾巴有什么问题吗?
“林如,我真失忆了。”我嘟哝着。
林如背对着我,叹声气:“你别指望他这次能找你回去,你要想跟他继续好,就看你自己咋办了。”
妈的,我能咋办,凉拌呗。
真让林如说准了,好几天菲德都不跟我联系,我一下子陷入了不安和疑惑中。
看架势,我不回去低三下四,他指定不搭理我。可让我低三下四,我还真拉不下脸。算了算了,懒得想,该咋样咋样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么一安慰自个儿,心里舒坦多了。
周末,是张弛宣布拖拍的好日子,林如招呼大家热闹热闹。
我心情郁闷不怎么想去,林如说:“你没事搞什么抑郁哪?和兄弟们出去玩耍玩耍,准有利于心灵健康。”这损嘴都那么说了,我也只能打起精神来。
在体育活动室,周扬和钟离拉开了架子打乒乓球,你削来我扣去,咋咋呼呼,玩得是不亦乐乎。旁边,张弛一直在煲电话粥,对象是他新拖拍的网友准没错,瞧他那脸就知道……甜得都要淌下蜜来。
林如非要我跟他打桌球。我握了球杆,趴在桌上,对着小球装模做样比划半天,终于瞄准了,打出一杆。妈的,真臭熏,这一杆竟没击中球,给打空了。
“操,你那是什么破水平,出来现眼来了!”林如叼着烟卷,没好气地把我轰到边上。我也怒了,把球杆往桌台上一摔:“老子不玩了总成吧,操!”
“我说你受了刺激,别往我身使劲!”
林如一边数落我,一边熟练地出杆击球,小球听话地应声入袋。
郁闷狠了,我坐到墙边连椅上吸烟。一边喷云吐雾着,我一边揉眼角。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右眼一个劲地跳,该不会要倒大霉了吧。
正想着,门口呼呼啦啦进来了一伙人,瞧那打扮、那来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东张西望了会儿,很快把目标盯在了张弛身上,为首的那个使个眼色,就有两人走上前去。
情况不妙哎!我暗叫糟糕,看向林如,他对我摆摆手,做个去打电话的手势,迅速开溜了。而周扬和钟离拼杀得酣畅淋漓,根本没注意那边发生的状况。
我回到台球桌前,摸起了球杆。
接着,张弛喊了起来:“你们干什么?”
“找你玩玩。”那俩流氓已经在动手动脚了,有一个还摸上了张弛的脸。
我提着球杆,沉声走到他们身后。“嗨,哥们。放尊重点。”我说着,手往高个肩上重重一拍。高个还挺嚣张,嘴里骂着脏话就回过头来。
“谁他妈多事。。。。。。”
看到我的脸时,高个顿时哑住了。矮个的那个则兴奋地大嚷起来:“老大,快来看……这货色不错哎!”
操!摆地摊呢!我慢悠悠地把嘴里的烟卷丢在地上:“怎么,哥几个练练?”
“吆,小美人,还是个火暴脾气啊!”为首的男人笑嘻嘻地过来,对着我上下打量,嘴里不住地啧啧赞叹。
见对方人多势众,张弛怕了,用手扯扯我衣袖:“朝歌,怎么办?一对二,我们打不过他们。”
这时,周扬和钟离这俩“老年痴呆”,终于也发现了状况,赶紧地走过来。
“晚上陪陪我们,怎么样?”
“是啊,我们个个都很寂寞。”
那些人露出了流氓的嘴脸,我毫无惧色,嘴角一歪,冷笑出声:“想上我,得问问爷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操你妈的!”我这还没动手呢,钟离已经扑过去,揍上了其中一个的脸。
象火药库“腾”地爆炸开来,很快两伙人就混战一片。
第20节
林如带着救兵赶到时,我正打红了眼,手里的球杆早就断成了血迹斑斑的两截,额头上伤口的血如开闸的河水般哗哗地流。
也不知道林如找来的人揪着那个流氓头子说了些什么,他们很快就撤了,走时的样子甚至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
“没事吧!”林如看看受伤最重的我,担心地问。
“你再晚来会儿,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