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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欢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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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伴君行 二


是疯了,这美人美则美矣,只可惜是个疯子。他真不明白他皇兄是怎么打算的,既然是心尖上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让喝那种药呢,把好端端一个人喝成了疯子,难道闺阁之中就别有一番乐趣?
“王爷不懂,王爷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凭什么王爷什么都不懂,却轻而易举搅乱了这一切,还拿出一副看戏的神情……造化弄人……”
樊襄看了他一眼,犹豫一下才吻上他的唇,“我早说了你喝的那不是什么好药。”
养悔哉这样一个小宠在府里还是有意思的,好歹他床边有个活人,半夜会蜷在一起躲进他怀里,做恶梦了会缩着肩膀咬着唇颤抖不已,像现在这样,悔哉一定梦见什么不好的了。
“悔哉,悔哉。”樊襄吻着他的发际线,“睡着难受就起来。”
他在都城的宫一直都是这么冷清,他回来这些日子也没能暖热,反到是有这么个人躺在身边了,才觉得这是他自己的屋子。
虽然这人并不是他的。
悔哉被泪迷了眼,然后茫然的睁开,在这样的黑夜咳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搂紧眼前的人,“嗯?”
“我是定陶王,不是皇帝。”樊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大概是不想让他把他当做谁,先给他说明白了,免得明早起来再怅然若失。
悔哉扒着他胳膊的手抱的更紧了,“是王爷。”
“你果然还是只喜欢我皇兄。”然而他想要把你变成傻子。
“悔哉说梦话了?可刚才想的,并不是皇上,是王爷。”
“我在你心里也能占上点分量了,难得。既然梦到了我就不妨说说是个什么样的梦,你睡不着,我就陪你一起。”樊襄温柔的拍着悔哉的后背,悔哉的身子是僵着的,他每拍一下悔哉就颤栗一下,但是樊襄坚持一下下的拍,最后悔哉的头几乎缩到肩膀里。樊襄叹口气,“你不要这样,我不伤害你。也是,今天在宫里皇上又是威胁又是吓你的……昨晚你真的侍寝了么?”
“今日在宫里的事,只是郢轻自作多情,不关我。皇上说悔哉在王爷这里熬得身子弱了,陪我躺了一夜,没有怎样。”悔哉的声音小,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夜里听着格外诱huò。
“当然我不是怪你陪我又陪我皇兄,倘若昨夜你真的陪他,那今夜我就陪你躺着,倘若昨夜没有,那今夜……”
“悔哉身子不大方便。”悔哉接的很快。
“我本来是打算睡了,谁让你又恶梦把我弄醒,你不是害怕么,还有什么比那事更能让人忘却一切的。”樊襄翻身骑到悔哉小腹上,伸手解他中衣,“心里要是因为一件事痛了,不如就做另一件更痛的事来化解。悔哉不想累痛到极致,然后昏昏沉沉的好好睡上一觉么。”
樊襄的手跟樊煌不同,极大的不同,那上面带着握刀握出的茧子,比樊煌的更粗更长,就像他整个人,虽然不如樊煌阴谋城府,但他的冲劲和戾气也让人不能小觑。
“我是个习惯了武的人,凡事跟擅长直来直往。”

☆、韶华伴君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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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伴君行 四

悔哉的骨质实在清瘦,圈在怀里几乎觉不到他的重量,生就像只小猫该让人抱着一样,虽然伸手就能摸到骨头,然而骨架小巧圆润,把玩观赏,都十分适手。抱着是舒服的,压在身下更是像镶在自己身上,叫人欲罢不能。
他说他自己是被人看腻了玩厌的,那当他是什么?!
樊襄极尽缠绵的吻他,又粗鲁的摆弄他,总归这样是尽兴的。
其实本意是调笑他叫他别被自己恶梦吓着,没想到一两句话就断了别人宠他的心倒了胃口,他喜欢作践自己,旁人何必替他心疼着?该就樊煌不宠他了,还不如一碗药灌下去,只看他迷蒙可爱的样子,清醒着的就觉得所有人都欠他,只有他高人半等,这嘴脸倒跟他皇兄如出一辙。
悔哉刚被那单子磨的一点力气没有,现在不得进去,樊襄又摆弄了将近一炷香功夫还是没有起色,悔哉哑着嗓子叫的异常凄惨,樊襄也心烦意乱的,添上并不是真有兴致,最后只得拎起悔哉的头绑了他双手逼他用嘴服侍自己,匆匆结束了仍旧躺下睡去,将悔哉丢在床脚了。
醒来天刚擦亮,樊襄坐起来,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唤人进来服侍洗漱,不经意往床脚一瞟猛然想起来昨晚种种,一拍头说了声我与疯子有什么好认真的,赶忙掀开薄被去看他。
悔哉不知道什么姿势被他自己中衣绑着,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几乎够到自己肩膀,睁着眼,没有一点情绪,安安静静的看樊襄靠过来。
“王爷好早。”已经破声了,脸上一点血色没有。
樊襄眉头跳了跳,强压着性子的将他解开,抱在怀里,鼻子埋在他发间手摸着他的头。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皇兄这样对你了。”来服侍的丫鬟已经进来了,边疆没有女侍,进来的四个丫鬟跟着定陶王也并没多久,看这情景站在那不知所措。樊襄翻身侧躺,顺势用脚勾下床帘,“去叫华木那帮小子们来。”
悔哉眼前只看到徐徐飘下的床帘,将里面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连外面刚燃着的蜡烛也只剩了了轮廓,淡淡然的跳跃着。
“你现在是清醒还是混沌?”定陶王侧身护着他,食指抵在他唇上。
“昨天还没来的及喝药。”美人半闭着眼,眼皮微微的抖动着,腕间红紫,指尖发青,这半夜可够受了。
“悔哉?”
“王爷既然醒了就该去忙正事,悔哉不敢耽误王爷。”
又是这样,突然就一副不可亵玩的清高模样。
樊襄拍着他胸口哄他,“是该忙正事,可是你还在这里我怎么走的开,悔哉快点起来,我们一同吃了早饭,在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边疆几年,几乎闷死我了。”
悔哉就真的要撑起身来,然后摇摇头,表示他有心无力,樊襄将他整个抱起,床外来的已经是四五个穿着短打的小子们,跟定陶王时候久了,他们是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了。
“华木抱他到厢房看看有大事没有,我待会过去。”
叫华木的黑瘦,眉宇间有股英气,绝不是久居人下侍候的角色。

☆、且歌且顾盼 一

华木接过悔哉,一转手又给了别的侍从,然后打开门,引着抱悔哉的人出了王府的正房大门。
樊襄洗漱了,倚在窗边品着乌龙想昨天到今天的事情,想不明白的比想明白的多。
昨天晚上他是当真没先冒犯那美人,最多就是他说了一句皇上让你回去,你怎么又跟着我回来了。仔细想想这话是有炫耀的意思,可事实不就是他跟着自己回来了?还有什么脸上挂不住的,至于说后来那一通什么新人笑旧人哭的来羞辱他,直逼着人生气。
不过,呵,随他闹去。
“叫你们小主子来。”
灯星儿正睡得肆意,冷不防大早起就被定陶王爷叫醒了,心里将她主子骂了七八十遍,还得认命的穿衣起来。
“王爷找我最好有什么正事,不然我一会就叫师傅他老人家也起来,谁都别想着好。”灯星儿站在游廊里敲着窗棂。
樊襄放下茶,抬抬眼皮,脸上不见一点莽撞轻浮,“天已经亮了。”
“是啊是啊已经亮了,今天满月,这会可不亮么,主子叫灵儿究竟什么事。”
“昨天查出了什么结果?”
“又是你的美人。”灯星儿垮下脸,“没什么,还就是那些,不过这主子是太后那都挂了名的,奇怪内朝只说有倾城之姿,还没说什么不好的,外朝嘴杂,这就不好说了。”
“我将他带回来了。”
“所以呢?哎呀您先别说,星儿来猜,首先关于皇上的事呢,您是一句没套出来,关于他自个的事呢,您也没占着什么便宜,说不定还让他套出来了什么,这才一大早的把星儿找来,您是要发牢骚呢还是纯粹想感叹一句?”星儿歪着头,碰上她家主子难得也碰见什么不能驾驭的人或事,她总是显得特别高兴。
“倒不至于被他套出我什么来。”樊襄捏捏眉心,“只是我什么都没套出他的。”
“早着呢,那是谁啊,要是个平反的小美人,至于让你定陶王爷废这么大脑筋去算计?你虚情,想必那美人也不会跟你来真的,你们天天假着张脸,说着不轻不重试探的话,可有一点意思没有。王爷是一早就看上他了,有什么计划,还是……”
“我怎么可能提前见过他听过他,还是见了一面,发现不是普通人。”
“哦。”星儿抬着下巴,“早点说实话不好了,还跟星儿玩这个。”就是看上人家长的漂亮说话温柔了,什么套话啊利用啊,都是借口,“其实也打听出了一点,就是说他爹爹官职不小呢,碍着他爹爹的面子,内朝没什么人骂他。”
昨晚悔哉是不是说他是放弃了什么才陪伴在樊煌身边的,除了尊严,还有什么是他能为皇上放弃的呢?值得玩味。
“您看,您又不说话了,星儿大早上的不陪你想什么美人,星儿睡去了,啊……嗯。可困着呢。”
“下去吧。”樊襄看她一眼,“华木带他去厢房叫大夫瞧瞧了,你去盯着,别叫他们作弄他。”
“想的可真周到,不愧是有情有义的定陶王爷。就是咱家王爷呀,有些东西,可别做着做着成习惯了,就改不掉了呢。”星儿退出窗子好几步,才吐着舌头调侃定陶王,然后翻身跳出游廊,走了。

☆、且歌且顾盼 二


刚用罢早饭,宫里来了个口谕,让定陶王爷把剩下的药都交给来传口谕的公公,以后不必喂那公子什么药了,好生养着就是。
定陶王叫人把药拿来的时候还问了好几遍,问这是不是以后都把那美人给他的意思?是不是以后都那美人都不进宫了,从此独属他一个?他要进宫亲自请他皇兄一句话,省的以后再反悔。问的传口谕的太监脸上不耐的神色越来越重,定陶王才说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公公了,来人,快赏。
那公公不知道是哪个宫当班的,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奴才不敢,看都不看定陶王的打赏就带着后面几个少监走了。
定陶王才真高兴呢,晚间有大臣幼子满月做宴,定陶王爷露了脸,还指着唱戏的那些个名角说这与我府上的美人差远了,旁人附和他说王爷府上的自然是好的,不知道是叫什么?定陶王哈哈一笑抖抖袖子,说那岂止是好的,那是最好的,那是皇上最宠的角,倾城美人悔哉。
皇上将悔哉送他的事内朝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连悔哉的面都不得一见,更别提这些关于他的私事,乍听下没人信,纷纷问是哪一个悔哉,后来还是定陶王的小厮说皇上有什么不赏给我们家王爷的,这是千真万确的,天下还有哪个叫悔哉的,自然是宫里那一位。
登时这事就传开了,隔天早朝,皇上的脸色十分难看。
到底是桩丑事,不是么?
后宫渐渐不能容郢轻,不过他还嫌稚嫩,暂时没人和他动真格,各位娘娘都在猜呢,猜那个悔大人啊,还能活上几天。
可不是,敢周()旋在皇上和王爷之间的,看来那位是嫌命太长了。这次不用她们任何一个动手,迟早那个妖孽要被皇上杀了,况且不是都找到了代替的小宠了么,那个天天在台子上跳舞唱歌的郢轻,早晚也是个包袱。
偏偏半个月过去,那美人在定陶王府吃好喝好,没有一点事情,听说还多长了点肉,比以前更好看了。
实在是不像话,怎么可以有个人让皇上纵容包容到这种地步,太后竟然也不管一管!
“王爷。”悔哉撩了下耳畔垂下的碎发,放下笔,抱来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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