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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欢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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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量不若王府里的足,他喝的出来。他的皇上是要他怎样呢,是希望他忘了所有,还是希望他一直记得?既然两人到现在,相处全是难过,索性直接送给定陶王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幼稚可笑的事来给他看,难道皇上希望的,是他忘不了前事宫中待不下去,王府陪在他兄弟身边看着他宠幸郢轻暗自神伤,亦或是他忘了所有宫中承宠,从此再不是一个有灵性的人,不论他再多宠几个郢轻都安安静静的待着?
只可惜,那一样都不是他想要的。
皇帝的脸阴晴不定许久,从胸腔里叹了口气,将药碗摆在地上,“以后停了这药吧。”
“这是第三次,您又半途而废,您想好。”悔哉将手拿下来,放在胸前,“到底是喝了一些日子了,那药对悔哉的身子可没有什么好处。”
皇帝将手卡在悔哉脖子上,“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粗俗了,难道和他在一起久了,学会了下三流的调子。”
下三流的调子?帝王是这么看他亲弟弟的。
悔哉的喉结动了动,“现下悔哉该如何自处,是回王爷那里,还是在宫中看您宠幸郢?”
“你应该装作忘了所有。”皇帝卡着他脖子的手没有放松,另一只却又摩挲上他的脸颊,似是疼惜,“你这样清醒刻薄,朕如何和你忘尽前隙,你要朕见你总有愧疚,殊不知这愧疚正害了你我,你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朕知道,定陶王不知道,你去王府他必与你欢好,你受不住。”
是在疼惜他么?
悔哉睁开眼睛,“您要留我在宫中?何必如此这般挣扎,比我好的人天下尽是,为了一个我这样反复不叫人看笑话么。还是因为您还爱我……”
“嘘。”
还是因为他们中间,已经有了太多不能挽回的误会了?
悔哉抬眼看着皇帝,眼里有说不出的疲惫,把他抱起来圈在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流让悔哉忍不住想要缩起脖子来。

☆、独不见悲色 三


悔哉抬眼看着皇帝,眼里有说不出的疲惫,把他抱起来圈在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流让悔哉忍不住想要缩起脖子来。
“他对你好不好?”皇帝搂着他单薄的腰身,甚至像是安慰他一样轻轻摇着,“别跟朕闹了,朕除了你谁都不宠,谁都不想宠。从前喜欢的,放的精力远远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以后也不会有比的上你的。没有人敢擅自离开朕,如你所见,朕还是吃醋了。”
是您把我送过去……悔哉动了动嘴唇,最终又将他们咬在了一起,没说话。
“应了朕,朕向你赌咒这是最后一次。”
悔哉的头仰过去,靠在皇帝肩上,紧紧抓着自己中衣上的带子,喘了好一会的气,“您不要我喝药了,还是要看我被人糟蹋么?”
“从前的将军和今日的樊襄不同,朕要你喝药忘了前尘往事,是要把一个好端端的你留在身边,郢轻不过是朕给你竖的靶子,待到他风头比你更胜,你便可以回来了。对樊襄来说你不过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对朕来说,你是独一无二,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的爱人。”
……呵,说的可真好听。
“悔哉忘了很多事,比如您的名字,定陶王的名字原就是悔哉不知道的。”
“煌,朕叫樊煌。”皇帝假装不懂他的遮掩,执意用温情来折磨他,“你忘了,朕告诉你。不管以后你对从前的事还记得多少,朕都会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从前为了联合大将军,把我当做礼物献了上去,告诉我明明我有治理天下的才,却硬生生被你折断翅膀困在宫中?就当我算是女人封官哄他高兴,那将自己的妻房让给自己臣子,又怎么说。
“那王爷呢,王爷又叫什么?”
“樊襄。”皇帝搂紧他的腰,“朕知道你并非有意忤逆朕,只是心里苦闷。无妨,你待在宫中陪着就好,只有你一个就好了,你好好调理身子,朕改日再来看你。”
“皇上……”“煌,这样就够了。”
悔哉翻过身去,不再说话。
樊襄回宫后还是去打听了那个美人后来的事,说是他皇兄与那美人又和好如初,但究竟有没有再宠幸就不得而知了,反倒是那个红衣少年越发得意起来,夜里伴在他皇兄身边的只有他。
后宫的妃子该怎样的妒忌呢?悔哉虽然是宠,但自身好歹有官职,最多就是不大上朝,家中权势还是在的,这个红衣少年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啊,这样的招眼,不是找死么。
可不是找死,那孩子手脚筋早断了,现在也只是空有相貌而已。
莫问他是如何得知的,后宫的事,坏的总是比好的传的快的多。况且从前就有娘娘跟那孩子有旧仇呢,这么说出来不过是要人知道,郢轻这次复宠可跟歌舞没什么关系了,纯就是相貌而已。
过了两日他皇兄又召他进宫,却什么都不做,甚至他行了礼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叫他起来。樊煌指指榻对面的空位,“来陪着了了这个残局,郢轻,上茶。”

☆、独不见悲色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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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不见悲色 五

“去叫他。”皇帝依然狠狠的盯着郢轻,却也松了手,郢轻踉跄一步退到榻边,“是。”
“皇兄……”这不大妥当吧。
“安昌,替朕安排场戏。”皇帝甩袖而走。
樊襄过去扶了郢轻,“小美人,你如何?”
郢轻铁青着脸,抬头想看又不敢看定陶王,眼神虽然躲躲闪闪,推他手却推的快,“你不要再害公子了,饶了我们,让公子在宫中待着……王爷,公子爱的只有皇上。”
樊襄讪讪的退了一步,也转身走了。
樊襄当然知道悔哉爱的只有他皇兄,看啊,还是个只有呢。可是不这么闹他能怎么样,陪他皇兄下棋?谁知道他皇兄一会会说出什么来,他皇兄说这种江山还有什么你不要的这样的话,只会让他更想反了而已。
天黑下来,后宫就热闹了。皇上今个有兴致,竟然在戏台上吩咐了场戏,站了一地的宫女太监,看戏的也只有四个人。
皇帝拥着郢轻,定陶王挨着悔哉,这是何等平静场面,各得其所,其乐融融。
不过一日不见,樊襄觉得悔哉明显的更瘦了些,脸上上了粉和胭脂,但气色也不太好。如果不是年轻,脸上长不出褶子,照他这个消沉法迟早憔悴不堪。好在悔哉还是笑的,悔哉倚在樊襄肩后,第一句话是王爷果然来接悔哉了么?
谁知道台上演的什么,就算他皇兄有意安排什么戏唱给他听,那也要他听得懂才行,他在边疆那么久,对这样的东西还真的不明白。尤其是唱起来不是官话的青衣小旦,他更没兴致听她们哭哭啼啼说了什么。
“悔哉以前会唱这个?”樊襄向上座的樊煌看去,只看到椅子的一边,看不到郢轻身影,想来应该是被整个圈在了怀里,护的严实。
“是会一些。”悔哉扶着樊襄的肩膀,“还是因为皇上喜欢,如果王爷喜欢的话,悔哉也可以去学。”
“悔哉本身就会么,还学什么?”樊襄拽过悔哉身子,手放在他腰后,明显觉出有人往这里看,“今天听郢轻说你喜欢的只有我皇兄。”
“王爷不喜欢这样精巧的东西罢,如果王爷喜欢,悔哉也可以去学小生,做男人打扮。”
不知道是郢轻说了什么,还是台上演的哪里不对,或者单纯只是樊襄将手放在悔哉身后了,皇帝突然站起身,安昌叫停了锣鼓,樊襄坐直身子,将手收了回去,转头看他皇兄方向。
他皇兄,当今圣上樊煌,九五之尊樊煌,从上位下来,急急的走到他们面前,一把抓起悔哉,悔哉尚来不及出声,人已经被禁在那人怀里,被迫仰头承接他的吻。
樊襄好想问一句这是唱的哪出,不过郢轻过来了,捂着嘴,跪在他皇兄脚边肩膀耸个不停。
为何他长到这个年岁,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让人沉沦的情爱纠缠,和皇帝比他活的未免太过单调了。这种只能看着他们明显有许多故事而不能参与其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就像有人跟你说我知道个秘密,跟你也有一些关系,那秘密是……往下却怎么也不肯说了一样,吊足了人的胃口。

☆、韶华伴君行 一

“郢轻说你来时哭了,你还要做戏做到何时?朕不要你……”看了一眼樊襄,“朕不必你帮朕做那事了,你胜了,朕输了。朕愧对你,朕给你认错。”
可又哪里像是认错的口气。
悔哉两手抵在皇帝身上,咬着下唇,却也将目光飘向了樊襄这里。
是这样罢,明明和你有点关系,但是你却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像个傻子一般的从他们说的话里去推那蛛丝马迹。
“可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悔哉闭上眼睛,“悔哉再不是从前干净的悔哉,就算您不在意了,悔哉还是会在意,您疼惜悔哉不过是一时的气急,过后仍然是……郢轻,你好好侍候皇上。”硬是推开了皇帝跌坐在樊襄身边,“王爷,带悔哉回府吧。”
怪了,不过是与他胡闹过几日,让他得过身子,怎么就变成了不干净的?这美人的意思,他就是那个让他不干净的罪魁祸首?樊襄揉揉眉心,“我现在带你走,我皇兄夜晚孤寂可怎么办。”他不知道他们三个现在的气氛是凄美或者苍凉,他只觉得可笑,一个玩物而已,竟然也会说自己脏了的话,他看那个叫郢轻的就不会这么说,这悔哉还真是被他皇兄宠的太过了。
“带走罢。”樊煌眼里带着深深的疲惫,“走吧,他不肯原谅朕了,郢轻,你还是说错了。”
“郢轻知错。”郢轻又磕了一下,抬起头来,额上有个青紫的印子,“台上的戏已经散了,皇上让公子也好好歇息歇息去吧,这一天天的日子,公子过的并不好受。您刚说了不论公子选择什么都随他,现在公子要和王爷回府去,公子能做的,郢轻都能做。”
“郢轻都能做?郢轻不是断了手筋脚筋,床榻之间郢轻做不到的就多了,郢轻还想断手断脚不成?”樊煌扶起郢轻,“可郢轻也有郢轻的好,郢轻不像那些只会一味吃醋耍性子的……随他自生自灭去了。”
这便走了,仿佛刚才冲来的不是他一样。
樊襄还能说什么呢,樊襄只能扶起来悔哉,带着人出宫门回王府。
“悔哉刚才说什么脏了,你的意思是本王弄脏了你?”樊襄拥着悔哉的单薄身子,远比宫里面亲密多了。悔哉浑身卸了劲,靠在车厢上心不在焉。
“悔哉,悔哉?”樊襄摇了摇悔哉肩膀,“你真是个祸端。”
他是个祸端……是……是……
“悔哉怎么哭了,本王不是责备你,只是听你那样说心里也不好受,我是真心求你,反倒落了个玷污了你的名头。爱美之心不是人皆有之么,为何本王冲着美去了,却把你们搅得这么不安生。”
“悔哉恨您呢。”悔哉上妆前应该是哭过了,这会眼泪又冲下来,说的话却叫樊襄不知道该怎么接,“您从边疆回来,只用了一句话就杀了悔哉的梦。”
“这……”
“原以为皇上是爱我的,不过是你一句话,悔哉看尽了人间险恶。”
好像并没有这么严重,这悔哉难道是药劲上来,将要疯了?
“倘若悔哉是女子,或者悔哉不是女子,悔哉只是个小宠,那犯了错被罚下去就该认命,偏偏我是放弃了那么多,以身侍候他……至少该有些尊重……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王爷懂么?”

☆、韶华伴君行 二


是疯了,这美人美则美矣,只可惜是个疯子。他真不明白他皇兄是怎么打算的,既然是心尖上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让喝那种药呢,把好端端一个人喝成了疯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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