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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欢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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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撞上,不叫人知道还好,知道了恐怕也不能活命了,咱们俩害了两条性命。”
悔哉听他说这个,实在不懂他的性子了,他叫坏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谁知道原来是不相识的两个宫女,这样的人物每天宫里死的多了,倘若真是引言获罪,那也怪她们的嘴不老实。在墙外的他们都听到了这一星半语,墙里头的岂不是听的更清楚?没人教过她们在宫里最好应该把自己当哑巴,不要说一句主子的闲事,哪怕是主子自己说了什么也应该主动忘了,还比赛着谁知道更清楚,若是死了实在不怪他和凡音。
“况且你听她们说的意思,外朝有人告一个将军,岑家以为你是宫里派出去和定陶王联系的,为了帮定陶王爷抢他们手里的兵你两头侍候,你比我成功的多。”
“你刚才还说不要在背后胡乱说以防别人听了去。”
“我声音小点就好。这虽然是你当初要的效果,但这才几天,是不是太快了些?”
“我了解王爷,他断不会想要曹将军的兵权,都城养的兵跟他自小带出来的边关劲旅不一样,他的兵现就在关外,他犯不着。”
“你是说这次定陶王爷是带着兵回来的!”凡音大惊失色,“他这是意图不轨,他要谋权篡位,他进都城后可有将兵权交出来?悔哉你看过那么多的书难道你不知道带兵归来,声势浩大的亲王都是为了什么么!二爷怎么还留着他,这不是二爷的作风,二爷现在太危险了,我不管你是做什么,你以后不要在跟他接触……”
“凡音你难道被郢轻附身了!你快醒醒,定陶王爷的兵在关外,他没带进都城,他亲口对我说他要我是为了降官,他怎么会要曹将军的军权,他并不迟钝,他不知道他手里多一分权就多一分危险么!”悔哉哑着嗓子喊。
他为樊襄说话了……为什么……
凡音复杂的看着悔哉,“这就要好好问问你了。”
悔哉,倾城美人,从皇宫出去的,被定陶王爷痴恋,甚至说过我要你只是为了让我降官,清洗后宫,有人参奏曹墨阳,曹墨阳是岑家亲信,曹墨阳手里有兵权,他从中穿线,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好让定陶王得逞……樊煌在利用他!!!
原来樊煌在利用他!!!
他晚上回定陶王府是为了安慰定陶王爷,顺便吸引外戚注意,白天回皇宫是为了让外戚看到他是两边得宠,且背后有股势力,好辅助在宫里做出盛宠姿态的凡音,他这么做虽不至于死命但极损名誉,可,可今天推断出来的,樊煌竟然将他们两个的戏份掉了个,让他暴露在外,凡音只是个不断挑衅的小猫,他才是真正的劲敌了……樊煌是什么时候下的这决定,他前天才自己说出这主意,昨天就已经有人上奏,樊煌手里握着曹将军的罪证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为何自己会主动说出这个主意?是因为那天樊煌感伤,为什么他就想到了他要回定陶王府?是因为樊煌提了好几次定陶王,他以为他自己如凡音一般大义凛然,原来是樊煌有意引导,那么在樊煌心里……
悔哉抓过凡音一把将其抵在树上,抓起他的手按着自己的心,笑的苦涩,“是啊,是该问问我了。凡音哥哥,我心里疼的厉害。”

☆、双龙同戏珠 五

凡音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了。”
“我无事。”悔哉松开手,“我待会再去看看郢轻就回去,凡音晚间怎么办?”
凡音两手从他胳膊下穿过,抓着他肩膀将他拽过来压在树上,两个人换了位置,凡音捏紧了他的肩,“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见,你这个原来用情极深的心灰意冷了,他那个心如死水的又心肝情愿了?你背叛他了么?”
“只因为一个宠字。何为背叛,朱唇千人尝,玉臂万人枕,我又有有何贞洁要守,我去拿铜花生,稍后进屋看郢轻。”
凡音认真的看他眼睛,“我实在不喜欢一心二意的人,我以为你是为了二爷不管不顾的回宫……”
“对,都怪我。”悔哉从树下挤走,声音悲凉,却不重,甚至有些耳语的味道,“我是为了你们两个,不是为了皇上。他伤我千百遍,我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转身走了。
凡音空落落的站在树下,看着手里已经不在的那个人的身影,突然发现他真的是离开太久了。
是哪里出了纰漏,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那个面容姣好性子温和的翩翩少年,那个勤学苦练明媚静婉的如玉公子,为何倏忽不见了,现在的悔哉他有些不熟识。
虽然仍旧温柔压抑,但这压抑却有些想要破开的味道了。凡音扭头看天,就快下雨了。
公皙简,你在反抗什么呢,你不认命,你不爱樊煌了,是么。
凡音收拾好了心情,敲门进屋看郢轻。郢轻衣衫半褪,坐在樊煌腿上和樊煌胸贴着胸,被子横在掩盖在腰上,郢轻白生生的大腿垂在床边,樊煌正慢条细理的顺郢轻头发,郢轻仰着头,安静的看着樊煌。
这样情景,凡音始料未及,他一只脚跨进来的时候樊煌抬头,一只手比在嘴上示意他噤声,另一只拖在郢轻脑后的手急速将帘子拉下,凡音低下头,樊煌揽过郢轻的腰提气狠狠的撞了数下,郢轻啊啊的叫,像是极痛苦又像是极欢yu,这声音在帐中模糊不清,最后整个背对着凡音,一手撑着床榻身子猛的往上一冒,小猫一样唔啊了一声,床不再被震得响了,但郢轻还在小心翼翼的哭。
凡音仍旧低着头,这不是雏儿第一次在他眼前被办了,但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心悸感。
郢轻才多小,啊?郢轻那活都还没长齐全,就这样被人压着糟蹋了,啊?郢轻是从小学跳舞,受了多大的罪才到了最好的一队,才得到了进宫表演的机会,那起早贪黑的下叉掉腰,原来这是为了让人这么玩弄么,啊?
“怎么了。”悔哉应该是拿了铜花生,也没多想,跨步就要进屋,凡音拉住他。床上樊煌咳了一声,窸窣一阵才听到他说:进来吧。
悔哉也只需要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咬着唇没多说,郢轻软在床上,眼里满是愧疚,看看地下站的这两个人,看看床上无甚表情的樊煌,拧着手眼里还含着泪珠,凡音有些心疼,跑上去摸着他的眉眼,“没事,一会给郢轻备许多郢轻爱吃的东西,凡音哥哥抱你出去转转透透气,今天小郢轻受苦了,你以前不是求了挺久了,凡音哥哥今天勉为其难就给你唱首歌听。”抬眼瞪樊煌,“咱们不跟某些只会榨人油水的人一般见识!”
悔哉偏过头,将铜花生搁在桌上,拱拱手,“干荷叶已经放在里面,用热灰捂过了味道发出来棉线吊着吞下既可,微臣告退。”
“公子,郢轻……”
“微臣?”樊煌制止郢轻,玩味的看着悔哉匆匆而去的背影。
悔哉一路出宫去,他想他该回定陶王府,但也不知道是今天知晓被樊煌利用还是看到樊煌与郢轻欢好还单纯只是这身官服叫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突然想喝酒,最好是坐在临街的二楼,一壶接一壶的灌,也做一回失意人的模样。
就真的叫马车在一处酒家停下,借随车侍候的人的衣服照在外面,刻意露出领子,上楼的时候店小二看他相貌,热情的不得了。
虽然天还不晚,但二楼已经有了三四桌人,他进来的一瞬静了一下,然后爆发了更大的讨论声。悔哉在临窗坐下,店小二自作主张摆下两副碗筷,悔哉只点酒,甚少点菜,然后还嘱咐说菜可以慢些,酒要快上。
酒果然来的快,悔哉倒了一杯,向对面没人的位置举了一下。
第一杯,就敬凡音吧。
从不喝酒是怕坏嗓子,教他唱戏的是正是凡音。
凡音是谁呢,凡音年龄比他大的多,凡音十三四岁的时候是戏班里的台柱子,无父无母,后来遭人陷害偷东西被师傅打了一顿赶出一般,沦落青楼,戏是私底下偷偷的练,还学会了唱歌。
据他说那时候煌有次出宫,天意弄人,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倚楼而笑的凡音,只一眼就两厢情阅,煌直接上楼将他赎走,凡音一句话都没说径直跟着走了,两人还是欢好后才说了第一句话。
悔哉当年最爱听这一段故事,他比凡音小,彼时凡音不知道他家势身份,让他叫凡音哥哥,凡音哥哥说皇上喜欢听他唱戏,他就学了,还学了七八分像呢。
酒入口一片辛辣,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说不出什么味道,喝下去整个胃都烧灼起来了,难想象那么多人爱喝这个。恐怕……只是喜欢醉的滋味吧。
悔哉又向对面举杯,很快灌下第二口,整个脸都皱到了一起。
这第二杯,就敬自己两位哥哥吧。
他爹当他已经死了,但哥哥还没放弃他,他却这么不争气。
爹当年说过伴君如伴虎,他要进宫就打死他。真用家法打了他一顿,打的家法都断了,然后关在屋里不准出来,他任性,他绝食,是二哥留下破绽,让他逃了出来,不是二哥恐怕煌再施压,他不悔改他爹也要弄死他。
只可惜现在大哥二哥怕也要对他死心了。
悔哉闭着眼睛,不是说喝酒会醉么,怎么现在喝了两杯了,都还没事?
第三杯,就敬煌吧。
当年他进宫……
“这位客官,这杯酒是那边坐上的人敬您的。”店小二突然打断他思绪,盘子里放着好大一碗酒。悔哉扭头,二楼角落里一桌三个人,有一个走江湖打扮的站起来拱手,星目剑眉,人很正直。
悔哉笑了笑,站起身,拿过盘子里那碗酒踉踉跄跄走到角落那桌,向那个侠客举了举碗,仰头一饮而尽!
他没醉,他很清楚。
“多谢。”他被呛得有些咳嗽,抹着自己嘴边的酒,将碗倒转,给那穿着棉布衣裳的人看他已经将酒饮尽。
那人端起手边另一碗酒,“竹不羡。”扬手亦是饮尽,“敢问公子姓名?”

☆、双龙同戏珠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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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同戏珠 七

樊襄将他放在床上,用大拇指揩他眼下的泪,悔哉抱着樊襄的手,蜷起腿,两脚叠在一起,樊襄弯着腰将他抱起来让他在床上躺好,然后坐在他头边,将他头发一点点的在枕头上散开,捋顺,将他两只手叠放在小腹上,低头吻他眉眼。
“去把花蜜拿来。”樊煌点点他的肋骨,“这两天都没吃着了吧,想不想?”
“眼泪都进了嘴里,咸的。”悔哉侧过身子趴到他身上,手垫在他腿上枕着,闭了闭眼睛,“乱的顾不上这癖好了。”
“我还给你种了一院子的花,它们好久不见你,肯定想你了,你不在谁还细心的侍候它们?明天别进宫了,我陪你种花去。”
悔哉抓着樊襄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翻过身,笑的很好看的仰面瞧着樊襄,樊襄捏了一把他的腰,问他,“你这是在撒娇么?”
悔哉的脸居然有些要红的意思,“要是王爷不想我进宫了,那我就不去了,那么一个诛心的地方,我总去做什么呢。但是如果悔哉乖乖听话不去了,王爷要答应悔哉个条件。”
“还懂的谈条件了。”下人递来一个白玉小碗,里面呈着琥珀色粘稠的花蜜,悔哉伸手要拿,樊襄将花蜜举高,“美人可真了不得了。”
悔哉支起身子去够小碗,樊襄左躲右闪的就是不让他拿着,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名义上是怕他掉下去,实际是趁机将他搂在身上,好隔着衣服感受他柔软微凉的身子,和身上淡淡的香味。
“王爷又不吃花蜜,在这样戏弄悔哉悔哉就要生气了。”悔哉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樊襄纠缠在一起了,胸膛贴着他的下巴,被结结实实的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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