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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欢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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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交代后事的?
凡音给他留下了郢轻,他不明白为什么凡音总喜欢护着这些他觉得该护着的人,他就说他们这些人活着太难,看你笨成这样,小爷我的聪明才智给你三分你就能过好了,既然小爷有这个余力不护着你难道叫后妃欺负你?问急了只说我不是喜欢你么,不护着你不护着郢轻还护着谁;凡音就是这么样个人,他们三个,谁也妒忌不起来谁。
“美人跪着真是不累。”突然一个声音响在头顶,悔哉恍惚知道这不是皇宫没有凡音,抬头就是定陶王爷,樊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悔哉鼻子一酸,实在不明白怎么回事泪已经掉了下来。
“王爷罚悔哉,悔哉偷跑出王府,王爷如何处置都好。”
“你不是又回来了。我不敢罚你,安昌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对你发狠会吓走了你,日子还长,这次我给你记上,哪天把你栓牢靠了再一块罚你,你给本王小心着。”

☆、双龙同戏珠 一


“王爷罚我。”悔哉眨着眼,泪珠直着往下掉,神情有些恍惚,“王爷不罚我还是将我当外人,王爷罚我。”
樊襄摸上他的脸颊,将他搂在怀里,“那你就跪着,我要罚你就罚你跪上一天一夜,而实际你愿意跪多久——你量力而行便可。”翻身下床叫人进来伺候洗漱,悔哉披了件外衣趴在隔断上扒着隔断看樊襄在外屋吃早饭,然后樊襄在书房悔哉在内室,悔哉冲着书房的门跪下,屁股不往脚上挨,挺直了上身看着樊襄,樊襄向他招手,“先过来吃饭吧。”
悔哉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用这个最累的姿势跪着,樊襄吃完便出门了。
应该是樊襄吩咐,君宝这天没过来。
樊襄还真就没出府,星儿从南方一趟回来,带了个大礼给他,交接完一些事情他遣人问过,他的美人是撑不住的,那么跪着半个小时就是极限,到吃午饭时下人来问悔公子上午已经昏过去一回,虽然自己醒了又起来跪好了,但是不是准他起来吃个午饭?星儿使劲拍了下手,说主子这是发什么狠啊,还演上瘾了不成,樊襄说演什么演,不是我发狠,是美人自个罚自个呢,我真没说过不让他起来。午后便去校场了,他去是有事,原并不是为了玩,结果晚上回去的时候听说这人一天没吃饭,昏了醒醒了昏,还在屋里坚持着,樊襄着实惊了一下,赶忙过去看他。
原来从没想过悔哉是个执着到这样的人,这样的决心恐怕是不好演出来的吧,还是……?
樊襄开门进屋的时候悔哉虽然上身还是笔直,可眼睛已经没了焦距,樊襄打他眼前走过去他愣是没有反应,樊襄叹口气上去将他扛起搡到床上,悔哉如梦初醒一样叫了一声捂着自个膝盖翻身蜷成一团,樊襄把他抱到怀里,“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罚过你了,快点过来吃东西。”
悔哉的腿伸不直,应该是很疼的,但他硬咬着牙分开腿跨坐在樊襄身上,“王爷你要悔哉么,要么,悔哉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王爷了,王爷您疼疼悔哉吧,疼一疼,叫悔哉也知道被人疼着是什么滋味,悔哉的心是空的,好难受……每见皇上和郢轻,皇上和凡音,悔哉心里都堵得要死了,是悔哉不够好看,是悔哉不够乖么,悔哉怕王爷其实也不是真心喜欢悔哉,可那样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喜欢悔哉了,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呀……王爷您体会体会悔哉的心,如果是要利用悔哉,那就别给悔哉这样的柔情,受不起……”
樊煌将悔哉整个压在床上,摩挲着他的脸颊,脸上没有笑,但声音是柔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悔哉揽着他的脖颈,“悔哉也不明白。”
樊襄解下他里衣的带子,将手探进去,悔哉颤了颤,闭上眼睛,“如果不是悔哉这么任性,您也不用为难,千错万错都是悔哉,如果您真的因为悔哉跟皇上起了间隙,那悔哉才真的是……唔……”
樊襄缠上他的唇,用舌头将他舌头勾了出来,悔哉呜咽一声,搂紧了他,樊襄舔他耳珠揉搓他胸前一点,悔哉闭上眼睛憋了口气,“王爷,悔哉久不承宠了,还请王爷……”
“对你温柔些。”樊襄捂着他的嘴,“即便你不说我也不会苛责你,只是你说了我心里就不大好受了。”
悔哉眼睑一颤,复睁开眼,怔怔的看着樊襄。樊襄笑了一声,竟有些邪魅的味道。
“王爷这样,好像皇上。”悔哉摸上樊襄脸侧,将他脸边的发挂在他耳朵后,十分温柔十分安静的看着他,“我真的是不怕死的,现在应该在宫中。”
樊襄捉住他的手,“我与他是兄弟,有些像又有什么不对?美人是因为我身上有他的影子才来我这里,还是……?”眼是钉在他身上的,头却微微的偏了偏。
“我因为王爷和他这分像而不敢靠近王爷,如果没有这分像现在和王爷应该早已经琴瑟和弦了。”
“我常年在外,皇兄养尊处优,怎么会像。”樊襄分开悔哉的腿,悔哉侧脸,抬起胸仰着头笑了一声,竟然张腿环住了樊煌的腰,整个吊在他身上,樊襄低头刚好看到他的喉结,往下一眼就是锁骨颈窝儿,樊襄剥下他的上衣,让袖子还挂在手上,就这样侵进他身子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樊襄贴着他耳边说道。
一夜是实打实的劳累,虽然不至于昏厥,但酸胀乏力的滋味也不好受,第二天早上樊襄照例那个时辰起,吩咐人搬水桶进来梳洗,看看躺在被子睁眼无力的美人,拍了下腿,把他抱到怀里来,“我给你洗干净,你再好好睡上一会。”手就这么不规矩的滑了下去,此刻悔哉的里衣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样摸下去……
“后面都肿了呢。”樊襄吻着悔哉额头,“昨夜我却没发现,美人可还好?今天破例准你吃点花蜜,不过要睡醒了梳洗了自己上榻上吃去,别弄脏了床。”
悔哉偎着他的胳膊,“悔哉有件事没跟王爷说。”
“你什么大逆不道的不敢说。”
“这次出宫是拿了德妃宫里的牌子。”悔哉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樊襄,“我实在放心不下郢轻,所以我白天还……还进宫去,晚上再回府,好不好?”
樊襄一如他想的那样半天没话,末了甩开他站了起来一拳捶在床绑上,悔哉被掠在床上然后爬起来抱住樊襄的腰,“王爷悔哉是真的放心不下郢轻,从前在戏台郢轻怎么帮悔哉王爷也看的到,悔哉只是想……”
“滚回宫里去。”樊襄扳开他的手,“滚!”
“悔哉冒死回来就是想告诉王爷悔哉进宫不为皇上为的当真是郢轻!”推搡间悔哉因为抱着樊襄重心不稳,一头从床上歪下来,跪着拽着樊襄的衣襟,“所以昨天要王爷罚悔哉,您不罚,悔哉还是要说,但那样说了,王爷就真的有理由不要悔哉了,您已经罚过我了,您忘了么?”
樊襄仰着头吸口气,“罚你了照样有理由不要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这叫周()旋在我兄弟二人之间!这叫自取其辱这叫淫(和谐)贱,我留不得你,滚回宫里。本王不愿意做这朝堂上的笑柄!”
“没有人信我!从来都没有人信我!所有人都觉着我是因为要争宠才回宫,从来都没人相信我是为了郢轻,王爷……也不信么?”悔哉松开手,撑着地,“我不怕别人把我当笑话,我只不想后悔,王爷原来也是俗人……罢了,我素来不会求人,今天也幸好没将求字说出口,我仍旧回宫里去,多谢王爷这些日子的照顾,悔哉任性,打扰了。”悔哉扶着床站起身,樊襄背着手,扭头看他一眼。
“你还走的动就回去吧,我管不了你。”然后推开门,“如果你还想着回来,就穿官服进去。”

☆、双龙同戏珠 二


悔哉也知道自己这决断不好,这样他虽然能替煌吸引前朝的注意,但对定陶王爷却不公平。想来定陶王爷没有错处,却要被无辜卷进这次的事情,要真说有不应当的,大概只是不应当招惹他吧。
看定陶王爷对他的容忍,怕是他真的利用他,过后只要痛彻心扉的哭一场,就也原谅他了。他这样是在欺负定陶王爷,可他又要这样做。既然凡音已经豁出去了,他不从前朝用一把力,凡音就要用双倍的辛苦来吸引他们注意,凡音还要照顾郢轻,他怎么会不帮凡音?
这是他这么做的理由么?有没有是因为他想帮煌的成分在呢,恐怕有,也恐怕没有,他只知道倘若凡音不做这没有后路的事情,他是不会出头的。试问定陶王爷又有哪里对他不好过,凡音希望他跟着樊煌,希望他陪着樊煌,樊煌却叫他到定陶王府好好养着,有没有谁问过他自己的感情,有没有谁想过他是个人,只有一颗心,午夜梦回,他该如何自处?
悔哉从地上站起来,君宝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了,悔哉此刻不想寒暄,只和君宝应付了两句,把君宝的热情全都凉了,叫君宝给他穿衣梳头而已。
他特意照了镜子,眼里红丝好多,面色浮白,索性脸上还没有斑没有什么杂面星。他时常羡慕凡音那样的魅惑长相,细长丹凤眼,塌鼻梁,勾一下眼角,低头看人时风情无限。不像他,眼圆,鼻梁高,唇薄,就算他上绯红的眼黛也魅惑不起来,喜欢他的,大概喜欢的都是这种干净温柔的书生模样,倘若他真的敷粉描眉画眼出去见人,又该是什么样呢?
“君宝,我长的好不好看?”悔哉用指背滑过自己脸颊,对着镜子怔怔的。
“公子长的好看,像公子这样的人就该生活在画里,不该走出来。”君宝将悔哉的发固定好,绑上发带,“看到公子的第一眼就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悔哉垂下眼,笑了一声。
“前两天跟师傅学了一首诗,叫做淡妆浓抹总相宜,瘦一分太瘦,胖一分太胖,虽然俗,但总觉得用在公子身上再合适不过。公子每日都郁郁寡欢,总忍不住想逗公子笑一笑,美人总是要笑起来才好看啊。”
“只可惜我心里都太多别的事,反倒怀疑其自己不过是普通姿色……”
“如果公子是普通姿色,为什么连男人都会被公子吸引?要知道王爷并不是专好男人的,但王爷就是喜欢围着公子转,王爷说……”君宝压低声音,“王爷说公子身上有别人都没有的淡香,是那种熏也熏不上的香,很符合公子的性子。”
“君宝长的这么可爱,又这么激灵,难保有一天不会侍候王爷,君宝现在在学书么,王爷对你很上心。”
“对君宝上心是因为公子呀,君宝是不会侍奉王爷的,君宝不如公子,差的也太远了。”
“但君宝不会惹王爷生气。”悔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站起身来,“我总惹他生气。”
“公子……”
悔哉披上官服,出门王府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候。
郢轻这一昏昏了将近三天,醒的时候正是一个上午,屋里静悄悄没有一个人,他是被饿醒的。起来只觉的脑子像是被大锤子砸了,眼前都是明纸片一样的亮条,他叫凡音哥哥,没有人应,叫悔哉哥哥,也没有人应,不得已歇了一会,憋足了气向外面喊来人,才慌慌张张进来一个太监。
“哎,您可算醒了!”
“悔哉哥哥呢?”郢轻偏过头,不知道怎么就浑身提不上力气。
“悔大人回王府去了,您现在起还是?”
“那凡音哥哥呢?”
“公子凡音……公子凡音……”“无妨,说吧。”“公子凡音跟着皇上到瞭歌台上用午膳了,恐怕下午才能回。”
郢轻偏过去头,虚弱的抬起手摇了摇,“知道了,下去吧。”
“哎。”那太监刚想走,又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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