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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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添乱吗?喏,这个送你!”
吕玲绮冷冷的瞥了一眼,却是一颗刚刚被袁尚搜罗出来,晶体透亮,硕大饱满的珍珠。
在这个捕鱼航海之术还相对落后的东汉,如此大个的珍珠可算是极其珍贵之物了。
吕玲绮不屑的将头摆开,道:“本姑娘不稀罕。”
“还好,还好,幸好你看不上,不然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袁尚擦着头上的汗,一点也不客气,立马就将珍珠往自己怀里塞。
“拿来!”吕玲绮杏眼一瞪,一把抢过珍珠,直接纳入袖中,她现在对袁尚这股子闹心劲足可谓之深恨也。
“你不是不稀罕吗?”袁尚愁眉苦脸的道。
“不稀罕并非不要,我忙了一宿,累死累活的,焉能让你把便宜都占尽了。。。。。。说!在这都搜到什么了?本姑娘要分一半!”
袁尚闻言嘿然一笑,道:“东西自然是搜罗了不少,一会给你看单子,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看看这个。。。。。。来人啊,将那几位请上来!”
少时,便见一众男男女女过来,走在最前方的,却是两个相貌颇为不俗的少年。
“此乃何人?”吕玲绮心中不由疑惑。
袁尚笑着道:“他们都是夏侯渊的家眷!为首的那两个少年,身份不俗,个头略高瞅起来文质彬彬的那个,是其长子夏侯衡;后面那个略矮一点,傲气十足,满脸欠揍样的,是夏侯渊的次子夏侯霸!”
“夏侯渊的儿子!”吕玲绮闻言顿时双目中泛出一阵凶光,“腾”的一声拔出剑道:“让我宰了他们!”
“别!”袁尚急忙抬手阻止,道:“杀了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是会激其夏侯渊汹汹的复仇火焰,正所谓哀兵必胜,诚不可取。”
吕玲绮闻言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关押着他们,用以威胁夏侯渊?”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那也不用,放他们出城去,让他们去找夏侯渊,也好体现我等宽宏大量,顺便再来上一计,可立时让夏侯渊、曹仁的军心涣散,而这切入点,便是在他们身上!”
想到这里,却见袁尚走到夏侯氏的家眷们面前,高声道:“夏侯氏族的人听着,本将今rì奉刘豫州之命,领大军两万!前来收复颍川,兵马到rì,城池旦夕即破,天命所向,无往不前!今rì捉了尔等,本该尽皆斩首祭旗,然仁者不害他人之亲,怜悯尔等无辜,今rì权且放你们回去!好生劝解夏侯渊和曹仁,勿要在多行不义,与天兵相抗,不然rì后授首,悔之晚矣!”
夏侯氏的家眷们闻言顿时大为吃惊,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对方不但不杀他们,反倒是恩泽释放。
吕玲绮走到袁尚身后,低声道:“你刚才说咱们有两万兵马?可实际上却只有两千。。。。。。”
“我说多少,那就是多少了!”
袁尚嘴角微微一挑,一抹坏笑流连于唇间:“所谓三人成虎,你且试想,阳翟城破,这么多的人一股脑的都跑到曹军军营,一个个都说我军偷袭城池的兵马有两万之众!这会对曹军产生多么大的影响?更何况说这话的都是夏侯族中之人,就是更增加了三分可信的力度,本来阳翟城失陷,便是断了曹军后路,大损夏侯渊士气,此计一出,曹军更是雪上加霜,必败无疑。”
吕玲绮的眼睛眯了起来,瞪视了袁尚许久,暗暗的点了点头,心中不由的生出佩服之情。
第六十六章 军心怯矣
按照袁尚的意见,吕玲绮随即安排了车马,将夏侯氏一族尽皆安顿于其上,将车驱至南门,亲自放他们出城。
“来人,扬鞭放马,赶他们出城!”
一切准备就绪后,吕玲绮高声下令。
袁尚笑容满满的看着缓缓而去的马车,心下不由的长松了一口气。
此计完成之后,击溃曹仁和夏侯渊的一战,便将是自己在汝南的最后一战,然后便可以返回河北了。
离家的时间太久了,该回去歇歇了。
话分两头,袁尚攻下了颍川阳翟,获得大捷,但相反的,刘备一方的战事却是有些捉襟见肘,对曹军已属难以抵敌之势。
曹仁和夏侯渊如今已经是连成一股,所有的曹军形成一支巨大的鼓罗密网,猛劲和有节奏的徐徐向着刘备等人推进,任凭你等泛出花来,也休想在寻觅到一丝一毫的反攻之机。
目前,形势虽然依旧是两军的僵持之势,但明眼人都很清楚,曹军已是开始占据了上风。
而且这股优势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拉的越来越大,除非刘备军能使出什么奇计妙计,否则打败仗的事,已经就是板上钉钉无疑。
历史是由许多必然,偶然组成的,叶原之地是刘备与曹仁、夏侯渊首次攻坚之地,而不久之后,依旧是在叶原这片土地上,曹军和刘备之间亦将展开这次战役的最后交锋。
。。。。。。。。。。。。。。。
此时,曹仁和夏侯渊率领手下一众将领,高拒在一处布满了密林的山俪之上,眺望着山下不远处的刘备军营盘。
刘备军的整体作战实力比不上曹军,但营寨的阵容布置的却是可圈可点,不负一方枭雄之名。
曹仁暗忖的点了点头,刘备军兵马的人数和战力虽不及己方,但将领英才颇众,但看着营寨布置,就颇有门道。
“妙才,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明rì我打算对刘备发动最后攻势,力求一鼓作气而下。不知你能否参战?”在曹仁心中,明rì总攻若无夏侯渊助阵,这仗还真就不太好打。
夏侯渊脸è苍白无血è,在叶原首战被关羽击败,身上的伤势极重,幸亏曹仁领兵赶来,杀的刘备人仰马翻,将关羽引走,否则后果如何,还真就是在两说之间。
“子孝放心,些许伤势,我还死不了!”
夏侯渊凌云万丈,豪气云天:“来rì攻杀大耳贼,子孝休令别将,我自率兵为先锋官!不劳他人!”
曹仁见状心下顿生敬佩,道:“好!既如此,你我明rì联手,全线出阵,定打的那大耳贼心服口服,让他今后再难与主公为敌。。。。。。”
夏侯渊哈哈大笑:“那是自然的!”
“报——!”
夏侯渊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见一骑斥候飞马而至,声聚于喉间,大声禀报道:“启禀夏侯将军,后方传报,阳翟城已为刘备分军攻取,城中守将王变战死,夏侯将军的家眷以两位公子为首,被擒后尽被敌军释放,如今正驾着马车奔我方大营而来,距此以不足五里之地。”
“什么!”夏侯渊和曹仁不由同时吼出声来。
但见夏侯渊大步上前,一把拽起那禀报的士卒,怒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刘备麾下两万余人,与袁军的入境之兵加在一起,不过勉强三万之众,如今已经全部在此处与我等相拒,他哪里来的多余兵马?”
曹仁也是面è深沉:“况且从汝南通往颍川的道路已是全部被我军查探封锁,若有异动,必有回报!刘备焉能派兵过去,难道刘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那斥候的肩膀被夏侯渊拽的生疼,却是敢哼声,咬牙回道:“二位将军,我军把守通路的各路斥候并无任何传报,汝南方的刘备军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可那夺城的兵马确确实实是真的,好似真如天上掉下来一般,突然临至阳翟,决非汝南郡所出!”
“混帐!这都查探不明白,本将要你何用!”夏侯渊一把扔开那斥候,用力之下不由牵动了伤口,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栽倒于地。
曹仁眼疾手快,急忙出手扶住夏侯渊,道:“妙才勿要惊慌,令郎既已懈家眷赶来,你我且速回大寨,向令郎打探情况便是。”
夏侯渊悲愤的点了点头,随即与曹仁率众骑马奔军营归去。
。。。。。。。。。。。。。。。。。
回了帅帐,正赶上夏侯衡等人已经在帐内等候,一众家眷见了夏侯渊,顿时都哭哭啼啼的,一肚子委屈向夏侯渊申诉苦衷。
夏侯渊此刻心烦意乱,哪还有时间听这些,随即大手一挥,怒吼道:“都给我闭嘴!这里是军营,不是娘们的治所,谁若在哭,影响了军心!休怪我刀下无情!”
一句话喊出,哭哭啼啼的家眷们顿时都鸦雀无声没了动静,嘴巴就跟缝上了棉裤腰带似的,连个屁都不敢随便放。
“衡儿!你说!阳翟城究竟何事?”
夏侯渊单指点着自己的大儿子夏侯衡,命其诉说前后因果。
夏侯衡对自己的这个父亲一向尊重敬畏,闻言不敢藏私,急忙将个中曲折并敌军伪装城曹军诈开城门,杀死守城将王变,占据太守府邸,捉放夏侯渊家眷等事一一道出。
夏侯渊听得面è惨白,颤抖着开口言道:“阳翟城内,敌方夺城的兵马却有多少?”
夏侯衡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回父亲,孩儿不曾亲眼看见,只是听那攻城将领口中曾言,夺取阳翟之兵,约有两万余众。。。。。。”
“两万?不可能!”
夏侯渊的眼睛顿时直了,咬牙切齿道:“大耳贼兵马已是尽在叶原,何能又变了两万出来?简直荒谬之极!”
瞅着夏侯渊恐怖的模样,夏侯衡顿时吓得一缩脖子,低声道:“孩儿也是听说的,实情委实不知。。。。。。”
倒是那边的曹仁低头细细思虑了片刻,突然猛的回过味来,忙对夏侯衡道:“贤侄,适才在来往的军中,我军有人问你们阳翟敌情之时,你等可是说了?”
夏侯衡思虑了一下,诚实道:“回世叔话,小侄并未与外人说道,但却有些校尉将官与二弟并其他家眷攀谈,言语之间,或有所出。”
“坏了。。。。。”
曹仁颓然的一拍大腿,怅然的叹了口气,道:“此事传出,军心怯矣啊!”
不仅仅是曹军得到了阳翟城失陷的消息,此刻也由袁尚派出的密探,也将情报送到了刘军等人的耳中。
连rì来,刘备等人苦战曹仁、夏侯渊不下,心中正暗自着急着慌,如今听了袁尚派来的信使的禀报,不由的一个个都吃惊的张不开嘴,半晌哑口无言。
“袁三公子。。。。攻陷了颍川阳翟?”刘备愣愣的看着那信使,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信使闻言道:“正是,三公子不但攻陷了颍川,还假意送回夏侯渊的家眷去其军,并暗中布置流散谣言,大大的扰乱了曹军的军心,三公子相请玄德公,后夜子时,三公子从阳翟出兵,玄德公从叶原出兵,前后夹击,劫杀曹军,一战可定输赢!”
“好!好啊!”
刘备猛的一拍桌案,满面露出喜è,道:‘三公子不愧是本初之子,真是有勇有谋,胆略过人,真常人所不及也!如今形势逆转,全凭三公子一人之力,备得公子相助,何其幸哉。。。。。只是不知三公子攻打阳翟的兵马,却又是来自何处?”
左手厢,一旁的张颌微微的笑了笑,道:“玄德公放心,早在前来汝南之前,我等便在颍水安插了一支伏兵,为的便是今rì。”
刘备闻言点头,心下不由的感慨莫名。
袁军信使又接着话茬道:“玄德公,三公子还请玄德公速速安排人手,前往阳翟接手政务、军务、吏治诸事,顺便安定周边诸县,彻底的制定颍川。”
“这。。。。。。。。这怎么行!”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