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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08章

小说: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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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威天将军,在羌族心中,这五个字代表的真意是地狱的煞神!是魔鬼的召唤!是比腾格里,比昆仑神完全不一样的恐怖!

    那是死亡的恐怖!

    “马儿贼,安敢如此?!”阎行见左翼的羌胡部队几乎都不敢跟马超交手,就纷纷四下而逃,不由得恼羞成怒,随即一打坐下乌骓马,提起铁脊刚点矛,转头对孟建道:“先生代我坐镇三军,我亲自去斩杀马超!”

    孟建没有说话,只是摸着胡须,若有所si,少时方才点了点头。

    叛军阵中,战鼓擂动,骑兵四合,阎行黑马黑甲,率领中军彪骑,如同一股黑sè的飓风,穿过重重兵马,呼啸着向着马超所部猛烈的奔袭过去。

    马超所部,穿军过阵如入无人之境,阎行所部,目标直指马超亦是三军辟易,顷刻之间,这两个昔年身处凉州的半生宿敌便已然相遇。

    阎行的刚点长矛一抬,遥指马超道:“白袍马贼!欺负别人算什么本事,可敢与你家阎将军独斗百合!”

    马超连话都不说,只是将手一抬,随即率领着铁骑向着阎行杀去,兵对兵将对将,马超不瞅他人,单挑阎行出战!

    “铛郎~~”一声巨响,银枪与铁矛撞击,发出了轰鸣声回荡不息,黑白两道身形交错,马超和阎行正面对决,终于展开了厮杀。

    马超翻舞着手中的银枪,面对叛首阎行,竟然笑起来,那种笑不是人应该有的的笑容,却有些象是野兽的笑。他见到阎行,就似一头狼看到的猎物,一双黑sè的双眸里,放shè着热血的光芒。

    马超此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年轻时落在阎行身上的那一败,本以为此生无机可以挽回,不想阎行反叛,与自己骤然成了对立面!

    二人之间,枪矛挥动,当当的巨响声不绝于耳,旁边的人再也看不清阎行与马超的身影,只是恍惚间看着黑白两道绝影交错,往来攻伐,其速如飞。

    马超的前锋铁骑军后方,袁尚的兵马也已经及时赶到,观察着远处的战事,袁尚并没有着急勒令后部去协攻,只是命令三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进攻。

    战场正中,马超与阎行的鏖战最为激烈,也是最吸引诸人的眼球,马岱驻马在袁尚身边,双眸紧紧的观察着场地内的势态,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直流。

    “主公,阎行枭勇,其威名在西州不在我大哥之下兄长一人只怕拿他不下,末将愿意领兵前去助阵!助大哥击败阎行!”

    袁尚的眼皮微沉,双目闪动,表面上不动声sè,但实则脑袋却在飞速的运转,权衡个中利弊。

    想了一会,却见袁尚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马岱有些着急了,道:“主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等什么?”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等阎行撤军!”

    “”

    叛军后方,叛军的兵马点将台。

    孟建摸着胡须,仔细的听着下方斥候的禀报,越听脸sè便越见深沉。

    “也就是说,赵昂未曾遵守将领,不曾坚守,与袁尚正面交战,一战而溃,兵败不算,连自己的头颅都被庞德给摘了?”

    那斥候面sè不变,闻言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汉巴军马,皆是降卒,袁尚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战力提升致此,竟可一战击溃赵昂”

    孟建自言自语:“如此,他麾下这七万兵马的战力,我却是得重新估量正面交锋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凉州南部现下还屯扎着一个宋建,我们与袁尚死拼,纵然取胜,得益的还不是这个宋老儿须得把他摘进来”

    说到这里,孟建转头看了看已是强弩之末的长安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传令三军,鸣金撤兵!”孟建果断的下了命令。

    “”

第四百七十四章终成眷属

       “咣!”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后,马超和阎行各自跳出圈外,二人的脸sè都不太好看,马超满面惨白,嘴角挂血,阎行盔歪袍褶,一脸疲惫。

    二人只是交手三十个回合,但却是使劲了全力,毫无试探保留,一上来就是不顾xng命的快速攻杀,这三十个回合,换成别人,却犹如打了三百个回合一样的累,实在是不得了。

    马超气喘吁吁的瞪视着阎行,一边看他一边n冷道:“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长了己方本事呢,韩家赘婿。”

    阎行闻言脸sè一红,他身为韩遂赘婿的事情,对他而言一直是他人生的一个巨大耻辱,旁人不能提,一提起来他便是着恼,如今马超在战场之上当着他的面骤然提及,阎行强j他的心都有了。

    “马超,我宰了你!”

    阎行一着恼,就要冲过去与马超拼命,不想还未等出手,便听身后一阵响亮的鸣金声想起。

    孟建居然下令撤军了!

    阎行的脸sè变了一变,心下不知为何,但还是当机立断,转头愤恨的瞪了马超一眼,将坐下乌骓马一甩,率领jng锐就向后缓缓退去。

    马超岂能容他逃走,方要追击,却听他的身后也是响起了鸣金之声,却是袁尚也下令撤兵了!

    阎行和马超是猛将,对个中情况不甚理解,袁尚此战意不再歼灭阎行,而在解救长安,故而不想拼命。

    而孟建知道他们现在还有一个带甲十万的盟友宋建,袁尚对阵赵昂,连面都没出就让庞德一战把他灭了,足见实力不弱,双方若是硬磕,岂不是让宋建捡了便宜,得了关中?

    因此,此番交锋,浅尝则止,鸣金撤军,却都是在袁尚和孟建两个智者的算计之内。

    阎行的兵马撤退了,撤入了咸阳城内,袁尚则是率军来到了长安城前。

    吊桥缓缓的落下,城门慢慢的打开,长安城内一众残兵败将在高柔的率领下,出城来迎接袁尚。

    在看到高柔,杜畿,马云禄等人的一霎那,袁尚的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下面的将士是什么样自然就不用说了,单看高柔,马云禄等主将的样子,头上的头盔不知丢在了哪里,浑身的甲胄沾满了泥泞和血迹,满面的憔悴乌黑,隐隐中似是还都挂了彩sè,主将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长安城这几r的守城血战是怎样一幅惨烈的画卷。

    “啪——”

    高柔的兵器在不知不觉间落在了地上,但见他双膝向下一跪,颤抖着冲袁尚拱手,道:“主公——!”

    “起来!”袁尚大步上前,一把扶起高柔,将他生拉硬拽了起来,叹息道:“你是功臣!天大的功臣!功臣不许跪!你替袁某守住了长安!袁某谢谢你!”

    高柔听了这话,两行眼泪睡着面颊流下。

    多少r的努力,多少r子的生死搏杀,多少r的艰难困苦,此刻,因为这一句话,仿佛都是值得的。

    抬手擦了擦眼泪,高柔道:“主公独赞我一人了,长安得以保全,不光是我,郝将军,杜畿的功劳,还有赵夫人的协助哦,还有蔡大家”

    “蔡大家?”袁尚闻言不由的一愣。

    却见马云禄在不知不觉间以是走到了袁尚的身边,低声道:“是啊,守护长安城,多亏了有昭姬姐姐,若无姐姐,长安城必然是守护不住的。”

    袁尚闻言,脸sè不由得有些发白。

    “她人呢?在哪里?”

    马云禄轻轻的笑了笑,道:“从你的兵马出现在长安城外,她就离开了城头,回府了”

    袁尚闻言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道:“她,还好吗?”

    马云禄静静的看着袁尚。

    “在主公心中,认为她应该好,是吗?”

    “”

    长安城内,蔡府。

    蔡琰静静的站在府中的宅院内,手中捧着其父蔡邕所留下来的遗物名琴焦尾,平r白净如脂的肌肤,此刻竟是黝黑,衣服上面也全是尘土,如同乞丐一样的狼狈肮脏,即使是当年为匈奴降抓,也不见她有这等颓败之相。

    “父亲”

    蔡琰轻轻的抚摸着焦尾琴,口中轻念道:“女儿做到了,女儿尽力了,女儿保住了长安,保住了我们的家”

    说到这里,却见蔡琰轻轻的低下头去,将脸贴在焦尾琴上,感受着从琴弦上传来的冰凉,仿佛通过琴,就能够与她死去的父亲在冥冥中沟通,传递她此刻胸中激荡的情感,示以自己此刻那复杂的情愫。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在了自己的身后,很轻柔,很稳健,也很熟悉。

    蔡琰缓缓的转过了神,在他的身后,是一个身卓银甲红袍的年轻人,相貌英俊,眉目硬挺,双眸中的神sè似哀且愁,看着仿佛是那样的熟悉,又仿佛是那样的陌生。

    蔡琰缓缓的低下了头,不去看那张令自己rsi夜想的脸,而是定定的瞅着手中的焦尾琴。

    不见时想,见了又怕,这是何等的一种折磨,又是何等的一种煎熬。

    “你不该来”良久之后,蔡琰方才开口。

    袁尚定定的注视着蔡琰许久,一声长叹:“我不该来,你就应该守城吗?”

    听了他关切的话语,蔡琰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着那张令她rr神往又令她彻夜哀伤的面颊,心中五味具杂,似有欢喜,似有痛楚。

    “长安是我的家守护它是我的责任”

    袁尚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瞅着她,点头道:“是啊,长安是你的家,守护它是你的责任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却没有尽到守护你的责任,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责,从今天起,我已经决定,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我会守护你,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直到我们一起死了,进了坟墓,也还要同居一穴”

    说到这里,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步上千一把握住蔡琰的双手,道:“昭姬,不管你这次怎么拒绝我,我都不会离开!”

    蔡琰的身体,因为袁尚的话而不有的剧烈震动,抱在怀中的焦尾也在不知不觉间掉落在了地上。

    沉默了许久之后,泪水顺着她的双眸滴滴而下。

    “不行的,名分上我是你的长辈”

    袁尚抬手堵住了蔡琰的嘴巴,静静的瞅了她一会,突然展颜一笑。

    “这种事不要紧,我是谁?大司马大将军!天下兵马魁首!不就是娶个大姨妈吗?这点小事谁能难得倒我?”

    蔡琰凄苦一笑,道:“袁公,你倒是轻松的紧,可我不能害你”

    “住口!”袁尚果断的出言打断她:“谁说你在害我了?这是我自己乐意的还有,不要叫我袁公,要叫我相公”

    蔡琰摇了摇头,又要拒绝,却见两片火热的双唇已然是贴在了自己的樱口之上,双唇间的气味,粗重而猛烈,仿佛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熟悉。

    这浓重的一吻,透露着不容蔡琰拒绝的霸道,更是有着义无反顾的坚持。

    感受着破开自己贝齿的舌尖上,袁尚的心意由着这深深的一吻传入了蔡琰的心尖。

    直到感觉吻的窒息,袁尚方才将双唇从蔡琰的樱口上移开,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她,笑道:“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蔡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庞由适才的痛苦犹豫而变得chá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袁尚无奈一叹,摇头道:“我本来,是一直在跟你讲道理的,但你一直落我面子,没办法,我只好当一次强人,不跟你讲道理了”

    蔡琰闻言,方要说话,却见袁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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