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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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闻言,眉头皱了皱,轻轻地敲打着桌案:“这倒是奇了怪了。”
蒲元现在很闹心,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抓了一个偷鸡贼,竟然给自己惹出天大的祸患。
先是想用那偷鸡贼送往宛城邀功,不想搬路被人劫走了。
劫走就劫走吧,算自己没那个命,可谁能想得到,劫走他的人,最后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跟他成了拜把子兄弟。
当兄弟就当兄弟吧,谁能想这兄弟俩居然又集体落草当贼?
当贼就当贼吧!谁能想那偷鸡贼报复心思那么重,居然把自己用麻袋给绑票过来了。
绑就绑了吧,大不了一死了之,问题是那混蛋居然死都不让自己死,偏偏让自己种地?
问题是他们一群贼寇,吃的喝的都是抢的,哪需要种地?
这不明摆着就是玩自己吗?
可偏偏自己就没招!
司马懿对蒲元可谓是上心,虽然贼寇们不需种地,但司马懿还是特意在水寨旁边画出一块泥地来,天天让蒲元挖,挖完了填,填完了挖,还得用手!
这真是玩死人不偿命啊。
“哎哎,姓蒲的,姓蒲的!”
蒲元从地里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那名呼唤他的小贼寇。
“天è差不多了!别挖了!跟我回去!到饭口了!”
不得不说司马懿还是比较人ìng,整蒲元归整,但还是让他吃饱饭,这一点跟当初蒲元让他种地却不给他饭吃的无耻行径截然不同。
蒲元不敢吱声,鸟悄地从地上起身,扑了扑手上的泥土,随着小贼寇往水寨走去。
路过一处草庐棚,却听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蒲元眉头一皱,转头看去,却是三五个贼寇,光着大棒子,轮着大锤子,一边打火,一边敲打着生铁,冶炼兵器。
蒲元瞅了两眼,长叹口气,冲着那棚子里的几个贼寇道。
“火大了。”
“啊?”几个贼寇不明就里,诧然地抬头望着蒲元。
蒲元抬起满是泥泞的手,轻轻地一比划,道:“火大了,打出来的铁器,脆,你这火候还得再小二分。。嗯,对。。小两分正好,小两分,锻三炷香的功夫,正好,正好。”
“哎哎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负责看守蒲元的小贼寇不乐意了:“你一个挖地的,还在这指挥起我们来了,忘了自己啥身份了!赶紧走!你不饿,我还前胸贴后背呢!”
说罢,一把拽过蒲元,然后冲着棚子里的几个贼寇笑道:“几位大哥,忙着啊,别听他胡咧咧,就一种地的,有病!”
说罢,抓着蒲元走了。
草棚之内,几个冶炼兵器贼寇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他说咱们炼的刀脆。”
“老大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对啊,就因为这事骂过咱好几回了!”
“火候不好掌握啊,时间也不好掌握。”
“要不。。听他的试试?”
“”
水寨的议事厅内。
甘宁神è凝重与司马懿商议。
“派往城中的哨探来报,刘备派遣大将黄忠,领襄阳水军jīng锐一万,前来江夏巡查郡情抚民,巡查哪里用得上一万人?我看黄忠是专门冲着咱们来的!”
司马懿闻言,心中顿时一紧。
“黄忠那个臭老头子!”
甘宁闻言眉毛一挑。
“老二认识此人?”
“嗯。听说过”
甘宁摇了摇头,道:“黄忠此人,老子亦是有闻,其虽年过六旬,但本身却有万夫不当之勇,善用兵法不说,且还有一手百步穿杨之绝技,实老子的劲敌也!”
司马懿点了点头道:“黄忠勇烈,更兼手下一万兵勇,我们不足千人,不能跟他硬磕,只能智取,方为上策。”
甘宁道:“智取?这个老子不擅长,还得到时候请老二你多多筹划了。”
司马懿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对方有一万人,若是我们真能败了他,必然会令汉江群雄震动,到时候还怕没有诸侯过来主动招抚”
司马懿说罢,又抬手摸了摸下巴,暗自嘀咕道:“不过很奇怪啊,按道理刘备是不应该会派兵驰援黄祖的,黄祖那老匹夫,是怎么做到的?看他也不像个有智谋的主,这当中又有什么猫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 以弱敌强
今日的江夏城很不平静。因为一位从荆州北境襄阳主城赶来的大将,将引领襄阳一万精锐水师,在午时时刻抵达。
面对这样一支由襄阳派遣而来的强悍战力军,即使是身为一郡之长身份的黄祖,也不免亲自率领城内各部文武,前往城门相迎。
这支队伍的首领不是别人,正是刘备所倚赖的大将之一。
——黄忠黄汉升。
午时已到,遥遥的,只见北城门外数里处的地平线上,一条黑色的长线缓缓的映入了江夏众文武的眼帘。
随着兵马与江夏城的距离不断的缩小,那条细细的黑线也变得越来越粗,而威压感也是越来越强。
即使是黄祖等一众江夏文武身在数里之外,对于那股强悍的威势的感触也是由内心而发,越加明显。
一万黑色甲胄精兵转眼来至江夏城门之前,为首骑着高头棕鬓骏马的大将,一身灰色的连环铠甲,头戴狮头战盔,手握金背大刀,下颚长髯花白铺洒在胸口之前,满面皱纹虽多但面色却是淡红健康,一身肌肉健硕,使得手臂上未被铠甲包裹的绸缎凶狞欲爆裂,活脱就是一个老当益壮的代言人形象。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刘备麾下得力猛将,荆州上将军黄忠。
黄忠见了黄祖,也不自傲,翻身下马,冲着黄祖恭敬的施礼,道:“老夫黄忠,见过太守,老夫奉主公与刘皇叔之命,引领襄阳水军并粮秣万石,前来江夏,一是助太守平贼剿寇,二是代刘荆州慰问江夏子民。”
黄忠言语周详,虽说是奉了刘备之命。但话里话外还是以刘表为尊,心思稠密,足见非一般莽夫。
黄祖面露喜色,上前握住了黄忠的手,笑道:“老将军前来江夏,本太守无忧矣!甘宁水贼此番必败!黄某已是在府内布置好了酒宴,为老将军接风,老将军一路辛苦,快请随我进城吧。”
黄忠哈哈一笑,花白的胡子微微抖动。道:“黄忠一介武夫,此番前来,却是给太守添麻烦了,不过酒宴的事情暂且不急,老夫适才说了,此番前来,任务之一乃是携万石粮秣安抚江夏子民,还望太守行些方便,派人广招江夏百姓。则一空旷处,也好让老夫的手下发粮。”
黄祖闻言忙着点头:“老将军如此爱民,实乃江夏百姓之福李松,速速命人安排。让老将军的手下布施百姓!”
黄祖身边,李松急忙点头称是。
黄忠见黄祖将发粮的事办了,这才安心,却是临行之前刘备千叮万嘱。到了江夏第一件事就是广发粮,取民心,争取挽回因为耽搁剿贼而失去的民望。
收买人心之道。刘备若敢称第二,天下无人敢坐居第一。
布粮之事安排妥当后,黄忠方才与黄祖并列相携入城,前往太守府的路上,黄忠先是随意的客套了几句,然后便直奔主题。
“黄太守,老夫此来,乃是奉主公之命剿灭汉江水寇甘宁,听说太守的手下前番曾与那甘宁较量,不知此人本领怎地,手下战力几何?”
黄祖闻言,脸色顿时发红,直红到了耳朵根子。
自己手下的兵马数倍于对方而败给了甘宁,不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光彩到可以让黄祖随意拿出来炫耀的事。如能不说,黄祖实在是不想接这个茬。
怎奈黄忠问到点子上了,黄祖又岂能不回答?
“老将军,实不相瞒,那甘宁虽然是一介水贼之夫,但性情狡诈,有颇有些勇力,其兵虽然不满千,但各个也都是久居长江杀人越货的强贼,前番黄某派出麾下四将率领数钱精锐前往征讨。本是胜券在握之事,不想那贼厮忒的狠毒,连用诈败火攻之计,将我江夏数钱千精锐烧了个片甲不留,江夏虽然还有兵马,但水贼在江上本就是居无定所,难以寻觅,本太守的兵将还得时刻提防着东吴孙权,不能全派出上江去找贼寇,无奈之下只得告急于襄阳,委实惭愧之至啊!”
黄忠听了,点了点头,道:“若是如黄太守说来,甘宁这厮倒也不是个善茬,老夫也须得小心应付也罢,来日老夫便引领一万水军,借太守驻江夏的战船,前往汉江寻贼剿杀,只是甘宁狡诈,怕是一时半个灭他不得,还望太守多多予以粮草,以备军士供应。”
黄祖赶忙点头,道:“老将军一万个放心,后方之事,你只管交给本太守便是!只要能除了这恶贼,钱粮军械,一切好说。”
黄忠闻言点头,突然又似是想到什么事情。
但见老头摸了摸下巴上白花花的胡须,好奇道:“黄太守,甘宁此人,既然有如此本事,为何不招降于他?其人能以不足千人的水寇之众而破数倍于己的正规水军,想必不是寻常打家劫舍之辈,其人定有志向!”
黄祖闻言,脸色顿时又羞红了。
“甘宁此人,顽固不化,心思狠毒,若是招来,那个。。必是祸胎,还是剿杀的好!剿杀的好啊。”
黄忠听着黄祖的完全否定甘宁的话语,看着他的脸色,心中似有所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那就听太守的,对于甘宁,但不招抚,只管剿杀。”
黄忠来了江夏之后,一边奉刘备指示,广布粮草收买民心,一边整备军马,修葺战船,以便随时出征。而其人来到江夏的消息与具体的行动,早已是有胡仁并手下的密探们查的清楚,早早的报给了袁尚。
袁尚对于黄忠的行动,心中既是有谱,那这算盘也开始轻轻的敲打开来。
这日,袁尚依旧是按时前往李松所管尉役点卯,正逢着李松一脸苦涩的拨弄着手指的算筹,嘟着嘴巴一笔一笔的核算粮草账目。
“李公,吃了吗?”袁尚笑呵呵的问道。
李松抬起头来,见是袁尚,随即摆了摆手道:“吃什么啊,没心情这天生劳碌命,有点破事都得跟着操心上火的,来来来,袁三,坐,坐。”
“谢李公。”袁尚寻觅了李松下手的跪塌坐着,然后斜眼看了一眼他书案上的竹简,道:“李公,算账呢?用不用在下帮帮忙?”
李松轻轻地摆了摆手,道:“不用啊,此乃黄忠准备征讨甘宁所需的粮账,一笔一笔都是军需开销,太守看的紧,交给谁我都不放心。”
袁尚微微一笑,道:“李公如此身份,还事必亲躬,真是属下的学习好榜样楷模呀。”
李松闻言乐了道:“拉倒吧,休要取笑于我。。对了,袁三,你小子脑瓜子好使,帮我寻思寻思,此番黄忠引领一万兵马征讨甘宁,这当中胜负如何?”
袁尚闻言笑道:“甘宁虽然是屈指可数的优异将领,但以在下看来,黄忠无论是在武力,兵法,军卒数量,领导力和经验上都超越过他,唯一不及甘宁的就是年龄,不过也可以忽略不计,此番征战,甘宁必败。”
李松闻言道:“是啊。若是甘宁败了,我前番所献之策就算是成了,想必日后太守对我将是越发依仗,袁三,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