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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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恐穷末将一生,也未必能有其当rì的成就。”
袁尚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张将军不必自谦,吕布再厉害,但他终究是已经死了,这个世道的将来终究还是要由活在当下的人去创造,将军年齿不高,怎么说出这种丧气话?吕布的成就左右已经摆在那停滞不前了,对于一个停滞不前的目标,难道张将军都没有信心去超越?那就委实有些辜负河北第一战将的名头了。”
张颌闻言jīng神一振,想了想点头道:“公子教训的是,是末将着相了。”
二人来到县衙偏厅厢房前,袁尚轻轻的拍了拍门,说道:“大头领,我们可以进来吗?”
沉寂片刻,屋里面响起了红衣女贼的声音道:“请进。”
袁尚推开房门,与张颌进入屋内,只见红衣女贼坐在软榻上,身边有一位县衙中的侍女正给她喂稻米粥。
不得不说张颌拍他脖颈的那一掌挺重,换成普通人估计就是脑震荡的下场,红衣女贼的身子骨倒还挺硬实,没什么大碍,不过也是有些迷糊,面容憔悴委顿,见袁尚和张颌进屋,随即眯着眼上下来回打量二人。
“大头领,昨夜得罪之处,实在对不住,但当时情况特殊,在下不得已而出此下策,还望大头领勿怪。”袁尚先是施了一礼,开口道歉,略表诚意。
红衣女贼点了点头,问道:“我那些九里山的弟兄们怎么样了?”
袁尚闻言笑道:“大头领放心,弟兄们的人身现在虽没zì yóu,但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不会让他们受苦。”
沉默了片刻,终见红衣女贼颔首:“多谢。”
正在这个时候,却见张颌大步上前,挥挥手让那个服侍的侍女退下,并关上房门。
而后目光炯炯的瞪视着红衣女贼,过了好半晌才道:“姑娘,在下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懂得转弯,现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于你,还望姑娘赐教。”
红衣女贼闻言没有搭腔,只是颇为jǐng惕的看着张颌。
张颌不以为意,张口即道:“吕布是你什么人?”
袁尚看出红衣女贼在听了张颌的话之后,身体明显有一个较大幅度的颤抖,心下更是多了几分肯定。
见红衣女贼沉默不语,袁尚随即道:“大头领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相反的,只是想确认一下心中所想。”
红衣女贼凝视着袁尚的双眸,暗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左右我今rì已是落入他们的手中,恐难有救,便是报上姓名又有何妨,大不了一死而已,万万不可坠了温侯吕布的名头!
想到这里,便见红衣女贼将身子直了一直,带有一股执拗的意味道:“事到如今,我隐瞒亦是无用,不错,昔rì的奋威将军,温侯吕布正是家父,我自姓吕,双名玲绮。”
果然!
袁尚和张颌心中顿时明悟。
只见袁尚笑着问吕玲绮道:“你真是吕布的女儿?”
吕玲绮点头道:“是,你等今rì若拿了我去许昌面见曹ā,必然是大功一件,可得富贵荣华。”
袁尚闻言不由的噗嗤一乐,摇头道:“我倒是想拿你的人头去跟曹ā换点宝贝,不过我估摸着曹ā对我脑袋要比你感兴趣的多。”
迎上吕玲绮惊疑的目光,却见袁尚笑道:“吕姑娘不知道我的身份,心有怀疑并不夸张,我也就实话实说,吕姑娘,我的姓氏是袁,家父乃是当今河北四州之主,当朝大将军,领冀州牧,就是在官渡跟杀死令尊的曹ā打得难解难分的那位袁绍,袁本初。说起来,我爹和你爹好像也算是认识。。。。。。啊,对了,要是没记错,当年你应该是差点嫁给我二叔的儿子,算起来,咱们也算是半拉亲戚。”
吕玲绮大吃一惊,她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相貌英俊儒雅,却是一脸哂笑没个正行的年轻人,居然会是河北之主袁绍的儿子!
难怪对方手下兵将实力极强,且智计不俗,嬉皮笑脸之间就将己方一众全部活捉了,思路方法都是博杂多变,令人难以识破来历,也怪不得他没有诛杀自己,而且对自己的身份大感兴趣,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袁绍的儿子,怎么会出现在曹ā的领地之内?
只听袁尚笑着说道:“吕姑娘,你聚集手下一群贼寇之中在这豫州地界流窜,为的就是给曹ā的后方制造混乱,意图报仇吧?巧的很,在下这次来豫州也是奉了家父之命,专门赶来曹ā的后方,给这老贼添堵的,异曲同工之妙,便在于此,所以昨夜我不就是说了吗?咱们两个,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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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良言
吕玲绮为人虽然冷淡,ìng格孤僻,但并不代表她脑子不好使,袁尚的话外之音她听得懂,也听的明白。
同行,同行。。。。。。袁尚口说所说的同行,无非就是他袁氏和吕玲绮都有着共同的敌人与共同的目标。
目标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难得冒烟。
打败当今天下的第一号枭雄,曹ā!
袁尚接着话茬继续道:“吕姑娘,你组织贼众闹事既然是为了和曹ā对抗到底,那为何不来河北与我们合流一处呢?如今我们袁家跟曹ā也已经是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官渡之战虽已结束,但早晚必然另有一场或者好几场更大的恶战!你在这里小打小闹没出事,是因为至今没碰上曹军的正规兵马,但你敢保证能这么一直混下去?如此下去早晚必被曹军所擒,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不如随我们一同回河北,咱们互取长短,共同进步,一起作战,击败曹ā!你看这样可好?”
凭心而论,袁尚的意见在情在理,符合实事,对吕玲绮个人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吕玲绮从吕布军那里继承而来的,不仅仅是一身的武技和练兵的方法,最重要的,她还继承了吕布那独狼般的秉ìng,与一颗高傲的心灵。
打心眼里说,吕玲绮不喜欢姓袁的,倒不是因为她对袁尚本人有什么意见,而是因为当年吕布投靠袁绍不久,即被驱逐,再加上家人曾逼迫他嫁给袁术的儿子,所以对于四世三公的袁家,吕玲绮的内心委实是没有一丝的好感。
想到这里,却见吕玲绮硬撑着站起身来,缓缓的向着屋外走去。
袁尚见状一愣,问道:“你这是去哪?”
“领着我的弟兄们,回九里山。。。。。。〃吕玲绮淡然回答。
张颌闻言目光一寒,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公子诚心相邀,你居然一句话都不答,就想走了,是不是未免有些过于将我们不放在眼里了?吕姑娘,你放肆了!”
吕玲绮闻言冷然一笑,道:“你们要阻拦我,随便你们,但我绝不会与任何人联手,曹贼与我有杀父之仇,此恨不共戴天,我绝不会假手与他人!仇我必须自己报!”
张颌脸è一变,怒道:“你这女子!”
“好啦,不联合就不联合,我压根也没指望她一下子就答应。”袁尚笑着走上来,对着张颌摆了摆手,道:“但吕姑娘,你的后脑被我们张将军狠揍了一记,伤势不轻,硬撑着走只怕。。。。。。。会有危险吧?”
吕玲绮闻言摇头:“无妨,不劳公子挂怀。”
说罢便yù再向外走,不料用力过猛,后脖颈一阵疼痛,头晕目眩之下竟直直的向后倒去。
袁尚出于礼貌,迈步上前轻轻的从背后扶住了她。
“你也真够硬的,都这样了还想出去领你那帮大老粗的兄弟跑马回九里山?作妖呢?”
吕玲绮轻轻的晃了晃头,感觉到背后袁尚手臂的温度,先是一愣,接着脸è一红,急忙回身将他推开。
谁知她这一挣,用力的同时又顿时失去扶持,身体又顿时急速向下坠去。
袁尚只得一抬手抓住她的胳膊,面è有些怒意:“别得瑟!折腾什么!扶你还扶出毛病来了,你当我愿意扶你啊,从来都是别人扶我!在闹腾,我踹你一跟头。”
吕玲绮将头一扭,漠然道:“随你,有本事杀了我也无妨。”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摇头笑道:“吕姑娘,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咱们虽然不算朋友,但至少不是仇人吧?我不知道下邳之战,你是如何从曹军手中逃脱的,但如果我想的没有错,应该是吕温侯想方设法,舍命从曹军手里换来的,你不愿意接受我们老袁家的合兵邀请,可以,但你不能不接受照料,因为你的命是你的亲人拿血赚回来的,你赔不起,我希望你不要枉费了他的苦心。”
吕玲绮静静的听着,没有答话,相反的任由袁尚扶着也不再挣扎。
袁尚见状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小女子也不是完全的不知好歹,至少还能听进去点好话。
眼见吕玲绮脸è有些发白,袁尚将她送至榻边坐下,笑道:“你不想借我军之手报仇,我能理解,换了我,父仇不共戴天,自然也不愿意假手他人,但是你也应该想想,你的父亲虽然死了,可你应该还有别的亲人吧?比如说你的生母,她现在又应该身在何处?”
吕玲绮心下顿时一阵晃荡。
是啊,父亲死了。。。。。可是自己母亲呢?母亲又在什么地方?
答案瞬间在吕玲绮的心中呼之yù出。。。。。。。还能在什么地方。。。。。。。
许都!吕氏一族的家眷一定都在许都。
袁尚见吕玲绮似是若有所思,随即笑笑,道:“我军暂时还是要驻守在这南顿县,以观形势,你不妨也在这静养几rì,犯不着跟自个的小命过不去,等伤势无碍了,想去哪都没有关系,相逢即是缘分,更何况咱们俩家挺有渊源,rì后行走天下,见了面还是朋友。”
说罢,袁尚也不继续打扰吕玲绮,冲着张颌招招手:“走吧。”
二人出了厢房,张颌脸è颇有些忿忿不平,道:“这个小女子,当真是不识好歹!咱们诚意邀请与她联手,她居然不答应?什么意思!河北袁氏何曾主动与人联手对敌过?忒自傲了!”
“她会答应的,只是自尊心在隐隐作祟而已,给她点时间。”袁尚笑着道:“不能对她太严苛了,毕竟是个可怜人,一个女孩子成天混在山贼堆里,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张颌闻言明显愣了一下,长叹口气,道:“想不到三公子你也有如此人ìng的一面。”
袁尚嘿嘿的笑了两声,颇有些不好意思。
可琢磨了一会,却见袁尚眉头一皱,摇头道:“唉?不对啊,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你是夸我还埋汰我呢?”
张颌急忙答道:“夸!绝对是夸!”
“夸人都夸的这么有水准,张将军真是人才难得。”
张颌闻言尴尬一笑:“公子过赞了。”
袁尚摸着下巴想想道:“吕玲绮武艺虽然不比一流良将,但似是掌握了吕布军训练并州狼骑的特殊方法,如今并州乃是在我军治下,若是能带她回河北,再训练一支并州狼骑出来,以后面对曹ā的虎豹骑,说不定就可以与其抗衡了。。。。。。。当然前提是在她肯跟我们走的情况下。”
张颌闻言哼道:“她若是不干,末将绑也给她绑回去!要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张将军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贼了?绑票这种事居然也干?太龌龊了。。。。。。不过我喜欢。”
张颌嘿嘿一笑,突然转移话题道:“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