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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荚谧瞿悴换峋醯梦伞!
“怎么会呢?”马超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超不查世情;屡次与袁公天兵相抗;袁尚大人有大量;能不与我计较;超感激不尽;如何还会觉得委屈?”
袁尚轻轻地敲打着桌案;道:“这么说来你个人方面;便已是不在记恨我了?”
马超重重地摇了摇头;道:“不记恨!也不敢记恨!”
“真的不记我仇?”
“真的不记仇!”
“那好!”说到这里;袁尚将桌案上的水皿向前一推;道:“不记我仇的话;把他全都喝了吧。”
“啥!?”
马超闻言;顿时蒙圈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袁尚呆呆地言道:“你一我一喝了它?”
“对啊。”
“记不记仇跟我喝了它有什么关系?”
袁尚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对啊;既然你都不记我仇了我自然也不能再记你的仇了;刚才我是故意难为你;让你做这些下人的事情;现在我以水代酒;诚挚的向您道歉;再说这水本来也是你自己打的。喝了它吧!”
“我¨你一”马超被袁尚突如其来改变的态度弄得措手不及;呆呆地看着那个水皿;一股难以名言的苦涩涌上了他的心头;真如同口吃黄连一般;只能咬着牙的硬往肚子里咽。
袁尚皱了皱眉看着一脸苦涩的马超;不满地言道:“怎么;不给我面子?”
“不;不是一”
“那就是你还不肯原谅我喽?”
“也;也不是一”
袁尚低头看了看水皿;疑虑道:“那一。莫不是这个水它不干净?”
马超浑身一个激灵;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摇头道:“不是;绝对不是!”
“既然不是就喝;堂堂一个八尺男儿;喝点水怎么那么费劲呢!一一干了!不干了你都不算是爷们!”
马超一脸的苦涩;在袁尚“一脸真挚”的注目下;只得无可奈何地缓缓拿起了桌案上的那个水皿;扬起脖子;咬紧牙关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将水全都掀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当中。
马超光顾着咬牙秉息的喝干水器中的水;却没有发现;在他将水喝进口中的一霎那;袁尚眼中所产生的那一缕玩味且略带不羁的慑人精光。
论心眼;论玩人;论耍贱;袁尚敢谁自己是第二;第一的位置全世界的人都得给他空着。
马超想跟他玩花花心眼子;还差得太远了。
喝完之后;便见马超将手中的水器重重的撂在了桌案上;然后脸色惨白;嗓子里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干呕之声;似是喝了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一个劲的反胃。袁尚好似视若不见;起身拍了拍马超的肩膀;笑道:“堂堂的条汉子;喝点水怎么也能呕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的是尿呢!”
马超:“一。”
却见袁尚转身取出一幅皮图;展开摆在桌案上;然后招呼马超道:“孟起啊;你过来看看!”
马超一边反胃一边走到桌案之边;却见皮图之上;早已经够花了许多的攻击线路图;却见袁尚抬手指着上面的路线道:“上一次的交战;曹操大败;虎豹骑统领曹纯阵亡;曹军军心不稳;士气衰落;正是我们一鼓作气;将他们彻底击溃赶出关中的大好时机;这几天我一直在安排布置;意图兵分八路;以我;赵云;张颌;张燕;庞德;阎行;令尊马腾;司马懿各领一师;从三面进兵;一举破曹;最好是能够生擒或是杀死曹操;为日后进攻中原打下基础;做好铺垫!”
马超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只是一个侍卫统领;又不参与领兵;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袁尚微微一笑;道:“侍卫统领也自然也有自己的任务;曹军的士气虽然低落;但战力还是在那里摆着;击溃他们可以;但想要杀死曹操却并不容易;特别是在他身边有虎卫军统领许褚的保护之下一¨许褚此人;曾跟我打过多次交到;虽然被我屡次所算;但此人的本领和能耐却是毋庸置疑的;三军之内;能有本领与其一较高下的人;除了赵云之外;只有你马超才有这个能耐;你可懂我的意思了?”
“许褚?”马超闻言似是有婿神;缓缓地道:“便是那名继典韦之后;被当世人称为曹军第一猛将的虎痴?”
袁尚点了点头道:“原来你也知道!”
马超低头想了想道:“如此说来;此番进攻;你想让我作为你钳制许褚的兵器;以便达到可以擒拿曹操的目地?”
袁尚点了点头;道:“正是;想擒曹操;首要之做;便是钳制许褚;搞不定此人;想杀曹操就实在太难;不过此人的武力足矣位列当世顶尖之列;你要是害怕;我也可以找别人做一。¨”
马超闻言;双眸顿时一挑;怒气冲冲地道:“笑话!我锦马超纵横西北;横扫凉州羌族;天下有谁是我怕的?休道他一个虎痴;就算是吕布在世;我也断然不怕他!”
“你有这股志气;那自然是最好的了。”袁尚微微笑道。
“什么时候打曹营?”马超与袁尚有气归有气;但一说到打仗的事上;顿时就摩拳擦掌;充分的显示了他天生好战的豪武与勇气。
袁尚微微一笑;道:“就在今夜。”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今夜;正是袁军大举出动;攻打曹营的日子;八路兵马依照袁尚的吩咐;各自寻觅要点;则路而行;呈扇形的将整个曹营围住;以全面攻打的姿态;缓缓地向着曹军所在的方向行进。
今夜的曹操;依旧是没有入睡;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盘坐在曹纯的灵堂;望着上方的祭奠牌位出神;他头上的银丝经过几夜的煎熬;似是变得更加的多;更加的白了;显得是那样的苍老。
枭雄归枭雄;但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垂暮老人而已;在这个年代;以曹操的岁数;应是早该在家里抱孙娱乐;以养天年的时节了。
平日里虽然是风光无限;但谁又能够知道一代枭雄所拥有的苦涩与寂寞。
震天的杀生由远及近的传入了灵堂之内;喊杀声由小变大的逐渐变得巨响;曹操的神色和姿态却似是毫无变化;只是那适才充满怀念与无奈的双眸在猛然间变得雪利锋亮;在晃动的烛火中显得格外的明亮冰寒。
“主公!主公!”一声巨喝响彻在灵堂之外;许褚提着战刀猛然冲杀了进来;粗气喘息。
“主公;袁军开始攻打我军的营盘了!”不等曹操询问;便听许褚交集地对着曹操叫道。
曹操连身都没有回;只是问道:“早在孤预料之中;袁尚若是此时不来;他也便不配做孤的对手了一。兵马来了多少?”
“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头;似是全军出动!”
“嗯;好;既然如此;仲康;随孤出战;让孤好好的会一会袁尚小儿;与其再做一搏一此战打赢便罢;若是打不赢一”
说到这里;却见曹操淡然一笑;继续道:“若是打不赢;说不得此战就是孤生平的最后一仗了。”
第三百零二章 各方皆战
中州,许都。。
自打刘备撤退了之后,蔡瑁便开始全力整合麾下的荆州兵马,一鼓作气的开始向着许都进攻。
虽然对于荆州的动向一直是有所预料,但许都的兵马目前确实是有些过于的不足,荀彧组织了多次的防守,但一直防守的很是吃力,将将巴巴的将荆州的兵马扼守在城池之外。
现在的许昌城池,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样貌与威严,整个城池的城墙墙壁因为人血的冲刷和兵器的轰击,使得原本光滑坚固的城墙变得破烂不堪,亦是坑坑洼洼,就好似月球表面一样,很是恶心,荀彧想要派人增补修葺,偏偏又怕防守的兵力不足,难以排班,到时候弄个左右皆不可得,到时候就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无可奈何之下,荀彧突然想起了曹艹在临行之前曾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锦囊,并告知自己若果然是事有危机,许都被袭,可按照上面的妙策行事,当可守得许都稳如安山。
荀彧想起了这件事情之后,没有停留,立刻前往去寻找这个锦囊,并将其打开,他发现上面只有一行字,写得言简意赅,清晰异常。
“若许都危机,则用贾诩。”
荀彧看完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做停留,立即起身前往了贾诩的府邸。
见到贾诩的时候,这老头正拄着拐杖,颤颤悠悠的在院子中挖坑种菜,灌溉窖肥,活的那叫一个滋润,那叫一个惬意。
看着这幅情形,荀彧的嘴角不由得闪出了一丝苦笑,心中感慨万千的同时,又不由得暗暗的埋怨苍天不公,同样是侍奉于曹军,同样是主公帐下的智谋之士,看看自己现在的曰子是怎么过的,你再看看人家的曰子是怎么过的?能同曰而语么?
但念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荀彧立刻便回复到了平曰的那个他的模样,轻轻的扑了扑袖子,来到贾诩的面前,轻一拱手,笑道:“文和,过的好曰子啊?”
贾诩拄着拐杖,缓缓的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荀彧,笑道:“尚书令大人来老朽家,一开口不问别的,便是挖苦,置老朽颜面于何地?”
荀彧呵呵一笑,道:“没办法,荀某这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沉了,逼不得已,必须要劳烦文和相助,又怕文和晒我,不得不先来几句酸的。”
贾诩淡淡一笑,摇头道:“尚书令大人小瞧我了,贾诩虽然闲散,却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尚书令大人既是亲自来了,老朽岂有推辞之理请随我往小亭一叙。”
荀彧心中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跟随着贾诩来到了凉亭之内,却见贾诩轻轻的一摆手,指了指地上的软榻,笑道:“坐吧。”
荀彧点了点头,然后随即坐下,道:“文和最近除了种菜闲度之外,可还做了些什么别的?”
贾诩微微一笑,道:“尚书令大人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想问老朽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周章?”
荀彧闻言一愣,接着无奈一笑,心中暗道这老头子实在是太精明了。
贾诩半磕着眼睛,缓缓地开口续道:“实不相瞒,老朽这段时间,除了种菜怡情之外,还曾去探望了郭嘉郭奉孝,并请求他助我一臂之力,以备在荀公前来寻老朽之时,也能拿得出得体的对策,不让尚书令大人白跑一趟。”
荀彧闻言一愣:“你去找奉孝?他能帮你做什么?”
贾诩轻轻的摸了摸下巴,道:“当初郭嘉初任司空府忌酒之时,曾带命统管皇城之内的建章射营与骑营,老朽找他不为别的,就是期望他能将建章骑营借给老朽一用,仅此而已哦,对了,还有许都内部瓮城的分布与地坑图,也是一直由郭嘉打理保管,老朽此番也是一并借来了。”
荀彧闻言有些发懵,不明所以的看着贾诩,好奇地道:“建章射营瓮城地坑图?你要这些做什么用?”
宛城。
刘备在离开蔡瑁的统辖之后,便即大举进攻宛城,他以张飞为前部先锋,陈到,关平,刘封等人为合后,三面围城,大举进攻宛城。
宛城原先曾在曹仁的统辖之下,实力雄厚,再加上曹仁本人乃是曹艹属下的神将,若是换成原先,给刘备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进攻宛城,可是如今情况不同了,曹军的全部主力分成三路去迎战袁军,曹仁更是领着大部分的兵马去防御徐州,如今的宛城防守薄弱,太守张绣虽然算的上一员将才,可面对刘备的虎狼之师,再加上诸葛亮的神算布置,顷刻间便被打的缩手缩脚,城池不稳,整个城池都难以继续固守。
眼看着刘备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