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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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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颌闻言点了点头,道:“三公子,恕末将直言,将士们既然已经饭饱,随身的干粮也已是准备妥当,我等不如尽早离开,早早去往汝南刘备处,犯不上与那红袍贼寇正面冲突,忒也不值。”

    袁尚想了一会,摇头道:“先不着急走,我倒是想认识一下这红袍贼寇,能在曹ā的后院混起来而不被收拾的,应该不是个凡人,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张颌闻言道:“对方来势汹汹,只怕是冲着抢掠南顿县钱粮而至,未必会有心思与公子详谈。”

    “所以说,咱们要想个办法,让他愿意跟我谈,比如说。。。。把这贼首生擒了之后,我跟他唠什么,他不都得乖乖听着?”

    张颌双目一眯:“公子打算与贼寇作战?”

    袁尚笑着摇头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把贼首轻松拿下!”

    

    南顿县城外。

    朔风如刀,一支带起漫天沙尘的队伍已是缓缓的逐渐出现在南顿县东门之前。。。。。。

    “呜嗷~~!”

    随着一声人学的狼吼响彻天际,便见这支寇军栗然在南顿县前站住了脚步,一群骑兵纵马横刀,在城下一边狂奔,一边呼喝吼叫。

    奇怪的是,这群骑兵所持的武器与正常骑兵所拿的长枪矛戈不同。

    配备的全部都是马刀与短弓,且以三骑为一聚,九骑为一队。左右奔跑时全然是杂乱无章,肆意疯跑,却隐隐的又有能够相互支援扶持的余地,章法与普通的骑兵完全不同,端得是颇为诡异。

    南顿县的城墙之上,高览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仿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支骑兵。

    过了一会,方见他缓缓的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张颌道:“隽乂,这种骑兵,我怎么感觉,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会不会是。。。。。。。”

    张颌面容yīn沉,脸è也是忽红忽白的,过了好一会,方见他摇头叹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下之大,会练那种骑兵的人,数来数去也只有一个而已!可世人皆知,那人已是整整死了两年了。。。。。”

    高览闻言点头,忽然又道:“可是这骑兵。。。。。。”

    “或许只是碰巧训练方法相同而已,无甚怪哉。”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下方的部队猛然向两面散开,只见其部中间一将,全身是红装红袍,坐下赤马,头束金冠,一身鲜红如火的装束在夜è中格外醒目耀眼,也将她白皙如雪的冰肌玉骨衬得越加动人。

    “南顿县县宰何在?出来答话。”

    抬起头看着南顿县城头,一声舒缓天河的妙音响彻在整个天际。

    袁尚眨了眨眼珠子,颇有些诧然的看着下方的红衣贼首。

    “神马情况?贼寇老大居然是个女的?”

    ;

第三十一章 冒牌县宰

    红衣贼是然是个女的,这件事大大的出乎了袁尚的意料之外。

    细细看去,却见那红衣贼大概和袁尚差不多的年纪,一身鲜红如火的装束在夜è中格外醒目耀眼,也将她白皙如雪的冰肌玉骨衬得越加动人。

    微风里飞瀑般晶莹柔滑的秀发用枚金è的男用发冠一束,犹如波浪般熠熠流动。一双灵动的杏目冰冷的瞪视着城墙上空,红润的樱桃小口在不经意间朝上挑着,其本人恍如一颗闪烁赤光的宝珠,异常绚丽。

    红衣女贼此刻虽然坐在马上不露锋芒,但袁尚能感觉的到,这女子就好像是一柄被刀鞘收着的寒光宝剑,若是拔刀相向,必露锋芒。

    袁尚摇摇头:“女子居然上了战场?还当了贼寇头子,爹娘也不管管,这世道完了。”

    张颌转头看向袁尚:“三公子,我等是否还需依计行事?”

    袁尚点头道:“当然!计划不变,有劳二位将军去准备妥当了!”

    二将一同拱手拜道:“公子放心,我等必然尽心竭力,不留丝毫差错。”

    袁尚又嘱咐了几句,随即命张,高二将领命去了。

    二人方离去又过了不大一会,却听城下的红衣女贼又是张口呼喊了一便,声音当中,明显的透着几丝不耐烦。

    “南顿县宰何在?速速出来答话,若是再迟些,本姑娘便率人杀进县去,人畜鸡犬,尽皆不留。”

    “别,别!女头领息怒,本县在此!”

    约莫着县内已是准备的差不多了,袁尚随即在城上冒头,装成县宰模样跟城下的红衣贼打招呼。

    红衣女贼抬起头去,目光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动。

    “你便是南顿县宰?”沉寂了好一会,便听红衣女贼缓缓开口道。

    袁尚抚着城头,偷偷摸摸的做贼似的,高声回道:“不错,本县正是南顿县宰,不知城下的头领是哪里的高人?来我南顿所为何事?”

    红衣女贼漠然道:“好说,本姑娘系九里山红袍义侠,今rì来此,是想跟大人借些钱粮之物,周转一下山中用度。”

    “借钱粮?”袁尚眨巴眨巴眼睛,惶恐言道:“本县跟红头领素无相识,如何能随意借得红头领粮秣,红头领这不是难为本县吗?”

    红衣女贼冷然道:“县宰大人,本姑娘实话实说,今年九里山南北之地尽皆大旱,颗粒难收,附近的山野之民多有饿毙殍尸者,我今rì来此借粮,不为其他,只为救民,你虽然只是一介小小县宰,但好歹也是朝廷官员,百姓有难,又岂可不救?”

    “恩。。。。。恩。。。。。。”袁尚摸着下巴,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

    “红头领的爱民之心,实在令本县敬佩,按道理这忙本县不该不帮,可咱南顿县缺吃少穿的,小rì子过得委实挺紧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城墙之下,红衣女贼似是有些不耐烦,道:“县宰大人,诸多借口本姑娘不想听,我只问一句话,借,或不借!”

    袁尚出言道:“这借怎样,不借又怎样?”

    红衣女贼淡淡道:“若是借了,以后本姑娘与县尊大人便是知交,南顿县若是急事,县宰大人一简书信,九里山一众飞马即到。”

    话说到这里,红衣女贼的口气又猛然转冷:“若是不借,亦可,本姑娘自己进城取了粮秣走人便是。”

    袁尚心中暗自唏嘘,威胁,裸的威胁!

    这娘们看着容貌绝美,骨子里却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样的人物想必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她到底会是谁呢?

    想归想,做归做,脑子里转东转西的没闲着,袁尚嘴上也没闲着。

    “红头领息怒!本县是跟你闹着玩的,你看你还当真了,不就是借粮吗?都给你!”

    说罢,便见袁尚转身冲着几个已是打扮成县衙纂吏的袁军士卒挤了挤眼睛。

    “还愣着干什么?打开县门,请红头领进县衙吃酒!”

    那几个袁军士卒心下了然,一个个赶忙都照着适才的吩咐,分头行动。

    少时,便见县门缓缓的打开,已是换上了县宰服饰的袁尚领着一群打扮成县衙官吏的jīng锐士卒乐呵呵的迎了出来,大老远的就冲着红衣贼拱手。

    红衣女贼也是翻身下马,领着一众贼寇亲信,一步一步的向着袁尚了过去。

    二人在城下见面,互相打量对方许久,却见红衣女贼一直冷若冰霜的面孔很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但又瞬间消失不见。

    “县宰大人,小女子此番前来借粮,多有叨扰,还望大人赎罪海涵。”

    听了这红衣女贼的自称从“本姑娘”变成了“小女子”,袁尚微微有些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自己答应借粮,已是赢得了他不少的尊重。

    这样一来,至少在自己图穷匕现之前,就不会出现刀兵相见的局面了。

    袁尚露出了和煦的微笑,友好的道:“红头领实在是太客气了,不就是个把粮食而已吗,还说得着借?送你就完了,外道。”

    红衣女贼道:“县宰大人玩笑了,借是借,取是取,小女子一向视恩怨最重,县宰大人若果然有恩,rì后必有所报。”

    “红头领外道,外道啦,自己人谁跟谁呀。”

    说到这里,却见红衣女贼顿了顿,道:“大人,不知你可不可对小女子换一个称呼,红衣是小女子之绰号,又不是姓氏,你老是红头领,红头领的叫,弄得我好像是姓红一样。。。。。。。。很别扭。”

    袁尚闻言暗笑,不这么叫你,那应该怎么叫?

    叫你小红?还是叫你大姐头?怕你都不会怎么愿意吧?

    “既如此,本县便唤一声大头领吧。。。。。。大头领大半夜的,远来一次不容易,不妨与众位弟兄们进咱县衙吃点水酒,休息休息!”

    红衣女贼闻言犹豫了一下,又道:“那借粮之事?”

    “粮草本县自然会让人准备齐全,大头领不必挂怀,若是不放心,可先让弟兄们随本县干吏去粮仓取粮。”袁尚笑的很淳朴,很真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红衣女贼自然也不好推辞,随即领着百十位身手高强的强贼,一同往县内走去,而其余的贼众,则是跟随袁尚的手下,前往粮仓取粮。

    如此一来,一众贼寇就在不知不觉间被杨灵掰成了两半,分而击之。

    不说红衣贼与袁尚去了县衙谈话寒暄,单说大部分的贼寇都跟着袁军的jīng锐士卒前往粮仓取粮。

    眼看着到了县内的屯粮处,却见屯粮所前,一众军士正点燃柴火,树立大鼎,鼎中不知煮着什么香肉,香味四溢,让人闻了禁不住的食指大动。

    另有篝火树立,上面正在转着圈的烧烤一只肉羊,肉羊在火焰上翻滚转动,吱吱的冒着油,令人垂涎yù滴。

    带头取粮的贼匪头子闻着香味,顿时有些走不动道了。

    贼头指了指那大鼎和烤羊,问引路的袁军士卒道:“这大黑天的,你们又是架鼎又是烤羊的,弄得什么名堂?”

    “哦!那个啊。。。。。。。”那袁军士卒闻言一笑,道:“这位好汉有所不知,我们县尊大人素来体恤下属,每逢征丁收粮得力之时,总是施舍些余肉美食,犒劳我等之辛苦,只是白rì之间不便让人看到,惹人议论,故而每每都是夜间煮食,打打牙祭,却是让好汉见笑了。”

    那贼寇头子闻言砸吧砸吧嘴,感慨道:“他娘的,要不说同人不同命,我们这些个弟兄整rì风里来雨里去的,为的就是得口吃食,混个囫囵饱脯,哪像你们这些干吏,天天舒舒服服的混着酒肉吃食,也没个烦心事,真真羡煞死人也!”

    那袁军士卒闻言一乐,道:“好汉休要感慨,今rì既是赶得这般巧合,不妨招呼弟兄们一起坐下吃些酒肉,反正县尊和大头领在县衙议事,一时半刻的也说不完话。”

    那贼寇头子闻言顿时一喜,犹豫道:“如此这般。。。。。未免有些。。。。。”

    “什么未免有些的,好汉休要推脱,来来来!多拿些酒肉过来,招呼弟兄们吃酒!”

    就这样,在袁军士卒有意无意的招呼下,一众前来取粮的贼寇纷纷聚集在粮仓之前,由一众打扮成干吏的袁军将士们陪着,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要知道乱世之秋,酒肉之物对于一般的寒门之家都算是大大的奢侈品,更何况是一众山贼草寇?

    如今进了这个酒肉之翁,这一大帮子的贼寇变成了瓮中之鳖,只待人出手相擒了。

    粮草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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