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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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微微一笑,接着很认真的说道:“所以啊,这件事才让你们去做,这样我不就有脸了?”
“主公,您真是。。。。。”
“真是义薄云天,对待下属体贴入微,臣为能有您这样的主公深感庆幸之!”
袁尚闻言笑笑:“庆幸就庆幸,为何要咬着牙说?”
“臣最近身体不适,得了痢疾,故而有些牙疼。”
“现在的痢疾都长到牙上去了,这里厉害?”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牙上得了痢疾,并不稀奇。”
“算了,别贫了,办差去吧!”
“诺。。。。。。。。。。”
当夜,从袁尚并州的大营之中,有几支彪军乘着夜è,悄悄的从营盘中飞影而出,在几名不同将领的率领下, 分别朝着冀州,青州,河南等地飞驰而去,其行甚速,其状甚影,不知所谓何故。
数rì之后,由各地曹军探子打听来的奏报如雪花片子一样,纷纷积堆在了曹ā的桌上之上,上面的文笔虽不尽相同,但事件却如出一撤,内容都是在为曹ā叙述一个事实!
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好些曹军的散股兵勇,打着曹ā的名头,四处毁坏民田,侵略草谷,再加上背后有人刻意渲染,已是引起了巨大的民众哗变!
第一百八十八章 张冠李戴
曹ā派出散股兵勇,袭击袁尚在冀州的军屯,意图以此诡计来扰乱袁军的后方,分散袁军的指挥集中度,不想袁尚却是以暴制暴,派出赵云,司马懿,王双,吕玲绮,张燕,刘雄鸣,张白骑等数队人马,乘着夜è,各自率领麾下兵将,并带着前几次胜仗从曹军那里缴获的衣物旗帜,向着指定的地点急速奔去,并在各州各郡上演了一出出的闹剧冀州邺城南五十里的某民田聚居处。
王双蒙着面,打着曹军旗帜,率领着一众身着曹军服饰的兵勇践踏良田,毁田烧稻,疯疯张张的四下搞破坏,直闹得鸡飞狗跳,百姓哭闹。
冀州本地的老村长站在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田野之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狠狠的拍着大腿哭嚎。
“天杀的曹军!侵犯我河北地界不算,还毁坏农者耕田,滋扰百姓,这是存心不想让我们活啊!”
那边厢,王双脸上遮着黑布,在一顿瞎折腾之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冲着围观哭泣的百姓高声大喝。
“尔等都记住了,我乃曹司空麾下大将,许褚许仲康!今rì之举,就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尔等蝼蚁草芥,若是rì后再敢追随袁贼,下一次可就不光是烧几亩田地那么简单了!尔等好自为之!”
说罢,呼呼啦啦的绝尘而去,留下一众百姓双目喷火。恨得直咬牙青徐交界北段南洵黄道口百姓屯田处。
司马懿蒙着面,打着曹军的旗帜,率领着一众身着曹军服饰的也在糟践良田农耕。
青徐边境之地的老村长们,站在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田野之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狠狠的拍着大腿哭嚎。
“我的个天呐!你们是不是傻啊?毁谁的田地不好,偏就来毁我们的良田!我等可是你们曹军治下的百姓啊!咱们是一伙人懂不?办损事都他娘的分不出个里外拐来!什么东西啊。。。。。。天杀的曹兵!”
那边厢。司马懿脸上遮着黑布,神清气爽,牛逼烘烘的冲着围观哭泣的百姓高声大喝。
“尔等刁蛮小民听着!去年税赋缴六取四。男丁三丁抽一,何等轻徭薄役,然你等村乡。却屡次拖欠税赋,拒交男丁,是可忍孰不忍,我乃曹司空帐下重臣,今rì特奉命来教训教训你等,让尔等rì后也好长个记ìng!休再行那拖欠之事!”
青徐边间的老村长们顿时满面冤枉神è,高声叫屈道:“郭先生明断,我等村落之地,皆乃良民,壮丁赋税。从无半点疏漏,您今rì之语,实乃是天大的冤枉啊,您是不是弄错了?”
司马懿虽蒙着面,但任谁都能瞧得出他遮布下面的趾高气昂。冷哼道:“放屁!我是谁?曹军军师大祭酒郭嘉!你也不看看我这颗充斥着智慧的脑瓜子,我他娘的会弄错?滚一边去吧!”
老村长们yù哭无泪,依旧在据理力争:“郭祭酒,真弄错了!”
“没错,我说没错就没错黄河边南陈留北方百里之地。
吕玲绮没有遮面,一脸的冷厉肃然。打着曹军的旗帜,率领着一众身着曹军服饰的士卒亦是在糟践良田农耕。
兖州边境的老村长们一个个愁眉苦脸,臊眉耷目的看着吕玲绮率领的伪军在田地里好一顿折腾。
半晌之后,老村长们皆无奈的长叹口气,问吕玲绮道:“这位女将军乃是何人?我等皆乃曹司空治下之民,不知哪里得罪了司空,竟惹来天兵毁田,还望这位女将军见教吕玲绮冷冷的白了老村长们一眼,哼然言道:“没有什么理由,本姑娘就是看你们庄稼长得磕碜,帮你们整理整理,怎么,不行吗?”
众位老村长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女将究竟是谁?毫无理由的毁了自己的田地还算,还用这么荒谬霸道的理由来敷衍众人?
就冲这股不讲理的劲,此人在曹军当中,一定有着相当的地位!不好惹啊!
为首的一位老村长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吕玲绮的面前,冲着她拱了拱手道:“这位女将军言语豪迈,气势不俗,欺负人欺负的如此霸气侧漏,想必在曹氏当中必然有着相当的地位,老朽不才,敢问将军乃是曹司空的何许人也?”
吕玲绮冷然的扫了老村长一眼,双眸中寒冰如箭,顿时将他冻得直哆嗦,浑身颤抖,怎么止却也止不住。
“我是曹ā他娘各地闹的飞烟四起,曹军却没有放缓攻势,每rì都派大将出阵攻打黎阳,夏侯惇,张辽,徐晃,李典,夏侯渊等强将轮番出阵,rìrì猛攻,幸亏此刻的袁军已然整合完毕,全力固守,倒也是守的水泄不通,很是稳健!
就在双方相持不下之际,曹军却是接到了消息,不但是河北之地,就连黄河两岸的交界处蹿出来好些曹军的散股兵勇,打着曹军各部将领的名头,四处毁坏民田,侵略草谷,惹得怨声四起,民众哗变,各处百姓的聚众闹事的案例比比皆是!许多地方官吏已是难以遏制,写出书信急向郡守上报求救,请求整治之法。
消息传到曹军在黎阳的大营之中,差点没把曹ā气的吐血!
“混蛋!”在看过各种各样的消息之后,曹ā恼怒的一脚踢飞了面前的桌案。咆哮着仰天怒道:“袁尚小子委实卑鄙之极,居然用此损坏我军名头的龌龊之法破孤的袭扰之计。。。。。他,他真的是本初的儿子吗?袁绍那个笨蛋,该不是家里的婆娘跟人私通,替别人美滋滋的养了个野种而不自知吧!”
贾诩脸è有些发白,但依旧是那种状若无物的样子:“本以为是条妙计,不想反被敌军浑水摸鱼。借用我军的身份坏了名头,实在是得不偿失。。。。。此乃老夫之过,还望明公降罪。”
曹ā摆了摆手。道:“文和勿要如此自责,此事并不怪你,实在是袁家小子不要脸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等的想象。。。。。。。混账东西!以我军战将的名头的去做此下作之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冒充孤之老娘?!我老娘去世许久,得罪谁了。。。。。。。他们竟然连死人也不放过!孤非宰了袁尚用他的头祭奠我娘亲的坟不可!”
郭嘉摸着下巴,双眸幽幽的放着蓝光,道:“民心所附,实乃争天下者之必取!派兵袭扰冀州屯田之事,却也可再行,此计需得立刻搁置,另外派人前往各处,安抚州郡百姓,恢复被毁之田。以免事态扩大话还没说完,却见营寨之外,大将夏侯惇匆匆忙忙的走进帐内,对着曹ā一拱手,道:“孟德。邺城方面的斥候发来消息,邺城的审配已是在大肆发放谷种,派兵协助百姓重新开垦荒田,并张贴出告示,言被毁之田农,三年内可免税赋啪——!”
夏侯惇的话还没说完。便见曹ā狠狠的一拍桌案,嘶怒的咆哮道:“袁家小子好生无耻!黑锅让孤来背,他去捡便宜装好人。。。。。我,我。。。。即刻传令,三军齐出,分兵两路,一路攻打黎阳,一路攻打袁尚高干,一rì之内,务必击溃袁军,生擒这无耻之徒!”
随军而来的荀攸急忙起身谏言道:“主公不可如此过激!这般行事,只会中了袁家小子的下怀,诚不可取!如今两军胶着,若想破袁,非一两rì之功,咱们还需仔细斟酌行事之!”
曹ā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冷眼扫了荀攸一下,嘶哑着道:“那你说怎么办?”
荀攸闻言,没有答话。
却是郭嘉起身,冲着曹ā深施一礼,道:“主公,上次帐议,郭某曾谏言yù破袁尚,需得施展奇计,否则定当元气大伤。。。。。。这几rì郭某rì思夜想,终于将这条奇计思虑得周全,现下即可施行,只是还需由主公应允揣测之后方可施行!”
曹ā闻言jīng神一振,忙道:“是何奇计,可速速说来!”
郭嘉微微一笑,面上挂起了诡异的笑容,道:“当初袁尚如何破的关中联军,今rì我等便用何方法,来破他的四州之众冀州,邺城。
此时以值盛夏,冀州虽有战事,但邺城之中的百姓却不曾受其喧扰,rìrì行事如常,平常百姓为生计往来奔走,世家望族rìrì饮酒吹笙,各行其事,各厮其所,倒也是一副欢乐升平的安宁景象。
东南黄石大街的一处酒肆之中,郭图端着酒盏,满面通红,肮头披发,放声歌唱,尽显忧愁之态。
这也难怪,自打被任命为使者前往青州半路被司马懿,赵云,逄纪,邓昶四人暗袭受重伤之后,回了邺城,郭图就不得不jīng心疗养。
时间一晃竟经半载之多,其间审配,逄纪等人却没闲着,一个比一个快速的瓦解夺取的郭图手中所有的势力,再加上袁谭被生擒后关入邺城,身为支持者的郭图更是被袁尚以受伤为名,尽取郭图手中权利,如今他的伤虽以养好,但却实打实的成了一个赋闲之人,再无依靠!
于是乎,只能每rì沉迷于酒肆,借酒消愁,却也难怪,换成别人,谁又能够不愁呢?
郭图正烂醉酣饮之间,却见一人缓缓的走到了郭图的面前,坐在他的对面,取了一个酒盏,缓缓的为自己一斟,仰头而尽。
郭图醉醺醺的抬头一看,撇嘴一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偷我酒吃作甚?!”
辛评苦涩一笑,叹道:“遇主不淑,无人可辅,空有满腔热血和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怎能不愁而吃酒?”
郭图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也被主公给贬了?”
“贬倒是没有贬,不过。。。。身在其职,却不能身行其事,与在乡野无异。”
辛评的双目幽蓝,话音虽然平淡,但不知不觉间已然显示了对袁尚深深的不满。
郭图哈哈大笑,道:“我平rì里立主大公子,浮于表面,被主公嫉恨乃是在情理之中,可你辛评一向行事隐蔽,虽力挺大公子,却一直藏于暗处,何得也落了个这般下场?”
辛评摇了摇头,叹气道:“当初我与大公子之间的往来书信,在临淄城被攻破之后,落到了主公手中,虽然被其付之一炬,以安众心,但对于谁属于大公子的派系,谁是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