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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魅皇邪帝-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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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夏清铭吊着凤眸,懒懒的看他,“可是解决了?”
    轩辕靖安端起小桌上的酒壶,仰头往嘴里猛灌一口,甚为豪爽。颇为自大的道:
    “我轩辕靖安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轩辕靖安刚想提议,来点诗情画意,或者是携夏清铭之手去枫林里散步,顺带着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先前那个禀告的侍卫却又匆匆赶了过来。
    “报太子殿下,咱们后院存放的布匹金帛走水了。”
    这事可非同小可,要知道轩辕国向来注重商业,最富盛名的就是丝绸布匹,那可是顶尖工艺,在四国无可比拟。
    轩辕国将布匹生意掌控到了皇家手里,一手控制布匹价格走势。
    所以这次轩辕靖安来夏国,一是为了提议两国和亲之事,再者也是为了将轩辕国的布匹生意发展到夏国。
    这布匹要是被火烧了,那他这一趟岂不是白走一遭,回去他父皇还不知道怎么惩治他呢。
    轩辕靖安心下大惊,慌忙起身,一跃翻上了马背,一甩马鞭,狂奔了出去。这次去的匆匆,连招呼也来不及打。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轩辕靖安略带疲惫的返了回来。
    盘膝坐下,闷闷的喝了口桌上的酒。
    “殿下,殿下,不好了……”
    再次听到这催命似地声音,轩辕靖安头顶青筋根根直冒,怒叱:“又怎么了?”
    “殿下,不好了,又起火了。”
    夏清铭心里也觉得挺纳闷,怎么今日好端端的,这火专烧轩辕靖安所在的驿馆,总觉得这火起的有点诡异,像是人为的呢?
    就听得轩辕靖安愤愤的起了身,狠狠的磨牙,“欺人太甚呐,欺人太甚。”
    然后再次风风火火的骑着马,赶了回去。
    直到黄昏,丹霞映照了半边天也见不着轩辕靖安的影子,夏清铭休憩了一会儿,顿觉得精神大好,踏上了御撵,浩浩荡荡的回了宫。
    第二日,就听闻众臣议论,昨日,轩辕靖安所在的驿馆着了六七次火。
    而将军府貌似昨晚半夜,也走水了,火势还挺大。
    不就是欣赏一下幽冥业火麽,怎么还牵连上了将军府和特使的驿馆,夏清铭郁郁的想。

第一百一十四章 归国
    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轩辕靖安这只绿头苍蝇在夏清铭身边打转了半个月之久后,终于做出了回国的决定。
    当然如果可能,轩辕靖安真的想继续在夏国逗留一段时间。
    这里山美水美,尤其还有他心心惦念的美人。
    只可惜,与美人相比,王位似乎更加重要,他那整日只知浑浑噩噩的三弟居然想到了要篡他的位,这几日小动作不断。
    那个草包,一想起他那三弟,轩辕靖安心里冷叱,居然也会耍起了小聪明,在背后给他使绊子。
    等他回去,一定不会饶了这个蠢货。
    得知轩辕靖安离开,夏清铭心底多多少少松了口气,这人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诡异莫测。
    轩辕靖安是轩辕国的皇太子,所以那天,夏清铭礼仪性的前来送行,随行的有朝中几个大员以及南宫辰。
    用南宫辰的话说,好歹相识一场,两人怎么说也算是一见如故,总要送别送别。
    夏清铭觉得南宫辰那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记得,那日轩辕靖安住的驿馆和将军府走水后,第二日两人下眼圈都有乌色,一见面,两人都冷着张脸,毫无顾忌的将身上的冷气嗖嗖的往对方身上招呼。
    与夏清铭告别的时候,轩辕靖安故意贴近夏清铭,侧首在他耳畔低语,含笑的眉眼带着几分轻浮,挑了眼南宫辰,挑衅意味十足。
    果然就见南宫辰垮下了一张脸,双眸里两点火苗乱窜。
    轩辕靖安唇角勾起得逞的笑意,“夏兄,他日我们必定还会再见,若是再见,我势必要你成为我的人。”
    这人说的非常肯定。
    夏清铭可不吃他那套,“呃,朕的皇宫恐怕容不下皇太子这样居心叵测的妃子呢。”夏清铭将妃子两个字咬的极重。
    想调戏他,他就不会反过来挖苦麽。
    轩辕靖安深深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有些贪婪的吸吮着夏清铭身上的淡香,这一别,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使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皇太子殿下一声令下,他们好随时出发。
    轩辕靖安也不再耽搁,转身就要离开。
    “轩辕兄。”
    却是南宫辰上前一步,唤住了他。
    轩辕靖安脚步微微一顿,回过神饶有兴趣的望着南宫辰,“南宫将军可还有事?”
    南宫辰也学着轩辕靖安先前的样子,压低声音,俯首在他耳畔道:“皇太子殿下最好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那三弟现在正闹着当太子呢,回去晚了,这太子之位怕是要易主。”
    轩辕靖安神色一凛,脸上闪过诧异之色。刚想问南宫辰你怎么会知道?这是他们皇家内务的事,消息早就严密封锁了。
    随即一想,顿时了然,眸子里终于也窜起了火苗,恶狠狠的瞪着南宫辰,“是你指使我那三弟造反的?”
    他就说么,他那个草包弟弟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强悍精明了,原来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啊。
    南宫辰的唇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眸子深邃难辨,声音平淡,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压迫。
    “太子殿下若是还敢再来纠缠我家铭儿,我不介意让你的二弟,四弟呀,挨个的轮番造反。”
    “你……”   
    轩辕靖安铁青了一张脸,却是半分火气也无法发出,最终狠狠的磨牙,“南宫辰,来日方长,本宫迟早会和你讨回这笔账的。”
    轩辕靖安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袖气狠狠的翻身上马,走了。
    目送着轩辕靖安离开,夏清铭有些许的好奇,南宫辰到底和轩辕靖安说了什么,那人竟然瞬间变了脸色,一脸狰狞,像是要杀人似地。
    “南宫辰,你和那太子殿下可是说了什么?”
    夏清铭那双凤眸闪过狐疑的神色。
    南宫辰见他家铭儿主动和自己说话,腆着张厚脸皮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带着欣喜的味道,声音有点委屈,“铭儿,你终于肯理我了。”
    南宫辰这一声铭儿,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随行的几位官员刚好能听见。
    所以很不幸的,那几位随行在夏清铭身后的官员,在听到南宫将军这一声铭儿,险些没吓得软倒在地上。
    夏清铭被呛得脸一红,连忙将手捂在唇边,假意咳嗽一声。
    那斜长的眼,狠狠的剜了南宫辰一眼。
    却不知怎么的,胃里一阵翻滚,夏清铭捂着嘴哇的吐出一口酸水。
    南宫辰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拍打着夏清铭的后背,关切的问:“怎么?莫不是早晨贪凉,伤了胃。”
    “我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总是想吐。”
    呕完了最后一口,夏清铭用手帕擦擦嘴角,漫不经意的说道。
    “还是宣御医来诊断诊断吧,怎么能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一路回了景阳殿,这还是南宫辰这半个多月来第一次踏入景阳殿,一时间还真的有那么点感慨万千。
    秋末,天气逐渐转凉。景阳殿里却还是暖烘烘的。
    夏清铭恹恹的趴在贵妃榻上,抱着暖炉。
    昏黄的烛火映照着他那张美轮美奂的脸,浓密的睫毛衬出一片阴影,遮掩了眼底本来的颜色,一切被埋藏在那双深沉的凤眸里,似懂非懂。
    许久,那睫羽轻颤了一下,夏清铭抬眸,目光落在下手忙着为自己添加炉火的南宫辰身上。
    那些侍从们很自觉的退了下去,景阳殿里此刻出奇的安静。
    “南宫辰……”夏清铭犹豫着叫出那个人的名字,“朕……”,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竟显得犹豫。
    炉火旺了起来,南宫辰几步走到贵妃榻前,挨着夏清铭坐下,大大咧咧的将他搂在怀里,却敏锐的察觉到夏清铭身体微微一僵。
    南宫辰盯着夏清铭的侧脸,眸子闪过一丝深意。
    声音却是平静无波的,“怎么?有事?”
    “南宫辰,你可曾……真的爱过我?”夏清铭咬着下嘴唇,终于问出了这句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南宫辰的手抚弄着夏清铭光滑亮丽的长发,将发尾在手指上绕了个圈圈,然后松开,颇为无奈的叹口气,搬过夏清铭的头,让他的眼和自己的对视,那双深沉如子夜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夏清铭的眼。
    “铭儿,我南宫辰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可以为了你生,为了你死,在我南宫辰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的珍视,甚至比之我的生命更加珍贵。这样的深情,你还要再怀疑麽?”
    那双眸子包含的深情,甚至比之汹涌的大海还要来的猛烈汹涌,夏清铭心头微微一颤,竟一时噎住。
    心里那些芥蒂,猜疑,一瞬间被抽空了般,悬着的心重重放下。
    “对不起。”
    这一个字由内心发出,夏清铭第一次为自己怀疑这个真心爱着自己的男人感到了内疚,他那浓浓的情意,自己不是感觉不到,可是却又总是患得患失,怕这人是在逢场作戏,怕这人和玩弄其他人一样。
    其实都源于——爱之深责之切。
    他是真的在乎这个人。
    “我知道,你是介意我手中的兵权,为帝者,你有自己的立场,若是你想要,我南宫辰必定双手奉上,只是千万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夏清铭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涩,为自己这些天无端的猜忌这个人,起了一丝懊恼。
    “真的——抱歉。”
    一时千言万语,到了口,只能吐出这几个字。
    南宫辰抚着夏清铭的发丝,忽而***的坏笑,“铭儿,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你家相公我,不如今晚好好伺候我一番,如何?”
    如此说着,手居然不老实的滑下了夏清铭的双腿间。
    “南宫辰,你也端的是太无耻了。”
    夏清铭红着张脸,拍掉南宫辰的色爪,先前的歉意与内疚之情,早被吹散的一干二净。
    “这才是我家铭儿麽。”
    南宫辰在夏清铭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表情一转,“这御医怎么还不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怀孕了
    这太医说到就到。
    跪地行了个大礼,就上前来诊脉。
    然而不知何故,太医原本一脸肃然的表情忽的一变,转而为震惊,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再次认认真真的把脉。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似地,太医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把脉的手都有些颤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走马灯似地,最后统统转化为受惊过度。
    “到底怎么样?”
    这太医的脸色一层层的变,南宫辰的心也跟着悬的老高,终于是耐不住性子,烦躁的问道。
    那老太医身子猛地一颤,颤颤巍巍的噗通跪倒在地,将头一磕到底,“圣上啊,老臣愚钝,请恕老臣医术不精。这……这实在是……”
    “你但说无妨。”夏清铭倒是不甚在意淡淡道。
    “这个。”老太医犹豫着,“老臣可能是太老了,老眼昏花,要不再宣其他太医来会诊。”
    夏清铭几不可闻的蹙起了眉头,沉吟片刻,就准了老太医的请求。
    太医们一个接着一个,然而结果都是和先前那位太医的表情一样,一脸惊秫与不可置信,跪倒在地上,连呼圣上恕罪,臣医术不精,实在是无法查出圣上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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