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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魅皇邪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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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茗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殷非宁“你说呢?”
殷非宁哀嚎一声,都是这张嘴惹的祸啊。



魅皇邪帝  第七十六章  一见钟情

萧月白这几天被夏清茗弄过来打下手,这抢劫来的粮食分配问题,就由萧月白负责。
萧月白做事尽职尽责,倒没出什么岔子。
殷非宁现在是闲人一个,满山寨的晃悠。
心说这土匪的条件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上次用假的手谕骗过了那几个粮商,让他们亏了血本,估计现在正四处派人捉他们呢。
南宫辰和夏清茗倒也不是怕事,只是为了不引起朱氏一党的警觉,只好躲到了这土匪窝。
等处理完了这边的事,两人就回盛京。
“南宫兄,南宫兄。”
殷非宁忽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扯着南宫辰的衣袖,“南宫兄,我问你,刚才那个长的特别好看的美人是谁啊?”
长的特别好看的?
除了他家茗儿,那就只有萧月白了,他南宫辰的师弟。
南宫辰抬眼,打量了一番殷非宁,“他是我师弟,怎么,你打听他干什么?”
“他真的是你师弟啊?”殷非宁一脸不可置信。
刚才他走路的时候没看清楚,不小心撞了萧月白一下,刚想说对不起,这一抬头,看见萧月白那色如春花的脸,立刻心猿意马。
殷非宁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都白活了,妄他自称阅美无数,可是那见过的美人不及眼前之人的万一。
殷非宁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觉得这就是一见钟情。
于是殷非宁非常潇洒的一挥手中的扇子,大秋天的早晨在外面要了两把,风度翩翩的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都是殷某太莽撞,没伤到你吧。”
萧月白淡淡的瞅他一眼,冷淡道:“没事。”
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萧月白小声嘀咕:“大秋天的还摇把扇子,有病。”
徒留殷非宁一人在风中凌乱了一把,貌似美人对他的印象不太好啊。
“南宫兄,咱们好歹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那关系铁的是没话说,我殷非宁虽然没有为你两肋插刀过,可是你所有的花销都是我殷非宁出资的。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说说,我殷非宁够兄弟吧。”
南宫辰一脸不以为意:“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
“南宫兄还是你了解我。我想追你师弟,你的要帮我啊。”
殷非宁一脸的殷勤,讨好的瞅着南宫辰。
“我师弟?”
南宫辰挑眉邪气的一笑,“帮你追到我师弟,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殷非宁咬咬牙,竖起根手指头:“五万两银子。”
“你也太小看我南宫辰了,为了这么点钱财就出卖我师弟。”南宫辰甩给殷非宁一个非常之唾弃的表情。
然后惦着手指头,悠然道:“没有十万两,甭想。”
“十万两就十万两。”殷非宁想为了自己平生的第一次一见钟情,花多少银子都值。
“还要外加你家祖传的紫金砂壶。”
所以殷非宁以前就说过,南宫辰这小子啥都不缺,就是有点缺德。
都十万两了,还惦记他家祖传的紫金砂壶呢。
“南宫兄,那紫金砂壶你看要不就免了吧,被我爹知道,非剥掉我一层皮不可。”
“没有紫金砂壶,咱们免谈。”
南宫辰毫不退让。
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活该被人宰。
殷非宁叹息认命,交友不慎啊,“好吧,十万两加我家祖传的紫金砂壶。”
“成交。”
两人在空中一击掌,这项交易就这么给定下了。
“我师弟没啥喜欢的,就是喜欢研究个毒药,弄些个有毒的蛇虫鼠蚁,种点毒死人不偿命的花花草草,偶尔喜欢拿个活人做做毒物实验,大概就这些吧。”
殷非宁听得头皮一阵发麻,话说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萧月白长那么可人,怎么喜好这么诡异。
见殷非宁这表情,南宫辰抬眼望他。
“怎么?怕了?”
“哪能啊,我这不是觉得萧月白很有才么。”殷非宁赶紧解释。
南宫辰忽然脸色一正,漆黑的眸子在殷非宁身上走了一圈:“殷非宁,咱们是兄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既然动了萧月白的心思,就要对他认真一点,要是有半点戏弄的意味,我南宫辰第一个不放过你。”
殷非宁知道南宫辰是认真的,摆正了姿态,一脸认真道:“我殷非宁也许以前是玩世不恭过,可是我对萧月白是真心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此生非他不可。”
得到了殷非宁的保证,南宫辰继续:“我师弟以前被感情伤过,估计想要打动他很难。”
殷非宁一脸的紧张,该不会是他还没开始就出局了吧。
“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肯牺牲自己给他做药人的话,我想天长地久我师弟应该会被你感动的。”
“药,药人啊。”
殷非宁一想到那些蛇虫鼠蚁就有点胆寒。
可是和追求自己的终生幸福比起来,殷大帅哥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
夏清茗连夜将萧月白给他的名单拟了一份。
“将这份名单上的人给朕严密监控起来,有什么异动,立即汇报。”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现了身,接过夏清茗手里的名单,身形微动,消失了身影,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窗棂在微动。
郾城这个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
粮饷一事已经解决,夏清茗决定返回盛京。
天际泛白。
刘正彪等人是又要当土匪,又要当伙夫,不过这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夏清茗对于吃食非常挑剔,难得的能吃惯这些粗粮。
饭食早已摆在桌上。
却不见众人的影子。
刘正彪殷勤的在那里候着。
夏清茗缓缓落了座,扑簌簌一阵响声,那只被他丢弃在皇宫的鸟儿,不远万里的追踪而来,落在夏清茗肩上,亲昵的在夏清茗脸上蹭了蹭。
“小雪。”
夏清茗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鸟儿的头。
不大功夫儿,萧月白也来到了饭桌前,这几日和夏清茗相处的久了,也不似以前那样生疏中透着恭维,而是像朋友般。
“夏兄早啊。”
萧月白缓缓落了座,目光落在夏清茗肩上的那只鸟儿,微微出了会神。
讶然道:“这鸟是九头鸟?”
“萧大人啊,虽说在下一大老粗没啥见识,可是也看得见,那鸟就长了一脑袋,咋会是传说中的九头鸟呢。”
刘正彪在一旁不赞同道。
萧月白淡淡一笑,倒也不多做解释。
“咕咕……”小雪似乎发现了什么。非常不安的在夏清茗肩上跳来跳去,嘴里发出不安的叫声。
还不待夏清茗反应,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蛇一下从萧月白手腕上窜了出来,张开狰狞的牙齿对着夏清茗肩头咬下去。
小蛇的动作太快,只是眨眼的功夫。
夏清茗还未及反应。
萧月白也是惊呼一声:“赤红回来。”
可那条蛇似乎失控了似的,根本不听萧月白的命令。
千钧一发之际,小雪扑扇着翅膀,尖利的爪子抓向那条胆敢袭击他主人的蛇。
于是这一鸟一蛇,仿佛是千年的宿敌般,互相争斗起来。
小雪狠狠地啄了那条小蛇一口,小红蛇也不甘心,吞吐着蛇芯子,发出嘶嘶声,尾巴卷起小雪的爪子,誓死抵抗。
夏清茗被这两只给弄得是一愣一愣的,他家小雪一直很温顺的,什么时候这么凶狠了?
“这算怎么回事啊?”
“九头鸟的宿敌灵蛇王。”
萧月白解释道:“我这条正好是蛇中之王。”
一鸟一蛇正打得不亦乐乎,殷非宁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夏清茗抬眸看到殷非宁脸上的大红疹子的时候,不由得再次惊呼:“殷非宁,你怎么回事?生病了?”
殷非宁一屁股坐在萧月白身旁,对着萧月白献媚的笑笑:“我这是为了医术献身,只要月白高兴,让我吞下新研制的毒药算啥,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给。”
说着继续招摇的拿出那把扇子摇啊摇。
夏清茗眉眼直抽抽,都成这样了,还要故作翩翩佳公子状,殷非宁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惨不忍睹吗?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七章  打群架

郾城的事已解决,夏清茗便不再多留,皇城内有朱太后这个毒瘤在,让夏清茗很不放心。
虽然南宫辰将宫里的守卫大部分换成了自己的禁卫军。
还有豫小王爷在京城坐镇,可是自己那个弟弟做事从来都不靠谱。
其实这也怨不得豫小王爷,只因为豫亲王从小就没了娘,又是他父皇酒后乱性和一个宫女所生,那宫女在生下豫亲王后就死了。
有眼的人都知道那位宫女是朱太后给命人活活勒死的,可是当初他父皇一心沉浸在失去爱人的痛苦中,对身边发生的事,即使知道,也麻木的不想去干涉。
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即使是春风一度,为他诞下龙子的女子。
豫小王爷没娘疼,也没爹爱。
干脆破罐子破摔,学堂也不好好去上,习武也是个半吊子,整天就知道吆五喝六的领着一群狐朋狗友到处瞎晃悠。
马车一晃一晃的,夏清茗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南宫辰坐抱美人,惬意的享受着亲亲爱人在怀,其他人包括殷非宁和萧月白都被赶出去骑马了。
萧月白本来是郾城的县令,应当坐镇郾城的。
可是夏清茗经不住殷非宁那厚脸皮的软磨硬泡只好妥协。
下旨将萧月白调回盛京,其实萧月白这样的人才,放在那小小的地方的确是屈才。
夏清茗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事。
与朱氏一党交恶,似乎是很早就开始的。
小时候,夏清茗讨厌南宫辰;但是更加厌恶朱明强的儿子朱富贵。
记得那时候好像自己、雪景鸢、殷非宁和豫亲王关系非常的铁,因为是大家出身,身份高贵,雪景鸢和殷非宁也能有幸一起在太学院上学。
当然也包括裙带关系的朱富贵。
朱富贵身上有股市井气,整个就一流氓小混混。
成天领着太学院那些达官贵族的子弟,游手好闲,欺负一些出身低微的官宦子弟。
自己当初还是太子,由于父皇意志消沉,大权早已旁落。
朱氏掌权,夏国早已不复以前。
朱富贵根本不拿自己当太子,常常恶语相向,“你母妃是##,才会有你这个小贱种。”
夏清茗哪里肯咽下这口恶气。
当即扑上去胖揍了一顿朱富贵。
朱富贵领着一群官宦子弟,趁着太学院下学,将夏清茗等人给拦住了。
小孩子嘛,话不投机半句多,上去就开打。
雪景鸢吓得在一旁直掉眼泪。
殷非宁比较讲义气,二话不说,掳起袖子就去干仗。
夏清茗将朱富贵摔倒在地上,用脚恶狠狠的踹了两脚,“别以为有皇后撑腰你就了不起,等我当了皇帝,第一个就宰了你。”
“呸,你还想当皇帝,我把你打我这件事告诉我姑姑,你连太子也做不了。”朱富贵劲大,抱住夏清茗的腿将人推到在地上,恶狠狠的掐住夏清茗的脖子,口里叫骂:“让你嚣张,让你打小爷我。”
夏清茗被掐得踹不过气。
他弟弟豫小王爷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儿板砖,气势汹汹的叫道:“放开我皇兄,要不老子砸烂你脑袋。”
朱富贵不畏豫小王爷的威胁,一脸挑衅道:“就你,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还很嚣张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老啊,我就在这儿不动,有本事你来砸啊。”
豫小王爷晃着手里的板砖,一脸的犹豫,他真的没那个胆量砸下去。
“哼,胆小鬼,你们全都是孬种。”朱富贵继续出言挑衅。
偏巧此时,南宫辰在太学院里睡了一觉刚醒,走出来,看到外面的场景,二话不说,夺过豫小王爷手里的板砖,照着朱富贵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板砖。
朱富贵的脑袋很不幸的开了瓢。
南宫辰丢下手里的板砖,拍拍手,还很嚣张的说:“老子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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