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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19章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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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后的陈惠见到儿子,难免把对顾维的愤怒发泄在了儿子的身上,那种场合唐天瑜也不敢出去,就站在那里担惊受怕的听着,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过来,也所幸她过来了,要不然她还不会听到陈惠的泄愤之词,更加不会知道楚衍不是楚修文的儿子,陈惠究竟有多忌讳楚衍的存在
    一时间让唐天瑜消化这样隐秘的事实,她完全吓懵了。
    再后来,陈喆抑郁症加重,总觉得有人想要杀她一样,临死前看到老旧八卦周刊上,刊登着唐天瑜和楚衍的绯闻,所以私底下曾找过唐天瑜,想要在死前对唐天瑜坦白,向她忏悔自己的罪孽,于是就把白素和她自己的身世全都告诉给了唐天瑜。而陈喆最该寻求忏悔的白素,她却不敢,用陈喆的话来说,陈喆担心她们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后面的一切不用再说了,楚衍和白素情笃渐深,刺激了唐天瑜,于是她想到了陈惠对楚家子嗣的看重,白素和楚衍的身世,养父遗传学专业,她的邪恶就是在那个时候粉墨登场的。
    那时候破釜沉舟的唐天瑜又怎么会想到,人生兜兜转转,看似走了那么多的路,到头来无非是在原地划了个圈





     蛇蝎女,白素你真狠【6000】
     更新时间:2013…12…15 8:41:34 本章字数:6411

    没有人天生愚蠢,只有聪明或是不够聪明。
    如果抛开情商的话,唐天瑜确实很聪明,学业和智商可以作证;只可惜唐教授钻研学术,不能时时引导唐天瑜日臻成熟,尤其涉及情爱之后,智商扭曲下滑。白素这才意识到,原来天才和疯子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一场婴儿抱错风波,让白素和唐天瑜成为错误下的消耗品。
    如果陈希没有抱错孩子,唐天瑜会成为白家长女,而白素她的童年会在福利院或是孤儿院度过,也许会过的辛苦一些,但还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步履维艰。
    如果于曼不去医院,陈喆就不会知道白素的养父母是谁,更不会在经年后看到白毅和于曼时,确认白素的身份,想起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婴。
    如果楚家不派人移走楚锦秋的棺木,多年来暗中往返医院调查楚锦秋女儿下落,陈喆不会知道那名孕妇就是楚锦秋。阵势那么大,特工们一间间隔离询问,做贼心虚的人容易心生恐惧,无限放大各种可能性,每个被问话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女婴的重要性,只可惜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果楚衍当初没有把唐天瑜当成楚锦秋女儿,住在唐天瑜隔壁,那么火灾时,唐教授不会出于意外为了救他而死,而唐天瑜更不会因为车祸昏迷,后来楚衍更不会因为接任总统,为了方便照顾她,把她接到首都医治。
    如果陈喆婚姻和睦,没有后来婚姻带来的一系列打击,和长期担惊受怕,她不会导致最后自暴自弃,由于精神状态很差,住进了精神病院。更不会在厌世、离世前想到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唐天瑜,更不会在亲人相见,诀别谈话中,说出当年女婴抱错风波遑。
    如果莫珂不被唐天瑜利用,在这世上便不会有楚文绪的存在,也许他们所有人都能过的轻松很多。
    
    很多人都喜欢在痛苦的时候,想到“如果”两个字,只可惜这世上唯独没有逝去的如果。
    唐天瑜为情变蠢,因恨变的心狠手辣,她知道莫珂是最了解白素生理周期的人,便想从莫珂身上着手,于是抽丝剥茧,挖掘出一个丑闻大内幕,被她牢牢的攥在手心里,借此挟持莫珂对白素下手。
    时至今日,唐天瑜终于承认,她察觉出莫珂良心发现,想要跟白素坦白,她便动了借刀杀人的想法,暗中电~话联系曹权,拿莫家遗产怂恿曹权犯罪
    白素听了冷冷的笑,这世上朋友有两种,一种可以肝胆相照,生死与共;还有一种朋友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拖你后腿,坏你的事
    她说过自此以后不愿再提起莫珂,但今天,她却看着唐天瑜,对她说,莫珂是被曹权奸杀而死。
    这是外界无人知晓的内幕,但白素今天却说给了唐天瑜。
    闻言,唐天瑜心脏似是被人狠狠揪紧,那些有关于录像带的记忆蜂拥而来,刹那间眼耳口鼻中尽是酸涩湿意,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报应吗?一报还一报她狠狠的咬着牙,紧抿着唇,没有吭声。
    但白素却开口说话了,声音一如适才那般,从容不迫。
    ——你在三年前开始着手搭建了一个舞台,你穿着戏服,画着夸张的妆容,站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唱大戏。但你忘了,你可以成为主角,但你只能成为你自己人生的主角,想当世界主角,需要拿天山雪水来净化,需要滚回你母亲肚子里重新投胎才比较稳妥。
    ——其实你做的这一切事情,并不能说明你有多聪明,你只是比我们每个人最先全面知道了事实真相,然后你占尽先机而已,这场战争你玩的自得其乐,跟智商没关系,只跟一个女人的品行和道德有关系,这两样东西你长歪了,知道吗?
    ——很荣幸你还能从我身上占到便宜,要想证明一个人是否有价值,跟能不能让别人有便宜可占,都或多或少存在着一定的关系。你知道你为什么面对我的时候会下意识变得很骄傲吗?因为你在恐惧,你在我面前觉得低人一等,所以才会下意识想要掩饰你那可笑的自卑心。
    ——我承认你优秀,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因为你脑子有病不正常,是我们所有人都有病,因为你的爱恨一直放在云端供奉着,但我们的爱恨却都沉陷在泥土里历经痛苦和磨难。好比现如今的娱乐圈,越是喜欢张扬私人绯闻的人,越是正常人;反观那些为人低调,不喜欢被人拿着私生活津津乐道的艺人,倒被公认成怪人。要我说,不是人怪,是这个世界太怪了所以,你正常,我不正常。你让全国都知道了楚衍有个情人叫唐天瑜,有个私生子叫楚文绪,而我只是旧爱,下堂妻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事实”,我都不想听了。有时候“听说”两个字真的很可怕,它可以轻而易举就摧毁掉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坚守。如果我要知道真相,我会直接和那个人对峙,而不是从第三者嘴里获知我在想,如果你心存良善的话,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寝食难安。有一句话我很喜欢,在这里我想送给你:纵使你有瞒天过海的幸运,心也必定如火似焚,历经刀山。
    ——老实说,那天医院见面,我以为谈话之后,你会因为恐惧选择逃离,没想到你还可以镇定自若,继续穿着戏服唱大戏,我忽然有点儿看得起你了。还记得吗?你曾说我表里不一,这话初听不喜,但你形容的很贴切。我虽名字叫白素,但并非天生吃素知道吗?在这个世上,有一种手术叫额叶切除手术,一旦做了这个手术,再聪明的人也会变成真真正正的“白痴”,这么惨无人道的手术,你希望尝试吗?
    额叶切除?白痴?唐天瑜纵使不知道那是什么手术,但看到楚修文变了脸色,就连陈惠都皱了眉,可见这个手术有多阴狠。
    那一刻,仿佛有无数铁杵支撑在她的头颅里,似乎在下一瞬间就能把她的头颅给撑裂一般。
    唐天瑜想尖叫,想对白素破口大骂,她想骂白素蛇蝎心肠,她更想说她不在乎,但她知道她畏惧了,那么生不如死,毫无尊严的活着,饮食起居都需要别人照顾,她宁愿死了。
    她知道白素是认真的,白素不动人则已,一旦动手的话,势必要把人往死里整。一个女人,伤人宁愿伤己三分,也要伤人七分,若论狠,有谁能狠过白素。唐天瑜想起当初听到的消息,白素毕竟和楚衍相爱一场,但重逢后,却开车撞向楚衍,打算同归于尽,那个女人对曾经爱过的人都能如此,更何况是她
    唐天瑜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却什么也做不了,这让她感觉很绝望。
    白素静静开口:“如果你能为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考虑让你有尊严的死去。”
    唐天瑜愤声道:“想让我为你做事,休想。”
    白素一点儿也不恼,声音依然清清淡淡:“那你就尝试额叶切除吧!等你变成白痴之后,我会每天在囚禁你的地下室里,一遍遍播放有关你的额叶切除手术,直至你寿终正寝。”
    明明声音那么温和,却让听者毛骨悚然。
    唐天瑜如遭雷击,无意识抱着头,心里仿佛压了块巨石,瘫软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起来,自嘲的笑了笑:“你想让我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苛待楚文绪,制造意外让他听到他的身世,尽最大可能的丑化你自己,美化我”
    “白素你做梦。”唐天瑜嗓音陡然一变,“文绪不会相信的,就算他信了我的话,他也不会恨我,只会谨记我对他的好,你如意算盘落空了。”
    “是吗?”白素不以为然,看着唐天瑜,慢条斯理道:“如果我让你拿着刀捅他一刀呢?”
    “你”
    那一刻,不仅唐天瑜变了脸色,就连陈惠和楚修文也瞬间脸色大变,陈惠心脏都快蹦到了嗓子眼,话语几乎冲口而出,楚修文却握住了陈惠的手腕,力道很紧。
    陈惠看向楚修文,楚修文无声向她摇摇头,大有让她暂时不要插手的意思。
    陈惠不说话了,看向白素,人就是这么奇怪,以前白素心狠,陈惠兴许会借题发挥,但现如今看到这么心狠的白素,陈惠虽然想要极力制止,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浮起一丝骄傲,不愧是楚家人,做事雷厉风行,杀伐果断间透着一股狠劲。
    楚修文心情却异常沉重,对他来说,白素心中涌起的恨意,是任何人都无法消弭的,那个人也包括楚衍。可能就像白素说的,若让她放下恨意,也并非不可能,只要白荷能够复活,她的右手能够复原。。。。。。
    仿佛有小石子密密匝匝,犹如骤雨,狠狠砸落在他的心间,在上面砸出一个又一个坑洞来。
    “你如果不是疯了,就是在开玩笑。”唐天瑜因为太过震惊,声音都变调了。
    白素嘴角扬起淡淡的笑,那笑,却是冷笑:“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唐天瑜心脏似乎漏了一拍:“那是你亲生儿子。”白素怎么能这么狠?
    白素眼神清澈,声音却有些冷:“正是我亲生儿子,所以我才破釜沉舟下狠手。你把楚文绪教育的是非不分,我现在帮他认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有问题吗?”
    唐天瑜心脏瑟缩了一下,仿佛刀刃划过一般,在白素的目光下缓缓站起身,冷冷的说道:“好高明的苦肉计,你让我先跟文绪坦白,然后再伤害他,最后呢?最后出场英雄是谁?是你,还是楚衍?”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唐天瑜估计早就把白素给千刀万剐了,但现在被千刀万剐的那个人却是她自己。
    “夫妻本是一体,谁出场有区别吗?”白素似乎觉得唐天瑜问这样的话很可笑,回应的有些敷衍。
    “何必做那么绝,一定要捅文绪一刀吗?你”唐天瑜忽然止了话,似乎瞬间想明白了什么事情,目光紧紧的锁视着白素,呼吸急促,喘着气:“我明白了,你是让文绪因此恨上我。”
    白素目光清冷,漆黑阴沉,深浓不见底,没有反驳唐天瑜的话,无疑默认了。
    白素说:“没有极致的伤害,哪来极致的恨。他很聪明,有些记忆会一直跟着他,包括你身为他母亲的过去,他会放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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