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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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感动了。楚绛芸,他终究对你还是有情,很深的情。
他再次揽她入怀,她亦没有反抗。只是低嘤:
“你可知,有些人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他一怔,心里泛疼。
至少,此刻我便是这般真真实实地抱着你。
夜明珠在夜黑之后绽放出愈来愈亮的光芒,银白色的光线照得整个御书房温馨安逸。
然风帝国的少年君王却伏首于双龙案前,龙眉紧蹙,凤目带虑,那如削似雕的俊脸上满是阴霾。
一撂一撂的奏折叠满整个宽大的书案:国库少存,粮仓难盈,臣下结党,民心涣散。。。。。。。
他抬起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登基两个月来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去填补这六年的空白。
难,真的好难,这六年的缺席让他的身边除了自己的母亲和王弟赫连珉真难找出一个真正值得信任的人。他一边要打起精神重整这个百废待举的国家,一边还得擦亮眼睛寻找人才,重用人才。
“玄于,王弟何时能到京都?”
隔着明黄色的垂幔,闪过一个黑影,在一侧垂首道:“回陛下,明日辰时想必能在望风港靠岸登陆。”
“比起原先所估计的到是早了些。”
相逢不识乱思絮(二)
“比起原先所估计的到是早了些。”
赫连睿话音刚落,只见御书房一侧的明黄色绣金软帘被掀起,一华服美妇螓首微侧,笑意盈盈而入,身后跟着两名侍婢,双手都撑着镶银雕漆托盘。
“母后,”赫连睿忙从龙椅起身上迎,“怎么晚了怎不早些歇息?”
“这话母后正要对你说呢,你不能这样下去,会累垮的。”玉容太后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心疼和怜惜,双手抚过儿子的绝世俊颜,眼里难掩一个母亲因儿子的出色给她带来的骄傲和满足。从侍婢的托盘里拿过参汤,准备亲手喂于儿子。
“母后,看看儿子的身体,身轻体健,不用吃这些东西。”
夜明珠的柔光把他褐栗色的肤色抹上一层奇妙的光层,让他的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温和,与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融合成一份特殊的微妙的气质。
双手还是接过母亲手里的参汤一饮而尽,那份浓浓的母爱他怎忍拒绝。
他们走到今天是多么不易,被奸人所害,一通大师把他没有灵魂的躯体带至西域的雪莲山,因怕真身腐化再将其放入雪莲池。
五年的时间,他沉睡在雪莲池,接受日月精华,汲取万物灵气,已积蓄上万年天地能量的雪莲水用它的圣洁洗涤了他身上的咒语,重新接纳原来的魂魄。
这五年,日月的光辉让他原本如玉的肤色变成了如今的褐栗色,醒后的他却没有了这五年任何的记忆。经一通大师的指点他经过了一年的等待再回到皇宫,才赶上父亲的最后一面,这皇位才在别人没有戒备的状况下取得。
相逢不识乱思絮(三)
要不然,他不敢想像。。。。。。。而为他承受所有苦痛,煎熬的是他的母亲,所以,他不会让她再掉一滴眼泪。对于当年是何人要将他至于死地,他也只能小心谨慎的在私下命玄于暗暗进行调查。
“睿,明日你须得亲自去望风港迎接他们。”玉容太后的话把赫连睿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为何?珉是自家兄弟自不会和自己的王兄计较。”
“不是迎接珉,是楚勐之女,她从南绍而来,路途遥远,你自当亲自去迎接。也算是我们对楚家的重视。”
“母后,这对朝中其他大臣也不公平,他们各家的女儿自前日也都已进宫,朕何时去迎接了,为何这楚勐之女就必须得让朕亲自出宫迎接。今时今日朕不得不惧他楚勐威震天下之名,他的女儿,朕定会以礼相待,但凡这后宫之女,朕必定都一视同仁。”
“睿,楚家不同别家。。。。。。。。”
“有何不同?”
“这。。。。。。”
“母后,儿子初登大位,实无心后宫之事,但也深知这后宫和朝廷总是密切相联,所以遵母命,在众臣中挑选各家千金,也为牵制朝中部分力量。正因如此,儿子才更为小心,力求做到雨露均泽,”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母后,只怪儿子羽翼未丰,不仅这楚勐得罪不起,这朝中暗涌的力量众多,得罪了谁朕都不敢保证会有怎样的后果,母后,儿子还得忍啊。”
玉容太后没想到儿子想得比自己还要深远,也真正意识到了他的不易和各方的压力。
“是为娘的想的不够仔细,睿,只因我们赫连家曾欠下楚家一笔债,在我的心里总想弥补。”她的记忆此时飘的很远很远,双眼蒙上一层淡淡的迷雾。
“是何事?”
相逢不识乱思絮(四)
“是何事?”
玉容浅浅一笑,答道:“很久以前的事,你父王已逝,我亦不想再提了。”
“母后。。。。。。”
赫连睿想继续追问,见母亲的脸上有了些倦怠,也不忍再开口。
“睿,早点歇了,”再对立于一侧的玄于说,“早些催陛下歇息。”
“臣下遵命。”
玉容回身领着侍婢准备回寝宫,端庄华丽的背影在此时却多了一份落寞,赫连睿心中不忍,便开口道:“母后,明日朕不按朝中之礼相迎,着便服去望风港可否?”
这善解人意的儿子呵。
玉容的心里荡起一阵暖意,回头答道:“好,好。”
撩开船舱的红底黑面软帘,在千娇百媚的搀扶下趴在船舷开始狂吐,这次进宫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出远门,坐了三天的船,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呕吐了。
真是很丢人,她居然晕船,以致于忽略了这茫茫海域之上的大好风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蔚蓝的海水,在二十一世纪她虽然也去看过海,可和当下的情景比起来真是相差甚远。
“小姐,小姐。。。。。。。”千娇百媚不安地叫喊。
“水。。。。。。”
“水来了,”红底黑面软帘再次被撩起,傻丫头端着一碗清水忙不迭地送到楚绛芸的嘴边,“小姐啊,水。”
一旁并驱的大船一个颀长的身影迅速地用轻功飞跃而至,俊脸紧绷,眼里流露真切的怜惜:“怎么又吐了?”
“王爷,真是愁煞奴婢们了,这三天可把我家小姐折腾惨了,她那吃过这种苦啊。”千娇百媚连同傻丫头都是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
楚绛芸直起身子笑着安慰大家:“我可没这么娇弱,是难受了点,可还不至于让你们伤心到这地步吧?放心了。”
今夜故人来不来(一)
她的确善解人意,不管自己有多么不适不开心总不忘宽慰关心自己的人,这三天的相处更是让赫连珉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初见时在将军府的杏花岛上,她曼妙的身子和着杏花瓣翩翩起舞,他惊为天人。如今的她是这般真实,却更为可爱,可敬,她体恤下人,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她的笑如这暮春和煦的微风,似这样轻轻柔柔的拂过心涧。
“都怪本王,没为你设想周到,应该备下药的,唉。”
“禀王爷,”旁边的船上跪着一个侍从,“前方回探的人来报,陛下身着便装已
亲临望风港迎接楚小姐。”
“楚勐的面子果然够大,陛下怕是并不情愿吧。”赫连珉在心中默默地想着,不料一旁的千娇百媚却同时惊叫:“什么?亲自来了?”
赫连珉挥挥手,侍从便退了下去,他不解地看向这主仆四人,不要说这惊惶失措的仨丫头,连一向从容淡定的楚绛芸也面露惊慌之色。
“不至于这么没见过世面吧?”赫连珉在心里感叹。
千娇百媚给楚绛芸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要她对赫连珉直言相告,取得他的帮助。楚绛芸心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便下跪于甲板上:“王爷,小女有事相求,但求王爷相助。”
见着心上的人儿行此大礼,赫连珉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
楚绛芸便把主仆四人商定好的偷梁换柱之计如实向告。
赫连珉听完之后心中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可是欺君大罪,弄不好可是会掉脑袋的;喜的是他没料到她是如此抵触进宫,这正合了他的意,让他的信心倍增。
“王爷,我们小姐还跪着呢。”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朝赫连珉表示她的不满。
赫连珉这才从又惊又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扶起楚绛芸。
今夜故人来不来(二)
赫连珉这才从又惊又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扶起楚绛芸。
不料迎上她似水双瞳,泪光涟涟,加上她因为身体的不适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不胜凄楚,却比往常更为动人,心不听使唤地“砰砰”直跳。
说白了,她的想法他求之不得,等到三年一过他抱得美人归的希望就更大了,何乐而不为?就算日后事情败露他相信王兄也不会为难他,再说了要真的掉脑袋他也值了,认了。
眼看船只片刻便能到达望风港,赫连珉下令十几艘船只停驶。命侍从传话:蒙圣恩,陛下亲临望风港,为免扰民,楚家送亲船只由王侍卫率领在留云港靠岸。
他便只率几名亲信和楚家主仆四人驶向望风港。
为了怕晚时赫连睿与傻丫头面对面时,会即刻露底,他便命傻丫头进船舱装病,还特意嘱咐千娇百媚和楚绛芸在见到皇帝时未免引起注意,要尽量少言寡行。
望风港在春日的上午甚是喧闹,下海捕鱼的人们拎着鱼网,哼着自编的小调匆忙走过,不时地回头看看迎着海风伫立港边的白衣少年。少年额前的几缕发丝在风中随意轻舞,褐栗色的肤色在晨光中焕发着迷人的神采,薄唇紧抿时嘴角微翘,扬起优美的笑意。
“陛下,看,珉王爷的船来了。”一旁的玄于着万年不变的黑衣,指着不远处渐行渐近的船只。
赫连睿只笑不言。
赫连珉疾步登岸,楚绛芸和千娇百媚紧跟而上。刚要上前跪拜请安,赫连睿忙扶住赫连珉:“都不用行礼了,王弟,在这皇宫之外你我兄弟还需行这虚礼吗?再说朕是微服而来。”
这声音真是好听,身为帝王待人却这般温和谦让真是难得,楚绛芸低着头,对这声音倒不反感。只是胃里好似又一阵抽搐,反江倒海般的搅腾,拼命地强忍。
小闲在修文;接不上的亲请稍后调回看;请见谅。
今夜故人来不来(三)
这声音真是好听,身为帝王待人却这般温和谦让真是难得,楚绛芸低着头,对这声音倒不反感。只是胃里好似又一阵抽搐,反江倒海般的搅腾,拼命地强忍。
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吐啊,失策,应该和傻丫头一起装病躲在船舱里的。
“王兄,楚小姐经不住这长途行船,感染了风寒,臣弟让她先在船舱歇着,等轿辇来了再让她入宫可否?这仨是随其一道入宫的丫环。”
“难为她了,”赫连睿云淡风轻地应道,对玄于吩咐:“轿辇来了你护送她们入宫,宣御医给楚小姐医诊,我们俩先在此走走,稍后自行回宫。”
“臣下遵命,可。。。。。。”玄于不敢违抗,又不放心。
“有我在还不放心,我的武功可不比你差。”赫连珉调侃过分紧张的玄于,接着不紧不慢地对楚绛芸主仆三人说:“你们也回舱去照顾你们家小姐吧,片刻便可进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