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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倾城丑妃-第24章

小说: 倾城丑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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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暂时就这样,不许说出去,我会加派人员来。”若涛世拂拂衣袖,就离开了,只余下纸鸢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

    纸鸢抬头看着若涛世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似有所思。

    而此时正在屋子里的若倾城虽然奇怪今日若涛世的表现,但是心中思量的却不是此事,而是今夜里遇见的那个男人,他为何救她?他是谁?

    

    因为接连的两件喜事,整个若府显得格外的喜气洋洋。

    不过这其中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是若倾雪喜事将近的缘故。因为先前同意若倾城嫁给六王爷之时,也没有见若府多么的喜气

    “倾雪这身衣服真美丽,看来要做新娘子的人是最漂亮的呢!”

    “对,对,对,倾雪看上去真漂亮。”

    

    在若倾雪的屋子,此时正站着一群华丽着装的妇人,出声恭贺着。

    若倾雪对于这恭贺十分受用,面带微笑,站在原地转了一圈,沾沾自喜道,“我就说大红色是最配我的,果不其然。”她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袖口处的针线没有缝好,生气道,“这是谁做的,怎么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好。”

    宫画纱本来带着笑意的脸一滞,“怎么了?”

    若倾雪满脸不高兴,拉着袖口给宫画纱看,“娘,你看这些人都做什么了!连一件嫁衣都做不好,真不知道若府养着他们做什么。”

    宫画纱凑上前一看,果然如此,当下便开始责问大家的不是。

    刚才还有些得意的丫鬟婆子这会儿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因为谁都知道,惹了若倾雪会是怎样的下场。

    而刚才还站在一旁附和的妇人笑也挂在了脸上僵着,神色各异。等着吧!现在神气,早晚有一天若府的族长换了人,看她还神气什么?

    若倾雪生气的换下了衣服,就怒斥了一番丫鬟婆子,顺道是嘲讽了一番各位妇人送来的礼物,说什么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气得各位妇人虽说气得要死,但仍然咬牙切齿的配合着笑,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若倾雪的不高兴。

    若倾雪怒骂了一番,见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面上更是得意。宫画纱为了让女儿高兴,也在一旁出声训斥着。

    

    若倾城有些着急了,好几天了,青鸾姑姑和雪儿的消息一点也没有传来莫非是真的出事了?这样一想,便赶忙否定,极力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但越安慰就越心慌意乱

    本来准备抽时间出去看一看的,可是哪里知道,自从那刺客来袭过后,若涛世就真的在她的院落增派了人员保护,白天黑夜,都有人守着,让得她随便是有多大的本事都不可能瞒过那些人的视线。

    如若不是怕暴露身份连累了醉月斋的其他的人,她想,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出去,出去青鸾姑姑和雪儿。但是这一切现在都不可能,她这般没有主见,只会害了更多的人,别说是寻找青鸾姑姑和雪儿了。

    冷静!

    现在没有接到消息,那么久说明人还没有找到。既然还没有找到,那说明就还有希望。

    这一切比什么都要强。

    也正是如此,若倾城心里是越发的着急,着急着嫁出若府,从此脱离这里的束缚。

 051 倾世婚姻

    史书《临夏·西凉纪》纪传。

    云漠二十四年,六月二十七日。

    昆王尉迟恭与宫家宫眉成婚。

    同年六月二十八日,景王尉迟彦易与若府若倾雪成婚。

    三日之后,博王尉迟敬与丞相之女陈书琪成婚。

    隔日,安王尉迟寒与若府若倾城成婚。

    接连几日,除了福王尉迟轩宁以外,西凉国几位王爷相继完婚。

    后来,有人传,正是因为这样几庄婚姻,改变了整个西凉国未来百年的历史走向

    

    若倾城看着镜中的自己,黛眉轻扫,剪水双眸波光流转,微微翘起的玲珑鼻,红殷的唇微抿,粉嫩白皙的脸颊似是抹了淡淡的粉般红润。

    纸鸢抬眸,看着面前的三小姐,虽说大红嫁衣样式过于简洁,但是穿在三小姐的身上却是落落大方,透着一份端庄典雅。

    本来先前丫鬟婆子拿这件嫁衣过来,她还颇有意见的,因为她可是记得,前几天二小姐出嫁的时候,那身嫁衣是多么的华丽秀美,可到了三小姐这儿,却变成了这样的便宜货,她心里气不过,准备去找老爷说一说此事,可是三小姐倒是毫不在意的点头说就要这一件嫁衣。

    虽说在老爷面前她还能说上话,但到底是个下人,现在既然正经主子都这样说了,她也只有点头服从,倒是不曾料到,就是这样一件嫁衣,三小姐穿起来也是极美的。美到让她一个女人都无比羡慕。

    “三小姐,你真美。”纸鸢感叹出声。出了声才感觉失言,连忙低头。

    从镜中看着纸鸢的小心翼翼,她倒是笑了一笑,这丫鬟他已经说了,是要跟着她一起嫁过去。对于这个,她也没有多言。

    这些日子,他倒是经常过来,嘘长问暖的,不知道他忽然为何做出这种改变心已经死了,即使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

    “迎亲的还有多长时间?”若倾城整理了一下着装,坐在圆杌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捻起燕脂,薄唇微张,那本就已经红殷的唇顿时显得更加明艳。

    虽说这段婚姻对于她不过是个跳板,但再怎么说,也算是她的第一次婚姻。她是女人,这一刻,至少这一刻,她也想美美的,什么都不用想,只去做世间最美的新娘!

    “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吧!”纸鸢道,“要不,我出去看一看情况?”

    若倾城想了一下,点点头。

    纸鸢这才出门去。一出门,纸鸢看着喜气洋洋的院子,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三小姐高兴,本来是喜事一桩,可是这么萧条冷清的院子,即使贴再多的“囍”字,挂再多的红灯笼,也显得这桩婚事是不让人祝福的。

    因为今日若府的气氛和那日二小姐出嫁的气氛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日,她看见二小姐的院落里人来人往,道贺声四起,整个若府是人声鼎沸。

    但此时,这个院子里却没有一个道贺之人前来。

    纸鸢摇头微微叹息一声,她竟是开始可怜起三小姐来了,虽说她是一个主子,但是有一句话她倒是能够理解,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失去时不会痛苦。但是曾经拥有的再失去,那种痛苦应该是钻心的疼吧!

    甩了甩头中的这些想法,纸鸢抬头就准备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是才走了两步,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声音。抬头才见是大夫人带着一众人围着老爷过来。急速走了几步,她弯身行了礼。

    “哟!你怎么出来了,怎么没有伺候三小姐梳妆打扮,待会儿要是误了吉时可不好。”宫画纱掩嘴故作惊讶,连带着训斥了纸鸢。

    纸鸢垂着的眸子闪过一丝冷笑,这大夫人还真不简单,明明是她不派人一起梳妆伺候的,现在倒好,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对啊!大夫人要是手段不高明,怎么会是“大夫人”呢?

    “是奴婢的不是了。”纸鸢认错,“三小姐的梳妆打扮都已经好了,是三小姐派奴婢出来看看外面的情况,问一问迎娶的人多久才来。”

    宫画纱再次抢话道,“哟!想不到倾城这么着急嫁人,要是说出去了,还不得说什么若府待她不好,她才这么着急离家的。”语气难掩冷嘲热讽。

    纸鸢恍惚记得,那日二小姐好像还要更加着急吧!才上了轿居然掀起盖头看了一眼景王。这个传出去,不知道是闹了多大的笑话。

    若涛世冷冷的看了一眼宫画纱,沉声道,“够了,难不成嫌那日的笑话还没有闹够吗?”他想着,要不是他提议过来看看,这三女儿的院子都没有一个人影,怎么像是喜事?

    他分明觉得,那红色格外刺目,刺得生疼。疼得想起了曾经他许过的诺言,山盟海誓,天可枯海可烂

    宫画纱知道若涛世提起的是倾雪成婚那日闹得笑话,当下心里也是十分不高兴,可是面上却不敢表达出来,只不过那双紧握的双拳,指甲早就已经陷入了肉里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嫌女儿丢了你的脸面不成?你可不要忘了,若府的脸面都被什么人丢了”宫画纱愤愤不平讨伐。这也是第一次她在若涛世面前说若倾城的不是。

    若涛世双眸静静的看了一眼宫画纱,闪过寒意,最后懒得再看一眼,而是对着纸鸢吩咐,“前面带路。”

    ------题外话------

    抱歉,今日更得有些晚了,实在是抱歉。

 052 风波兴起

    听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若倾城眉头一拧,站起身子,透过窗户,才看见纸鸢走在前面,后面一群人簇拥着若涛世进了院子。

    本来难得清静的离开这里,他们这又是来干什么?

    纸鸢进门,“三小姐,老爷夫人来了。”

    若涛世和宫画纱进门,后面的那群人也是挤进了屋子,本就窄小的房间,顿时挤进来这么多人,显得屋子更加窄小拥挤。

    若涛世瞧着屋子里人影攒动,眉毛也是微微一扬,他的女儿住的地方怎么这么破败窄小,转眼瞧见宫画纱嘴角带着的那丝冷笑,本想开口训斥,可是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这女儿他都不曾关心,还想一个做后娘的多么上心?不是痴人说梦话嘛!

    想到这里,他甚是不悦的道,“你们都跟着进来干什么,都出去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想说些奉承话,可是当瞧见他那不悦的脸色过后,都明智的选择了闭口,退出了房间,站到院子里。

    等众人退出去,若涛世瞧着宫画纱还站在原地,冷哼,“不是叫都出去吗?怎么还站在这儿?”

    “哎哟!老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出嫁,我这做娘的怎能置之身外呢?”宫画纱心里也是不爽快,这些日子他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经常对着自己冷嘲热讽

    经过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经常来看若倾城的缘故。一想着若倾城可能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她就对若倾城恨了起来,随即扔了一个眼刀子给站在前面若无其事的若倾城。

    还有那么一点时间,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所以当下,若倾城是选择了自动忽略宫画纱那恶毒的眼神。

    若涛世闷哼一声,做娘?你要真是有做娘的觉悟,也不会等到我说过来,再三阻拦一番没有效果才跟了来。

    现在回过头想一想,在他的面前,她一直装作一个贤妻良母——温柔端庄,何时,他看见过她的真面目。

    心里微寒,想着以前倾城娘离开之时,她吹得耳边风,就是愤恨,要不是她,也不可能在倾城娘离开之时,他也不曾见过一面。

    若倾城抬眸静静的看着宫画纱,半响,才微微一笑,纤长手指微微一指,“我娘在那儿。”自从娘死去,她就把娘的牌位放在屋子里。

    那么多年过去了,曾经是以为正妻的身份,到了现在居然都还没有进得了若家祠堂。

    是幸?还是不幸?

    若涛世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双目一缩,眼里像是掉进了沙子,异常难受,就是心,也似谁拿了一把刀,插了进去来回的搅动着。

    香樟木做的牌位,上面行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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