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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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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想到是因为季衡住在这里之故。

不过他也不知自己近来又是哪里做了不如季衡意之事了;才被排除在皇帝寝宫之外。

好在是元宵之后;皇帝再次传了柳升上兰芷楼;这日就是他在外面值守上半夜。

发现翁太医也被留在兰芷楼里之后,他是有些诧异的,心想皇帝和季衡行/房/事,也不会怎么着,怎么翁太医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他,只是让宫人给翁太医上了茶水,又上了点心,两人就一起坐在那里,慢慢喝茶,慢慢吃点心,慢慢守着。

皇帝不愿意和季衡分房分床睡觉,故而只得是自己折磨自己,一个正直欲/望旺盛的青年时期的大男人,日日里和心肝宝贝般的媳妇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媳妇不仅身怀有孕,大夫还担心他怀得不稳,不让有任何差池,这个青年只得全忍着,这不是折磨是什么。

话题还要转到大年初六,皇帝前几日回了皇宫去,这么几天后才回来搂着媳妇睡觉,故而一时太过激动,他自觉并没有把季衡怎么样,只是因为亲得太过,在他的腿间发泄了一场,没想到季衡一会儿之后就难受不已了,蹙着眉肚子发疼,皇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让人叫翁太医,翁太医裤腰都没系好仪态不整地飞快冲进屋子来,给季衡诊病,好在是没有落红,只是痛了一阵也就罢了,翁太医又赶紧开了安胎方子,亲自熬了药喂给季衡喝了,皇帝吓得一夜未睡,季衡倒是在疼痛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翁太医不敢直接说皇帝,只是在只有自己和皇帝之时苦口婆心劝了一阵子,让皇帝千万不要再乱来了,不然到时候孩子保不住,恐怕皇帝和季衡两人都要难受,他翁紫苏也难逃被迁怒。

翁太医看皇帝对季衡十分犯痴,不敢劝说他这期间宠幸别人,只是说让他等季衡肚子里胎儿怀稳当之后,按照一定可行之法,还是可以有床笫之欢的,而且其中自然有别的妙趣,以此来勾引皇帝忍耐。

因为皇帝实在是吓到了,这么十几天以来,真是丝毫没有再闹季衡,连季衡看不过去要用手给他帮一帮忙,他都拒绝了。

等到这一日,翁太医给季衡诊了脉,又观察良久,得出结论,胎儿怀得还是很稳的,只要皇帝不要再压住季衡,当是无事了。

于是皇帝心里蠢蠢欲动,以着当初向宋太傅请教治国之法的态度向翁太医请教了这闺房之事,然后经过认真地思考之后,还从翁太医那里拿了一盒药膏,又强令翁太医不许去睡觉,让他守在外面,一有事情,可以马上传唤他,这般做好准备之后,皇帝才敢实施自己的计划。

季衡将这些情况看在眼里,简直觉得好笑,心想杨钦显这番作为能够不萎掉也算是难得了。

故而在床上躺下,季衡就好笑地看着杨钦显,甚至低声说他,“你今天硬得起来吗?”

季衡一向是十分文质彬彬,君子风范,哪里会说这么粗俗的话,于是乎,就这么一句,就让皇帝瞬间化身为狼了。

皇帝眼睛里都像烧了一团火,甚至挑了一下眉,他欠身撑着身体在季衡身上,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又把他的手拿着按在自己那火热的龙/根上,他呼吸已经浊重了,亲到季衡的耳朵上去,“卿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嗯?”

季衡这下好笑不起来了,一边用手隔着那一层柔滑的丝绸轻拢他的欲/根,一边叹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又把我伤到了,可不好办。”

皇帝只是亲吻着季衡,手将他的头发拢到一边,低声道,“放心吧,翁紫苏说只要得法,没事的。再说都三个多月了,也早就稳了。”

季衡只好点了点头,想看皇帝怎么个得法法。

其实季衡和皇帝在一起,每次皇帝热情似火,季衡虽然也是婉转相就,但皇帝也看出,季衡在情/事上似乎并不是很享受,皇帝爱他如珍似宝,还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自然不想季衡和自己在一起体会不到夫妻之间的乐趣,便还发愤图强好好地研习了各种专业书籍,奈何依然没有达到什么效果,于是便也就面无表情不耻下问地去请教了翁太医。

翁太医也做出最专业严肃的样子来,不敢有丝毫多想,对皇帝道,“若说是小季大人性子太冷淡,大约也不并不是这个原因。以微臣所想,应与小季大人的身体状况有关,世上就有人是那样的,强求不来。”

皇帝失望透顶了。

翁太医便继续道,“不过,皇上可以在小季大人的孕期试一试,若是他会有些感觉,大约便也有补救之法。”

皇帝便眼睛一亮,神色上还是面沉如水,却做出洗耳恭听之状。

于是翁太医便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大席话,皇帝拿出了研究东南战事的精力来好好听了,然后受用无比地点了点头,事后拿出自己的体己赏赐了翁太医五百两黄金,翁太医收到这个赏赐自己倒是愣了好一阵子。

所以皇帝对这一晚的期待,自然不同于别的时候。

房间里烧着好几个暖炉,十分暖和,又有季衡喜欢的橘子香,皇帝微微笑着亲了季衡好一阵,就起身来,用被子拢着季衡将他的衣裳给脱下去了,季衡还些许不自在,毕竟两人是有好长日子没有做过了。

杨钦显在盈盈光线里盯着季衡的身体看,季衡伸手拉被子,“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杨钦显低下头亲他的眼尾,季衡眼睛漂亮,眼瞳纯净宛若琉璃,他简直要因为这一双眼睛心脏停跳,眼里带着迷恋的笑意,道,“你真好看呀。”

季衡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看的,要说既没有女人的柔美,也没有男人的健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体怪怪的,难得杨钦显审美奇葩,把他当成个宝。

杨钦显在季衡的耳朵边吹了两口气,轻声道,“卿卿,把眼睛闭上,朕亲你了。”

季衡心想你亲就亲呗,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他还是乖乖将眼睛闭上了。

杨钦显于是真就从他的耳根下面一点点往下亲了,手则拿了个柔软的迎枕垫在他的腰肢下面。

季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闭着眼睛心里便有些忐忑,手则摸了摸杨钦显的头发,绕在指尖上,只觉得滑滑的。

当亲到季衡的胸口上,舌头绕着他因为怀孕色泽稍深的乳/粒打转时,季衡身体倒是动了动,但皇帝抬头看了看他的神色,也并没有发现他的神情上有什么变化,但皇帝还是卖力地又亲又摸,当亲到他的肚子上,季衡则闭着眼睛笑了一声,“你别用力哦。”

杨钦显看季衡浑身雪白,肚子软软的,有他一巴掌大的小小的凸起,他知道里面有两人的孩子,不由满心柔软,轻柔地亲了好几下,然后就把脑袋埋了下去。

季衡上半身被被子遮住了,只感觉下面一下子有点凉,然后就感受到了杨钦显的灼热的呼吸呼在自己的腿根,然后是柔软的温热的唇舌,季衡愣了一下才蹙眉道,“你做什么?”

杨钦显没有回答他,手托着他的挺/翘的臀/部,唇舌齐上,季衡无法适从地喘了几口气,想要推开杨钦显,“不,你起来,你在干什么?”

杨钦显抬起手就将季衡又按了下去,季衡上半身被被子缠住了不好动弹,杨钦显在他的腿根又舔又用牙齿轻磨,他难以忍受地动着腿,腿却被皇帝抬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于是他就更是不好着力,只好又说道,“哎,你干什么,你起来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

杨钦显听到了他声音里些微泣音里的抽气声,他微微抬起了头来,发现季衡面颊泛了红,手指绞着被子在用力,眼睛还是闭着的,但是被他亲得嫣红的嘴唇却微微张着。

其实杨钦显以前也不知道用手指这般逗弄过他多少回了,以前都没看到过他这样脆弱难耐的模样,杨钦显想,他在孕期果真是不一样的。

杨钦显伸手在他的唇上碰了碰,低沉的声音道,“卿卿,是不是很舒服?”

季衡睁开了眼,蹙眉道,“我生气了。”

杨钦显却笑了一下,又埋下了脑袋,在他的下面用舌头逗弄,还吹了几口气,嘴里却说道,“哦,你生气吧。”

季衡受不住地连连吸气,想要坐起来,却动不了,杨钦显又亲又舔,手却摸着他的臀部和腰肢,季衡觉得自己下面长得畸形难看,不知道杨钦显怎么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羞耻和快感让他浑身发软,面颊发烫,之后声音更是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还夹杂着一声声喘息

杨钦显怕自己手指练剑带着剑茧把他磨得不舒服,就从床头拿了翁太医配好的那盒药膏,把手指涂得滑滑的,季衡红着脸睁着眼睛看他,“这是什么?”

杨钦显俯□又亲他的面颊,“会很舒服。”

季衡要抬手把他推开,“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知道。”

杨钦显道,“没事,是翁紫苏配的,你知道他做事妥当。”

季衡要起身逃开,杨钦显却把他抱着让他躺下,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一边亲吻一边就用手指探了进去,季衡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浑身都颤了一下,杨钦显用手指慢慢地探着,又在他的大腿内侧亲吻,嘴里则故意说道,“卿卿,你看,没事,你下面流了很多水”

季衡其实不适应自己那套女性的生殖系统,被杨钦显这般说,一边觉得背脊发麻全身发软发热,一边又很羞耻,“不不我真生气了,你别这样”

杨钦显心想你已经说了数遍生气了,其实明天还是会忘记的,他发现季衡是真的整个人都软了,这才将手指慢慢拿出来,又起身亲季衡的脸,看着季衡些微失神的眼睛,亲他的眼尾,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是不是挺舒服,朕发现你怀着身子,下面很容易就湿了。”

季衡抬起软绵绵的手,要将他的脸抵开,皱眉道,“胡说八道。”

杨钦显只是笑,柔声道,“朕进去了,你别乱动,不然又要伤了咱们的孩子。”

季衡瞪着他,“那就别做了。”

杨钦显用他的手摸自己拿硬得要受不住的龙/根,“你看你狠心让朕停下来吗?”

季衡道,“我才不管你。”

杨钦显额头上满是汗水,慢慢进去后才说,“那你不管朕,谁来管?”

季衡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了,杨钦显发现他里面比以前要热不少,真有些控制不住要狠动起来,但只得慢慢来,他又俯着身子亲季衡的颈子,季衡难耐非常,只觉得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这让他很没安全感,只得伸手搂住了杨钦显的颈子,把他紧紧抱住。

一场□让两人都是满身细汗,杨钦显年轻气盛,以前总是动作激烈十分热情,这么一次慢慢地体会,却是正如翁太医所说,别有一番趣味,而季衡也和往常不同,到后来更是咬牙流了眼泪,抱着他只是低低喘气,那种克制难忍的神态,杨钦显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完全有别于他以前那种坦然和大胆,杨钦显这才知道,季衡是真的动了情,而这动/情让一向理智而喜欢将一切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控范围内的他不适应。

杨钦显用被子将季衡拢好抱在怀里,亲吻他些微汗湿的鬓角,柔声问他,“还好吧。”

季衡只觉得小死了一场,明明只是躺着,却疲累不堪,脸贴在杨钦显的脸上,虚弱地不适地点头,“那药膏里是什么?”

杨钦显道,“什么也没有,只是让手指滑腻些罢了,没春/药在里面,你怀着身孕,翁紫苏只要还想活,就不会在里面乱加东西。”

季衡刚才太动/情,心脏负荷太大,此时还在轻喘,低声道,“你再这般,我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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