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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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开始还有些气结,明明是在问话不该的等着自己的回答,怎么能够这般的欺负她,不过这想法只维持了一瞬间,齐苍的霸道朵朵向来挣扎不开,残留的理智在那炙热的慾求中终究化为乌有。
浅浅的呻吟像是要将人的呼吸都要融化掉,暧昧布满这着春情萌动的气息,直到那浅浅的呻吟和原本缭乱的呼吸突然静止下来,齐苍微微抬起头,却见朵朵脸上红云满布,人却是已然昏迷了过去。
黑瞳微微眯起,深邃的慾望为那原本就墨黑的眸子添上了暗夜般诱人心魂的色泽,深邃的五官因着狰狞的伤疤而变得更加的男儿气概,岑冷的薄唇微微扬起,有些无奈的望着*已然深陷,却方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
这丫头怎么这么会折磨自己,如此关键时刻岂能够昏迷了过去。
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想起方才朵朵吐血的模样,终究有些无可奈何的从朵朵身上爬起,看着那婴儿般粉嫩的肌肤上深紫色的暧昧痕迹,诉说着他方才欺负的有多么的彻底,可是如今看着只想让他再次狠狠欺负一遍,若然再这样看下去,自己怕是真的会忍不住伤了她的。
缓缓坐直了身躯,大手几乎是颤抖的替朵朵脱下那碍眼的侍卫装,柔软的亵衣轻柔的覆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手上柔软的触感让那黑瞳愈发的黑亮深浓,系着衣带的手颤抖的厉害,几根带子错综复杂的绑在一起,打成了一团的死结。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那铺天盖地的*波动,快速将衣服穿好,转而将那薄被盖在朵朵的身上,若然再这般的触碰下去,他不觉得自己可以再次停止下来。而她此刻疲惫的紧,他实在不想在她昏迷的时候占有了她。
望着自己身上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顿时苦笑连连,若然不是朵朵突然昏迷了过去,此刻怕是停不下来了,他是那般的渴望着她,渴望到整颗心都拧的紧紧的。微微侧过眉目,大手覆上朵朵的脉搏,见并无大碍,方才松了口气,想是那催眠之术耗费心神过度方才会昏迷过去。
粗糙的指腹最后落在朵朵额间那妖娆的樱花烙印处,因着春情的熏染,那原本粉色的痕迹此刻像是鲜血一般艳红,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妖娆美艳,岑冷的薄唇抿成一字,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沉重的光泽。
养居深闺的公主,哪怕艳冠天下却依旧不为人所见,若非他此次攻破纳兰,将她虏获至马上,暴露了她的容颜,是他将她暴露在全天下的目光之下,同时也将这额间特殊的烙印让人所知晓,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那黑暗中的势力即便是他此刻也只是微有眉目,神秘的力量,看来他得变得更加强大些才行啊。
朵朵似乎睡的并无安稳,感觉到那指腹上传来的温暖,干脆侧过身子将整张脸埋入那温暖的手心里,还不忘亲昵的用脸蹭了蹭齐苍的手心,方才安稳的睡下。
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渴求因着那细小却亲昵的动作再次变得深浓起来,齐苍几乎是狼狈的抽身而起,若然再和这丫头呆下去,他不介意会让她更加疲惫一点。袖中的大手紧了紧,高大的身子快速出了房门,乘着她熟睡的当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司徒琉雪,你究竟是仗着什么如此胆大包天的在我的眼皮底下动我的人。
“将军”齐苍方才出了房门便见恋梅和李洛架着楚墨站在院落之外,见到齐苍微微颔首。
楚墨的脸色很是苍白,像是受了重罚一般整个身躯颤抖的厉害。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谁也不准为他疗伤。”齐苍冷冷望了一眼受伤的楚墨,他自是知晓楚墨试探纳兰朵朵是为了他好,但是敢动他的人,便是连他身边的人也不行。若然不是楚墨是他的心腹,而且对他忠心耿耿,便不是一百军棍的事情了,那是要用命来偿还的。他便诧异着他分明在朵朵回来之后封锁了所有关于纳兰子画的消息,为何她会知晓,见到楚墨的动作,他便知晓是他故意为之,他虽然纵容了,不代表他便可以不追究。
“属下明白”楚墨咬着牙低声应道,他做错了事情自是该罚。
李洛和恋梅似乎想要为楚墨求情,却见楚墨的眼神顿时噤声,将军是铁了心的要认定了纳兰朵朵,惩罚楚墨不过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纳兰朵朵代表的人便是他,齐苍,这样他们能够说什么。那个女子究竟是如何得到将军那颗冰冷高高在上的心,这让他们所有人费解。
第一百零一章 恒温 暖(3)
齐苍点了点头,突然从恋梅和李洛手中将楚墨整个人提起,齐苍极为高大,楚墨也不算矮,可是较之齐苍已然矮了一截,加之身材的差距,倒是让齐苍提起在手里大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将军”恋梅想要去追,却被李洛一把拉住。
“你还不明白将军的性情么。”李洛的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恋梅先是一愣,转而像是明白了李洛话中的意思,将军向来对他们偏爱有加,该罚该赏都不会少,此次动了纳兰朵朵虽然惹怒了将军,不过以楚墨在将军心中的地位,而且纳兰朵朵并未受伤,将军既然已经责罚了楚墨,便不会再动第二次手,这次也是借着楚墨让他们明白纳兰朵朵存在的重要性,而放纵了楚墨的行动,加之纳兰朵朵成功的将人带出,将军并未插手,也是让纳兰朵朵在他们之间树立了威信,她并非只是养在深闺中只会琴棋书画的柔弱女子,她有足够的资格站在将军的身边。
“恋梅,你说那个女子是如何做到的。”李洛显然也很是费解,他和恋梅在纳兰呆了那么久的时间,对于纳兰朵朵的性情自是比其他人了解的多一些,那个女人虽然聪明,可是却不会武,既是不会武艺,如何那般正大光明的将人带出而不引起半丝的骚乱,直到司徒琉雪去提人方才被发现。
“我哪里会知道。”恋梅苦笑了下,她自认为对纳兰皇宫中那几个举足轻重的人都摸的透彻,如今看来这纳兰朵朵她几乎是一无所知。
“你不是和那纳若樱公主见面的次数最多么?”李洛眉目微蹙,有些不解的问道。
“谁说不是呢。”恋梅的声音有些飘渺,这样的纳兰朵朵那般的特别,不能不让人注意到,这也是为何连将军都会受她所吸引,纳兰朵朵就像个谜团一样,开始摆在面前,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将答案摸得透彻,可是一旦去揭晓,却发现那个谜团始终都在,引得人不得不投入更多的关注和目光。
“若樱公主一直是纳兰子画的军师,会不会”
“不会”恋梅的声音大了几分,甚至有几分尖锐的打算了李洛后面怀疑的话语,等到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她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夜里,那个女子将她救起时那清淡的嗓音,若然我说我只是想再听一次那琴声,你觉得这个理由如何,曾经觉得荒谬无比的理由,此刻回想起来却觉得意味深长,像是什么事情在那个女子眼底,都只是随性随心。
李洛像是被恋梅的话语震撼住,许久之后方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恋梅,或许我们很快便会多个将军夫人了。”
“是啊”想到此处又觉得心底酸痛的厉害,也罢,将军原本就该是如天神般高高在上的人,她也只能奢望能够这样远远的望着便好。更何况她曾经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长达十数年,这样的她注定只能站在远处凝望。
“不过这个将军夫人有些麻烦。”毕竟是皇帝亲口说要的女人啊,不过将军大人既然看上了,那皇帝什么的也只能靠边站了。
“此事将军自会处理妥当。”恋梅突然不想再讨论下去,袖中的小手紧了紧,有些疲惫的微蹙了眉目,“我要再去休息会,你随意。”
“恋梅,我送送你。”李洛自是没有错过恋梅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伤痛,眸光微沉,紧随着恋梅的身影而去。
另一边书房内。
“将军,不是说谁也不准为我疗伤吗?”楚墨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声音里带着几分淡淡的惊喜。
“此话中不包括我。”齐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将楚墨整个人打趴在软榻上,整个后背处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看起来好不凄凉,大手也称不上温柔的将那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楚墨顿时有些叫苦不迭,齐苍哪里懂得手下轻重,这不被打死,也得被将军如此擦药的动作疼得半死,此刻他突然响起那个女子勇敢叫疼的嗓音,可是他却不敢,唯有咬着牙硬撑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滴落,心底只希望这样的酷刑能够早点结束。先前那受宠若惊的表情此刻半点也找不到,想起纳兰朵朵两次受伤都是将军大人亲自给擦的药,不得不佩服纳兰朵朵的生命力顽强啊,不但反抗了,而且也熬过来了,就凭这点,就该对那个女人刮目相看了。
由于受伤面积极为宽广,齐苍亲自下令,那些侍卫即便是楚墨也不敢手下留情,扎扎实实的一百军棍打下来,即便是强如楚墨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又被齐苍这般的蹂躏,顿时有些强撑不下去,“将军,我是想死在战场之上的。”想了许久,楚墨方才敢说出这样几个字,若然叫疼,或者说将军轻点的话语他可是不敢,一个大男人喊疼定然会被将军嫌弃的。
齐苍的动作倒是轻了几分,对于疼痛他早就已经麻木,所以手法自是不见得有多么的轻,给朵朵上药时,那丫头怕疼的紧,在清醒的时候总是会一个劲的喊疼,倒是让他会刻意放轻自己的动作,对上楚墨这样的男子,这个想法倒是没有过。“疼”齐苍冷冷的问道。
“不疼”楚墨咬牙切齿的回答道,宁愿疼死也不能被将军瞧不起。
齐苍的手蓦然大力压下,楚墨整个身躯一颤,深深的抽气声响起,豆大的汗珠打在那软榻之上,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让楚墨当场昏厥过去。他可以肯定将军刚才是故意的,因为他说谎了。
“不是不疼么?”齐苍的声音分明带着几分不快。
“还忍得住。”楚墨咬着牙低声说道,声音也不似先前那般清明。
齐苍这一次倒是没有再折磨楚墨,快速将药上好,方才微微退开身子坐在一旁的藤椅之上,冷冷望着趴在软榻之上有些狼狈的楚墨。
第一百零二章 恒温 暖(4)
楚墨疼的脸色发白,若然不是仗着一身的武艺怕是早已丢脸的昏迷过去,即便是如此依旧虚弱的趴在那里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
齐苍冷冷坐在一旁的藤椅之上,拿起案几上早已凉掉的茶水缓缓放至唇瓣,尚未入口那苦涩的味道已然在舌尖处弥漫开来,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突然很忆起那夜里朵朵送上的清甜的西瓜汁,向来讨厌甜味的他第一次喝带着甜味的东西,原先只是因为是朵朵送的,混沌的咽下,而此刻他竟然还记得那清甜的味道,倒是有些难以置信,是因为那味道像极了朵朵的唇瓣,清甜的紧,总是让他忍俊不禁。既是不喜欢也不会勉强自己,当下将手中的茶杯厌恶似的搁置在一旁。
“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齐苍的眉目过分清冷锐利,如同鹰鹜一般让人感觉在他面前藏不住任何的心事。
“已经有眉目了。”疼痛缓去了几分,楚墨挣扎想要起身,无奈先前费去太多的气力,此刻依旧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说”齐苍黑眸微眯。
“南疆势力错综复杂,明里上南疆国主当家作主,实则真正掌权的却是南疆最南方的落樱族,这个种族扎根极深,向来神出鬼没,便是连据点都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