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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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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画,你赶紧走,很快就会有人追上来了。”望着那越来越近的火光,黎明已经悄悄的破晓。

“不行,今日我一定要带你离开。”纳兰子画似乎有些执着。

“皇上,走,若然再不走的话就走不掉了。”离纳兰子画最近的死卫低声说道。

齐苍冷冷一笑,似乎已然没有了耐性,在纳兰子画伸手拽住朵朵的瞬间,鬼魅般的身子瞬间将朵朵整个身躯揽入怀中,“纳兰朵朵从今以后与纳兰子画再无任何牵扯,若然下次再见,定然不会在手下留情。”

“齐苍”朵朵眼眶微微湿润,突然之间明了齐苍话中的意思,她的恩情他替她还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粗糙的指腹点在那眼角的位置,炙热的液体让原本滔天的怒意和冷意倒是散去了几分。

“嗯”朵朵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老是不听话。”指腹转而轻轻的摩挲着那咬破的唇瓣,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责备,他的目光未从离开过朵朵片刻,即便是在和纳兰子画说话也是这般专注的凝望着怀中的女子,似乎其他人在他眼中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谢谢”朵朵声音微微哽塞,齐苍既然发话就说明这一次他真的放过了子画。

“我喜欢更加实际点的东西。”冰冷的薄唇轻轻的舔舐着那薄唇上的伤口,动作极为轻柔暧昧。

“朵朵”纳兰子画满脸的不可置信,转而见到齐苍的动作,心底蓦然勃然大怒,“齐苍,我要你死。”

“皇上,切不可冲动行事。”几个死卫拉住纳兰子画。

齐苍依旧轻轻吻着怀中的女子,似乎没有看见纳兰子画满脸的杀意。

此刻松下心神,朵朵只觉得浑身再也提不起半丝的气力,只能软软的任由齐苍抱住,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托付在他的身上,苍白的脸色依旧惹人疼惜不已,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那粉嫩的唇瓣,甚至溅在齐苍的薄唇之上,妖娆艳丽。

齐苍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至极,眉目微微侧过,那黑瞳仿若放生在地狱深处最为阴冷的鬼火,浑身散发的霸气和诡异冷意让人即便只是这样站着依旧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滚”冰冷的字眼从齐苍的口中说出,说明他此刻已然动了杀意。

“朵朵,不要因为我被他威胁。”纳兰子画早已红了眉目,即便心底带着几分胆怯,不过君王的气息让他不能退怯。

“子画,我喜欢上齐苍了。”朵朵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荡开千层涟漪,唇角的笑意愈发是温软,此刻的她极美,美到像是要敛去了万物的色泽,没有半分的勉强。

“朵朵,是他逼你的是不是”纳兰子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齐苍原本周身的冷意和杀意因着那声喜欢而缓缓的散去,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若然想死的话,我不介意成全你。”声音很是平静,却带着绝对的信服力。

杂乱的脚步声愈发的靠近,火光冲天,几乎要敛去了天边朝阳的光泽。

“皇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原本碰上齐苍就以为走不成,难得齐苍竟然愿意放他们走,“皇上,不要负了公主一番苦心。”

纳兰子画深深的望了一眼被齐苍锁在怀中的纳兰朵朵,此刻脸色苍白的可怖,不会的,他和朵朵自小青梅竹马,而且朵朵方才为了救他竟然冒了如此大的风险,牙关微紧,“朵朵,我不会放弃的。”

话方才落音,任由十几个侍卫带着他快速消失在原地。

“任性”低哑的嗓音似透着几分淡淡的责备,齐苍取下身上的披风包裹住朵朵的身躯,也遮掩住了那袭刺目的侍卫装,高大的身子揽着她惬意的坐在栏杆之上,那模样好似清晨赏荷一般惬意怡然,这个丫头,若然不是他挡住楚墨的人,她当真以为能够如此的顺利么,不过她能够从司徒琉雪的人手中将纳兰子画带出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下一瞬间,火光照亮了整个荷花塘,司徒琉雪依旧是那袭素白色的衣袍,首当其冲,目光落在齐苍和纳兰朵朵的方向,眉光流转。

“将军大人好兴致”司徒琉雪的声音淡淡的,却不难听出其间淡淡的讽刺意味。


第九十七章 媚功
 
“将军大人好兴致”司徒琉雪的声音淡淡的,却不难听出其间淡淡的讽刺意味。下瞬间已然走至了齐苍和朵朵的面前,白衣翩飞,映衬着灼热的火光,那纤细的眉眼分外的动人。

齐苍微微侧目,一如既往的冷漠,黑瞳狭长深邃,大手猛的揽住朵朵的腰身便欲从司徒琉雪身边走过。

“将军大人何须如此急着离开。”司徒琉雪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从容不迫,有几缕发丝被风撩起落入那纤细的眉眼里,他也仿若没有感觉到一般,眼神静静的落在齐苍墨黑的身影之上。

“扰了兴致便觉得无趣了。”齐苍漠然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岑冷的薄唇微微上扬,那冷意却愈发的深浓,仿若他原本赏景的兴致被硬生生的打断,惹得他很是不快。

“纳兰子画越狱了。”见齐苍并无留下的打算,司徒琉雪眉光微闪,薄唇轻启,那嗓音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温软平静。

“此事与我无关。”齐苍脚步微顿,嗓音冷冷的。

“纳兰子画可是在将军府上不见的。”司徒琉雪的口吻中明显夹杂了几分怒意,却是压抑着没有爆发出来。

“地牢中的侍卫可都是丞相大人的人,从昨夜里起你全程将本将军的人撤下。”齐苍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不见怒意,仿若只是在讲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既然不相信本将军的人,此事我定然不会插手,即便告到皇上面前,我也无所谓。”

司徒琉雪脸色微变,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阴沉了几分,单薄的身躯那样孤立在晨光中,分外的落寞孤寂,齐苍要从他眼皮底下不动声色的放走一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昨夜里他才会撤换所有的守卫,为的便是等着纳兰朵朵自投罗网,侍卫不多,也是为了给来人可乘之机,却不料关键时刻竟然人不翼而飞,究竟是如何正大光明的将人带走,早知道他该多留份心思,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敌人,此刻的懊恼让她的心揪的疼痛。

“地牢中的侍卫有人称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将军大人可有兴致一同审问。”片刻的失神已然恢复了平静。

“没有”齐苍的声音依旧清冷,黑瞳深邃古井无波,似乎司徒琉雪所说之话他并无半分兴致。

“若然此事牵扯上若樱公主的话,想必将军大人会有那么几分的兴致。”司徒琉雪蓦然微微转过身子面对着齐苍和纳兰朵朵而立,唇角微扬,那笑意很是温软好看,不过那双眼却隐含着淡淡的算计,让那份温软如风大打折扣。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朵朵美目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浅笑,轻碎的步伐上前了几分,微微仰起头对上司徒琉雪看似温和的眉目,水光潋滟,涟漪层层,琥珀色的眼瞳仿若镀上了晨光的妖娆红,又仿若倒映出额间的樱花印,此刻荡漾着波光粼粼的色泽,瑰丽而又梦幻,她离司徒琉雪很近,像是低垂下头便可以触碰到那娇俏的鼻,黑瞳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和失神,哪怕同为女子,此刻的纳兰朵朵是极美的,那双眼睛妖媚的让人挪不开眉目,哪怕只是这样怔怔的一望,好似失了魂一样,着迷的紧。

朵朵感觉到司徒琉雪眼底的痴迷,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温软,却只是瞬间转而退开身子,站在齐苍的身边,“丞相大人,你说是吗?”

细碎的笑声从那粉嫩的唇瓣中传出,异样的美丽动人,只有朵朵自己知晓,此刻自己便是连站立都有多么的勉强,若然不是背后那大手始终给着自己足够的力道,若非不是那源源不断的内力让她有足够的精力,此刻怕早已软软的提不起半丝的力气。

司徒琉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色顿然难看了几分,薄唇几乎抿成一字,“你会媚功。”同为女子竟然看的着迷,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本宫不太明白丞相大人的意思。”这是朵朵第一次把自己放在公主的身份之上,一脸的巧笑嫣然,看似无辜至极,那媚功什么的她是不会,不过身为第一美人,加之自己的催眠术,倒也可以迷惑人心。

齐苍见朵朵玩的兴起倒也静静的凝立在一旁并未言语,唇角似上扬了几分,少了几分冷清。

司徒琉雪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将军与微臣同为监斩,即便此事疏忽在我,将军也定然难以置身事外,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到大殿,这满眼的荷花若然淡了色彩岂不可惜了。”齐苍眼眸微垂,也不等司徒琉雪同意,揽起朵朵的腰身便朝着大殿的方向而去。司徒琉雪存的什么心思他自是清楚的很,想要动他的人也要看看他是否有足够的本事,以往胡闹也就由着她了,不过这一次他显然有些动怒了。

齐苍妥协,司徒琉雪也不好说不,微微扬了扬手便紧随齐苍身后而去。

几个穿着狱衣的侍卫跪在大殿中央,一脸的惊颤,朵朵坐在齐苍的左边,司徒琉雪坐在右边,从头到尾朵朵都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小手却不着痕迹的紧了紧齐苍裹在她身上的黑色披风,里面穿着的衣服若然让人看见,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她虽然功夫不到家,不过对自己的催眠术还是颇有信心,她下的暗示只要去除,那几个侍卫定然什么都记不得,而方才她魅惑司徒琉雪的那一瞬间,眉光所过之处,便是包括那几个被司徒琉雪带至的侍卫,那一刻暗示已经解开,不留分毫的痕迹。

“有什么事情如实道来即可。”齐苍的声音很是平静,黑瞳冷冷扫过跪在地上的三道身影,莫大的压力铺天盖地的袭来,那本是普通至极的侍卫哪里禁得起齐苍如此大的威压,顿时跪伏在地,颤抖的厉害。

第九十八章 生存法则
 
司徒琉雪脸色微沉,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是她的疏忽,为了给纳兰朵朵足够的机会潜入,方才会挑选出一些不怎么样的人当值。

朵朵确实可以感觉到那原本紧握住她拳头的大手蓦然收紧了几分,想来齐苍那一如既往的冷静也是装出来的,他此刻或许比她还要紧张,唇角微扬,五指松开,掰开齐苍的手,反手握住,齐苍的手极为宽大温厚,她一手连一半都覆不住,感觉到那手心里厚厚的一层薄茧,想来是常年练武所致,细致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像是传递着自己的心安一样,她虽然有些鲁莽,虽然不及他半分厉害,可是她做事情也并非冲动行事,若然没有半分把握的话,她也不会懵懂的进入。

齐苍的黑瞳微顿,转而明了朵朵传递的意思,黑瞳的冷冽气息淡去了几分,微微眯着眉目,淡淡望着那跪伏在地上的三道身影,眼底有杀意流动,却是瞬间已然消失了踪迹。

“看到了什么,还不如实招来。”司徒琉雪的声音隐约带着几分淡淡的怒意,纳兰朵朵的平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若非不是那个女子的话,还会有谁,但是若是那个女子,为何他看不出半分的端倪,此刻心底的懊恼像是生了根一样疼痛的紧,是他太低估了,竟然连个得力的人手都未有留下。

“奴才等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牢头说的战战兢兢,此刻他内心一团乱麻,倒是并非说谎或是惊吓过度,他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在丞相大人提人时,牢中已然空了,而具其他的狱卒描述,乃是他亲自放出,让一个侍卫带走。

另外两个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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