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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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小气可不是我认识的朵朵。”齐苍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当下一步步朝着山下的方向而去,他走的很慢,似乎很是享受如此惬意的行走一样。
“我就小心眼怎么着。”朵朵挑了挑眉,还和齐苍杠上了,谁让他老是这般阴险狡诈根本就让自己占不到半分的便宜。
“那就只有我大度一些呢。”齐苍似乎思索了很久,方才用很是认真的口吻低声回答道。
若然是有再大的怒意也气不起来了,更何况朵朵并未真的生气,齐苍那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回答,口气中隐约还带着几分淡淡的无奈和委屈,顿然让朵朵有些气结的淡笑出声,那模样好似吃亏的人是齐苍一样,不过对于喜欢的人吃些亏倒也无碍,“齐苍,你太卑鄙了。”
“这也算是娘子对为夫的一种认同么?”齐苍低笑道,其实他是不介意多吃些亏的,不过他很喜欢看到她吃瘪的模样,所以逗逗这丫头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齐苍,你脸皮当真厚到无与伦比。”朵朵捏了捏齐苍的后背,双手自然的环抱住齐苍的脖颈,头颅贴在那后背之上,只觉得心安的厉害,似乎只要这样就够了。
“朵朵,再强大些。”齐苍并未答话,沉默了片刻之后,那低哑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这一次是全然的认真,并未带着半分的玩味。
“恩?”齐苍蓦然的话语让朵朵有些诧异。
齐苍蓦然顿住脚步,微微侧过头颅,朵朵明显感觉到齐苍的手似乎加大了力量,“跟在我身边会很危险,尽管我不想你遇到任何的危险,可是我依旧自私的想要将你扣在我身边。”
朵朵显然没有料到齐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语,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没有想过,还是想过,只是刻意的被自己给忽略掉了,或许幸福来得太快,快到几乎要让她忘了齐苍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唇角微微上扬,慵懒的浅笑似乎透着春日里特有的漫不经心,“会比我还要危险么?”被莫名的人追杀,还被齐苍的皇帝看上,她本身的危险只怕不亚于齐苍。虽然齐苍未说,但是她隐约可以感觉得到除了那琳琅皇帝,她背后的敌人定然也难以招架。
齐苍微微一愣,深邃的黑瞳瞬间波涛暗涌,蓦然岑冷的薄唇微微上扬,“此刻倒是希望你能够笨上一些。”他并不希望她知晓的太多,背负的太多。
“我会努力些,再努力些可以与你并驾齐驱。”朵朵淡淡笑了笑,逃避从来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怕么?”齐苍的声音淡淡的,却无人知晓他此刻内心翻腾的有多么的厉害。
“你会放弃我么?”朵朵不答反问,若然放弃了她,齐苍的路该是会好走很多。
“不会”没有丝毫的犹豫,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那我不怕”只要有人陪着,再大的苦楚和困难她都可以笑着面对。
“傻丫头”齐苍温软了嗓音,即便得到天下也不及她此刻温软的嗓音那般淡然的说着不怕。
“彼此彼此。”朵朵低低一笑,却在见到齐苍身后的身影时,笑容僵硬在脸上。
齐苍似乎感觉到了朵朵的变化,微微侧过头颅,却见司徒琉雪静静的站在阶梯最下方的位置,脸色依旧苍白的厉害,不过倒是没有先前那暴戾歇斯底里的模样,依旧是谦和温软的模样,静静的凝立,唇角一抹淡然的浅笑。
第九十三章 此事你别管
她像是没有看到齐苍背着朵朵走下阶梯一样,上扬的唇角始终保持着淡笑的姿态,单手负在身后,颀长纤细的身骨在晚风中有种桀骜一身的气魄,纤细的眸微微眯着,低头抬眼的瞬间,那眼底的狠戾已然只剩下死水般的淡然。
像是已然在原地等了许久,即便是夏日,如此暴雨骤停的天气那鼻子依旧被风吹红,那模样仿若回到了初次见面,那个客栈内,一脸温软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朵朵蓦然有些不太习惯这般的司徒琉雪,好似她从来都不曾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凌微和赶车的侍卫见到齐苍和纳兰朵朵下山立马迎了上去,却见将军大人是背着小姐的,凌微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半睁着许久都没有闭上那掩不住惊诧的模样甚为好笑,此刻的她是有些胆大的,若然放在改日里,在齐苍面前,这个丫头便是连头都不敢抬,何时还敢望着她的将军大人露出如此惊诧的表情。
比起司徒琉雪那赏心悦目却有些故作的模样,朵朵还是觉得她家小丫头毫不做作的惊诧模样来得有趣些。这样的齐苍想必在他们眼底是陌生的,陌生到甚至惊诧取代了害怕,想到此地心底竟然突生出一种甜蜜蜜的感觉,比起那些赞赏的言语,此刻他人眼底的神情反而觉得更加的真实。
不过那神情只维持了瞬间,齐苍那深邃冷冽的黑瞳扫过,凌微那怯生生的水灵眼眸立马认命的低垂着,虽然想要偷看,无奈将军的气场太强,她没有那个胆子,不过将军好像真的很疼小姐。
凌微微微走上前几步,“小姐,你是不是拐到脚了,都是奴婢不好。”将军背着小姐定然是小姐受了伤,虽然害怕,可是她还是很担心小姐的。
“微微,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见齐苍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玩味浅笑,朵朵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她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如此亲密之举算得了什么呢,拍了拍齐苍的背示意自己要下去,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被人当怪事一样瞧着怎么着也不太舒服。
“将军,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先前送朵朵来的侍卫低垂着头一脸恭敬的说道。
“嗯”齐苍低低应了声,小心翼翼的将朵朵放至地上,大手却依旧霸道的禁锢着朵朵的腰身。
“将军,明日我便要启程回帝都,刚好关于纳兰子画处置之事想与将军商谈下,我已接到皇上密函,即日处死纳兰子画,你我为监斩,此事紧急,当一日之内完成,若然可以的话将军可否上我的马车一同商量下此事。”司徒琉雪的声音淡淡的,掀不起半分涟漪。白衣翩飞,纤细的身影就那样静静的凝立着,似乎从未动过一般。
齐苍眉色微冷,岑冷的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却并无笑意,反而透着几分冷冽刺骨的寒意,黑瞳有意无意的扫过纳兰朵朵的方向,却见那原本如花的笑颜此刻苍白了几分,杀意在瞬间变得深浓,尽管只是一瞬,却依旧冰冷至极,“既是皇上交代与你,何须与我商量。”
“毕竟人是将军所擒,这功劳依旧归属将军,如今纳兰人心未定,若然纳兰子画已死,纳兰之内想必再无反抗势力,此事与将军有利无弊。”司徒琉雪的声音依旧古井无波,像是事事都是为了齐苍考虑,他没有料到纳兰朵朵会来菩提庙,所以计划不得不变更,幸好皇上及时下了密旨,他就不信纳兰朵朵会毫无所动。
“此事你安排即可,我无异议。”齐苍眉色冷了几分,连带声音也冷了下去,此事他并无隐瞒纳兰朵朵的意思,只不过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时机提及,先前千方百计用纳兰子画为引,此刻想来竟是觉得有些荒唐。
“既是如此,明日午时三刻在纳兰护城河的城墙上斩首示众将军意下如何。”司徒琉雪的声音很是温软,人命的瞬间决断仿若引不起他半丝的心湖波动。
“明日我会准时赶至。”齐苍冷冷应了声,便没有再给司徒琉雪开口的机会,揽起纳兰朵朵的腰身便弯身入了马车。
风似乎大了起来,卷着墨色的发丝纠缠着白色的衣袍猎猎作响,司徒琉雪依旧静静的凝立在原地,唇角上挑,那笑意却不似先前那般温软如风,反而沉重的像是舒展不开,带着厚厚的阴霾。
“公子,天凉了。”思情沉默了许久,终究有些无奈的将那披风系在司徒琉雪的身上。
“走”在思情以为司徒琉雪会不理会的时候,那温软如玉的面容蓦然勾起一抹柔和的浅笑,弯身也入了马车,齐苍果然是心冷之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半分慌乱甚至是觉得为难的情绪,是否除了纳兰朵朵,即便是她身边之人,你亦然觉得可有可无。他在赌,赌纳兰朵朵会有所动。
“那引诱之事。”弋阳坐在司徒琉雪的右边,沉思了许久之后方才低声问道,本来已经天衣无缝,加之齐苍并不在府邸,却不料纳兰朵朵竟然也跟着齐苍出了府。
“无碍此事我自有安排。”司徒琉雪低低一笑,像是心情突然大好一样。
另一边,马车内,凌微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许久之后像是忍受不了那磨人的沉寂,“将军,小姐,我还是到外面好了。”
马车内只剩下朵朵和齐苍二人,朵朵像是有些疲惫的依偎在齐苍的怀中,美目微微眯着,薄唇上扬却不见笑意。明日午时三刻处死,心底徘徊着司徒琉雪那淡淡的嗓音,只觉得心乱如麻,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齐苍和子画本来就是对立,加之此事还介入了个司徒琉雪,让齐苍放了子画也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这期间的复杂关系,只怕这司徒琉雪也是故意这般为之,否则远在帝都的皇帝怎么会突然下密旨处死子画,此事怕是和司徒琉雪脱不了干系,只不过她依旧无法忍心看着子画去死,毕竟那个男子待她也算是极好。
“此事你别管。”许久之后齐苍低哑的嗓音蓦然淡淡的响起。
“嗯”朵朵应得有些漫不经心,翻了个身,将头埋在齐苍的怀中,此事不能连累齐苍,或许她有更好的办法。
第九十四章 劫牢
夜,愈发的深浓,乌云密布,沉重的让人莫名的窒息。
原本躺在床上该是熟睡的人儿蓦然睁开了眉目,随意穿了件衣裳翻身而起,望了一眼那全黑的天幕,离天亮只有半个时辰,此刻是黎明前最黑暗也是人警戒心最为薄弱的一刻,她思索了许久,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子画去死,一来是为了有人可以照看母妃,二来那般温软如风的男子不该受到这般的极刑,想来子画对她也算是情深意重,如今被擒说不定也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淡淡凭着这一点她便是无法坐视不理。
司徒琉雪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当着齐苍的面,这是挑拨离间还是另有目的,此刻她已经不想去深想,哪怕是个陷阱,她也不得不入,还有个楚墨,他又是存的什么心思。
随意将长发挽在身后,轻轻推开房门,目光淡淡望了一眼齐苍寝房的方向,那个男人心机缜密,聪明过人,想来已然猜测到了她的心思方才会有白日里那声无奈的警告,齐苍,对不起,纳兰子画我无法坐视不管,无关情爱,我本不是什么多情之人,只不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初来异世,他至少曾经让自己感觉到过温暖。
贝齿轻轻咬了咬唇瓣,更加坚定不能连累齐苍的想法,他是将军,再是本事过人,却依旧受固于权势压迫,或许他并无绝杀纳兰子画之心,是因为她,那个做事情从来不会半分手软和犹豫的人,白日里那声警告分明带着几分淡淡的无奈。
凌微那丫头毫无心机,夜里她早已将她催眠问出了地牢的下落,午时三刻处斩,天亮之前便会有人将他提往邢台,娇小的身子在夜色里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微微伏着身子,专注的凝望着那地牢的一举一动。
守在大门外的两个侍卫似乎有些疲惫,眼眸微眯着,朵朵稳了稳心神,紧了紧身上的黑色衣袍,简单的侍卫装,不能再等了,若然真的侍卫来提人的话她便没有机会了,不管了,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娇小的身子蓦然闪入夜色中,轻细的步伐在深浓的夜色里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