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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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将军果然是爽快之人,朕便是欣赏齐苍这等直爽的性情。”贤王哈哈一笑,径直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既然将军都说了,朕也不再拐弯抹角。想必将军和族长应该收到子画的密函了吧。”
“那又如何?”齐苍微眯了眉目,声音依旧古井无波。
“齐将军的镇定只怕当今世上无人可及,和将军玩心术不过是自讨无趣罢了,朕有一事想和族长将军商量。”贤王低低一笑,大手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玉杯,眼底尽是算计的阴冷光泽,褪去了那虚伪的假笑,此刻脸上尽是寒光凛凛。
“不知道贤王有何事要同我们商量。”朵朵眉色冷了几分,既然脸皮都撕破了,也没有必要在惺惺作态,本来就是互相都看不顺眼之人。
“我要纳兰和南疆之地。”贤王这一次倒是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贤王的野心也未免太大了。”朵朵冷了嗓音,连带神色也冷了几分。这贤王莫非还想要统一天下不成,占据了纳兰和南疆,这西楚还不是囊中之物手到擒来。
“男人对于权势总是欲罢不能,想必齐将军很是能够明白朕的心思,莫非贵公子,贵小姐还比不上这万里江山不成。”贤王脸上的笑意愈发的阴狠起来,大手愕然紧握,那瓷质的茶杯立马碎裂在手心里,茶水从指缝中溢出,大手一点点收紧,等到再次张开时只剩下一堆小小的白色粉末,“想必两位也不想看到那般可爱的人儿不能快乐的成长起来吧。”
齐苍岑冷的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不见笑意,反而横生出一股骇人的冷意和危险气息,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内间翻腾的情绪瞬息万变,泛着寒意的银色面具遮掩住那冷峻的面容,
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一旁的朵朵脸色也不大好看,袖中的小手愕然紧握成拳。“我虽为落樱族圣女,可是南疆之事也并非我一人说了算。”
可以”朵朵的话语尚未落音,齐苍冰冷的嗓音打断了朵朵。z
“ 将 军果然是爽快之人。”贤王冷冷一笑,“族长的难处朕自是有考虑清楚,不过若然是族长和将军的话,朕相信将军和族长一定会有办法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卑鄙,朵朵腹诽道,难道还要让她和苍替他拿下南疆不成。
“想要也可以,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比起朵朵的不镇定,齐苍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波澜不惊,唯有那深若子夜般的黑瞳里,那隐约的危险气息深浓了几分。
“朕可是诚意十足。”贤王低低一笑。
“我要见到她们。”朵朵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好,可是想到谦谦和熏儿只得压下满腔的怒火。
“只可以让你见其中一个,齐将军本事非凡,朕不得不防着点,想必这点族长也是可以理解才是。”贤王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朕求的不过是权势江山而已,只要两位不轻举妄动,朕绝对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你还可以更加卑鄙一点么?”朵朵冷了嗓音,熏儿自小被保护的周全,谦谦虽然聪慧跟着她吃了些苦,可是毕竟比不得这江山权势之争。
“族长这么说便不对了,对于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这点想必齐将军做的比朕更加的天衣无缝,只不过朕没有可以捏死的软肋罢了。”贤王冷冷一笑,对于朵朵的责备完全不容理会,
“交易本来就不是公平的,若然族长大人觉得不值得的话,也可以立马转身就走,朕绝对不阻拦,至于那两个孩子,朕要如何处置,那便是朕的事情了。即便是死也怪不得本王,怪只怪他们投错了胎。”
“你敢,只要你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朵朵冷了嗓音。
“只要族长和将军大人配合,朕自是会保他们周全。”贤王冷冷一笑,对上朵朵憎恨的眼神,那笑意反而愈加的欢快,在齐苍手里他吃了太多的亏了,难得如此完胜一次,只要他们将江山拱手奉上,那时候便是他们丧命之时。
“我不相信你。”朵朵的小手被齐苍轻轻的握住,那熟悉的温暖让朵朵瞬间镇定了下来,目光带着几分深意的落在贤王的身上。
“这一招虽然厉害,不过朕不是傻子岂会两次上当,朕已经吩咐过只要朕下了不该下的命令,立马杀无赦。”贤王有些心有余悸的避开朵朵的眼神,上一次便是差点栽在这样的眼神里,幸好当时这个女人并未动杀意,这样的危险他岂会容忍在世。“而且朕从未说过让你相信你,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朵朵冷了声音,她希望苍能够堂堂正正的胜利方才放过贤王的狗命,想不到今日竟然沦落到自己成为被威胁的对象。
第二百七十四章 纳兰子画的恨意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朵朵冷了声音,她希望苍能够堂堂正正的胜利方才放过贤王的狗命,想不到今日竟然沦落到自己成为被威胁的对象。
“心软之人岂能成就的了大事,这点莫非将军大人没有告诉你么。”贤王冷冷一笑,“那你便得感谢朕替你上了一课,机会只有一次,你看朕便不会错失如此好的机会,还是那句话只要纳兰和南疆到手,我便放了那两个孩子,否则,他们就只能怪他们的父母无能,怪他们的命不好了。”
“废话少说,我要立刻见人,确定他们的安全。”齐苍将朵朵揽入怀中,虽然眼眸里的神色依旧冰冷坚定,那高大的身躯却颤抖的厉害,他和朵朵心里都知晓,若然贤王得到了纳兰和南疆,只怕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他们,但是也如同贤王所说,他从来不曾让他们信任过他,因为要救熏儿和谦谦,那么他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听闻今日有贵客的上门,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呢。”木质的大门吱嘎一声被轻轻的推开,淡然的嗓音低低的响起,伴随着门声那素白的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的位置,俊逸的面容上擎着一抹淡若春风的浅笑,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风度翩翩,俊逸非常。
“皇上,纳兰将军他”
“出去”贤王摆了摆手,那侍卫一脸慌张的退了出去,纳兰子画缓缓合上房门,如同散步一样缓慢朝着大厅中央的方向而来。
齐苍和朵朵相对了一眼,特别是朵朵目光静静的落在纳兰子画的身上,她已经五年不曾见到纳兰子画,自从上次在一线天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想不到再见依旧是这样的场景,他依旧站在威胁利用她的位置。
似乎察觉到朵朵眼神里的冷意和讽刺,纳兰子画俊逸的面容黯然了几分,那清明的眼神也一点点被黑暗气息湮没掉,“我当是谁,原来是齐将军和落樱族的族长,想不到我亲爱的妹妹竟然有如此高贵的身份。”
“你认错人了。”朵朵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她和纳兰子画已然没有任何的关系,在接到母妃已死的消息时便是连最后一丝牵连也彻底断了,这个打着爱她口号,曾经允诺护她一生的哥哥,没有少用这所谓的爱伤害她身边之人,甚至几次几乎将她和苍至于死地逼入绝境当中。
那冰冷的嗓音让纳兰子画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倒也是我高攀不上了,毕竟我现在不过是亡国之人,四处流浪求的一处安生之所都难如登天,被我亲爱的妹妹和妹夫逼迫的连活着都要提心吊胆。”
“自作孽不可活岂能怪的了他人。”朵朵嗓音阴沉了几分,比起司徒琉雪她倒是觉得纳兰子画更加的可恨,毕竟司徒琉雪从头到尾都未从想过要齐苍死,而子画便是连她都不放过。
“我不怪他人。”纳兰子画突然优雅一笑,缓步走到朵朵的面前,“我只会看着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如何痛苦的在我面前死去,忏悔着他曾经错误的抉择。朵朵,别说做哥哥的不疼你,毕竟你我相处过十八年,只要你现在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还是可以既往不咎,对于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我可是宽容大度的紧。”
“纳兰子画,你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你自己一人。”朵朵示意齐苍不要说话,目光冷冷的对上纳兰子画眼底的冷意。
“朵朵,你便是如此认为我的么,既然你如此说的话,那么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纳兰子画冷了嗓音,眉目微微侧过,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忌惮的缘故。
“你何时对我手下留情过。“朵朵冷冷一笑,若然这样威胁利用与她还算是手下留情的话,那么不留情的话又是怎样的境地,她还真是诧异的紧。
纳兰子画眉色一冷,俊逸的面容上满布狰狞的杀意,让那俊逸的面容也变得有些扭曲,他曾经以为他会成为纳兰最年轻有为的皇帝,然后迎娶纳兰最美好的女子为后,那份这份感情会被外人阻拦甚至说三道四,对于自己这个毫无血亲关系的妹妹,他却是决定无论如何艰辛都要迎娶她为妻,可是一切都变了,那个总是为他着想的女子再也不见了踪迹,一切都是从那一天开始,从齐苍来纳兰迎娶朵朵的那一天开始,朵朵是他的,本来就该是他的,既然他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贤王若非看上了他的能力,岂会容他在身边,而这些年他一次次的被齐苍玩弄于鼓掌,三番五次几乎死于非命,他活着便是为了这一天,狠狠报复那些让他难过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个天下,他都可以不要了,他不要了,这些利用伤害过他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子画,齐将军和族长希望能够见到其中一个孩子,你去安排下。”贤王冷冷望了一眼纳兰子画,命令的口吻中带着几丝不屑,若非纳兰子画抓住了齐苍和这个女人的软肋,这个才能用尽的亡国之奴与他已经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见不到了。”纳兰子画的声音有些飘渺,对于贤王口吻中的命令蓦然觉得异样的深恶痛绝,这么多年依附着他人苟延残喘,他已经受够了,他是纳兰的皇帝,和他同为君王,凭什么要对他人卑躬屈膝。
“你说什么?”贤王蓦然拔高了嗓音。
“你做了什么?”齐苍双手蓦然成爪,一把死死扣住纳兰子画的喉咙。满身的黑暗气息仿若将周边的空气全部隔断一样,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铺天盖地的压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纳兰子画也未挣扎,那笑意愈发的冰冷骇人,“你杀了我吧,反正黄泉路上有人作伴,我也并不孤单。”纳兰子画蓦然像是疯了一样大笑,笑声猖狂而又冰冷。死死对上齐苍深邃冰冷的黑瞳,“齐苍,你处处赢我,处处打压我,也有被我纳兰子画整到无能为力的一天,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为他人做嫁衣
纳兰子画也未挣扎,那笑意愈发的冰冷骇人,“你杀了我吧,反正黄泉路上有人作伴,我也并不孤单。”纳兰子画蓦然像是疯了一样大笑,笑声猖狂而又冰冷。死死对上齐苍深邃冰冷的黑瞳,“齐苍,你处处赢我,处处打压我,也有被我纳兰子画整到无能为力的一天,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啊。”
“子画,齐将军和族长已经答应将纳兰和南疆让我你我,只要你将那两个孩子交给朕,朕立马便将纳兰划分给你,重新夺回纳兰不是你一直的心愿么。”贤王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光泽。
“贤王殿下,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错了,我根本就从来都不曾相信过你,你和我从来都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而我在你眼底从头到尾都不过你身边的一条狗,一条被你利用的狗。”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