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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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微抿着唇瓣一言不发,像是陷入了思索之中一样。
“圣女,如今落樱族冥溪和冥蛇掌权,此二人都非等闲之辈,且心思极为怪戾,特别是大祭司冥蛇,南疆国主因为冥溪是代理族长有意脱离我落樱族的掌控,如今与琳琅合作舆图至圣女于死地,圣女,此地并非久留之地,那齐苍无法保护圣女,根本配不上圣女。”冥青简单了说了一下情况。
“我和你回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苍,再回来,我会让你看到一个全新的纳兰朵朵,那些让你我疼痛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本不欲沾染血腥和杀戮,他们却偏偏不肯放过我。
“真的”冥青见朵朵如此容易便答应了,不由得瞠目结舌的问道,她来此之前,也对纳兰朵朵了解了一番,本以为她不欲和自己回去,想不到竟然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了。
“冥青阿姨,你是我的长辈,岂能如此对我跪来跪去,朵朵什么都不懂,还依仗着冥青阿姨帮助朵朵。”朵朵淡淡一笑,看得出来这冥青长老是真的对自己好。拉拢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并无任何的坏处。
“你们收拾下。”冥青对着身后之人低声吩咐道,方才拉着朵朵的手坐在一旁未染血迹的软榻之上,“你娘亲云姬也算是我的妹妹,云姬当年被预言是回生出圣女的女子,只不过当年族内大乱,云姬失去了踪迹,想不到她还真的生出了圣女,云姬她现在还好么?”
“纳兰破了之后,我便与娘亲失去了联系,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朵朵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此事不急,回到族内之后,你可以让人慢慢找。”冥青紧了紧朵朵的小手,“放心好了,冥青一定会辅佐圣女顺利登上族长之位,我也不想瞒你,如此多年族长之位空悬,大部分势力已经被代理族长冥溪和大祭司冥蛇捏在手里,加上南疆蠢蠢欲动,族内也算是太安生,不过支持圣女的人依旧大有人在,我落樱是个信奉神灵的种族,圣女乃是天命所归,即便他们再是不愿,只要圣女被神灵选中,便无人敢多言半句。”
冥溪,冥蛇,朵朵见冥青反复提及这两人的名字当下记了下来,冥蛇她是见过,确实心思极为怪异,一身神秘莫测的本事,让人猜不透他心底究竟在想什么,而那个冥溪看来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此说来自己去南疆之路估计也不会安生到哪里去。
“被神灵选中。”朵朵有些诧异的问道,知道古来有些民族对于神灵之说异样的诚恳和信奉,虽然她不信,也不会多说什么不妥的话语。
“在回程的路上我再细细的向你解释,此地也不安全,虽然我让人对客栈所有人下了迷药,并为被人察觉到动作,但是有心之人怕是很快便会找到此地,事不宜迟,我们马上便走。”冥青见那些青衣女子已经将尸体融化的干净,当下拉着朵朵站直了身躯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背过身去的朵朵并未发现,其中一个青衣女子抱着和朵朵身高身形都极为相似的女子放在了床榻之上,便是连面容都长的和朵朵一模一样,额间的樱花烙印也极为神似,乍看之下根本就分不清楚真假。
“圣女,你记住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女纳兰朵朵已死,活着是我落樱族的圣女,未来的族长冥朵朵。”冥青凝重了脸色低声嘱咐道。有意无意的望了身后一眼,见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方才合上了房门,纳兰朵朵不能再活着,因为单单这个身份就是她登上族长大位的最大阻碍。
“嗯”朵朵重重点了点头,是啊,纳兰朵朵已经死了,活着是一个全新的她。
第二百三十七章 白玉本无暇 何事惹尘埃(2)
齐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昨夜喝醉了酒,此刻头有些疼痛,望了一眼窗外那刺目的阳光,他已经很久不曾睡的如此沉重了,宿醉加上朵朵炙热的缠绵,想到朵朵,大手几乎是习惯的摸向身边,以往这个时候朵朵总是如同猫儿一般缩在他的怀中,而昨夜自己,记忆倒退了几分,似乎很是懊恼昨夜里自己故作的冷漠。
手下冰凉的触觉却让他整个人翻身而起,那本该睡着的人儿此刻却不见了踪迹,冰凉的半边床榻说明她已经起身了许久,胡乱的套上衣物,一抹莫名的不安死死缠绕在心头之上,说不出来的慌乱让他所有的镇定和冷静此刻都派不上用场。
大步跨出房门,尚未来得及问暗处的隐卫朵朵下落,整个目光被一道黑红相间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冷峻的黑瞳微微眯起,对于宇文拓的出现似乎很是不快。
“苍,你终于醒了。”宇文拓看似等了许久,身上挂着秋日里特有的露水气息,连发丝尾部都是湿润的,见到齐苍立马迎了上去。
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强忍着将宇文拓丢出去的冲动,若非不是他没有筑下大错,即便是对上整个西楚,他也非要他死不可,此刻满心都是记挂着朵朵的下落,没有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觉得整颗心都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当下也未理会宇文拓,直接朝着院落外的方向而去。
“苍,你是怎么回事,昨夜半夜三更你家那位”宇文拓的话尚未落音,齐苍原本侧过的身子猛地欺身过来,一把拽住宇文拓的衣襟。
“你说什么?”低哑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宇文拓双手举高,“苍,你冷静点,听我说完可以嘛?”从未见过齐苍如此三番五次失控的模样,在他眼底齐苍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撼动齐苍,现下却因为一个女子打乱了所有的前例,也难怪
“说”齐苍的手缓缓的松开,周身的冷意却依旧深浓。
“她半夜三更跑来和我说你不要她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苍,虽然我很是赞成你”后面的话语宇文拓硬生生的咽回喉咙深处,齐苍那冻死人的目光让他怎么也说不出后半句话,说他赞成齐苍不要纳兰朵朵,估计齐苍下一刻便会掐死他,脖颈处昨日里留下的淤青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还说让我帮她离开。”宇文拓讲昨夜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齐苍,他已经等了一个早上,就是为了告诉齐苍此事,至于齐苍是要让纳兰朵朵走还是留那么就是齐苍的事情,若然纳兰朵朵走了,而齐苍不知晓,查到是他动的手脚,齐苍的怒意,他不觉得他承受的起。
“她在哪里”齐苍大手紧握的可以看见突显的青筋,整个人看起来异样的暗黑冰冷,那个该死的女人忘了他说过的话了么,无论生死都要纠缠在一起,哪怕是只能痛苦着,也绝不松手,现在她竟然敢要别人的男人帮助她离开。
“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差,那模样好似你真的不要她了一样。”宇文拓决定为纳兰朵朵说句好话。
“她在哪里?”齐苍嗓音蓦然拔高了几个音节,却也带着让人心寒的隐忍怒意。
“在客栈,我担心她会另外想办法离开方才会将她先安排在客栈,放心,我已经让我的人守在那里。”宇文拓快速说道,心想着自己告诉齐苍果然是正确的,与其让他查出来是自己做的,还不如主动招了会比较好,纳兰朵朵,我可是只答应你帮你离开将军府,没有答应你不告诉齐苍。
“带我去”齐苍的怒意似乎已经到了瓦解的边缘,整个人暴怒的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极致黑暗气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怎么会不要她,只是这该死的自尊心,为了这么一点薄弱的自尊心,他昨夜里竟然忍心没有抱住她,安慰她,想到昨夜里她如同受伤的婴儿般蜷缩成一团的模样,顿时觉得心如刀绞,他都做了些什么,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没有想到朵朵会更加的难过,明明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责备着自己做不到,责备着自己不要靠近她,却不想竟然让她误会了。
“苍,我说你别老是摆出一副如此冷漠疏离的模样,难怪朵朵会误会,对女人要温柔一些。”宇文拓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还挺佩服纳兰朵朵的,爱上齐苍如此冷漠如冰,不可一世的存在,怕也是很辛苦。
齐苍并未答话,不过周身的冷意却是敛去了几分,不再似先前那般深入骨髓的凉。
两人快速朝着朵朵居住的客栈而去,原本本该热络的客栈此刻大门紧闭,静谧的有些不太正常。
齐苍和宇文拓瞬间脸色大变,宇文拓则直接朝着朵朵居住的房间而去,他的人像是全部失去了踪迹一样,找不到半丝的痕迹,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淡到几乎闻不到,可是对于常年奔波与战事上的齐苍以及宇文拓却依旧闻的清晰,宇文拓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都不敢侧过头颅看齐苍脸上的表情,若然纳兰朵朵有个好歹的话,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客栈像是陷入了沉睡之中,均匀的呼吸从每一间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宇文拓最后停留在最角落的一间房内,他的人没有出现,看来已经凶多吉少。
齐苍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见宇文拓停住了脚步,一把推开了那紧闭的房门,房内有打斗过的痕迹,虽然处理过,但是那些刀剑的痕迹依旧无法抹去,血腥味在这间房内浓稠的像是散不开来一样。
没有人,宇文拓松了口气,没有尸体,说不定纳兰朵朵并没有事情,毕竟一个活着的人比尸体有用。
齐苍高大的身躯微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快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白玉本无暇 何事惹尘埃(3)
齐苍高大的身躯微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快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
床榻上那素白的身影就那样静静的躺着,绝美的面容带着些许苍白,眉目紧闭,额间的樱花烙印成淡淡的粉色,失去了往日里夺目的光泽,若不是察觉不到她半丝的气息,她就像是只是睡着了一样。
宇文拓的脚步停留在离床榻十步远的位置,妖媚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狭长深邃的眼眸一瞬不动的凝望着那躺着床榻上毫无声息的女子,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错,不过几个时辰前那苍白的面容还活生生的对着自己讲话,现下竟然再也开不了口,一股类似歉疚的情感在胸口处涌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
“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声音好似哽塞在了喉咙深处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墨黑的高大身影几乎是狼狈跄踉的跑至床榻的位置,整个身躯颤抖的若同风雨中的百合一样,伸出的双手就那样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久久都无法做出反应。
“啊”
“啊”
一声声类似困兽般的嘶鸣声震耳欲聋的响起,浓稠到散不开的哀伤透过那一声声的悲鸣传出,直击在人心口最柔软的位置,无法躲闪,只能由着那份疼痛蔓延,感同身受一样同化着那份几乎要将人磨碎的心伤。
宇文拓凝立在齐苍的身后,看着那高高在上若同天神一般的男子,那般无助徘徊的跪在床榻前,像是受伤的野兽失去了唯一的伴侣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声,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看不出半分的王者霸气,甚至连冷意都被浓浓的悲伤所包裹住。
而他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承受着那份几乎将那坚强身躯压碎的悲伤,那份悲伤太深浓,即便是无情如他依旧觉得有些疼痛的紧,莫要等到失去后方才懂得珍惜,那日里那女子淡然的话语蓦然在耳畔响起,以往他不懂,现下似乎明白了几分,有些东西或许一旦失去便再也得不到了,就像是这脆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