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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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么?”朵朵嫣然一笑,琥珀色的眼眸微微避开齐苍那炙热的黑眸,一手轻轻抵在齐苍的胸膛之上,像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你觉得呢?”深邃的黑瞳不瞬不动的落在朵朵的身上,眼眸深浓到像是要将朵朵融化在其间一样。
朵朵先是脸色一红,微微抬起头颅,那笑颜愈发的妖娆明艳,唇角上挑,绯色的樱花唇瓣在白纱下勾勒出优美的姿态,好看的琥珀色眼眸微微眯起,似乎在思索着齐苍话里的意思,只见他如此着迷深邃的凝望着自己,那眼底明显的**,心口的紧绷和紧张感再次泛起,那**很是熟悉,那模样仿若回到了从前,她依旧是他心尖上的人儿,下意识的咬住唇瓣,甚至感觉到唇瓣有些干涸,粉嫩的舌尖轻轻飘过如花的唇瓣
头顶上的男人喉咙深处逸出低低的呻吟,眸色愈发的深浓不可见底。
朵朵灿然一笑,几乎都要以为那日里他并没有喝下那残忍的忘情水,“看来将军对我的勾引难以拒绝啊。”幽幽的嗓音似乎透着几分清浅的淡笑,勾着齐苍脖颈的手蓦然用力,整个身躯微微抬高了几分,带着暖意的唇瓣轻轻贴在齐苍唇瓣的位置,轻轻啃咬了一番,见齐苍并未有所反应幽幽一笑,转而快速的退开,改为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齐苍那岑冷的薄唇,“都说薄唇的男子情薄,不知道将军是否如此。”
“我不是柳下惠对于送上门的绝色自是难以拒绝。”齐苍低哑的嗓音冷淡的响起,大手撩起那覆住朵朵容颜的薄纱,未染脂粉却美到极致的倾城容颜清晰的出现在眼眸之下,那淡笑的唇角,那上挑的眉眼,几分媚态,几分妖娆,清冷中透出的高雅,分外形成了一股另类的诱惑。
搁置在齐苍唇角处的指尖微微僵硬,绝美面容上的笑意在瞬间凝滞了半分,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浅笑嫣然的模样,“将军是在称赞我,还是太过轻视自己的自制力。”若然是齐苍的话岂会因为美色而乱了心神,苍,即便你忘了我也没有关系,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若然是天下第一美人自得另当别论。”齐苍的嗓音依旧疏离冷漠,哪怕眼眸已然染上了深浓的**,那神智似乎清明的要打击朵朵的自信一样。
心底的苦涩淡淡的滑过,朵朵下意识的将那份苦涩过滤掉,没有关系,她可以慢慢来,琥珀色的眼眸微微闭上,蝶翼般的长睫毛颤抖的如同风中的百合一样娇艳欲滴,粉嫩的唇瓣似乎带着青涩的花瓣清香,缓缓覆上齐苍的唇瓣,并不深浓的吻,却似乎带着缠绵的味道,感觉到那高大的身躯变得紧绷,变得灼热,灵巧湿润的舌尖调皮的滑入齐苍的口中,像是他每次亲吻自己一般,带着**的撩拨。
感觉不到齐苍的回应,微微睁开眼眸便对上那布满**黑瞳里布满了讽刺的笑意,那不浓却伤人的笑意若同尖刀一般深深扎入朵朵的心口,看不到伤口却痛得几乎窒息,本以为对于疼痛她早已麻木,却不想在麻木中感觉到的疼痛依旧这般尖锐清晰。
颤抖的唇瓣贴在齐苍的嘴角,却一瞬间不知道要如何继续下去。
“只有这样么?”齐苍低哑的嗓音似透着几分嘲讽的味道,身形依旧压在朵朵身上,薄唇也未离开分毫。
“当然不止这样,将军你不要爱上我了才好。”朵朵先是一愣,转而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浅笑,她怎么能够退怯呢,翻身将齐苍压至身下,很熟悉的对话,熟悉到让朵朵觉得贪恋。
齐苍黑瞳微颤,不过有些羞怯的朵朵却是没有发现那黑瞳里一闪而过的温柔,被齐苍扯下的薄纱重新落回朵朵的手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薄纱轻轻盖在齐苍的眼眸之上,环了个圈绑好,突然不想看到那双冷漠疏离的黑瞳,会让她觉得束手束脚。
剑…梅康俗俗白俗。蝶翼般的亲吻落下,朵朵小心翼翼的取下齐苍脸上的银色面具,却恰到好处的让那薄纱依旧遮掩住齐苍那深邃的黑瞳,冷峻到连梦里都会出现的容颜让朵朵眼眶微涩,带着几分颤抖的指尖像是带着浓稠的贪恋味道,一寸寸滑过齐苍那深邃的五官,最后落在那薄唇之上,细细的摩挲着,亲吻顺着指尖轻抚的动作一路而下,浅浅的湿润顺着眼眶滑过齐苍的被朵朵亲吻过的每一寸肌肤。
朵朵的吻不深浓,却带着最缠绵的温柔,像是要将心中的涩意和齐苍疏离冷漠带来的痛楚一点点融化掉方才作罢,细细的吻落在齐苍的脸颊之上,炙热的气息像是要熟识齐苍身上敏感的部门,洒在齐苍的耳畔,见那高大身躯成功的微颤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细细的吻落在齐苍脖颈的位置,指尖带着颤抖的轻轻解开齐苍的衣襟,却在退下衣袍的瞬间小手被那双冰冷的大手猛的握在手心里。
“够了,纳兰朵朵我会让你知道挑起一个男人的兽性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低哑如同恶魔般的嗓音在朵朵耳畔残忍的响起,整个身躯蓦然被齐苍压制身下,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迷情:美人诱将军(3)
“够了,纳兰朵朵我会让你知道挑起一个男人的兽性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低哑如同恶魔般的嗓音在朵朵耳畔残忍的响起,整个身躯蓦然被齐苍压制身下,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眼眸的薄纱没有扯下,铺天盖地的吻已然带着席卷一切的疯狂肆虐落下,容不得朵朵半分的抗拒,密密麻麻的怀抱,带着噬人心魂的亲吻,齐苍的吻猛烈而又霸道,粗鲁的啃咬吮吸着朵朵如同樱花般的唇瓣,霸道的舌尖搜刮着朵朵口腔内每一寸甜美和柔软,血腥味弥漫带着淡淡的樱花香,融合在一起如同催情的春药让人春心萌动。
腾出一只大手,丝毫不温柔的扯下朵朵身上的白色婚纱,婚纱破碎,变成一片片白色的碎布散落在软榻之下,整个内室都是那撩人心魂的樱花香。
仅能容下一人的软榻,即便是相贴的姿势依旧小道有些舒展不开,齐苍微微退开身子凝望着身下未着寸缕的完美身躯,白皙娇嫩的肌肤因着情欲的原因染上一层暧昧撩人的粉色,绝美的面容成迷离的媚态,媚眼如丝,娇嫩的唇瓣红肿布满了齿印,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娇弱之态,让人看了只想再狠狠的欺负一番才好
齐苍蓦然将朵朵整个身躯抱起,搁放在一旁的案桌之上,双腿成张开的羞人姿势,明明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他似乎看的比任何人时刻都要清晰,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密密麻麻的吻好不温柔的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啃咬,每一下都带着嗜血的味道,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密布着带着血丝的齿印,暧昧而又缠绵。
“别在这里。”朵朵神智有些迷离,疼痛与舒服同在,是自己最心爱的人,所以即便疼痛着她也可以忍受,他愿意触碰自己说明他对自己并非完全无情,可是在情事上的齐苍虽然霸道,却依旧温柔,现下如此凶猛嗜血的一幕倒是让她有些陌生,心底腾升出一股彻骨的凉意,望着那熟悉的容颜,却不似往日的温柔迷情之态,他终究还是没有记起自己,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她一定要让他记起自己。
双腿因为羞怯的缘故而想合上,齐苍高大的身躯却蓦然欺身而上,不给朵朵并拢双腿的机会,霸道猖狂的吻带着强烈的索求,像是要燃烧一切的炙热,额角豆大的汗珠落下,像是已然受不住情欲的折腾,大手猛的扯开衣袍,退下长裤,丝毫不温柔的挤入那狭隘温暖的内室。
“疼”没有得到足够湿润的花径因着巨大之物的突然进入而疼痛的厉害,双手带着几分抗拒性的想要退开压在身上的身躯。
“纳兰朵朵,你不是要诱惑本将军么,如此姿态只会让本将军看了兴致缺缺。”残忍的嗓音带着熟悉的嘲讽和冷意。
“谁说的这不是才刚开始么。”朵朵的双腿蓦然缠绕住齐苍的腰身,嘴角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浅笑。
齐苍眸色微冷,岑冷的薄唇几乎抿成一字,似乎带着吞噬一切的占有欲也不管身下的人儿是否承受得住他狂风暴雨似的索求,猛烈的律动撞的整个案几都摇晃的厉害。
朵朵的小手死死拽住齐苍的手臂,尖锐的指甲深深扎入齐苍的臂弯之中,背部贴着冰冷的案几,一面冰冷,一面是齐苍炙热的胸口,背部传来的疼痛和下身的疼痛融合在一起,却怎么样都比不上心口处的疼痛,适应了齐苍巨大的花径已然没有先前的剧痛,一波波的快感让朵朵发出媚人的呻吟。
齐苍的速度愈发的迅猛,隔着薄纱的黑眸一瞬不动的落在朵朵的身上,岑冷的薄唇微微挑起,情到深浓时,朵朵绝美的面容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水,像是再也经不住那狂风暴雨的索求,整个人软软的躺在案几之上。
朦胧睁开眼眸,却发现齐苍衣着完整,除了褪下长裤,仿若并未被情绪影响半分一样,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人仿若只有自己,心底涌起一股酸痛的涩意。别开眼睛似乎不愿意看到那伤人的一幕,当真忘了么,忘得一干二净。
许是朵朵眼底那深浓的哀伤触动了那站得笔直的高大身子,蓦然将朵朵整个人抱起,炙热的勃大却依旧停留在朵朵的体内,那愈发炙热的坚硬像是欲求不满的,“纳兰朵朵,让我教教你如何诱惑男人。”
大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缠绵的身躯卷入被褥之中,手中的薄纱扯下,绑在朵朵的眼眸之上,像是隐忍到了极致,一把扯下身上的衣袍,赤裸的身躯暧昧的相贴,尚未褪去的情欲因为那肌肤的触碰再次变得深浓起来。
暧昧旖旎,含羞的春光似乎要将那一丝丝涩意和不快一点点融化干净,交缠的身躯死死纠缠在一起,朵朵被蒙住眼睛看不到齐苍的面容,黑暗中肌肤的敏感点似乎变得格外的敏感,一旦触碰便让她浑身颤抖不已,像是被漂浮在远端,一股莫名的心慌死死揪住心神,伸出手想要扯下那白纱,却快一步被齐苍禁锢在手心里,绵热的吻隔着白纱落在眼帘之上。
炙热的气息带着灼伤人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的不安和慌乱尽数融化掉,这样的齐苍突然熟悉到让她贪恋,贪恋到再也无法思考其他,只想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这样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吧,这样那些曾经疼痛的回忆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了吧。
散落的黑发纠缠在一起,深邃的黑瞳愈发的深不可测,目光几近贪恋的落在朵朵绯红的面容之上,一波波的情欲似乎要将二人齐齐埋葬,浓到深时,暧昧到令人不敢直视。像是索求无度,只能一遍遍的感觉着怀中女子的柔软和香甜,似乎要融为一体的致命的纠缠,即便已经筋疲力尽,却依旧舍不得松开半分,一直到怀中女子再是经受不住他猛烈的索求昏迷过去,方才缓缓退开身子。
第二百一十五章 迷情:美人诱将军(4)
深邃的目光一寸寸凝望着身下美好的身躯,上面布满了齿印和暧昧的青紫痕迹,泛着血丝的齿印控诉着他方才的粗暴和不温柔,可是现下看在眼底却只想再欺负一次,温柔的吻终是有些心疼的落下,一寸寸吮吸着那被他咬的青紫的伤痕,动作温柔而又缠绵。
几近失控的情欲想必是苦了她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这般的疯狂,关于她的记忆他记不得多少,诚如他所说对于注定要爱上的人一眼便够了,更何况她搁在他心口如此柔软致命的位置,微微垂下眼帘,那布满了伤口的胸膛,唯有胸口处没有任何狰狞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