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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hp同人 hp少女的祈祷 by豌豆姬 (adgg)-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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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事,大清早的不睡觉邓布利多小姐?”法芙娜夫人穿着粉红色的拖鞋从走廊尽头过来,语气里带有浓浓的鼻音,她巧克力色的眼睛在看到阿不思的时候睁大了:“天哪——天哪——”

  “校长呢?”少女急切地询问:“阿不思受伤了。”

  “校长不在,把他弄到我的办公室来。”小个子夫人立即果断地指挥到:“用你的魔杖!”阿莉安娜这才想起魔杖来,她尽量小心地让阿不思的身体保持平衡。一进门法芙娜夫人就让少女把阿不思摆放在一张躺椅中,她则急冲冲地打开储藏柜挑了几种魔药分别给病人灌下去。

  “他怎么样?”少女紧张地问,正对着病人使用五颜六色魔咒的校医没回答,从她的脸色看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等下你必须仔仔细细地向校长和我解释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去找曼弗雷德教授,快!”

  少女忙不迭地执行校医下的命令,曼弗雷德教授似乎也刚起床不久,他立即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受伤了?我们边走边说。”

  “您怎么知道——”

  “如果你低头看看自己的袍子。”教授大步流星,阿莉安娜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他,她低头看了自己的袍子,才发现白色的巫师袍上开满了红色花朵,不由地咬住下唇。

  “放心。”教授快速地搂了一下少女的肩膀:“他只要现在没事就不会有事,法芙娜夫人的医疗水准比得上圣芒戈最好的治疗师,是阿不思出事了?”

  少女无声地点了点头。他们冲进法芙娜夫人的办公室,阿莉安娜看到阿不思被一张散发着柔光的淡绿□状物包裹在里面,有如一个茧,而小个子夫人满面大汗地站在一边举着魔杖。

  “做的漂亮。”曼弗雷德察看后赞赏地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那么简单。”校医脸上布满阴云:“黑魔法造成的诅咒这样就能勉强控制住了,但是他灵魂上受的伤害我无能为力,你是这方面的好手。”

  “我尽力。”曼弗雷德走近阿不思,他没有用魔杖而是直接伸出手穿过绿色的茧抚上阿不思的额头,法芙娜夫人皱起眉,似乎不太赞同他的做法,但是也没有表示反对。柔和的光晕从阿不思的额头上扩散开,照亮了他寂静的面容,在阿莉安娜期待的目光下,阿不思的呼吸平缓了起来,面色也褪去死气沉沉的灰。曼弗雷德收回手,指腹有意无意地带起对方一缕红褐色长发,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光芒下晦涩不明的眼神似乎只是少女的错觉。

  “你怎么做的?”法芙娜夫人惊讶地问:“我简直不敢相信!”

  “这样就没有大碍了。”曼弗雷德开口,声音显得很疲惫:“多年来一点小的研究成果而已,好好照看他吧。对了,邓布利多小姐,昨天晚上我撞到衫盾小姐,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少女接过纸条,空白的纸条上显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字迹,上半截的字似乎被泪水打湿过又干了,歪歪扭扭的。

  安娜,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但是我太害怕了,以至于不敢说,而且弗兰来找过我,他说你最近很奇怪,虽然说话行为都很正常,却总觉得不正常,就好像你只是只是一个你的幻影,而不是真正的你。不,我当然不会觉得和他有一样的感觉,这太荒唐了。

  后面的字太糊了,少女实在无法辨认,她直接跳到下一段。

  我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是出现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一条密道,通往一幢带阁楼的旧房子。而且我一直做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红头发女人,那是非常悲伤的、长长的梦境,我几乎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有、有时候我简直觉的我在变成她!我试着和多米尼克讲,但他有意无意地躲着我,而伯恩斯的事情又一大团模糊的字迹,少女艰难地辨认着,她看得飞快,眉头越皱越紧。

  帮帮我,安娜,又来了,梅林啊!最后几行字歪歪扭扭的尤其厉害,仿佛有人在和海德拉争抢手中的笔似的。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阿莉安娜可以想象到海德拉一笔一画地将字刻在纸上,所以——

  字迹戛然而止,阿莉安娜匆匆看完由平滑秀丽的字体写下的最后一段,身边的曼弗雷德似乎对纸上写了什么很感兴趣,但是少女不着痕迹地把纸条捏在手心中。

  “迪佩特校长什么时候回来?”她问,内心受着激烈的煎熬。

  “很快。”法芙娜夫人照看完病人后回答:“你不用担心,孩子,我会照看好他的,而你需要休息。”

  “我不能把阿不思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里是霍格沃茨的医疗翼!”这句话无疑激怒了法芙娜夫人:“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你也需要休息!哦,天哪,我刚才没注意到——”她惊讶地握着少女的手,她的五指上布满了伤口和结痂的血块,阿莉安娜想往后藏,但是来不及了,愤怒的校医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水毫不客气地抹在她的伤口上,少女瑟缩了下,预计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清凉舒缓的药水滋润了她受伤的手指。

  “真不明白你在学校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校医絮絮叨叨地说,处理完少女的两只手之后,她严厉地瞪着她:“你是想乖乖的回寝室睡觉呢?还是被我留在医疗翼休息?”

  “我回寝室去。”阿莉安娜赶忙站起来:“不用送了。”她留恋的看了一眼哥哥平静的睡颜后离开法芙娜夫人的办公室,在走出校医视线可及范围后立即狂奔起来,手里紧紧攥着海德拉的纸条,满脑子都是最后那行秀丽的笔迹,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怀表突然发出的震颤。

  你猜到我是谁,一个人到老屋来,否则我不知道这女孩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海德拉的确不在寝室,尽管已经猜到了,但是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后还是让阿莉安娜的心猛地一沉,她自己的床铺上睡着另一个阿莉安娜,呼吸绵长、连睡姿和她惯用的一摸一样,可惜她现在没心情赞叹尤里斯精妙的魔法。

  少女从床下翻出一本巨大的书来,仔细阅读了其中的几个章节,看完后塞回床底下,向尖叫棚屋进发,此时早起的同学们稀稀拉拉的点缀着餐厅,阿莉安娜尽量避开了所有人,沿着禁林边缘寻找通往尖叫棚屋的路。

  她再次踏上同一条路,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上次她走在这条低矮的密道里的时候,心中装满了对未知的兴奋和隐约的少女情怀,回忆过去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勇气,只是愈发感到此刻的境况艰难和孤立无援。安娜,勇敢点。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勇敢点。

  实际上她走在通往营救海德拉的路上的时候想了很多(虽说现在不是想东西的好时候),她到底是谁,又从哪里来。我本来不是阿莉安娜,不是么?我的名字叫柳,可是我现在是她了,这一切多么像一个梦呀!等我醒来的时候或许会发现自己睡在奶白色墙壁的卧室里,妈妈正在叫我起床呢。

  但是我已经是阿莉安娜了,无论如何,这是没办法选择的事情,难道我不曾得到?有人关心我,有人爱我,有人在等我。

  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少女又看了一遍纸条,安娜,最信任的朋友。

  目的地到了,阿莉安娜把魔杖藏在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里的样子令她大吃一惊,地窖收拾的井井有条,之前落了灰的黄梨木家具也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墙上钉着原本凌乱地叠加在一起的图纸。如果不是从前到过这个地方,她准会以为自己是误闯进了别人的家里。少女拾级而上,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一边轻声呼唤道:“海德拉?你在这儿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看起来并没有人。

  “海德拉?”走到二楼的时候阿莉安娜好像听到靠左边的一扇门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少女拿不准劫持海德拉的人和是否和她在一起,但她还是用魔杖挑开门接着飞快地后退了几步,门后是一个空旷的小房间,往里还有一个隔间,门半掩着,隐隐透出灯光。阿莉安娜觉得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的脚步缓慢地简直就是在挪动,竭尽全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少女进了第一道门,从深处传来的光芒似乎更加可信也可疑了,她跨出一小步。

  “唔——”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猛地把她牢牢压在墙上,阿莉安娜下意识地狠狠咬下去,对方发出吃痛的闷哼,但是没有放松丝毫。与此同时,两人搏斗发出的声音似乎惊动了里面的人,阿莉安娜听到椅子拖动的声音。

  “是我——”弗兰气喘吁吁地说:“是我,别说话,她要出来了!”

  太晚了,里面的人显然已经发现了他们,黑色大波浪卷的女孩款款走出,她穿着一件复古的墨绿色长袍,眼神专注却没有焦点。

  “海——德拉。”少女搬不动弗兰的手,只能含糊地叫着好友的名字,弗兰突然对着海德拉投出一道红色光芒,但是女孩挥挥魔杖轻易地弹开了,像是刚刚发现两人一样,她冲着他们微微一笑。

  “笨蛋。”阿莉安娜只听到弗兰恼火地咕哝了一声,将她猛地推出去,可惜少女撞在某种透明的介质上,鼻子火辣辣地疼,她听到的最后声响是弗兰冷静而恼火的声线:“你是谁?”

  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而且学校事情也很多呢(不要说豆子找借口啊啊啊啊)

  突然对很多事情很失望呢。。。。唉,不过这就是生活吧。只要我们想着好的东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有想找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找到的,鼓励一下自己。

  


                  被追寻的真相(一)



  “我的母亲杀了我,我的父亲吃了我。”

  “我的兄弟姐妹围坐在桌子下面。”

  “拾起我的骨头,然后将它们埋葬”

  “在那冰冷的大理石下。”

  她的身后是一段狭长的回廊,有白色圆柱形装饰的英国乡间风格大宅默默矗立在高而阴霾的天空下,几片被狂风吹散的云孤零零的漂浮在天空中。她独自一人坐在高高的石头台阶上,红色的发辫和小腿微微摇晃着,悠扬的歌声不间断地从口中传出,纯真明快、婉转动听。

  “我的母亲杀了我,我的父亲吃了我”不断重复的曲调不可避免的有些单调,她不知疲惫地唱着:“我的兄弟姐妹拾起我的戒指,然后将我唤醒”

  戒指?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套着一枚眼熟的钻饰戒指,她拼命在一片混沌的大脑中搜索(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突然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它,那是海德拉的订婚戒指,不是吗?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她曾在女孩的手指上看到过,后来与多米尼克的对话,很容易让她确信那是海德拉和伯恩斯的订婚戒指。

  可是等等?海德拉是谁,多米尼克和伯恩斯又是谁?她皱起眉,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硬硬的、很硌人,触感不可避免地让她感到熟悉,在某个必然发生过却被她堆放在记忆之海的时刻,她知道它,不,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它。就在她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她四周的景物如棉花糖一般融化了。

  她坐在柔软的的床单上,奇怪的是周围的一切全是墨绿和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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