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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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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仿佛下一秒便要醒来一般。也只有这时,端木礼才觉得他像个孩子,缩在小小的外壳里,灵魂不安而疑滤地望着这个苍凉的世界。醒着的端木忆便像个大人一般,眸子淡然若水,面容沉静,隐有世外高人之姿。
  难以置信。但事实的确如此。这将是个不平凡的孩子!端木礼肯定地告诉自己。但所有的不平凡只建立在他能安然活下去的基础上。而,现在最大的障碍便是销 魂。
  “销 魂”端木礼默念着这二字,脸色微白。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原本挺拔修长的身躯竟意外有些单薄。
  的确,世人仅知销 魂毒性奇异,却忽略了其最基本的特性:通过血缘传至下一代。
  那么,他该如何做才能保住忆儿的命呵
  走出端木忆的房间,夕阳斜下。满天火红色的余辉,像燃烧了半边天。端木礼有些许的窒息感,他逆光而行,有些看不清楚去路。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端木礼侧过脸,面容有一半隐埋在阴影里。不也许,还是有办法的
  “沈管家。”端木礼叹了一口气,轻声吩咐。“备车。去圣医山庄。”
  “是。”管家沈一笑领命而去。
  “希望,你不要叫我失望呵”像是陷入回忆里,端木礼的表情复杂难辨。半晌,终究是叹口气,拂袖进房。
  夏君离在轻微的震荡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一瓶保温的牛奶。也许是成人的自尊,他一直不愿喝乳娘的奶汁。无奈之下,端木礼只能用牛奶喂养这个挑剔的小孩。希望不会营养不良吧
  喝完奶,夏君离闭上眼,静静地想。前世的恩怨情愁早已如过眼云烟。而,自己的死是否能带给萦丝毫的快乐呢?
  夏君离是自负的人,因此他自觉并未做错什么。夏家给了他生命,并抚养了他,所以他为夏家奉献了自己,一切以夏家利益为前提;萦曾救过自己,所以自己的生命最后由萦来终结;萦说爱他,所以他与她一起,如情人一般呵护她,疼爱她。可是她太贪心了,要的愈来愈多。但他给不起,亦不想给。况欠人的早已经还清,所以他安然享受那“最后的晚餐”,并乖乖地死在萦的怀抱。如此想来,他的前世便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在欠债与还债的边缘里挣扎单调的过分。
  至于今世,母亲在他一出生便因他与□而死,并且自己身上也留有□之毒。也许会死罢,但端木礼应该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血缘的羁绊总是如此奇异。前世的他唯一的弟弟能力被未比他差多少,但却因为是庶出,便注定了无法进入夏氏的中心。世态总是这般炎凉,弱肉强食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有微风拂面而过。夏君离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也罢。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端木忆了。
  端木礼放下马车的窗帘。
  夜凉如水。月是下玄,星斗满天。月光撒满车身,就好象披上了一袭绝世的银衣。只是,这马车主人,却是万万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绚烂的夜空的。
  他们自夕阳西下启程,在两天后启明星暗淡的时候到达目的地。
  一座山。不知高度,只见入云。圣医山庄便是在山峰之顶,眼前是不知数目的石梯。端木礼抱着夏君离捨级而上,不带长途行色的疲倦,只余忐忑不安的希望。
  石梯的周围是种着百花万树的。看似大富人家的清雅爱好,其实却是不知名的毒草毒树。越往上走,周围的树便越是稀少,慢慢地只有矮小的花草了。有些姹紫嫣红地开着花,深浅不一。端木礼知道,那花开的越美丽,其毒性便越强,越能救人。
  通常情况下,医生均懂毒术。且医术越高,用毒本领便是越强。毕竟,只有深入了解毒,才能制出解药,不是么?
  一路畅通无阻。想来,黎烬是知道自己的到来罢。
  日出之时终于来到山顶。缭绕的烟雾渐渐散去,顷刻间,空气就像是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天边是一片浅红。端木礼怀抱着孩子站在木屋之前,身形修长笔直。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他身上,带着对生命的热爱,于是他就仿佛身披了希望一般地神圣。
  黎烬见到的便是这样天神下凡般的情景。不知怎的,他觉得眼眶酸涩疼痛,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了。于是他掩窗,将这乱心者隔离在外。
  二十年。他们互不相见居然已经有二十年。当年的翩翩少年而今已长成温润的男人,傲然地立在他的面前。脸上刻下的是岁月的痕迹,并非不沧桑,只是他们在生命的道路上义无反顾,然后,青春散场,他们年少不再。并非不怀念,从曾经的义愤填膺至现在的平和安然,也许,本就是因为他们都已成长,终究,是不再轻言爱恨的罢
  可是,就当自己以为一切物是人非的时候,他却为什么还要以这般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随便一站,便使己刻意忽略的往事,如潮水般一一涌现在了眼前。
  自欺欺人,自欺欺人!黎烬仰起头,不愿让泪水流下。
  原来,自己竟然,是这般地难以忘怀

  第四章。生之痛,情之殇

  黎烬的门紧掩了一天。端木礼便在门外站了一天。两个人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以自己认为对的方式僵持,最终还是端木礼微叹了一口气:“黎先生,忆儿需要你的帮忙。”
  黎烬觉得可笑。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开始笑,笑地很疯狂,歇斯底里。
  于是终于明白,二十年的阻隔,是跨越不了的时间的鸿沟。而他,亦是没有幸免。所以,换来他的一句“黎先生”。
  “黎先生。”端木礼皱眉,“可否开门详谈?”
  “我与你没什么好谈的。”黎烬停止了笑容,声音异常淡漠。隔着木门,有种沉闷无力感。
  端木礼的眉皱的更深:“黎先生忆儿的时间不多了请你
  “与我何干?”黎烬勾起嘴角,淡淡嘲讽。
  “”端木礼怔住,“先生是神医。”
  “哈,好一个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理由。可惜你对错人了。圣医山庄的人从来不为不喜之人看病。端木先生不是能说惯道么,怎么就想出这么烂的理由呢。”
  外面一阵沉默。黎烬终于冷静下来,他抚额哀叹。天自己怎么无理取闹起来了
  良久,良久,久到黎烬以为端木礼已经离开,正想起身开门是,外面突然传来一声低叹:“你明知遇上了你,我一直是词穷的”
  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可是感觉不坏。
  外面的哀愁还在继续。“先生是真的不愿意,哪怕,我愿答应你所有要求么”依旧是那么温润如玉的声音,可带着叫人感伤的悲哀。黎烬没有回答,他咬着嘴唇。竭尽全力制止自己想要开门拥抱他的冲动。
  夜晚的雾气有些寒了。端木礼将怀里的小人儿裹紧,他举目四眺,望不尽来路,亦望不断去路。他终于有些颓然了,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很慢。可是再慢的速度也要将一条路走完。如同人生,即使生若夏花灿烂,却是始终逃不过死亡的结局。走到山脚下的时候他茫然了。路已经走尽了,走断了。希望没有了。那么还有什么可以信仰?
  他抬头看着天空。依旧是下玄月,星斗满天。月凉如水,陪衬着身后的树木,异常狰狞。时间在脸旁不动声色,但无人不知,它正在逝去。
  端木微敛神色,但当他挑开马车帘布的时候,他楞住了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身着一袭红袍。嚣张地側躺在马车软座之中,看到端木礼那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板起脸来,面无表情道:“怎么,二十年没见,端木先生倒是不认识我了?”
  端木礼依然没动,倒是黎烬的眉头皱起来了:“喂,你傻楞在那里干吗?再呆下去那小鬼就要死了!”闻言,端木礼如梦初醒,他坐到黎烬边上,微笑:“谢谢你。”
  黎烬一顿,微垂下眸子,幽幽道:“我要的,不是感谢。”声音很低。低到以为是羽毛刷过地面。端木礼恍若未闻,表情一如刚才。
  之后便是窒息的沉默。黎烬咬牙:“把小鬼头给我啊!不然我怎么看病?”
  “啊,哦小心些,忆儿还小”后面的话硬生生在黎烬的杀儿般的眼神中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将端木忆交给他。
  “混蛋、死人、木头、白痴”在心理狠狠地骂着,不期然对上一双纯黑的眸子。很纯净,看不到一点世俗的影子但是,同样的也很深邃深邃到似乎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无所盾形。
  奇怪的感觉黎烬眯起他长长的桃花眼。第一次有这样的压迫感,而对方却是不满一月的孩子。他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孩子,看着他突然对自己露出一丝笑容,他也笑了。
  有意思的小鬼头;有意思的狐狸。两双对望的眼睛同时透露出这样的信息。而后黎烬便笑的风生水起,妖孽横生。
  “放心吧,这个小鬼我救定了!”黎烬如是宣告着,微扬的下巴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一时间端木礼晃花了眼。
  我等着。那双眸子如是说着。
  黎烬挑眉,自然。
  这两人之间波涛汹涌,全然没能影响到另外一人。只是看着这一大一小眉来眼去的,端木礼突然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错觉疯了疯了他这么想着。
  “□其实并不难解。”黎烬皱眉,表情严肃而迟疑。“两年前我便找到方法了,只是过程会很困难。”
  “怎么说?”端木礼亦皱眉。能叫端木礼皱眉的事情不少,但若是黎烬也皱眉了,那么事情就很麻烦了。
  “很痛苦。”黎烬简单明了地概括了大意。去在望向端木忆的时候看到他面无表情。“不是一般的痛苦。”他又补充了一句。终于端木忆看他了,眸子却表达出一个意思:难道你没自信?
  怎么可能?!他不甘示弱回瞪过去:我只是怕你受不了,在治疗过程中
  笑意在眼中闪过。不会有事。他望着他,请你相信我。
  很奇怪,单看着端木忆的眼睛,便会觉得他很强大。有种不由自主想相信他的冲动。黎烬迟疑了一会,面色终于沉静下来。
  “礼,你相信我么?”黎烬转头,望着端木礼的眼睛。却望见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异常坚定。
  “那么,明天开始,我们便开始治疗。”黎烬深吸口气,缓缓地一字一顿的宣布着。
  一切准备就绪。成功与否,就要看忆儿的了!
  是夜。农历初一,朔月。没有星星的夜,很平静。
  夏君离开始习惯端木忆这个称呼,似乎从血液里开始承认这个新的身份。他已经死过一次。仅是为了还欠着的债。而现在,白熙为他而死,想必,那时她如此深情的呼唤“忆儿”的时候,是骨子里希望他活下去的罢。所以,这时的他必定是要活着的。
  不会就这样死去。他浅笑。夏君离的自尊可不允许他这样死去呵!
  治疗开始了。黎烬找到的方法是蒸汽浴配合针灸与药物治疗,并且将药物的用量全部减到最低限度。是药三分毒,更何况眼前的是身体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小娃娃。
  将药桶里的药水熬至开始冒烟,黎烬咬牙,将端木忆缓缓放入药水之中。“嘶”端木忆倒吸口气。慢慢迫使自己适应水的温度。皮肤开始变地通红。头开始晕旋。意识模糊不清。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将什么尖锐的东西插近他的身体里,撕裂般的痛楚差点另他疯狂。就像淩迟一般。昏迷了,他庆幸。但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痛醒。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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