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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那年,三角连心-第38章

小说: 那年,三角连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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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翩?你怎么了?”同样的话,刘昊对廖翩重复说了两遍,张君怡不好插嘴,只因是廖翩的事情,她必须掌握好尺寸。
  刘昊那么快就醒过来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想不到,竟是天妒英才,难道这就是上天所说的冥冥之中的注定吗?人生注定如此?让每个人在伤痕累累之后再给予重重一击。其实,若是刘昊没有爱上刘昊,不,可笑的正是这一点。他知道什么叫做爱吗?难道就是简简单单、不能忍受的无所谓的欺骗,就叫做爱吗?既然如此,那这样说来,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轻易的去爱一个人,当不爱的时候,然后再说不爱,随心所欲,不顾别人的感受,这就是最基本的吗?是不是讲得太离谱了?在心底,张君怡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不知不觉间,泪水随着颤抖的睫毛落下,这泪水,是可怜廖翩的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憎恨刘昊的无情无义?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泪水究竟为谁而流。
  廖翩倔强的性格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改变,特别是他!“不关你事。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吧?那么多人在这里照顾你,你看你多好啊,天之骄子。连学生会主席都亲自来看你,还有音乐协会会长,亲自登门拜访,你那么好,多一个少我一个也差不了多少。”廖翩冷眼看着刘昊,没有带着一丝留恋与不舍就这样,还未等到刘昊开口、还未等到廖翩转身,还未等到离她最近的张君怡拉住她的手,安夜越就大跨步地拉住了廖翩的手。
  廖翩使劲挣扎,奈何安夜越的力气太大,她拧不动他。力气上、身高上、气质上,廖翩都不如安夜越。天经地义,安夜越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被廖翩一个女生给扳倒了呢?
  “听听解释原因,都不行吗?”
  也不管是谁拉住她,廖翩狠狠地甩着。但是,安夜越又岂会让她轻易得逞?安夜越见她在不安分地乱动,干脆连同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抓住。纤细的手腕,却又那么真实的脉搏,让安夜越松了松,但始终没有放开。“廖翩!你听我说,听我说!”安夜越的声音不由得加大了一下,虽然廖翩还是在挣扎,起码,也没有起初那么难办了。安夜越见状,也就放心地将她的手松开了。廖翩倔强的扭过头去,不去看安夜越。
  “廖翩,我们叫你来,是有原因的。你不要那么生气。我知道,此时,你可能会恨张君怡为什么不告诉你事情的发展。但是我敢保证,若是张君怡说了的话,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今天这些事情的原委真相。听话,让他们把话说完,好不好?”安夜越的声音仿佛是出谷的黄莺般动听,慢慢抚平廖翩那愤怒的心情。
  欧阳云羲眼神复杂,安夜越,和小翩之间,感情,真的超出了境界吗?谁说的话她都不为所动,唯独安夜越。是他们两个只能,有什么感情是他无法干涉的吗?欧阳云羲的心事没人猜的出来,白清弦没有去想,因为他知道安夜越和廖翩之间的感情。白清弦就是这样,明明知道真相,却不会告诉你,让你自己去挖掘答案,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如此
  是他对她的感情,她真的不放在心里吗?或者说,是她心中早已有他人了?是他输了吗?欧阳云羲默默注视着安夜越。那神情,认真而执着,刚毅而又不失温柔。或许,她心中的人,是他吗?
  因为经历而多彩,因为思想而精彩,也因为积累而丰富。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有许多的人不懂得珍惜身边的一切,总是在失去后才会后悔。是学会了面对,每一场经历都是生活的积累,每一次坎坷都是生命的历练。春暖花开,打开心灵之窗,走过阴霾,只要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生命就会在阳光中怒放,只要心中有爱,便是春天。懂得风起的日子,淡看落花;懂得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几度飞花,几番风雨,几缕愁绪。
  书上说的对,愤怒之中的人,都会不自禁地对任何事物感到抗拒,唯独,最亲近的人。
  “云羲,你怎么了?”见到欧阳云羲不说话,安月晴不解,但是,随着欧阳云羲的视线过去,紧紧盯着廖翩的他,爱慕之情不言而喻。安月晴一下子什么事情都明白了,恍然大悟过后的她,又想起,对象是她的哥哥。
  “没事。”
  安月晴看着他无奈的口气,捂着嘴巴偷笑,“你是在吃醋吗?”吃我哥的醋!
  欧阳云羲身子顿时愣了一下,她说的这话,是在讲述自己的心事吗?毕竟还是男生,他自然听出来这话中有话,但是他并没有回答安月晴的话。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安月晴不放,拉住欧阳云羲。欧阳云羲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安月晴沉默地乖乖放了手。
  “我对她的感情,就像是你对刘昊的感情这般无能为力。”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安月晴原本对刘昊焦距不安的心刹那间变得更加脆弱。她知道欧阳云羲说的这番话是真真实实的!她对刘昊的爱慕,最终是如何,她不会知道,也不想知道,毕竟,没有什么人可以那么清楚地描述一个人的将来与过去。也许,他说的对,虽然他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对廖翩那么好,但是廖翩不会给他一丝机会去让她爱上他。这是因为,知道爱不起,所以便抽刀断水,一刀解千愁。但是,似乎忘了的是,还有一句话叫做: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她安月晴,爱得起吗?
  “你怎么了?”白清弦拍拍张君怡的肩膀,她肩膀在抖着,这是白清弦没有想到的。白清弦愣了一下,本以为她只是很单纯的难过而已,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白清弦轻易扳过张君怡的肩膀,让她正对自己。他愣了,张君怡,哭了?
  泪水顺着脸庞滑下,睫毛的泪水早已润透。瞳孔早已没有了色彩,眼光没有焦距,仿佛就是一个娃娃,没有生命的气息。那么宁静,但是眼角的泪水显露出她还是有生命的,她还是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孩。白清弦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用一方纸巾擦拭张君怡脸上的泪水。而,张君怡也难得没有反抗,乖乖的任由白清弦为她擦泪。
  病床上的刘昊看着,不禁有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为什么总会有几个男生围着她们?而自己,就被赋予永远无法靠近她们的牌匾?
  安夜越轻声安慰着廖翩,欧阳云羲默默注视着安夜越和廖翩,而安月晴,则是看着欧阳云羲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张君怡偏过看刘昊的头,轻声啜泣,白清弦用纸巾为张君怡拭泪,刘昊,看着廖翩和张君怡,心,渐渐变得凉了起来。是他无法拥有吗?什么都不愿意给他。他是要责怪命运的狠心无情吗?总是这样,让三人之间的感情,再也不能像几年前那么亲密无间。
  “学会顺其自然、学会控制情绪,是让你别意气用事;教你沉默,不是把你变得冷漠,是张口闭口把握得当,不是甘于平庸,是保持内心的平静。”安月晴的话,静静地流淌进每个人的心里,平缓、有节奏很悠然、很淡定、很晴朗、很温馨如同背好的台词般,安月晴张口就来这么一段话。
  “我记得,这是主席,和我说的话吧?主席,我记得你说过,醉过方知酒浓,既然如此,知道了爱的味道,为何还要处心去想着要让不爱自己的人爱上自己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爱就是爱,爱不是逼迫自己去接受的,爱上一个人,是因为心中有对爱的感情。若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还用得着去说什么爱与不爱吗?爱过,方知其中的辛涩。既然知道自己注定爱不起,那就别等待了。终是苦果。”
  安月晴的话就像一味苦果,深深砸在欧阳云羲、刘昊、张君怡、廖翩,四人身上,其中,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廖翩扭过头去,欧阳云羲不自在地不去看廖翩,张君怡远离了安夜越的视线,安月晴径直离开欧阳云羲,刘昊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枕头上。
  每个人都在深思安月晴的话,如同有魔力般,安月晴的话慢慢奏效了
  “这话说的真好,你应该听听!”白清弦微笑着对张君怡说。张君怡故意不去理他,白清弦也无话可说。直接走到刘昊病床前。偌大的加护病房内,白清弦空灵的声音已然绝尘而去。
  “刘部长,我就这样称呼你吧!红尘纷扰,需要心静。心静,应该是繁复后的至简,波澜起伏中的淡定,面对人情的冷暖,面对红尘的诱惑,心静之人通常会比一般人更能够懂得感悟、懂得取舍。”白清弦也是音乐系内的一位文星,才华也绝不逊色于当年的一介才女张君怡。
  安月晴赞同的看相白清弦,眼眸之中充满了赞赏。人生自古难两全,有一得,必有一失。
  “其实白部长说的对,只有心静了,我们才会有幸福快乐的种子在心田里生根、发芽,花香四溢。有句话我觉得说的挺不错的,是佛曰,人生如处荆棘丛中,心不动,则身不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动则伤其身痛其骨。当心静了,就会发现随时可以感悟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自然意境。”安夜越也接了下去。此事或许与他无关,也或许与他有关,但是,作为安月晴的兄长,他是有必要要适当的给安月晴一些提醒的。
  “当心静了,就会发现,原来可以在风雨中迎难而上,可以在痛苦中坚强,可以在烦恼中了悟;当心静了,便会发现幸福其实唾手可得,快乐其实无处不在。但是就偏偏为情所困,那这样,又怎么会有快乐一说呢?我相信,这个你们都懂。”白清弦没有爱过,所以可以说出那么多这种话来,的确很正确,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就可能不是一码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绝情秋水共寒意瑟

  “你走吧!”
  正当众人不解之时,刘昊冒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这番话正合廖翩心意,廖翩看了他一眼,病例上打印的字很小,既然他没死,要自己来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走。来的更方便一些呢?要是她想走,岂非是在场所有人可以拦住的呢?
  “好啊,却之不恭。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了吧?既然你急着赶我走,我也无话可说。要走,我正有此意。也不劳烦刘部长下逐客令了。”
  “廖翩,你等一下!”张君怡一看廖翩走了,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拿起包,但是,她还是有所顾忌的。跑出门前之际,还回头看了一眼刘昊,眼神之中,往日的冷漠已驱除了不少。“你,好好休息吧!廖翩是太冲动了,你别怪她!”
  刘昊顿了一下,没有接下张君怡的话,倒是安静下来了。躺在病床上,无言。
  安静的环境让安月晴有些不舒服,只见刘昊垂着眼帘,微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事。蓝白交接的纹形病服穿在他身上,有种别样的萧条。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他本身就有这种魅力呢?
  既不是欧阳云羲,也不是白清弦,也不是安夜越,更不是安月晴,首先打破平静的是进来换药水的护士。洁白的白色长褂,白色的长裤,白色的鞋,职业般的笑容,此时在这个话声温柔的护士身上出现。“是刘昊吗?”刘昊点点头,虽不解,但想来还是有原因的。扎针换药,这是护士必须要做的事情。但,当尖锐的针头还未扎进刘昊的动脉血管时,刘昊已经开始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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