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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天地万年情-第122章

小说: 天地万年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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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该死!她可是有白大人罩着,又会武功,纵使一脚栓了链子,也是玩不起的。

    “这可否给支笛子让小妹解解闷。”

    狱卒闻言又啐了一声,搁下酒壶,喃喃言道:“真没看过像她这般逍遥的死囚,若非白大人罩着,企图刺杀娘娘的她哪有可能过得这般好,真不知白大人和她的关系”眼一撇,望向刘羽臻。狱卒喃言声顿如吞咽下,不再续落。

    “啊,还有以后能否每日给小妹一壶酒?”刘羽臻以手捂额,佯装苦恼。“反正未来的日子也不多了,想说至少能在行刑前,快活个几日,这几日未喝上一口酒,全身都不畅快。”

    “看不出来你也是个酒鬼啊!”

    “嘿嘿。”刘羽臻挠了挠发,一脸羞赧状,可眼底却闪过参些复杂的苦恼之色。

    唉目前只得尝试最危险的办法,可是这方法挺麻烦的,不是这么容易便能做到。

    此外,她要的“那东西”,绝对不能让白颜瑜知道。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直至天气渐凉,牢内又送来的一件厚棉被,以月信潮来的日子推算,日已入了深秋,应是九月初,十月便是冬日了,斩首时日定在九月底十月初,再这样等待下去真会出人命的!

    这段时日刘羽臻除了无事吹吹笛,朝空唉叹好几回,还有让白颜瑜找来的大夫为手臂伤口换药,以及诊脉看看是否有任何得伤寒的迹象外,其他时间大多都在发呆,令她无聊得快发霉了。

    过去她曾有几次假装天热想洗冷水澡被驳回,也曾佯装饮酒,借酒吐露心事给狱卒听。望他能将她口中的事实传达给别人,怎知狱卒全然不信,不信她是锦玥,不信她是神祇,还道神祇怎会遭到身为凡人的白颜瑜控制心神,总之各种方法全都试过了,仍是没有半点办法。

    白颜瑜真的不再过来了,完全不信任她,不顾旧情,就这么想她死吗?

    刘羽臻曲着膝,缩在墙角,淡敛双眸,亦如往常般静默不语,蓦然一道铁门开启声响,她眼瞳一颤,缓缓抬首,见狱卒手中捧着两壶水酒,踱至牢房前,以酒瓶轻轻敲击木栏。

    见状,她忙爬起身,足系的铁链清脆声彻响,她冲至木栏前,伸手抢过酒壶细闻。幽雅清香充斥鼻间,醇净柔和且又不腻,然而,甫闻这香醇之味,却使她神色由期待骤转失望。

    “瞧你急的,慢慢来,没人同你抢。”未见她莫名失望的神情,狱卒踱至木桌前,独自饮下另外一壶酒。

    刘羽臻闻言朝他干笑几声,转身举步踱回原位,可背着狱卒的眼神却是染上沉重的哀愁。与无尽的烦恼。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还是要明示?不、不好,倘若让白颜瑜发现了,那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知道任何送来给她的东西都给让白颜瑜过滤的,若被发现了

    刘羽臻假意饮下手中的汾酒,仅是仰首让水酒划过唇瓣,再以衣袖抹去唇边酒渍,开口道:“大哥,你喝的是什么酒?”语落,轻脆的嗓音敲击石墙,化作数道回音摇荡于室。

    “还不同你一般?”

    “喔”静默一阵,刘羽臻再度开口道:“大哥喜欢水果酒吗?”

    “一般一般。”

    “喔那你最喜欢什么酒?”刘羽臻搁下酒壶,里头尚有许多未饮完,她偷觑了下狱卒,见他未往自己方向看,忙不迭倾倒酒液,在火炬光芒的照射下,水酒投现黄橙波光,洒落一地。

    若是灵体状态的锦玥,她较不怕酒醉,可是肉身的她没有饮酒的习惯,就怕真喝醉了,到时不知会做啥蠢事来,毕竟这一世没有喝醉酒过,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就怕醉了成为脱衣狂,是以,还是别走险得好。

    “我啊我不挑酒的,啥都好!”狱卒满足地以掌抹唇,转头看向她,见她酒壶已搁倒在地,略感惊讶的道:“怎又喝得这般快,汾酒很得你的味?”

    “这倒不是,比起汾酒我更爱其他的。”

    “那你怎喝得这般快。”

    “没什么,就口渴了罢。”刘羽臻耸耸肩,睛珠一转,骤然起身步至牢门前,压低嗓音道:“欸欸。这些日子就除了喝汾酒、竹叶青、白干和茅台酒之外,能不能再换别的口味呢?”

    “你想喝什么酒便直说呗!”

    “这”刘羽臻咬咬牙,沉默一阵才道:“大哥,当初白大人准许你送酒来,可有同你说,哪些酒不准给我喝吗?”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八节 炮烙之刑

    第一百七十八节 炮烙之刑

    狱卒支着下颚,瞥了她一眼,不怎在意的道:“有啊!白大人真是颇为奇怪,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给你喝桂花酒。”

    啊果然,怪不得等了几个月,一直没有常见的桂花酒,那个能让她变身成为心魔的桂花酒!

    “喔?为何?”刘羽臻假意感到惊奇,心里却甚为烦恼。“为何不给我喝桂花酒?”

    “这我怎知道,还以为你自个儿明白呢!”

    现在时日所剩不多,这段时间她好不容易与这位狱卒有了些不错的交情,狱卒大哥常饮酒后与她谈及家里事,时念念他家的妻子有多凶,他的孩子有多可爱,现在就只能想想能否靠这点关系,诱使这位狱卒大哥乖乖地把酒奉上了。

    刘羽臻拧起双眉,摇了摇头,面露哀苦道:“我不知道,可我想兴许是白大人故意想惩罚我吧。”

    她很笃定地认为,白颜瑜绝对不会将她不能饮桂花酒的原因告诉狱卒大哥,毕竟说她喝下桂花酒就会变身成魔,有谁会相信,就算信了,谁不会好奇她的身分呢?

    “怎说?”

    “因为我最爱喝桂花酒了,这几个月等来等去,就未见你拿桂花酒,原本没有同你提到,可如今提及了”

    刘羽臻话语顿,将手臂穿过木栏缝口,扣在横置的木栏上方,面露哀求,双手合十道:“大哥,你这些日子给我的酒,压根抵不过一口桂花酒,我就特别想喝桂花酒,就算一口也好,拜托了!”

    语落,刘羽臻又陡然急急喊道:“啊!我说的这话你可千万别同白大人说啊,就怕他知晓了,更不让我喝了。”

    “也不是我不想给你喝啊,白大人说连一口都不行呢!若被他知晓,到时有麻烦的可是我。”狱卒撇撇唇,觑了她那双既媚人又充满失望的晶眸,就好似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他同这女囚相处也有好一阵子了,由原先的惊艳,到后来的熟稔,他只感叹这女囚看来正常,可脑筋着实有问题。她总说自己是锦玥,还道根本就不想伤淑妃娘娘,是被白大人的妖术给蛊惑了,可这话连三岁孩子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是以,他怎可能会信呢?

    如此之外,这女囚倒是颇为亲和近人,有时同她说到令他烦恼的家务事,这女囚竟能出些好意见呢!她真是他见过“最正常的神经病”了。

    狱卒转瞳再与她对视,见她清澈染上微微波光的眼眸仍未撇开,静默好半晌,蓦闻狱卒喟然长叹之声。

    “唉别再这样瞧我,要不”语顿住了好半晌,狱卒才无奈道:“明儿个我打两壶酒,一壶桂花酒自个儿喝,一壶梅酒给你。”

    “啊可我想要桂花酒呢!”刘羽臻将下颚靠在木栏上,轻啮唇瓣,投以一泓晶亮隐带哀怨的眼芒。

    “唉,话还未说完罢,届时我一个不小心将桂花酒放到地上去,被你给偷了,如何啊?”

    闻言,刘羽臻原是怔愣,后速展喜悦的笑靥,吐吐舌瓣道:“谢谢你了,狱卒大哥!”

    刘羽臻笑得眉眼画成一弧线,心底抑制不住地狂喜。

    明日,就是明日了!只要再忍个一天,她就能逃出这牢房了!

    ===============

    水滴声似受抛弃的怨妇,低低啜泣,幽幽点点地回荡着,伴着牢内此起彼落的哀嚎声,还有女狱卒骇人的尖笑声,似地狱般的境界,令听者心惊。

    腐朽的臭味弥漫四周,唯见几缕烛火撑起偌大的死牢,昏昏暗暗,外头不知过了多少天日,而刘羽臻也不知晕死过多少次。

    冰冷的水泼向她的脸,顿令她醒了神,刘羽臻缓睁开眸,原是晶亮灵动的眼瞳,不再见有一丝光辉,那头乌亮的青丝亦然不在,徒剩黏稠成块,不知是因血还是满地油垢而成的块状乱发。

    “啊”蓦然,强烈的灼疼爬上她的胸,犹如煎肉的“滋滋”声响骤发,令她绑在木桩上的腕与双脚,恐惧地挣扎踢动,然而铁链紧扣,不管她怎生挣扎都只是徒劳。

    胸前的伤口才被这些变态的女狱卒给玩烂,好不容易结了痂,同样的部位又再次被铁板给烧过一遍。

    炮烙之刑,真是变态的玩意儿。

    如果是以前,她会有很多心得的,可现在她比较想快点死一死。

    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呢

    刘羽臻缓勾扬唇,眼底似无尽的黑色深渊,无半点光芒,然而那唇角却在胸前烫红的铁板力道加重之际,转为咬唇隐忍的颤抖。

    五日前,她差点抓到狱卒大哥搁在地上的桂花酒,却被突如其来的白颜瑜给一脚踢翻,当时他的神情是她不曾见过的,喔不她见过的,就像羁罗一样,恨到欲置她于死地的羁罗一样

    她很惊骇,原来白颜瑜也有这样的神情啊,她以为除了笑、除了冷寒以外,他不会用那种鄙视,好似自己是什么脏东西似的神情看着自己。

    呵,连他也知道变身成魔是不好、是错误的事情,倘若一不小心会危害众生,那么他怎未想过,他既然有这样的观念,会担心百姓的安危,那他怎会是没有良心的魔界之灵呢?

    刘羽臻咬着伤痕累累的白唇,满头大汗,身上的衣已融入胸前灼烧的肉里,焦味刺鼻,她脑袋不停转动,借此来忘却现在所受的苦痛。

    白颜瑜是死脑筋,和羁罗一样呵认定的事情,便是难以转变,实在是太固执了,不过若非他这般固执,他过去也不会一心只待她好的,不会为了做出让她满意的食物,研究了数十万年,这真是让人可恨又想珍惜的固执个性。

    “欸欸,你别玩得太超过了,这女囚之前可是有白大人罩着的呢。”一名女狱卒推了推站在她前方,长相一脸奸恶,同为狱卒的女子。

    在这专门监禁女子的天牢中,几乎都是她们的天下,他们最爱欺负长相娇美,或是艳丽的女子,孰料这回来的女死囚,长相是不曾见过的俊美,原本的媚眸一扫,会令她们各各感到脸红心跳,可如今被她们玩得双眼无神,他们是感到有些可惜,却又觉得是她活该,自找的。

    三天前,这女死囚情况还未这般凄惨,可后来她竟说自己是锦玥,将故事说得绘声绘影,要她们帮忙,且须瞒着白大人上达皇上。

    孰料忙了两日,终是靠关系将此事禀报给了大病初愈的皇上,原以为这回压对了宝,岂料竟落得她们挨了苔刑数杖。

    是啊,真正的锦玥可是名神仙,怎可能会是眼前这位无半点反击之力的女死囚?神仙怎会让人的妖术给控制了住?

    思及此,女狱卒冷啐一声:“你也知道是之前有白大人罩着,不过她会到这来,可不是没人罩着了?你想想她害我们被打得多惨,这仇定得报的!十倍,不、不,百倍得百倍报回来!”

    闻言,刘羽臻心头震颤,全身也隐隐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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